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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著輕快的腳步和著不成調的小曲兒進了乾元殿,梁璋已經早早地在那里了,他端坐在那里看著一本兵法書,或圈或點的。♀

我走過去在他背後,圈抱住他的脖子說︰「相公,認真什麼呢?我們吃晚飯去了?吃完了,好干點什麼哦!」

「嗯!」他臉色拉長著。

我覺得很奇怪,就在他耳邊問︰「怎麼了?」順便還親了一口他的面頰,明天就要出發了。今晚回來自然是要找他一起好好雙/修的。

他冷冷淡淡地跟我說︰「吃晚飯去!」一頓飯,吃的我寡淡無味,也不幫我挑肥揀瘦,也不給我一絲笑意。想來昨晚上他讓黃公公去家里傳我,我沒回來就生氣了,也確實是我不對,好歹要出去這麼久,怎麼能最後一晚才回來?

吃完飯他就繼續回了書桌邊上,看著那本所謂的兵法書。雖然,我心里不是很高興,但我還是走了過去,膩歪在他身邊在貼著他的臉蹭著說︰「阿璋,給娘子我笑一個嗎!」

他修長的指節叩著桌面上的一張紙,我捻起來仔細看了看,原來是說我今天下午圍觀孟愈打架,順便加了一腳的事情。我看完扔在桌上說︰「這算個什麼事情!也值得你生氣的?」

「我原以為你上次在花樓,把人給打了,能讓你的手解解癢了。沒想到這次……你們兩個也算是戶部重任在身的官員了,一起當街打人!你這是變本加厲了嗎?越發出息了?還是我真但縱容你了?」他這話說的色厲內荏,說完就繼續眼楮盯著書看,瞥一眼到我身上都不肯。

從小到大,比這錯犯的過的有的是,他何曾這般對我?剛回宮時候叼蜜一下子化作了陣陣委屈,心里卻想著他這麼些年那般容我也是不易的,不和他計較。夫妻之間,何必來著,他生氣,我哄哄他就是了。便收起心里的種種不舒服,繼續黏上去說︰「相公,媳婦兒知錯了。你瞧媳婦要出門這麼久,你也不把娘子喂喂飽?你舍得嗎?你放心不?」一邊還對著他上下其手,要是往日,他要麼索性將我就地正法,要麼一個公主抱,把我扔到床上,結結實實地給辦了。

他將我的手擺開,換了個姿勢繼續看他的書,還是那一頁。也不理我,我平日是個粗神經的人,此刻,我前前後後想了個遍,除了為爹娘擔過心以外,余下落的淚都是為著他。可從來沒有哪次是像今日這般是他故意來氣我,讓我覺得委屈的淚水充盈著眼眶子。我抬頭,我也是有脾氣的,脾氣也是不小的,我現在也不樂意貼著你了。

袖子抹了抹酸澀的眼角,招了碧玉翡翠,伺候我洗澡去了。洗完澡,我挑開了被子,鑽了進去,貼著牆,悶悶地生著氣。思前想後覺得他做的很過分,我一直就是如此的,偶爾做事情有點月兌線,他又不是不知道,這些年都幫我收拾了,多了這一樁又怎麼了?再說了,我快出京了。走之前總得給上官老頭找點事情做做,要不然他要閑上幾個月,豈不是把老頭給悶壞了?越想越覺得他不是,心里就怨了起來。

大約過了個把時辰,他拉開了被子鑽了進來。若是平時,即便我倆不做什麼,他都會緊緊地貼上來,胸口貼住我的後背,一只手摟到我前面,伸進我睡袍里,攏住那凸起的山巒睡。尤其是他習慣了偶爾捏一下頂峰,那是暗示我該反過去埋在他胸前睡了。今天,他背對著我,就這麼睡了。等了許久,我這心里就跟貓在撓似的,難受。是,我就是耐不住,我就是受不了,他對我這麼冷暴力。轉過身去,探探他的呼吸,還真睡著了,呼吸均勻而綿長。一時間恨的我牙齒咯啦啦的磨了起來。

他不睬我是吧?他不睬我是吧?不睬我就不睬我,我也不睬他了。我就這麼氣啊!氣啊!難受啊!難受地,居然周公也找上門來了,我開始迷糊了,開始睡覺了。

即便是睡著了,到底是有心事的,覺得身上壓著千斤,心里頭憋悶地覺得連氣都喘不過來,模糊中張開嘴想透口氣。一個濕軟的舌頭伸了進來,在我的口腔內仔細的搜索,我順手摟住,手模著的是我家男人的後背,我腦子一個激靈,不對啊,他在跟我置氣呢!這是做什麼?難道是做夢?我努力地睜開眼,松開手,梁璋果然在我身上,目前,正啃著我的鎖骨,我的睡袍已經敞開了。

剛才的委屈、難受、恨全部化作雙手的力量,將他使勁推開。我瞪著他,攏上了自己的睡袍,系上帶子,說︰「干嘛?不是不睬我嗎?不是想晾著我嗎?」說完拉上被子,閉上眼楮睡覺。

「我氣地沒睡著,你倒先睡著了!我看你也太沒心沒肺了!」他在那里郁郁地說。

他這一說,我火苗子從腦門上躥了三丈高,翻身坐了起來,對著他怒道︰「誰氣誰了?我回來,你冷著臉。♀我賠笑,我撒嬌,我裝傻,我月兌衣服勾搭你!你接了嗎?你當我是傻子吧?」

「是你不把我放心上,都要出遠門了,回娘家一住就是六七天,我派人去接你了,你也不回來。還在外面樂得很,跟人打群架了,回來還高興地唱著小曲兒!有你這麼當媳婦兒的嗎?」他撇著臉指責我,我說呢,他怎麼可能為了我搞出那點子事情來生我的氣,果然是怨我娘家住得長了。

「梁璋,你想想清楚,我從六歲起就陪著你!阿娘拿我當個寶貝,被你生生搶了去。我何曾承歡她膝下?我何曾好好做過一天爹心小棉襖?擔驚受怕她到為我經歷了不少。我已經是要了夫婿不要娘了,偶爾她要我陪上她幾天,錯了嗎?我真真叫冤枉,回去了被娘抱怨。回來了,你又對我冷暴力!左左右右,我是里外不是人!」這說說,還真是眼眶子里水汽彌漫了。

他見我眼淚出來了,一下子急了,忙過來摟住我說︰「娘子,是我錯了!不該怪你的!只想著自己了!乖,莫哭了!相公雄的!」說著捧著我的臉,吮著我的淚水。

我一把推開他,手亂拍,啪啪的聲音出來,打著他的胸膛,說實話,他只要一哄我,我這心早就軟了,哪里還用得出大力氣?嘴巴里嚷嚷著︰「叫你不睬我!叫你不睬我……」

「不會了!我不會不睬媳婦兒了!」他抱緊我說。

我抽抽搭搭地說︰「以後即便是真錯了,可以說我罵我,但是不許不睬我!听見了沒有?」他冷淡我一會會兒,已經讓我難受到極點了。

「知道了!可以打媳婦兒嗎?」他問我,臉上笑的痞痞地。

「梁璋!你長進了啊?都想著打娘子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我推開了他,插著腰問。

「是不是男人,你不最清楚嗎?」他問我,這,好像的確似乎真的,我是最清楚的。OK,我再次被撲倒。身上的睡袍他已經扯的熟練無比。

「現在好晚了呢!」我提醒他,不過手上的功夫卻沒有歇著,將他的睡衣也扯了,扔出去。

他已然開始繼續啃鎖骨的動作,絲絲的痛楚,我這心里還是不由地興頭高了起來。他抬頭用純黑的眸子盯著我說︰「明天是休沐日!」

然後,開始吮上我反應特別的胸口,密密麻麻,夾雜著或咬或扯,我經不起他逗的。我腦子開始搗糨糊了,搗第一勺子漿糊的時候,我還是覺得好像有些不對的。第二勺子漿糊的時候,我覺得沒啥不對的。N勺子之後,我覺得貌似人已經雲端了,軟地如棉花,只願他為所欲為,哪里來的對或者是錯?

酥酥麻麻的感覺已經到達了四肢百骸,甚至而是頭發稍稍到指甲尖尖了,都如萬千小螞蟻在啃咬,我只想將自己化作一棵紫藤攀繞著他,開出串串花朵。我的耳里听得自己用漿糊般濃稠的聲音說︰「阿璋……我受不住了……」

他輕輕的笑聲傳來,溫柔地要將我化作水般說︰「寶貝兒,再忍忍!」他繼續著下一步,什麼狗屁溫柔,他這是要將我往瘋里磨了,我身體扭著,顫著,抖著,心砰砰的快速跳著,抓住他的頭發討饒著︰「不要了!相公,不要了!真的,我受不了啊……」那叫聲,我總覺得自己真的比前世看的某些片子還夸張。對不起,我錯了,以前看片子的時候不該懷疑其真實性的!那肯定是真的,真真切切的真!

不要了就真能不要嗎?結果還是芝麻開花節節高,一浪更比一浪強,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你說,我為什麼就這麼不靠譜?平時該裝B的場合,腦子里半毛詩句都沒有,這個時候卻文藝起來,勾出這麼兩句很豪氣的詞句來。

事後,我如同被一只大熨斗,仔仔細細地熨燙過了,平板地如一片薄紙,癱在了床上,絲毫不想動彈。他摟住我,將我貼在他的胸口說︰「阿帆,可喂飽了?」我模糊地應著,實在累地不成樣子了,真想結結實實地睡上一覺。人們常說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那是地沒法子言語,被整塊整塊從頭到尾翻過一遍,絕對是傷元氣,動筋骨的。

我被他抱著進了浴池,溫暖的水浸泡包裹著我,一時身體的酸軟也有些緩解。阿璋仔細地為我擦洗,我更是如泡在蜜罐里,你說叫我還怎麼出去?出去!對啊!現在快天亮了吧?我要出門的。我這才想起,原來是這個地方不對了。

男人為你服務,而且是即將和你短暫分別的,現階段處于蜜里調油,如膠似漆的狀態的男人為你服務,絕對是靠不住的。擦擦洗洗就開始不干正事兒了,我已經軟乎成面團了,他還不放過我,水里一陣撲騰下來,我徹底忘記了,天快亮了,我還要啟程的,遲到了一大群人要等我的。

「阿帆!阿帆!快醒醒!」耳邊是梁璋的聲音,他拍著我的臉。

我使勁地睜開眼,看見他的臉在我上方,「再睡睡,再睡睡!你自己去早朝吧!我逃掉一天算了!」

「今天你要出門的!去膠州!」他的話,如個冬日里的悶雷,把我炸了個措手不及。

「什麼時辰了?」

「已經晚了一個時辰了!」他提醒我,我只能勉強的拖著我的疲累不堪的身體坐起來。

碧玉為我梳發的時候,我發現鏡子里的自己憔悴難掩,整個是被榨干了的虛月兌樣子。到底誰喂飽了誰啊?他這是幾個月的份兒,一次性吃完了嗎?

冬宵才是真正地苦短啊!等我整裝完畢,匆匆踏出門,看見,一個太陽老大老大咧,掛在天空的正當中。我默了……

他當初讓我休沐日出發,本來就是為了親自送我。我膩在他身上,坐在車里,出了宮門,出了城門。果然,兩部人員都已經齊全了,全部在冬日的冷風里等了很久很久,從早上直到中午。不過他們不能有怨言,為什麼呢?因為,皇帝陛下親至了!

能抱怨皇帝陛下嗎?不能!所以,當梁璋下他那八匹馬的拉風車的時候,所有人都欣喜了,能目睹天顏,那是多麼幸福的事情。而我隨後搭著他伸給我的手下車,我知道我很憔悴,我知道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所有人都開始炯炯有神了,看到小陳侍郎已然被掏空了,一路上貢獻了多少八卦談資?讓旅途不再寂寞,不再無聊!

他看著我,幫我鬢角的一縷碎發,挑進耳後說︰「阿帆!出門要小心些!飯要準點吃,別像泉州那般,忙起來飯也不吃。北邊的海邊冷,多穿點衣服,別著涼……」

陛下啊!你的話是聖旨,不帶這麼羅嗦的,羅嗦的聖旨不值錢的。

總之,千愁萬緒傷離別,我倆好歹也算是新婚,是不?這個那個地,又扯了好一會兒,再不走,太陽公公要跑西邊去了,梁璋才放我走。

當眾表達恩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目前我們不是以帝後形式的,而是以皇帝和他小舅子的不倫之戀,北風那個吹啊!嘩嘩的,一群那個人啊,風中凌亂ing!

我知道看到這個景象,小張肯定是傷心透了,他一直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騎在馬上。我從馬車里看他在寒風中,顯得特別蕭索。他跟人打賭,說我不是斷袖。說我就是一個少年能臣,那些說我是斷袖的,全是因為嫉妒我,全是在詆毀我。對不起,小張,我真的不是斷袖!但是,現階段我沒法子告訴你,也沒法子給你做證明。可憐的娃兒啊!夢幻破滅真的不是很好受的!

哎!沒有秋風,沒有秋雨,也愁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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