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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奸细,为何偷药

白果和沐正云两人互看一眼,眼中充满了疑惑,主子这是怎么了?

眼看房门就要关上了,皇甫炎飞快的钻入房中,速度快如闪电,看得白果和沐正云瞠目结舌。

房内,离月已经躺下并且闭上眼睛,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但是皇甫炎却知道,她生气了。

“娘子。”皇甫炎轻声唤道,并且慢慢走过去,坐在床沿上。

离月一个转身坐了起来,冷眼看着皇甫炎,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的挑眉:“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装的,为何她重来都没有发现,是她的警觉性太低还是太过相信他。

“我没想要装,只是……”皇甫炎有苦难言,可是看到她眼中的冰冷,是那样的陌生,这让他害怕极了。

“你出去吧,我累了。”离月抬手打断他的话,她现在没办法跟他同处一个空间。

说完,便躺了下来。

心,有些乱了,闷闷的很难受,因为被欺骗了么?

或许吧!

皇甫炎张了张嘴,想要再说点什么,可一想到现在的他不管说什么,她都不会理解,还不如先依着她,毕竟现在是半夜,她累坏了,心疼的人是他。

耷拉着脑袋,皇甫炎从房里出来,但是并没有离开,而是让殷非端了一把椅子坐在房门口。

殷非嘴角直抽,主子,你除了这招就没别的招了么?

“王爷。”白果不知原由,只不过见他失落的神情,心里有些难受,“让奴婢来守吧。”

皇甫炎摇了摇头,“不用。”

是他惹笑笑不高兴,他骗了笑笑,所以他要等着她的原谅。

见他执意如此,白果也不多说什么,让殷非留下,她跟沐正云下楼去检查尸体,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留下。

一夜过去,原本尸横遍野,血腥味正浓的客栈已经恢复如常,就好像昨晚的那一场撕杀根本就不存在。

皇甫炎坐在门前,闭上眼睛靠在门框上,仿佛睡觉一般,但只要一有动静他便马上睁开眼睛。

这时,隔壁玄若霜的房门此时从里面打开,玄若霜一身神清气爽的走出来,依旧一身大红衣裙,只不过今日的她比昨日穿得更加的凉快,除了抹胸,锁骨和小月复都露了出来,然后就是手臂还有小腿。

再加上身材圆润,此时更显火辣。

皇甫炎在她的房门打开之时,便又闭上了眼睛。

不过他没理玄若霜,反倒是玄若霜注意到他了,皇甫炎本来长相就俊美,就算是易了容,改变了五官,但是脸部的轮廓却没变,这引起了她的兴趣。

“你是那位公子的侍卫?”玄若霜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皇甫炎,不过看他的穿戴又不像,所以才有此一问。

皇甫炎:“……”

“本宫在问你话,你敢不回答。”玄若霜一出生便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身边的人几乎都围着她转,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无视她。

皇甫炎没有睁眼,只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滚。”

声音很轻,却带着浓浓的寒意。

“你放肆,居然敢这么跟公主说话。”房里,那个妖娆的男子走了出来,带着敌意看着皇甫炎。

皇甫炎陡然眼开眼睛,深邃如寒潭般的眸子像是两把利箭直射向两人。

玄若霜微微皱眉,她在猜想皇甫炎的身份,没有一时之间没有再开口,但那名男子不同,见玄若霜一直盯着皇甫炎看,心中不免醋意大发。

“狗奴才,你敢直视公主,来人,把……”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玄若霜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这时,处理好事务的白果端着木盆和流漱用品上了楼,无视一旁的玄若霜,走到皇甫炎面前,恭敬的道:“公子,主子是否醒了?”

其实她也是想给皇甫炎解围,不是怕玄若霜,而是眼下的情况有些复杂,最好还是低调行事。

“进来吧!”皇甫炎还没开口,房里离月那清冷独特的声音传了出来。

白果向皇甫炎拱了拱手:“公子,你一晚没睡,不如去休息吧!”

她不知道皇甫炎跟自家主子香怎么了,但她总是忍不住想要去关心他,毕竟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

皇甫炎抬起眼眸,看了白果一眼,起身将椅子挪开,让她进去,却没有离开的打算。

玄若霜虽然不知道皇甫炎的身份,但就刚才见白果对他的态度,恐怕也是倚天山庄的人吧!

既然知道是倚天山庄的人,那她自然去招惹,只是可惜了,这样想着,便领着男子下了楼。

没多久,白果便出来了,没多久就见沐正云提着一黑衣男子上了楼。

黑衣男人一见皇甫炎,眼里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慌,而皇甫炎自然也注意到了,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他是何人?”皇甫炎冷声问道。

白果恭喜的拱手道:“回公子的话,他是奸细,属下将他带来交给主子发落。”

“把他交给我。”皇甫炎只是扫了男子一眼,便不再看他,而是面无表情的转向白果。

白果一愣,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

房门打开,离月走了出来,周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淡淡的扫过众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黑衣男子身上。

“带进来。”

说完,又转身房中,完全不给皇甫炎任何机会。

皇甫炎眸光闪了一下,有些难看,可笑笑正在生气,他不想逆了她的意,模了模鼻子跟了进去。

进到房间,黑衣男子跪在中间,低着头,身子有些哆嗦,不敢抬头。

“你是何人?”问话的是白果。

黑衣男子哆嗦着身子,脸都白了。

“既然不说,那就杀了吧!”离月淡淡的声音传出。

黑衣男子猛然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离月,“王妃,属下不是剌客,属下……”

完了,黑衣男子情急之下居然连离月的身份都说漏嘴了。

果然,离月脸色猛然一沉,锐利的眸子直射向黑衣男子,面上带着一抹冷意:“你知道我的身份?”

而且还自称‘属下’,离月转向皇甫炎,是他的人。

“娘子,他是我的人,交给我来处理怎么样?”皇甫炎被离月看得心里直发毛,不由得讪笑着开口。

离月却不理会,继续问道:“说吧,你为何要偷药?”

如果要真是皇甫炎的人,他应该知道,紫菀手里的药是她用来治皇甫炎的,为何还要偷。

皇甫炎闻言,脸色越来越难看。

黑衣男子目光闪烁不停,不时的看向皇甫炎,皇甫炎只撇过脸不看他。

这肯定是殷非的主意,一想到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殷非,皇甫炎杀人的心都有了。

黑衣男子见自家主子都放弃他了,瞬间摊坐在地上。

“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现在不说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离月再下一剂猛药,她觉得仿佛有什么事已经月兑离了她的掌控,让她的内心越来越不安。

“我说,我说。”黑衣男子牙一咬,刚想道出实情,殷非便出现了。

单膝而跪,一脸誓死如归的抱拳:“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

废话不多说,他也没什么好狡辩的,错了就是错了。

皇甫炎冷哼一声,一脸冷意的看着殷非:“你是该死,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背着主子帮出这种事来,还不给我滚。”

殷非一愣,抬眼看着皇甫炎,心中了然,起身扶着黑衣男子便告辞:“主子,王妃,属下自行下去领罪。”

“且慢。”离月一脸冰冷的扫过皇甫炎,最后停留在殷非身上,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道:“他是我手下所抓奸细,现在可轮不到你来做主。”

“娘子,他们已经错了,该罚的我也罚了,就让他们走吧!”皇甫炎一脸讨好的笑道。

离月可不是好唬弄的,早就看出这三个人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是么?这是你对他们的处罚,与我无关,我做事一向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

皇甫炎吃瘪,只好不说也不问了。

殷非脸色也变了几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王妃,属下有事禀报。”

“殷非,你想干什么,给我滚出去。”皇甫炎自觉不妙,殷非这家伙只怕是要‘出卖’他了。

“要滚的人是你。”离月冷眼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两人还未成婚的时候,这个眼神剌伤了皇甫炎,心里一痛,别开脸。

殷非心里又何尝好受,屡屡见自家主子为了王妃所做的事而又不敢让她知道,这让身为下属的他都颇感动容。

黑衣男子是他派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偷药,如果没有了药,那皇甫炎就不用忍受不必要的痛苦,而且还有可能会送命。

“王妃,不关主子的事,是属下自做主张,如果王妃要怪的话,就怪属下吧,是属下派人去偷药的,主子并不知道……”

“原因。”她不想知道是谁的主意,她只想知道原因。

殷非牙一咬:“因为那些药对主子来说根本就没有用,反而……反而会引发主子体内的盅毒,到时候就算找到解盅的办法对主子也起不了作用。”

虽然他不懂盅毒,但这些年他跟凌云共事,多多少少会了解一些,尤其是现在的皇甫炎情况非常不稳定,一个不小心就会送了性命。

什么?

竟然是盅毒?

离月震惊了,难怪她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在治疗皇甫炎的时候,眼看就要找到解决的办法,却每每遇到了阻碍,原来原因在这儿,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条盅虫岂不是在他脑子里。

白果也是一脸惊愕的看着皇甫炎,盅毒,按照殷非所说,他中盅毒岂不是有十年之久,他的傻不是天生的,而是因为盅毒。

离月摆手让白果,沐正云,还有殷非和黑衣男子离开,转身看向皇甫炎,冰冷的眸光带着嗜冷的寒意,质问道:“你一早便知,为何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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