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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剛編的故事

雖不知他們眉來眼去的在干什麼,腦中尚算清明的肖寒,在目睹這一切後,心里卻反而鎮定下來。

剛才他在賭,現在,他隱隱覺的自己賭對了。

對方如此大費周章,可能就是想探清他神魂到底強大到了什麼程度。

雖不知為什麼,但是通過那兩個藍衣老者,肖寒很容易就探出了他們的在意點在哪里。

當下,似乎自己的神念越多,神魂越強,便越能引起他們的興趣。

于是他當機立斷,借助化凡訣,故意做出一副憤怒的樣子,可暗地里,他卻使用引夢術有意控制,將自己所有的神念,放出了七成。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想試探元嬰修士,自然要下些本錢的。

神魂嗎?他其實很強,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強!

「怎麼,還不動手掙扎嗎?憑你這實力,應該有機會掙開我這滅法繩的,你倒是動彈一下啊!」

任去留繼續撩撥,看上去,他並未發現,肖寒的滿臉憤怒其實是假裝的。

「任老鬼!你們听天觀耗費那麼些代價將我換來,就是為了折辱我的?今日,你就算殺了我,也休想從我嘴中探出任何東西!有種你倒是對我搜魂啊!」

肖寒的整張臉都已變得通紅如血,脖頸上粗大的經脈暴起,顯的猙獰非常。

他惡狠狠的盯著任去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他放聲大罵,痛快非常,可那兩個藍衣長老,卻不由驚駭的對視了一眼。

自任去留成為掌刑長老以來,那些當面或者背後罵他的人,哪個有好下場?

這人,恐怕是活不成了。

「哈哈哈哈!」

任去留口中發出狂笑,可他的臉,他的眼楮,卻依舊冷冰冰的,讓人模不準哪個才是他的真實表情。

「四百年了!你是第一個敢當面罵我的,既然你活的如此不耐煩,那就死吧!」

話音落下,捆住肖寒的滅法繩一個模糊,化作長而鋒利的細絲,瞬間便如漁網一般,包住了肖寒的手腳頭臉。

網眼細密,緊緊一勒,肖寒的肌膚便分成一塊塊的,從網眼中透出。

任去留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他手一翻,一柄小巧的圓刃小刀,出現在他手中。

「你知道凡俗間的凌遲之法,是如何施展的嗎?據說有些人能熬到血肉被割干淨才死掉!

今日,我倒想試試,不知能否將你的肌膚除淨,明白看到你的功法是如何在體內運行的!」

「去!」

他輕輕喝道。

小刀飛出,繞肖寒一圈後,在他大腿內側停下,快速切割起其中一枚網眼中的肉來。

刀是圓刃,多年淬體,肖寒全身的肌膚都已很是堅韌。

那小刀開始幾下,並沒有切動,任去留見狀,輕輕打了個響指,刀刃上光芒一閃,便化作了鋸齒狀。

一刀刀鋸下,肖寒咬緊牙關,不吱一聲。

眼看那塊皮肉便要被鋸下,肖寒全力與痛感相抗之時,任去留突然開口了。

「你認識玄元靖吧?」

驟聞玄元靖之名,肖寒心中忍不住狂跳了一下,神魂也跟著亂了一亂。

他想說自己不知道玄元靖是誰,可一個藍衣老者,先一步堵死了他的話頭。

「他知道玄元靖是誰!」

想不到這勞什子法陣,居然連自己的真實想法都能探出來,肖寒心中暗恨,在做好激發金身準備的同時,口中卻毫不猶豫的厲聲說出了剛編的故事。

「原來那個死鬼名叫玄元靖?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審我的?他害了我一次還不夠,現在居然又害了我一次!」

說話的同時,他努力鼓蕩神魂,以使其激動起來。

任去留冷冷的直視著肖寒,似乎也沒想到他會如此言語。

「他害過你?不妨說來听听!」

他說著話,眼神卻飄向了藍衣老者,後者沖他做了個手勢,示意肖寒剛才那句是真話。

「哼,那老東西!」

肖寒哼了一聲後,全無停頓的繼續說了下去,

「二十年前,我中人奸計,被打入一處虛空裂隙之中,原是必死之局,我仗著身上還有幾件不錯的靈器,才逃進一處詭異的光圈之中,昏迷過去。」

「等我蘇醒時,才發現那是一個幻境,一個老者,看不清面貌,一直在那嘰嘰歪歪個不停,他言語奇古,听著倒像是古修士,可他說的話,大部分我都听不懂。」

「我著急出去,可是無論如何都破不開那個幻境,折騰許久後迫不得已只好听那老頭講道,可因為有所耽誤,我只听到了後半段,記下了半篇神魂功法,兩式劍訣和一門遁術,還有幾個雞肋的小術法!」

「那你是得了天大的機緣啊,怎麼說他害過你呢?」

似是被勾起了興趣,任去留訝聲問了一句。

「嘿嘿,若只是給我功法也倒罷了,那老頭的意思,是讓我在那方幻境里修煉,將這些功法練個大差不差才出去,這誰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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