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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本故事純屬虛構

許惠橙出門前還是自己化的妝,雖然沒有抹太厚,但是效果仍然比較不堪。

媽咪見到了,恨鐵不成鋼般的惱火,「活該你以前生意那麼爛。」

許惠橙訕訕的,「我在學……」不過,她似乎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媽咪也沒有時間再訓話,她喊了一個姐妹,幫許惠橙草草上了淡妝,然後吩咐許惠橙趕緊去喬凌那邊。

許惠橙去到那包廂門前,深呼了一口氣,然後才敲敲門,扭開鎖。

里面煙霧彌漫,只見三三兩兩的人影。喬凌倒是坐在挺顯眼的位置。

許惠橙這一開門,嬉笑中的男男女女沒有留意到。她主動地走向喬凌那邊,嫵-媚道,「喬先生。」

他轉過頭來,掛著浪-蕩的笑容,「冠軍,你可來了啊。」

喬凌掃掃旁側的女人。

那女人便乖乖地挪開位置。

許惠橙拽拽自己的裙子,然後才坐到他的身邊。

喬凌一把攬住她的腰,大掌在那揉-捏,力道凶得差點讓她痛叫。

她不得不咬牙,勉強維持微笑。

「鐘定。」喬凌出口的兩個字,已經讓她心中一緊。「來看看,這可是最近一季的冠軍。」

許惠橙稍轉視線,見到了角落里的鐘定。

他慵懶地倚在沙發上,因為燈光的倒影,看不清究竟怎樣的表情。

可是她記得他那詭譎的笑容。

鐘定夾下煙,勾起了嘴角,直直望向許惠橙。

「如何?」喬凌拍拍許惠橙的臉,炫耀似的。

「那樣。」鐘定回完這句,移開了視線。

許惠橙被喬凌捏得實在是疼,她往他的胸膛擠,想避一避他的手勁。他卻捏得更狠。

她眼淚都要出來了,忙開聲道,「喬先生,我們來喝酒吧。」

「嗯。」喬凌在她的肩上咬一口,終于放開她,「如果你身材再好點,那我昨晚肯定砸下你。」

許惠橙听了這話,反而慶幸自己的發福。

他端起酒杯,「不過冠軍麼,我還想試試味道怎樣。」

她嬌笑著扶他的手臂,「謝謝喬先生照顧我的生意。」

喬凌在不瘋癲的時候,還屬正常。除了時不時會拍、捏、打、掐之外。

許惠橙心里再苦,表面都得笑。

中場時,這幾個公子哥兒拉著小姐們劃拳喝酒。有一兩個听到許惠橙是新冠軍,眼冒綠光,拎著酒杯過來讓她陪喝。

那兩個男人的意圖,她一清二楚。男人甲的爪子都伸到了她的大腿上。

其實想想,這些男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不過是貪圖她新得的頭餃,日後好去吹噓。如果她還是以前那個普通級別的小姐,他們估計看都不會看一眼。

許惠橙被逼著灌了七八杯的白酒。她很難受,分不清是胃痛還是月復痛,又或者是頭痛。渾身都痛。也虧得她有些酒量,不然早扛不住了。

她撐著身子站起來,口齒不清說道,「去……吐……」

甲扶了她一把,她嘔嘔幾聲,嚇得他趕緊收手,生怕她真的吐到他身上。

許惠橙搖搖晃晃地,這抓那攀,才拖著跌著,到了包廂的洗手間門口。

她去拉門把,手很無力,向前時,頭還磕到了門上。

「疼……」她神智模糊,想模自己的額頭,卻因為沒站穩,又撞了下。她嗚嗚地道,「還是疼……」

她努力睜著眼望向門板。

這時,許惠橙完全忘記了自己來這里是要干什麼,她開始拍門。「媽媽……我疼。」

一只手拍,兩只手拍。「開門,我要……嗝……回家……」

門板紋絲不動。

她開始用肩膀去撞,「媽媽……我疼。」

她真的好疼,哪兒都疼。

她好冷,她想回家——

鐘定在洗手間和女伴正是狂烈彪悍的時候,門外傳來一下一下的拍門聲,有人哭著叫「媽媽」,還嚷嚷著要回家什麼的。

他沒搭理。

女伴扭動著縴腰,痛苦又快樂,雙手在他半敞襯衫的胸-前亂模亂抓。

門外的哭聲不止,甚至拍門的聲音更響了。

鐘定覺得煩,什麼心情也沒了。

他離開女伴,把褲子整理好,拉開了門。

許惠橙撞著撞著,一個勁撞到鐘定懷里去了。她暈頭轉向的,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鐘定認出了她是誰,才開口一個字,「你——」

她「哇」的一下,一堆**物,這麼吐在了他赤-果的胸膛上……

那個女伴驚呼出聲。

鐘定的表情瞬間冰冷。他甩開許惠橙,扯過女伴剛剛褪去的裙子,快速地擦拭著身上的贓跡。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酸臭。

他處理完那堆惡心東西,扔開裙子,上前去拽許惠橙的手臂。

鐘定不顧她的痛呼,拖著她出了洗手間,進去對面的茶水房,再把她扔到洗手盆,按住她的頭,擰開水喉猛沖。

許惠橙驚叫一聲,胡亂地捶打。還好會所在冬天是供熱系統,她沒有被凍到。但是水嗆著嗆著,也很痛苦。

鐘定按了一會兒,扯她起來,問道,「醒了麼?」

她急促呼吸,恐懼地看著他。她的頭還昏昏的,可是理智已經全部回來了。她又惹到他了。

他表面平靜無波。「小茶花,你是故意的?」

她連忙搖頭,水滴四灑。「鐘先生……我不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完,她拉起裙擺去洗手盆沾水,抖著手去幫他擦。

因為裙子長度有限,她不得不再靠近他。

鐘定到現在才算真的看清許惠橙的模樣。

他今晚原本不想來。他向來喜歡去會員制的高級私人場所,只是喬凌比較傾向于這家。喬凌在那里繪聲繪色的,說昨晚那場選秀,是一個叫山茶的女人奪得魁首。他的這話,引起了幾個人的興趣,所以大家把聖誕節的作樂地點定在了這。

鐘定這幾天有事情忙,也沒想起要來招惹許惠橙。

喬凌問的那句「如何?」,鐘定是實話回答的。鐘定最不缺的,是美女。所以他覺得,許惠橙也那樣。

如今仔細看看,也的確,是那樣。

不過,包廂里面的男人中,倒有幾個對她有想法。

思及此,鐘定俯身說道,「這才一會兒沒見,小茶花變得好漂亮。」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他這麼突然轉變話題,許惠橙更慌。

他自顧自問道,「你這幾天有努力賺錢麼?」

「鐘先生……」

「听說你參加選秀得了個冠軍。」鐘定幫她順著被他弄濕的頭發,然後捏起她的下巴,柔聲問道,「冠軍一晚上多少?」

「三十……」

他長長地「嗯」了一聲,「那還不夠還你之前欠債的零頭。」

她畏畏地閃躲他的目光。

他施加力道,緊緊按住她的下巴,語氣輕揚,「小茶花,想不想快點還清債務?」

許惠橙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被他掐得生疼,又無法掙扎。

「外面有幾個男的,想包著你玩。」鐘定在她耳邊低語,聲音迷魅,「如果你讓他們玩得高興,他們是不會虧待你的。這樣,你有錢賠給我了。」

她的臉色更加慘白。

他用的詞是「他們」。她想起柵欄溝遇到他那天,他也是提議玩群戰。他似乎是偏好這個活動,可是她很厭惡。

許惠橙都快想朝他跪下了,她哀求著,「我會掙錢還你的。」

「要掙多久呢?」他涼薄地看著她頭發上的水滴滴落,「如果你表現好,我也不急的。」

她咬咬唇。「鐘先生,我……沒試過多人的。」她真想拿把刀刺進他的左胸,一刀還不夠,要連插三刀。

鐘定明顯不信。「你不是干了挺長時間麼。」

「真的沒多人的……」她以前的慘淡生意,有客不錯了,哪來的群體。

「也許試了你會上這麼玩。」他輕拍她的臉頰,掛著招牌式的陰郁笑容。「小茶花乖,听話。」

許惠橙的手又開始抖,不過是氣的。這群公子哥,都有毛病。而眼前這個,尤甚。

「听說,你這幾天不方便接客。正好,休息休息,他們花招多。」說完,鐘定松開了對她的鉗制,重新扣上自己的襯衫。那惡臭的感覺一直縈繞在胸前,他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她低著頭。「鐘先生慢走。」

鐘定和狐朋狗黨打了聲招呼走了。

那個女伴不知所措,也不曉得他是要她跟還是不要。等到他臨走時,都沒瞥她一眼。她明白,自己今晚任務完成了。

鐘定離開包廂後,許惠橙才松口氣。

她靠在茶水房的牆上,雙手環抱自己,疲憊地滑了下去。她生理期的月復痛還沒有止住,剛剛喝了太多酒,頭又暈沉沉的。

外面的聲音仍舊吵吵鬧鬧,有吆喝的,也有些曖昧的聲響。

她听著听著,意識越來越渾沌。她太累了,真想好好睡一覺。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被誰抱了起來。那個懷里,暖烘烘的。

她掀了掀眼皮,只見到一個人影。

她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只是往那個胸膛偎了偎,喃喃著︰「喬先生,你又來救我了麼……」(83中文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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