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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進京之準備、游說

俄國十萬軍隊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到聖彼得堡,對聖彼得堡造成很大震動,俄國在對外戰爭中從未有如此慘敗的戰例,當然幾年後的克里米亞戰爭此時還未分出勝負,俄國在歐洲的影響還沒有失去,這次戰爭讓英國、法國對俄國的軍事實力進行了新的評估,更加堅定地相信如果對俄國宣戰會取得最後的勝利,歐洲處在俄國的婬威下已經百年了,俄國一直以歐洲憲兵地身份在歐洲行使自己的霸權,特別是鎮壓匈牙利起義,十幾萬俄軍進入匈牙利血腥鎮壓了這次起義,殺死數萬起義者,讓俄國自認為是歐洲的領導者,但是這次俄國卻是戰敗了,讓其他國家看到俄國不是不可戰勝的。

這次戰爭的指揮者卡拉什尼科夫將軍被免去職務,調到遠東尼布楚擔任文職,一起回來的士兵也全部派到了冰天雪地的遠東戍守邊疆。並計劃繼續調集軍隊對清國發動戰爭,1854年3月27日和28日,英法兩國向俄國宣戰,兩國海軍隨後開始向黑海集結,準備與俄國黑海艦隊決戰,俄國只好先放棄這次軍事行動,專心應對遠道而來的英法軍隊。祁楓接到讓他去北京的消息之後開始進行離開新疆的準備,將新疆的大小事務交給布彥泰、那昕和載蘭三人處理,載蘭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經過這幾年在祁楓身邊的鍛練已經有了不小的進步,而且奕格已經打算將她許配給祁楓了,這也是為了拉攏祁楓,拉近他與朝廷的關系。軍事上則交給鄔爾廓、巴圖兩人,並讓兩人加強新佔領地區的軍事力量,將騎兵1、2、3旅進行整合,組建騎兵1師進駐卡拉干達,4旅駐扎在鏗格爾圖喇,各項工程在此期間繼續。

因為在京城里權貴眾多,特別是各位鐵帽子王,準備了一些和闐產的玉石打算送給他們做為見面禮,還有三大公司的股權合同,以後憑借這個就可以拉攏權貴們加入自己的利益集團,祁楓接下來打算將鐵路修到東北,但是東北自己順治年間就實行閉關政策,1644年當時的攝政王多爾袞下令嚴令禁止漢人進入滿洲「龍興之地」墾殖,這種政策一直到最近才開始漸漸放松,清朝對東北的封禁造成了東北人口稀薄,最近幾年俄國對東北的侵蝕讓清朝中央看到東北人口不足的壞處,開放了吉林的一些地方讓關內移民開墾。但是如果要在東北進行大規模的鐵路建設,還是需要皇帝的允許才行,所以祁楓打算這次讓各位鐵帽子王看到鐵路修建還來的好處,一起要求加大修建鐵路的規模。

4月2日祁楓帶著準備的東西,告別了剛剛生下孩子的鄔雲娜,同時在娜仁托娃、其木格、載蘭溫柔的目光里,帶著同行的一千騎兵向東而去,經過甘肅、陝西、山西進入直隸境內,一路上沿途官府都小心地打量著祁楓一行人。而祁楓一路上對百姓的生活進行了仔細觀察,和新疆相比國內其他地方還是落後不少,人們還是在為了一日三餐而努力,西北的模式看來要擴大範圍才行,一個地區的發達並不能代表全國百姓的現狀,如同後世的平均說法,這沒有一點意義,只能讓人听了對自己的現狀更加不爽。一路風塵,終于一個月後來到了北京西城門,這里咸豐已經派了載垣在此迎接,看到載垣親自迎接自己,祁楓老遠就下馬快步來到載垣面前,說︰「大哥好久不見了,一向可好?」「哈哈,我還不是老樣子,每天在宮里行走,兄弟的速度很快呀,才一個月就從新疆來到北京,一路上辛苦了,到城里先休息一下,你帶來的人就在城外大營住下,晚上我在京城最大的春風酒樓為你接風洗塵,而且各位王爺也想見見你這個西北的將軍呢,明天再去覲見皇上。」

祁楓讓那日松帶領士兵跟著載垣的人去大營休息,自己帶著李慶和他手下的九名士兵跟載垣進入了北京城,大清帝國的心髒。街道上的人被清兵強行趕到路邊,北京的百姓都在看著祁楓,這個西北打敗俄國人的將軍,見他戴著圓圓的帽子,身上整齊的軍服,黃色的靴子,鼻子直挺,眼楮明亮,一臉正氣,對他增添了不少好感。此時臉上帶著微笑的祁楓看著路邊的人,十個同樣裝束的士兵背著步槍,邁著整齊的步伐跟在身後。北京城沿街到處都是店鋪,門前掛著自己經營業務的旗幟,在風中旗幟輕輕搖擺,但是祁楓也看到有一些鴉片煙館也參雜其中,雖然還沒有如歷史上幾年後一樣到處都有,但也不可小看,每年都有為它傾家蕩產的人。

祁楓住進了皇城不遠的清遠客棧,載垣陪祁楓來到這里後讓他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派人來接他去春風樓。送走了載垣祁楓讓李慶帶著跟來的士兵去休息,畢竟一路上沒有怎麼停留,都非常辛苦。祁楓第一次來到京城,就是前世也沒有到過這里,無他,沒有時間和財力,終于打算出去進行一次旅行,卻意外來到這個世界,自己換了一身普通的衣服來到街上,雖然沒有穿西北國防軍軍服,但是祁楓挺直的身材和沒有留發還是讓人猜想到他是從西北來的,路上的人打量了一下他後才慢慢走開了。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吆呵聲不斷,兩邊的商鋪里生意不絕,門外的旗幟迎風招展,一派繁華的景象!

此時北京作為中國最繁華的城市,同時也是各省商家商鋪的聚集地,各省的大商都在北京開設了鋪子,這里消息量大,而且便于結交達官權貴,晉商、徽商、浙商、湖商在清朝末期都有較大的發展,清朝此時動亂,各地戰爭需要各種物資,無疑商人的商路為軍隊提供的服務比官府的運輸要快,因此這一時期出現了幾個有名地商人,他們湘軍、淮軍、楚軍關系緊密,成為官商的代表,如胡雪岩,官商的崛起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各地商業的繁榮,商業活動的範圍在全國各個地區更加廣闊,北京當然也不例外。

在街上逛了兩個多小時祁楓回到住處,這時載垣派來的小廝已經在等著祁楓了,看到祁楓跑上來說︰「大人回來了,載大人已經和各位王爺在等著了,請準備一下快跟我走吧。」祁楓回到屋里,簡單整理了一下和士兵們說了要去赴宴讓他們不用擔心,有時間讓他們自己去街上玩一下。和小廝一起向春風樓方向走去,這座樓有近百年的歷史,也算是老字號了,一直都在這里經營酒樓,生意非常紅火,京城的權貴們都喜歡在這里宴請客人,各種海鮮等不常見的食材這里都能吃到,可見這里老板的門路有多廣。

這座古色古香的春風樓,三層石木結構的建築,門柱上細致的雕刻紋路,上面粘著一副對聯,祁楓只看懂了幾個字,走進去發現空曠的樓里面客人很少,只有十幾個漢子坐在桌子旁邊吃著幾個簡單的小菜,看到祁楓也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祁楓這時明白了,他們是故意安排在這里的,用來保護樓里各位王爺的安全,各大鐵帽子王和新疆伊犁將軍在此聚會,如果被不懷好意地人知道來個一網打盡,那可讓人笑掉大牙。

載垣在二樓看到祁楓來了,走出房間來到樓梯口拉著祁楓說︰「兄弟你可來了,王爺們都等了一會了,待會可要罰酒三杯。」「好呀,讓大哥和各位王爺久等了。」兩人上走進屋里,祁楓看到十個人坐在椅子上聊著,旁邊的桌子上放著茶碗,看到祁楓進來都看向他。「各位王爺恕罪,初來京城被繁華的景象所迷,所以到街上走走,不想一走就是這麼長時間,真是罪過,一會我自罰三杯向各位王爺陪罪。」祁楓沒有下跪而是拱手行禮。「呵呵,來了就好,我們也是來到不久,載大人讓老板把菜上來準備開席吧。」一位坐在房間角落,二十歲左右的人說道。「這位王爺想必是恭親王了。」祁楓問道,看到他點點頭承認了,祁楓向他行了一個西北的軍禮,這位王爺可是不一般,他在以後的清朝統治階層里可是實權派,有機會與他好好交流交流。

十二個人坐在了一張大圓桌邊,這時載垣開始向祁楓介紹各位王爺,一圈下來祁楓算是了解誰是什麼王爺了,「各位王爺將那麼多錢投到西北的公司,如此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各位王爺失望,西北到處都有賺錢的機會,如今西北三大公司已經在擴展業務中,今年底各位王爺們的分紅可以有六百萬兩,我想等西北發展一段時間後會有更多。」祁楓首先向他們說了個好消息。听到今年就能獲得六百萬兩的紅利,一個個王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將錢投到西北就是為了賺錢。肅親王華豐笑著說︰「西北地區如此貧困的地方一年都能獲利如此之多,那江南等地更是不得了呀,可惜被長毛截斷了道路。不過西北到底有何可以獲利呢?」其他王爺同樣對此感興趣,西北地區特別是新疆,每年都要吃掉國庫收入的一部分,遇到災害時更多,如今祁楓在新疆兩年多時間,只一年分給他們的紅利就有六百萬兩,如何不讓他們充滿疑問。「各位王爺,在你們的印象中西北一定是貧苦之地吧,到處都是沒有人煙的荒地。其實西北並不是你們想象中那麼貧瘠,在地下埋藏著數不盡的財富,煤、鐵、石油、銅等很多好東西,過一段時間我打算再建立一家西北石油公司和一家西北汽車公司,煉制石油和將石油產品時行利用,如果各位王爺感興趣的話我留下一部分股份。」「哦?可否仔細說說?這個汽車是何物?」恭親王問。祁楓決定給這些養尊處優的王爺們好好上一課,讓他們了解這個世界到底有多大。「汽車是一種交通工具,就像馬車一樣,不過他不需要用馬,而是使用汽油為燃料,速度很快,而且方便,到時我給各位王爺一個送一輛過來,接下來我要給各位王爺說一些秘密,不能讓其他大臣知道,他們知道了一定會大鬧。我已經發現了一處好地方,那里有很多黃金還沒有被發現,所以打算與各位王爺一起發一筆大財,新疆西部俄國境內各種礦產資源豐富,烏里雅蘇台北面礦產資源多的讓人驚訝,王爺們想不想知道到底有什麼?黃金,幾個大金礦每年可以產百萬兩黃金,煤、鐵、還有我剛才說的石油,現在石油還不是很重要,一般都是用來作為燈油,等汽車廠生產出汽車後石油很快就會價格猛漲,到時各位可以獲得更多的紅利,如何才能獲得這些礦產呢,我打算用戰爭!只有進行戰爭將這些地區納入我國的版圖內,到時我們進行開發,各位王爺身價就會增長數倍。」祁楓說道。「這個戰爭如果失敗如何辦?」禮親王世鐸問。「王爺,在西北如今國防軍已經達到二十萬,如果各位王爺支持我的計劃,軍隊可以在三個月內增加到五十萬,而且烏里雅蘇台將軍治下同樣可以征兵二十萬,俄國如今正在西方與英國法國交戰,無法顧及到我們這里,以我看來這次戰爭應該要打個兩三年,等俄國結束戰爭時西北軍隊訓練完畢,不用擔心俄國人,到時誰進攻誰還說不定呢?」載垣他們听到祁楓的計劃時有些擔心,看祁楓說的這麼有把握,感覺可行,但是他們還是決定回去在商量商量再給祁楓答復,互相看了一眼,恭親王說︰「這個計劃太龐大了,稍有不甚俄國就會進攻我大清,如果戰敗又要割地賠款,我們回去在想想再回復你,現在我們只喝酒,不談那些了。」接著開始向祁楓介紹北京的名菜,每說一個祁楓都嘗了嘗,感覺就是好吃。

祁楓一邊向各位王爺敬酒,一邊品嘗著京城的美味,酒宴一直兩個多小時才結束,最後有些醉的祁楓被載垣派了四個人送回了客棧,在李慶的招呼下祁楓簡單洗了一下,躺在床上很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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