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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本故事純屬虛構

傅自樂也望向電視機,「如果你想,剛剛離開的那位小姐想必很樂意。」

周非涼臉一黑,「你不想?」

「我還真不想。」她轉過頭來,神色略微平靜了些。

他一腳踢翻沙發前面的茶幾,「那你想什麼?黃瓜?茄子?」

他火大了,他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站在一個中了藥的女人面前居然形同虛設。他想當解藥,她還不想。

操,真他媽的鱉!

擔心他再說出什麼物品來,她解釋說︰「我剛剛醒來的時候已經催吐過,現在沒那麼燒了。」

他又再踢了一腳茶幾。「我靠!那不會是假藥吧!」

狗/日的,春/藥也造假!毫無職業道德可言。

「應該也不是。」她站起來,想繞過他去浴室,他卻堵著不讓。

她提醒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還是可以過幾招的。」

周非涼冷笑。「我還不至于要來硬的。」

「那……?」

「我是告訴你,別去吐了,你現在再吐也無濟于事。」

她略有些驚訝,于是靜靜地听。

他給她倒了杯冰水,「你要不想用手解決,我教你個辦法。反正你是女的,算憋了也沒那麼傷身體。」

她終于顯露一絲笑意。

听完周非涼的方法,傅自樂往浴室走,走了幾步,想想還是不要太打擊他的男性尊嚴,補了一句。「我想那不是偽劣產品,至少在你身邊還是難受些的。」

說完她便進了浴室。

周非涼恨恨地望著那個方向。

這女人,根本是沒把他當男人看。

傅自樂在洗手盆放滿冷水,然後深吸了口氣,把臉埋進里面憋著氣,直到極限才抬頭。這麼重復了幾輪,剛剛下肚的幾杯冰水,和這盆水的混合作用,癥狀倒真是消退了不少。

她出去廳里的時候,周非涼也在喝冰水。

她看出些端倪。

不管怎麼說,他都以最尊重的方式讓她擺月兌了困境,于是她平緩地道︰「我好了,你要是需要可以去。」

「我口渴,喝杯水都不行啊。」

周非涼轉頭看她。她的臉色向來比較蒼白,也剛剛有些紅暈,現在又是毫無血色了。

「那隨便你。」她擦了下頭發,挑了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

這次周非涼沒坐過去,再喝了幾口,才道︰「對了,你那同學呢?」

「應該還在那個房間吧。」

「你說你們在哪唱歌來的?」

她覺得奇怪,「這家ktv呀。」

他嗤笑。「你知道這里一小時最低消費多少?」

她醒悟過來,「這里不是‘歡唱’嗎?」

「你說的那個ktv在對面。」周非涼當時听完她的話有疑問了。這家夜總會哪有什麼正經唱歌的,來玩的都是上流圈子的。

傅自樂浮現淡笑。「看來她是有備而來。」

「你還笑得出。」他呵責道︰「她估計是有路子的,擺明要把你當雛的賣。」

「明的玩不過陰的。」她明白,這個社會本來這樣。

周非涼掏出煙,利落地點燃。「你還記得那房號不?是不是是盡頭那間?」

她點頭。

他吐了幾下煙圈。「行了,我知道了。現在的大學生都這德行了。」

傅自樂斂了臉色。「我也不會饒她。」

她本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好人。

周非涼笑,「女孩子,逞凶斗狠有意思麼。我來擺平行了。」

「無功不受祿。」

「來當陪聊啊,你以為我那麼容易找你這麼安靜的听眾。」

周非涼過了凌晨特別多話,那天晚上,兩人分坐兩邊,他喋喋不休的。

傅自樂因為昨晚已經通宵,精神有些支持不住,半夜窩進沙發上睡了過去。

他順勢倚著沙發,視線正好直對她那邊。

周非涼在床/事上,自控力其實不強,王辰曾說這是典型的「精/蟲上腦」。

半年前,他和孔銘瑤的那次,雖說她也有勾引的意思,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他知道自己也有問題。

自那以後,他想到了那個方法,沒想到,這招對傅自樂也有效。

他莞爾。

和她一起,他心情很舒暢,即便她態度一直平平淡淡。

那晚後,周非涼還是在傅自樂值夜班的時候去找她當听眾,兩人的關系既熟絡卻又陌生。

封笙過生日那天,周可暖祝福周非涼找到好妻子,他只是自嘲,並不往心里去。

後來周可暖實習完,回校前又提了下這事,他不知怎的,心里掠過了傅自樂的身影,卻又不是很確定。

他想,暫時還是別見她了。也許時間久了,會淡的。

于是,他沒再去那便利店。

平安夜的時候,王辰在那念叨著要去談戀。

周非涼听了,對于場子里的女人沒了興趣。出了夜場,他開著車下意識往那家便利店方向去。

到了半路,他突然想起,傅自樂是星期二才會值夜班,于是他悻悻地回家睡悶覺了。

一到星期二的晚上,他按耐不住去便利店,卻被告知,傅自樂在半個月前辭了這份工作。

他頓時一肚子火。

他和她在三更半夜聊天將近十次,卻一直忘記問她的名字。

他問那個店員的時候,那個店員一臉戒備,忙說自己也不清楚。

周非涼的心情十分惡劣。

元旦後,夏傾突然來了短信,說他結婚了。

那得意洋洋的炫耀語氣,周非涼听了更是氣炸。

年底周非涼的工作越來越忙,也沒心思去想傅自樂的事了。

春節期間,周可暖听到夏傾結婚的消息,對那個夏太太是非常艷羨。

周非涼安慰了她幾句,她又把話題繞到他的身上,讓他也趕緊地定下來。

他煩得很。「定毛定,你哥年輕著呢,再玩個十年也不遲。」

那時候,周可暖有個朋友對周非涼有點意思,周可暖便介紹了過來。

對方也是個富家小姐,可是周非涼見了一面後直想吐槽。

這些端莊淑女,他最怕了。

他自認自己不是富商巨賈,他只是個暴發戶的兒子。

他喜歡說自己以前的苦日子,那些小姐們听得直皺眉。

于是便沒了話題。

周可暖很是費解,為什麼自己的哥哥和夏傾混,卻依然還是那副糙樣。

周非涼哈哈大笑。「不粗魯還是你哥麼?」

周非涼和夏傾有著明顯的不同。

夏傾是真正的富三代,他身上的貴氣是與生俱來的。

而周非涼,以前是個窮小子。

他那時候不叫周非涼,他叫周非。

他的父親開了一家小小的貿易公司,生活不好不壞那樣。

周父很周母,財政大權都掌握在周母手里。有一天,周母勾結公司的某個財務卷款跑了,于是,公司所有的債務都壓到了周父的身上。

周父因為情和事業的雙重打擊,突然病倒了。

周家生活的重擔全靠周非承擔。

他不舍得讓自己的妹妹過早的看盡人生百態,把自己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打工,幾乎處于半輟學的狀態。

因為還未成年,他只能打些零散的雜活,搬磚、送報、刷漆等等。

但是他所掙的錢都不足以支付周父的醫療費,更何況,還有龐大的公司債務。

周可暖被抓後,周非是抱著與那群人同歸于盡的決心闖進去救她的。

當時正好有個地下賭莊的負責人在,他目睹了周非的身手後提出邀約。

周非答應了。

他救出周可暖後,開始打/黑拳。

第一場,他表面上賺了10萬,經過層層抽水後,到他手里的微乎其微。

但總好過他在外面賺的散錢。

周非和夏傾是在地下拳場認識的。

年少時期的夏傾,喜歡一切刺激的東西。

賽車、黑拳、女人。

夏傾看中了周非的拳技,喜歡押他的注。

周非也不是戰無不勝的,但是他敗的幾率很小。

夏傾有次勾著王辰和奚世涵來看比賽,囂張地道︰「那個小子,我看中的。」

王辰一驚。「你當真培養出這好了?」

乖乖的喲,夏傾放著他這樣的美男發小看不上,居然看中那種打打殺殺的漢子。

夏傾只是笑。「你繼續看,他可給我賺了很大一筆錢。」

王辰不看這種血/腥的東西,但是他覺得那什麼「拳狼」,以後不是泛泛之輩。

他看了一會搭著奚世涵的肩膀,戲謔道︰「你說,夏傾能把那小子勾上手麼?」

奚世涵盯著場上的廝殺,「這小子,絕對是夏傾喜歡的型。」

王辰抖了抖。「你們都培養出這好了?」

奚世涵淡淡回了王辰一眼。

「奚子。」王辰賊笑。「我和你賭一個山東大餅,夏傾要拐這小子,難。」

「……」奚世涵一僵。「為什麼是山東大餅?」

「難道你覺得這種無聊的事情,賭注能大得過十塊錢?」

「……」

王辰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繼續道︰「我是積極上進的富二代,不是坐吃山空的敗家子。」

「……」

「怎麼樣?來一注?」

「不。」

王辰不滿,「為什麼?」

「因為我是積極上進的富二代,不是坐吃山空的敗家子。」

「奚子,有句話怎麼說來的?越有錢越摳門,說的是你這種。」(83中文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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