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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八章 八方風雲會京城

不說澶淵之盟日後帶來的宋遼邊境難得的和平,但說那大法師巴達斯來到那豎立在那銀槍旁,他身邊那蕭觀音奴自然是將這些全都告之于他,所以他知道這把銀槍就是那殺死蕭撻凜的主人手中的兵器,插在此地居然全軍數十萬將士,沒有一人能夠將其拔出。極大的打擊了遼軍的士氣,他雖然不在乎軍中士氣如何,但對于能夠以一己之力硬生生擋住遼國鐵騎之人還是很有興趣的,而且他在來的路上正遇到了退回草原準備隱居的呼延瑞,自他口中得知丁一的一些事情,對于這個呼延瑞實話實說後還贊其為︰這叫丁一的當的英雄好漢之稱,顯然對丁一還是很有好感的。

左手伸出袍袖,那細小的手掌握上了銀槍的槍柄。邊上蕭觀音奴緊張的看著,他雖然相信這位幾乎就是傳說中的人物,但畢竟沒有見過其出手過,所以心中很是擔心這讓全軍上下沒有一人能夠拔起的銀槍會不會被這老者拔出。

巴達斯握住銀槍輕咦一聲,邊上蕭觀音奴立刻緊張的問道︰「大法師?」

「好小子,果然有一手,難怪你等都未能將其拔出了。」說話間,也不見他如何運勁,居然如同伸手抓起地上的一根雜草一般輕松的將銀槍提了出來,那銀槍在他手上拄著比他的個子都要高上不少,仿若一個孩童耍大槍一般很是搞笑。但卻沒有一人敢笑,反而都是心中驚訝無比的敬佩的看著這身材瘦小看上去卻異常高偉的老者。但是就在他將槍取出後,眾人心中贊嘆敬佩的時候,忽然听見他暴喝一聲,那聲音猶如平地驚雷起,將離的甚遠的戰馬都驚得嘶鳴,拋足不已。眾人不知何故,就是近在身邊的蕭觀音奴也不知道老者是怎麼了。

「幸好你來找我,你對上他勝算不足一成。」巴達斯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微微皺起眉頭看了看那邊驚訝的望著自己這邊的兩方首腦,忽然心中一動頓時了然,嘴唇蠕動,但身邊的蕭觀音奴卻是沒有听到一絲的聲音,但那離他數丈外的蕭太後、耶律隆續和趙恆卻是一臉驚容的看著他。居然是聚音成線、傳音入密的絕世功法。然後頭也不回的就這樣提著銀槍就走,身邊的蕭觀音奴居然要跑起來才能勉強跟上他的腳步,但听到巴達斯如此說話心中不暢嘟起小嘴道︰「人家有那麼差嗎?那大法師您對上他總是能夠輕松將他殺死了吧。」兩人此時的對話用的卻是漢語,離得不遠人都是听的听的清清楚楚的。

老者的聲音醇厚古樸,蕭觀音奴卻如黃鶯啼叫清脆悅耳。不需回頭看老者便能知道她是什麼模樣畢竟本來就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孩子罷了,縱是一身武藝,征戰沙場的英雌,但畢竟還是個小姑娘罷了,笑了笑道︰「來前,听了你和呼延瑞的形容勝算當為七成,取槍時感覺到對方實力當為八成……」

「太好了,咱們這就去找那丁一,要狠狠的打他,要給蕭大哥報仇。」說著話還揮舞著小拳頭,似乎面前的空氣便是丁一一般。渾然將本來欲殺之後快的丁一那兩個徒弟忘之腦後,連丁一在哪都沒去問就跟著老者走了。

巴達斯說話被打斷也不怒微笑著繼續說道︰「後來感覺當為六成。」

蕭觀音奴驚呼︰「六成?怎麼可能?」她一驚訝,一口真氣頓住身形便落後了許多,原來兩人走路,那巴達斯看似慢卻極快,蕭觀音奴只有施展了身法才只能勉強跟得上。這時候忽然分心,一口真氣供給不足頓時落下了十來丈的距離。

不過巴達斯畢竟不會就這樣看著蕭觀音奴徒耗真氣施展輕功,本來他也就不過是想看看這故人之徒身手如何罷了,有沒有自保之力。現在試探過後,心中頗為滿意,轉過身來道︰「去把你的小馬駒騎來吧。」說著就往回走,他知道蕭觀音奴有一匹寶馬,自然讓她去取。而他回來自然是要問一下丁一現在在哪邊,他好去找。

兩人雖然折了回來,讓那邊剛剛安下心來商議合約的眾人心中一驚,不知道這尊大神又要如何,都站起了身看向他,這中間即使是尊貴如趙恆和蕭太後也是站了起來。

巴達斯微微一笑道︰「爾等可知,那丁一在何處?」

那趙恆看見了這給他感覺極為恐怖的老者回來渾身居然微微顫抖起來,所幸他一身龍袍頗為寬大,眾人沒有察覺到。不過在听到老者說話後很自然的回答︰「在京城!」

他這話一出口不說遼人那邊怎麼看他,單說那馮破軍和關三都是一副氣急、鄙夷的模樣,這皇帝難道看不出這厲害的老頭是去找丁一麻煩的嗎?即使是一心向君的寇準等人也是心中一冷,那丁一雖然做事頗為乖張,但老實說,其中哪一件不是為民為國,不是大快人心。這皇帝不可能看不出這老者是去找丁一麻煩的,但是他還是說了出來,怎會不讓他們這些為人臣子之輩心中寒意頓生。

巴達斯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那邊沖過來的馮破軍和關三,右手一揮,憑空一道旋風撲出,就將殺得遼將心生敬佩的這兩員小將擊的倒飛而出。

不過他並沒有下殺手,這一揮只是用的柔力把兩人擊退罷了。馮破軍和關三落地後察覺到自己沒有受傷也知道這是對方手下留情了,如果這是平常的切磋他們也就知難而退了。但是事關丁一,卻絕不會輕易罷休,關三此時用不出那招人刀合一但刀法卻依然犀利,春秋刀法斜揮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冷艷的寒光向巴達斯籠罩下去。

邊上的馮破軍在關三出手的時候仿佛心有靈犀般的同時出招,一條銀槍使得宛若蛟龍鬧海上翻下騰,朝著巴達斯就直直的撲去。

看見這兩人一槍一刀配合的如此完美無缺,眾遼將雖然不知此人是誰,但幫助過蕭觀音奴自然是自己人,此時都不禁為這老者捏了一把汗。場中也只有幾個遼國高層知道這人的身份,心中卻毫不緊張,有著陸地真神之稱的大法師豈是如此輕易就會被傷到的。

巴達斯看著臨身的刀槍,居然還笑得出來,在那槍尖就要點鐘他的咽喉,龍刀也隨之看下的一剎那,他雙手一抬手臂詭異的在龍刀和銀槍的手柄上如蛇一般繞了上去,掌中用力一分便將兩人的兵器輕易的奪了過來。

馮破軍赤紅著雙手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一合之間就能夠將自己兵器多去的神秘高手,邊上的關三手上卻是沒有傷痕,他基礎不行,這種巧力的奪兵他根本沒辦法抵抗,自然也就沒有受傷。不過他也是雙眼睜大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巴達斯,這種手段他只在丁一的身上看到過,難道這人是和丁一一個層次的那種絕頂高手。

這就是關三想差了,一般來說這巴達斯和丁一對戰的話,丁一的勝算絕對不超過三成。但是巴達斯也說了勝負在五五之數,就是因為在拔槍之時,他感知到丁一居然能夠將期望和平不在開戰生靈涂炭的念頭烙印進了銀槍中,這需要何等強大的修為和精神力。

何況丁一本身就是遇強則強的人,又是年輕氣盛,這樣比起來一個修身養性數十年未和人動過手,一個接連大戰更有高手喂招,真是要決生死的話只要丁一撐的過前面巴達斯的猛攻,過後便能將局面慢慢的撥回來,不過想要勝之卻也極難。不過這些都還是推測,未來如何誰又能知道呢。

巴達斯也沒有為難這兩個敢撩虎須的人,笑了笑將龍刀和銀槍分置于地對著趙恆行了一禮,施施然便走了。不一會遼軍陣營中沖出一匹快馬,正是蕭觀音奴,追著巴達斯就去了,這時候眾人才真正震驚了。

遼將中可是很多人都知道蕭觀音奴坐下那匹寶馬可是一等一的千里馬喚作︰飛電。據稱是能夠瞬息萬里,雖然夸張,但卻也能說明此馬的速度已經遠遠超于普通的馬匹。但就是這樣的寶馬偏偏還就是追不上前面那那瘦小的身軀,只能吊在後面不至于失去他的蹤影罷了,這人居然只是普通的一步一步的邁步間就能夠勝過這種寶馬,這又怎能不讓人大為吃驚?

先不說巴達斯前往京城找尋丁一,這時候京城中丁一終于將等了七天的江守鶴盼了回來。自然江守鶴活著回到了翠竹苑,那龍千秋的下場自然只有身死之說。

不過當時江守鶴回來時卻也是精疲力竭了,雙眼深陷,雙目中雖然有精光閃爍,但已然無神,整個人已經嚴重透支了,且胸月復間還有一個深深的創口,鮮血滴下在他身後是一長串的血腳印。

即使在丁一自宮中借出的不少極品藥材的調理下也足足休息了三天才終于能夠下床走動,此後總算是無大礙只待慢慢恢復。

就這樣時光飛逝,眨眼已經過了一個月,正是翠竹苑開業之時,江守鶴總算是恢復得差不多了一身功力不說五成,三成總算能夠施展出來了。但是叢林中的對戰如何,他始終沒有再去敘說,只和丁一一個人說過︰「龍千秋,叢林王者,叢林中的殺手之王。」說起這句話的時候他整個人陷入了回憶之中,身上不經意間冒出了濃濃的殺意。直將周圍的家禽鳥獸驚得不敢再亂動,翠竹苑中那些高不成低不就偏偏又比普通人敏感的那些武林中人都是只覺得渾身冰涼似乎被一頭史前巨獸盯住一般,即使是常人也都是覺得渾身忽然一涼,後背猛然間就留下了不少冷汗。

那日,龍千秋和江守鶴在林中已經大戰了六天六夜,期間兩人或暗伏刺殺,或巧設機關,或對拼廝殺。縱使是他們兩人也是有點吃不消了,六日來兩人都沒有休息過一會,畢竟這是殺手的對決一旦放松警惕,說不定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被對方偷襲到自己的背後取走性命也不可知。

那片叢林中到處都是他們對戰的戰場,不是忽然一處機關跳出無數木刺射出,就是忽然不知從何處射來的數把暗器,要麼就是彼此幾乎同一時間察覺到對方的存在同時躍出對上,幾乎所有的暗殺之道都被這兩人一一在此演示出來,不時間就會有各種攻擊忽前忽後、忽左忽右的攻擊對方,即使在拼殺的時候也要留心是不是對方部下的一個局,亦或是自己能不能將其引入自己的局中。

這種的刺殺中龍千秋在暗伏和偷襲上佔了上風,他擁有著野獸般的直覺,總是能先一步察覺到江守鶴的存在搶先做出攻擊,然後本能的會在戰斗中將江守鶴隱入一個個局中來限制他。要不是江守鶴輕功卓絕總能在無可借力之下,不可思議的變幻方位、身形,也許早就傷在龍千秋手中了。

但卻也恰恰是這野獸般的直覺將龍千秋帶入了死亡,想那野獸強大、凶猛、謹慎卻最終也難敵獵人的捕殺。數次的攻擊總是在發出攻擊前的一瞬間被龍千秋看破,反被他搶佔先機之後,江守鶴心中忽有所悟,將計就計利用了龍千秋的直覺,將一身衣物除盡放置于一處陷阱附近,而他渾身裹滿泥巴靜靜等待,竟是和丁一相似的手法融入了叢林中。

在這個時代,又有哪個刺客能像丁一那般有著後世特種作戰經驗各種前人總結、研究、完善過的叢林偽裝技巧。江守鶴在不經意間如此這般的隱藏身形配合他的斂息術已經達到了真正融入環境的效果,這樣一來即使是從小生活在叢林中的龍千秋也無法識破。

果然龍千秋潛行進江守鶴的布局中始終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可是即使這樣他那直覺當真可怕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他都能在江守鶴出手的一剎那間奇跡般的躲過了必死的一擊。

但雖然逃過了身死之厄,畢竟沒有完美的閃避,在這次一瞬間的交手中龍千秋已然受了極重的傷,此後雖然依靠其從小叢林中鍛煉出來的叢林智慧將戰局扳回了不少。

但龍千秋即使再熟悉叢林,也無法令自身的傷口瞬間復原。這要是平時當然沒什麼,但這種高集中力的大戰中,這一絲絲的差距就變得大了,最終再一次和江守鶴的對戰中傷口崩裂,動作慢了一下,即使他那可怕的直覺讓他本能的去閃避,躲過了穿心一劍,但左肩卻也被洞穿而過,受傷更重。

可是即使如此的情況下,龍千秋依然可怕無比,強悍的意志支持著他,在此後他硬生生的又和江守鶴耗了三天,更是在兩人決生死的最後一擊中險些讓江守鶴為他賠命,如果不是江守鶴運起了無相神功上的神奇功法,身體肌肉骨骼驟然被硬生生的拉長了,堪堪躲過了致命一劍,避免了和龍千秋同歸于盡的結局。

即使如此如果不是因為丁一的醫術得到逍遙子的真傳,又有他那個時候先進的醫學理念,用手中的工具給他驗血輸血,又用高度酒弄出一個比較清爽的無塵手術室,為他動手術,又自皇宮中借出各種珍稀藥材如千年人參等加以調理,最後用北冥神功化掉了他體內殘余的龍千秋的內力,怕是江守鶴活不過十天便會隨龍千秋而去。這也就不怪心高氣傲如江守鶴這般,為什麼會稱贊龍千秋不愧為叢林殺手之王了。

就在江守鶴擊殺了龍千秋的一剎那間,遠在江南的一處水榭中,一個老者正對月飲酒,忽然間心中似有感應,猛然站起雙目中暴出一律精光,眺視遠方。半晌方道︰「龍老近日可有書信?」

在他身後一處陰影中一個聲音忽然回道︰「前些日子里倒是有過,說是京城中有些事情要解決,最近幾日到是還沒有來信。」

中年男子心中不詳之感越來越盛,忽然道︰「出發,去京城!」這人轉過身來,但見其容貌俊偉,頜下三縷長須半灰半白,頭上用一根玉簪將長長的頭發盤在腦後,有兩縷長發自兩腮垂下。年輕時必是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這人便是五代、宋初時的名將︰慕容延釗。

他戎馬一生,善于攻伐,南征北戰曾立下赫赫戰功。但卻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實際上是于五胡十六國時期入侵中原,並建立多個燕國的少數民族鮮卑族貴族慕容氏余脈,是個過氣的天潢貴冑。他此處的居所其居所叫做燕子塢,雖然以多燕而得名,但也隱含了燕國的燕字;而他的宅院便叫參合莊,家傳武學中更是有一門參合指,這參合兩字來源于發生在北魏拓跋氏與後燕慕容氏之間的著名戰役——參合陂之戰。便是要提醒自己時刻不忘祖宗遺志,誓已復國為己任。可惜趙匡胤黃袍加身讓他本想借勢之舉平白落空,此後便假借病故隱身幕後謀算復國大業。

「是。」

在他走後,他剛才把持的那只酒杯因為一陣微風吹過,忽然變成了一推粉末,隨著一陣風消失不見了,可見他一身內力驚人。

這時候河南嵩山,丁一的師傅逍遙子正在和一名健碩的和尚把酒言歡,兩人新創的一門絕技已然成型,是時候下山了,這正是宏武為逍遙子準備的送行酒。少林寺畢竟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大門派,消息雖然沒有丐幫那麼靈通,卻也不是太差,丁一名動江湖自然也被逍遙子知道了。所以逍遙子見神功創立完畢,便準備去找找自己的那個寶貝徒弟,現在居然打下了如此大的名聲,真是不錯。

本來按照逍遙子的意思就是想讓宏武和尚下山好好游玩一下,可惜這和尚酒肉都吃了,卻是死活不肯和逍遙子下山,還說,和尚我的機緣未至,現在還不能下山。他畢竟是放心不下少林寺,前段時日的一名武功奇異的老者夜入少林想偷取少林武學,被發現後大打出手,要不是他在的話怕是還要被這人囂張的離去。

這夜上少林之人所使用的武功縱使是宗天下之大成的逍遙子也是贊嘆奇妙,一身內力居然能夠隨意的使用各種招數而沒有一絲的滯怠。本身更是奇特,渾身肌肉居然也能隨意變換形成攻勢。縱是宏武出手,最後也沒有留下他,當然這也是因為宏武不想開殺戒。

而逍遙子本來就對天下各種武學極感興趣,不過那時正直兩人研究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關鍵時刻,也沒有精神再去研究別的。而這個夜上少林,想偷取武功秘籍的人,正是那一身無相神功的被江守鶴遇到殺死的奇人,他被慕容龍城說服去少林盜取武功秘籍,卻不想撞到了一塊好硬的鐵板,逃出來後恰遇上一路北上的江守鶴為此還陪上了自己的性命和絕學。

而江守鶴本來根本沒想和他動手,他不過是覺得慕容龍城的背影很像自己苦苦追尋的那疑似幕後黑手之人,便上前想抓住他詢問一番,卻偏偏這無相神君被慕容龍城憑空所畫的大餅吸引,為了他空許的國師便擔下了阻攔江守鶴的任務。

但兩人一個新近挫敗受傷未愈,一個精力充沛更是和別人研究了好長時間的武學,高下自然立判。這次這自稱無相神君的神秘高手沒有機會再逃月兌了,江守鶴可不是宏武那種心慈手軟之輩。

因為急于要找慕容龍城已確定大理政變到底是不是這可怕的家伙弄出來的,利用身法將想逃遁的無相神君殺死後便到處尋找慕容龍城的蹤影。但對方畢竟不是輕于之輩,早借無相神君拖延的時候就早早的溜走了,最後江守鶴只得了一本秘笈便是給了丁一的那本無相神功,還讓其轉交給逍遙子去研究下。

這要是逍遙子知道的話,大概要搖頭嘆道天意了,自己想要研究的這功法居然最終真的轉到了他的手中,這真是無巧不成書。不過現在他可不知道,忽悠宏武下山不成,便和宏武告辭了,直接施展身法掠過寺院就往京城去了,這一去卻是不僅得到一本秘笈創下了日後逍遙派的另一門絕世武功︰小無相功。更是遇上了昔日沙場上的老朋友,那假死埋名多年的慕容延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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