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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王妃

「嘶……」手腕上的傷口剛好,怎經得起赫連容晟這樣的力道。愛睍蓴璩

見蘇清婉痛苦的皺起了眉,赫連容晟一驚,急得松開手,月兌口道︰「怎麼了?哪里受傷了?」他說也就罷了,便是雙手也不停歇,竟是不經意的探模起蘇清婉的身體來。也該是他太過著急,忘記了禮數,確實讓蘇清婉羞得脖頸都變成了粉色。

赫連容晟見蘇清婉咬著唇不說話,這才察覺到自己的行為,他畢竟是王爺,也不會太過驚慌,再者他手里已經有皇上的賜婚聖旨,蘇清婉也算是他的人了。這麼想著,便輕笑了一聲,將人擁到了懷里。

「甚好甚好,你無事……」低喃了一句,赫連容晟同蘇清婉坐在了桌邊,他輕輕的執起蘇清婉的手,從袖中掏出藥膏來,小心翼翼的替蘇清婉抹在了手腕上。

蘇清婉見他臉色憔悴了不少,想起蓮心先前說的,不禁氣惱道︰「你也不顧自己的身子,從青州趕到這邊,少說也要兩日余,你怎麼連覺也不睡?」

「心底想著你,便是睡也睡不好了,倒不如騎馬趕路,省下時辰來。」他說這種話,臉不紅氣不喘,反倒是把蘇清婉听得臉酡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先前也沒見赫連容晟說起情話來如此得心應手,怎麼數月不見,這人便會調情了?

難不成是他王府中,有什麼侍妾?

如此想著,蘇清婉抽回了手,涼涼道︰「時辰不早了,王爺留在我房中于禮不合,還是去別的房間吧!」

赫連容晟笑了兩聲,從袖中取出聖旨來,遞到了蘇清婉的手中。因為了方便,聖旨兩側的圓軸被除去了,看起來就是疊成了四方的金色綢緞。

但這金色,非皇家不能用,且還繡著龍紋祥雲。蘇清婉一愣,慢慢打開,等看完了聖旨上的內容,她才驚呆了。睜大著眼楮盯著赫連容晟,模樣十分的嬌俏。

「我這一次來,是接你回府的。」

蘇清婉一時間不能言語,聖旨上寫的是賜婚,她原以為上一次千音來,說得只是赫連容晟的情意,誰知這一次,連聖旨都來了。

「你不願意?」見蘇清婉遲遲不回應,赫連容晟面色微冷,他身份尊貴,素來都是旁人對他有求必應,但面對蘇清婉,他卻是強硬不起來,只得自己生悶氣。

等蘇清婉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便看見赫連容晟冷著臉,一言不發的僵坐在一邊,冷峻的臉容上不見一絲笑意。對此,她倒是沒有驚慌,反而笑出聲來。

「你若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依。」

赫連容晟神色一怔,不苟言笑的他,竟是抿嘴,露出微笑來,但隨即又冷聲道︰「抓你的人,可是七王爺赫連容雅?你這手腕上的傷,是他弄的?」

蘇清婉卻是搖了搖頭,將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最後,將一直懷揣在衣襟里的信函拿了出來。

「我听那黑衣人說的意思,應該是赫連容雅身邊有一位絕頂高手,你日後若是要應對他,提防些。」蘇清婉見赫連容晟拆開了那封信,也凝眸看著。

「這是容萱的筆跡……但這信函的內容,絕對是容覺寫的。果然是心狠手辣,竟是要在容雅回京的途中,殺了他……你說的那‘凌雲’,應該是容覺的死士,他們二人都身受重傷,其中一人還殞命了,如此說來,容雅身邊的高手,倒真是讓人不得不提防了。」

蘇清婉蹙眉道︰「如今是六王爺和七王爺虎虎相爭,你還能置身事外,但是他一人,誰隕落的話,這京中,你的勢力就是最具有威脅的了,他肯定要來對付你,你能……全身而退嗎?」

赫連容晟勾唇一笑,將手中的信函放在燭焰上點燃,跳動的火光映照著他俊美無雙的顏容,他牽起蘇清婉的手放在懷里,沉聲問︰「若是我要登基為帝,你可還會留在我身邊?」

蘇清婉愣了愣,一時間腦海中千回百轉。

赫連容晟若登基為帝,那意味著在那之前,勢必會經歷種種磨難,甚至于性命之虞。這些還不算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赫連容晟成了新帝之後,朝中大臣自然是要將女兒送與宮中,那些個妃子,不僅僅代表的是後宮嬪妃,還是各方大臣的代表,皇帝寵愛哪一位妃子,那必定是皇帝倚重哪位大臣。

只是,這些都是尋常帝王所為,赫連容晟不是那些皇帝,而她蘇清婉,亦不是重生前那個人人揉捏的柿餅!

這一世,她只為自己所愛之人,值得的人付出,誰若是想傷害她的身邊人,倒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他ri你登基為帝,我定陪伴左右。只是,你若負心于我……」蘇清婉正欲說她一定咫尺天涯,卻被赫連容晟用力扯進了懷里。

赫連容晟輕撫著蘇清婉的臉,柔聲道︰「你想的都不會發生,此生,我的妻,有你一人足以,要這江山,不過是為了保你我能夫妻百年。我與你,恍如前世就已經有舍不去的緣分,每每想起,總覺得遺憾。不知道是不是你前世不肯看我,叫我孤獨一生……」

他這幾句話,前兩句還真真是情真意切,後兩句,卻是打趣了。

但听在蘇清婉的耳中,卻是不同的滋味。重生前,赫連容晟確實是向他家提親了,而她因為心里有徐正卿,斷然拒絕。本以為會忤逆了王爺,家中遭到禍端,卻未想,赫連容晟根本沒有怪罪她蘇家,反倒是送來了賀禮。

那時候,赫連容晟的心境,蘇清婉無從可知,但今生,她絕對不會拒絕他了,那隱藏在心底的遺憾,便由這一世來彌補吧!

再過了半個時辰,千音和赫連容瑜也趕回來了,見蘇清婉安然無恙,也松了口氣。

「主子,七王爺昨日早上就已經回京了,傅淵林同他一道離開,只是屬下敲暈了一個巡察的侍衛,卻發現他的手中,拿的畫像,是那林姑娘的。」千音說著,將手中的畫紙鋪展在桌上。

蘇清婉瞧見畫像中顏容清麗的女子,又听千音提到「林姑娘」,當即猜測道︰「莫非這林姑娘,就是七王爺要抓的人?」她倒是有些好奇,林姑娘是何許人也。

蓮心喝了口茶道︰「小姐,那林綰綰是梨園中的戲子,料想是傅淵林見她美貌,意欲霸佔,正巧得知七王爺就在行宮,他便生了諂媚之心,將林綰綰送交給了七王爺,可誰知陰差陽錯,將小姐你抓來了。」

但蘇清婉卻是搖頭了,若林綰綰的身份這麼簡單,七王爺大可沒有必要費心去命涼州城內所有的侍衛來抓她,再者,既然拿侍妾的名義來抓人,為何不貼上告示,好讓旁人沒有辦法藏匿?

這分明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林綰綰的模樣……

看見蘇清婉搖頭,赫連容晟沉聲道︰「這林綰綰的身份絕對不止戲子那麼簡單,千音,你去通知青州的人,將林綰綰帶回京城,關在一處別院即可。」

「皇兄,林綰綰想必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樣的身份,若是我猜的沒有錯,這林綰綰可能是朝著哪位大臣的女兒,否則,赫連容雅不會意欲帶她回京。」

赫連容雅時候什麼樣的身份,當今大鳶朝的攝政王,他要登基為帝,只要拉攏了朝中有權勢的大臣,便是輕而易舉。現在可不是什麼兒女情長的時候,這林綰綰的容貌不過是上等,還未到傾國傾城,讓人不顧大局的地步。

等等……這林綰綰……蘇清婉盯著畫像中的女子看了許久,腦中忽然閃現出蕭少陵的模樣來,雖然二人頭一眼看起來並無相像的地方,但是仔細一瞧,便可知兩人眉眼間都有共同之處。

若真按照赫連容瑜所說,這林綰綰的是朝中哪位大臣的女兒的話,那定然是丞相蕭仁貴的女兒。

只是,答應過蕭少陵,不要將她是女兒身的事情告訴赫連容瑜,蘇清婉也不好直接將自己心中的猜測說出來了,而是換了說法道︰「這人恐怕是丞相之女。」

這突兀的一句猜測,讓眾人心底都有了一絲想法。如今朝堂之上,文有蕭丞相連帶著他的學生為政,武有柏雲龍驍騎將軍同他的將士掌握兵權。看這林綰綰的樣貌,自然是像蕭仁貴多一些,而赫連容雅要帶走林綰綰,也就可以解釋了。

不管蕭仁貴是否真的在乎這一位遺落的女兒,只要放出消息,他赫連容雅的寵妃,是蕭仁貴的女兒,那赫連容覺他們自然也不會同蕭仁貴交心了,蕭仁貴迫于無奈,也只好輔佐歸順與赫連容雅。

看天色已晚,眾人想著等先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就回京城,青州那邊,赫連容晟已經吩咐下去,叫人好生照看著蘇振河與蘇凌雲,不會出什麼岔子。

「呀!我倒是忘記了,方才我向小二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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