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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寶兒及時將兩名嫌犯的心脈護住,御醫也及時趕到,所以兩個嫌犯自殺失敗,

之後,玉珩就沒有再給他們自殺的機會,將人捆了起來,亦嘴里塞了東西讓他們不能咬舌自盡,亦檢查了他們身上沒有再找到毒藥,且長期將兩人個定住。

只要人不死,玉珩就有把握讓人招供,他有一千種辦法讓人將事實的真相說出來,所以他也不著急。

孤濯因為這次瘟疫的事情,將迎親的隊伍,以及護送迎親隊伍的軍隊和士兵管理,盤查的更嚴格了,每天不下十遍的檢查,和操練。

但是也讓這日子不那麼無聊了,亦除了趕路以外,還有了等待玉珩匯報兩名嫌犯的事情要做,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他成親的時候來挑事兒,審問的結果與速度越慢,他玩味兒的心思就越多,腦子里已經部署好了許多中方案,只要等到審問的結果出來,他就可以實施行動了。

隊伍在將那兩名嫌犯救活以後的第三天就再次啟程了。

這些天,習雲和慕容名也一直都在一起,習雲因為和慕容名和好如初,所以心情好了不少,身體就自然而然的恢復的快了起來。

但是,這就讓寶兒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她原本是每天待在慕容名身邊的,這會兒慕容名和習雲在一起了,她就不好待在一旁了。

所以,寶兒就抱著醫書。到了容綰這里來。

容綰見了她,就自然問起了那天她給兩名嫌疑犯施救的情形。

寶兒將她做的和看到的都告訴了容綰,「我還是第一次給人扎針,也不知道扎的好不好,我想如果是姐姐你親自去扎針,那幾個人應該會很快就醒過來,並且也不需要那些御醫的幫忙。」

寶兒雖然這麼說,且也說的是實話,但容綰更加的詫異了,寶兒非但學的如此好。還能準確的判斷她的實力。看來寶兒真的是有醫術的天份,看來之後她得好好的教教寶兒。

「寶兒,少夫人,少主讓婢子做了些糕點。你們快來嘗嘗。」那邊挽香笑著端著一盤子糕點上來了馬車。

寶兒畢竟是個小孩子。她跟著隊伍。待遇可不比容綰在馬車上的待遇,孤濯給容綰的當然是最好的,其他人他就顧不上了。

每天吃的雖然不差,可沒有零嘴兒的話,寶兒就會覺得沒有胃口,更何況她如今剛剛克服了暈車不久,所以一直都沒怎麼好好的吃飯的,本來如果不見到這些糕點,她是不會饞的,可這會兒這剛熱好的糕點,散發著香噴噴的氣味,她都忍不住流出了口水來。

寶兒已經先一步爬過去,望著糕點流哈喇子了,她卻沒有伸手去拿,而是要等容綰過來一起吃。

容綰卻笑道,「寶兒你自己吃吧,我不想吃。」

容綰反倒是覺得那些清粥小菜才比較合胃口,也好消化,每天坐在馬車上,她才不想吃這些糕點呢,而且就算她不是天天吃,每天看也看膩了。

寶兒在容綰這里听話又乖巧,但也不會矯情,于是,聞言就拿起糕點吃了起來。

挽香就笑道,「好吃嗎?」。

寶兒點頭,包著一嘴的糕點,含含糊糊的說道,「好吃啊。」

「我和你婉清姐姐,坐的馬車,有好多糕點,你綰綰姐姐不愛吃,我們就都給搬到了後邊的馬車上,你要吃的話就到後面的馬車去吧?」挽香說道。

「好啊好啊。」寶兒說道。

容綰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可看到前面一大一小兩人說糕點說的挺愉快的,又沒有覺得而不對勁,索性也就沒有在意了。

而快到了晚上的時候,挽香就帶著寶兒去了她們歇息的馬車去了,婉清和挽香的馬車是孤濯特意安排的,跟在容綰的馬車後面,方便照顧容綰。

等到了容綰上洗漱完,準備睡覺的會後,挽香過來稟告道,「少夫人,寶兒她在後面跟婉清一起睡著了。」

容綰聞言眨了眨眼楮,然後說道,「哦,我知道了,寶兒喜歡吃糕點,你就讓她跟著你們在後面的馬車住吧。」

「諾。」挽香道了一聲諾,就默默的退下了。

沒一會兒孤濯就來了,「怎麼樣?今天寶兒陪你還開心麼?」

「別說了,寶兒她沒待一會兒就走了,只待了幾個時辰就到後面去了。」容綰有些沮喪的說道。

孤濯問道,「為什麼?」

「她喜歡吃糕點,我又不喜歡吃,最近看到糕點就倒胃口了,我就讓她去後面了。」容綰說道。

孤濯聲音依舊平淡的說道,「這樣啊。」

孤濯的語氣太過自然,容綰都有一種錯覺,孤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只不過是來隨口問一問罷了。

不過,容綰也沒有在意了,寶兒喜歡吃糕點就讓她去吃好了,而且這個馬車里待得太無聊了,跟坐牢似得,讓寶兒也跟著受罪太不好了,就讓她到後面愉快的吃糕點,愉快的學習醫術好了,這個馬車就讓她一個人坐好了,

容綰雖然想的挺豁達,可是一想到她還要在這個馬車上待上不下一個月的時間,她就有些崩潰了,她下意識的嘆了一口氣。

孤濯很敏銳的察覺了,「怎麼了?不高興?」

容綰這會兒其實已經躺下了,聞言,也許是她太過無聊,身體四肢都快發霉了,事實上,這會兒她動一動手腳都有些發酸,這是長久沒有下馬車活動的原因。

長途跋涉累,長久待在馬車里長途跋涉,而且不能下馬車活動,更累!

所以,容綰這會兒根本不想起來,聞言有些孩子氣的從床榻上滾了過去,一下穿過了車簾子,滾到了前面。

孤濯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只感覺到她過來了,就自然的將她抱進了懷中去,卻在伸手觸到她的一剎那,感覺到了她的動作,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你是太無聊還是累得不想起來?」

「都有。」容綰說道,「阿濯,我覺得我快死了,憋死的!」

成親前,在听雨軒悶了一個月,迎親以後也在這馬車上待了一二十天的時間,容綰雖然不是特別好熱鬧的人,但也快悶得發瘋了。

孤濯都替她難受,聞言很是理解,卻說道,「那有什麼辦法!」

「我能出去走走嗎?」。容綰問道。

「我覺得恐怕不行。」孤濯說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些破規矩,可是為了將來好,我覺得還是遵守的好!」

容綰聞言,撇了撇嘴,「你跟我說規矩?那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是啊,他現在在做什麼?

不正是在做破壞規矩的事情麼?

成親前,新郎和新娘都不能見面的,

「我又沒有看到你,我只不過是抱著你而已。」孤濯抓著他口中所謂的破規矩的空子說道,「誰規定了不能抱著你了?那規矩不是說只不見面就可以了麼?」

容綰眼角抽了抽,「那你再想想有什麼辦法不破壞規矩又可以帶我出去玩的!」

孤濯卻沉默了,直到容綰有些忍受不了的拱了拱他,他才開口問道,「你非要出去!?」

「是的!我非要出去!」容綰非要出去不可,否則她會瘋掉的。

孤濯再次沉默了,約莫一刻鐘以後,他有些拿不定注意的問道,「不如,換身衣裳,我背你出去?」

馬車里安靜如斯,外面的軍營在夜間默默的行駛,因為前段時間耽擱的太久了,所以重新啟程後,一連八九天,孤濯都沒有讓軍隊休息。

容綰的車隊周圍,都是玉珩以及胡來一行自己人,所以是非常安全的。

不過,當孤濯背著一個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包括臉都遮的看不見,只露出一雙眼楮來的不明人士的時候,玉珩一行人是嚇了一大跳,

「少主,您這是……?」

玉珩問了一半,見到孤濯一臉不快的使眼色讓他們走開。

玉珩便默默帶著眾人跟著隊伍繼續啟程。

孤濯則是背著背上的人,遠離了隊伍,但也沒有離得太遠,大概兩丈的距離,卻因為旁邊都是樹木,樹林,亦因為此刻是夜色,所以縱然士兵們都拿著火把,但也看不清楚他們的身形。

孤濯背著容綰跟著隊伍一起走,但卻又保持了距離,待到士兵們看不清他們,他才開口問道,「舒服些了麼?」

容綰一出來就感覺到了久違的新鮮空氣迅速的往她的身體里鑽去,這種感覺太爽快了,「恩啊。」

孤濯笑了起來,「那就好,你要是覺得困了,就跟我說,我再帶你回去。」

容綰將腦袋擱在孤濯的肩膀上,點了點頭,「好的。」

容綰說完,就靠在孤濯的背上,抬頭透過樹枝,看向天上,今天晚上的天氣很好,星朗月明的十分漂亮,

容綰笑了起來,「阿濯你看今天晚上的夜晚特別漂亮。」

孤濯聞言抬頭看了看,「是啊。」

容綰笑道,「能在這樣好的夜晚出來走走太舒服了。」雖然不是她在走。

孤濯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背著容綰跟著隊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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