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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存稿,最近又实在是没时间,好赶人啊。泪奔求收藏,求推荐,成绩可怜的悲惨之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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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在紧张和恐惧中紧绷着神经,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味传的到处都是,她却没有一点感觉。

身子在颤抖,因为紧绷的时间太长,浑身无一处不是酸疼。

苏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屈服不甘,反抗无益,似乎活了两世都没有过这样无助而又无力的境地。

床侧有了动静,那人似乎一直在审视着她的种种表现。感觉不到他的态度,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时候出手,因为畏惧,这等待就像走在钢丝绳上,惊险的要命。

那人的呼吸很轻,苏岑只能从自己间歇的抽搐中隐隐的感觉得到。她这么恐惧这么绝望,那人却悠然的很。

优劣之势太悬殊,不由得苏岑不恨。

因为恨意太强,反倒冲淡了恐惧,索性嘴没被堵上,苏岑月兑口道:“你,是谁?”

那人并不说话,只是慢慢的俯,离着苏岑越来越近。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麝香味,将苏岑的面部包拢,那淡香味就直冲入苏岑的口鼻之中。

苏岑竭力的扭转下头,避开他的气息,道:“说话,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掳到这来?”

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揪住了苏岑的头发。痛是第一感觉,可是下一个感觉竟是快乐。这种强有力的直击,让苏岑身体里的血液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似乎都集中了那三千烦恼丝上,不住的奔流腾涌,竟将苏岑逼到了一个巅峰之上。

她轻吁一口气,下意识的躲闪挣扎。

可是那大手有着无上的力量,她的反抗只是徒劳的加重了她的痛感,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快感。

苏岑颓然的一动不动,她现在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怎么宰割都要凭眼前这个男人做主。更可恨可耻的,是她所中的**药将她所有的感觉都放大到了极致,并且千方百计的要将每一种感觉都引到那种感觉上面去。

快乐是个诱人的魔鬼,一方面想要获得更多的快乐,一方面则是刺激着她获得更多的快乐。

那男人并不说话,另一只手腾出来去撕扯苏岑身上的衣服。

苏岑绝望的翻滚,竭力要避开那只行凶的手,徒劳的想让自己获得解月兑。那手却灵活之至,如影随形,任她怎么反转腾挪,都没法逃月兑他的触碰,他的进一步得逞。

苏岑绝望的大叫:“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开我?”

那男人开口了,轻蔑中带着不屑:“放开你?可以啊,等爷尽了兴,还要看你肯不肯配合……”他的声音粗而沙哑,乍一听倒像是得了伤寒感冒,可是苏岑却知道这是假声,不是真的。

苏岑听着他这无耻的话,愤恨到极点,不由的嘶声骂道:“孟君文,你这无耻混仗王八蛋,我恨死你了。”

如果不是他娶她又轻慢于她,孟夫人也不会火上浇油,不是她在府里没有一点地位,也不会独自出门坐客,无形之中着了别人的道。

也就不会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了。

她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只是无助绝望之下随口骂出的一句话。

反正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

那男人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手上狠狠用力,扯飞了衣衫,勒的苏岑肩臂、肋骨生疼。空气中的凉意带走了她身上滚烫的躁热,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肌肤,竟然又刺激了她血液里的疯狂。

她扭动着身体,紧咬着唇,不肯再吭一声。只怕一出声,绝望反倒变成了求乞。脸上的泪肆意横流,流进嘴里,苦涩冰凉,咸腥拗口,混同着血腥的铁锈味,让苏岑几欲作呕。

那男人把玩着苏岑的丰盈,稍稍离开苏岑的身体,同时也放开了她的头发。苏岑颓然的往后伸展,只觉得浑身肌肉都酸掉了。

才放松一瞬,那人又俯上来,赤luo的肌肤相触,竟是无比的惬意。

苏岑都要疯了。

被陌生的男人**,她羞愧欲死,可是身体里**药却牵引着她想要投入到这男子的怀抱中去。

苏岑死死的咬住唇,只怕自己一哭出声,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便再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那男人失去了耐性,大手落下,拨开苏岑的双腿。

苏岑修长的双腿紧绷着,像是拉紧了的弦,铮铮的发出嗡嗡声,可是绷的越紧,越没有持久的力气,抵挡不住他的韧性和他的暴虐。

他抵在她的柔软之上,眼看着就要贯穿而进。

苏岑猛的往上一窜,竟被她逃月兑了去。

下一刻就被男人箍住腰身,用力的拖回来,他的坚硬撞到了苏岑的大腿内侧,苏岑被撞的心魂欲碎。

脚腕上的绳子勒的苏岑红肿淤青,有血痕渗了出来,又因为她的挣扎,那绳子更紧的勒入到皮肉中去,疼入骨髓,苏岑痛苦的失声尖叫。

这尖叫却似乎取悦了这男子,他低低的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竟然一伸手将苏岑脚腕上的绳子解了,将苏岑的两腿分扯开,绑到了床脚。

门户大开,苏岑羞耻难言。

那男人跻身于苏岑的****,手像一条滑溜无比的蛇,顺着她的腿蜿蜒直上。

苏岑用力的撞击着自己的头,若不能死,就是晕过去也好,她不要眼睁睁的感觉着被糟蹋的全过程。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轻斥声:“住手。”

这声音惊的两个人都呆怔住,下一刻苏岑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滑下床,是穿衣服的鼷挲声。

神经松懈,苏岑竟然晕了过去。

门外站着的是吴裕常,面沉似水,一等这人出来,甩手就是一个耳光:“你混蛋。孟君文,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孟君文一躲没躲开,伸手捂脸,红潮渐起,眼中就带了愤怒,道:“这是我自己的家事,不需要你来多事。”

吴裕常恨的直咬牙,再扬手,却被孟君文伸手架住了:“我看你比我年长,又是候府世子,我当你是大哥,对你一向敬重,可别以为你就真的可以对我的生活指手划脚,任意妄为。”

吴裕常冷笑:“有你这样的兄弟,我觉得耻辱,不需要你当我是大哥,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出来说话。”

孟君文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吴裕常出了院子,到了外边。

吴裕常年长温厚,从来没和他说过这样的重话。孟君文虽然梗着脖子,心里不服,对吴裕常十分不满,可他发了脾气,孟君文也有些发怵。

到了外边,吴裕常似乎冷静了不少,道:“你说的没错,这是你的家事,可能文是怎么回事?”

能文是吴裕常身边的贴身长随,他身边的事,不管大小,都由他打理,一向对吴裕常忠心不二。

孟君文脸色一僵,低头不说话。

吴裕常一甩手,道:“我容不得这背主之人,也不敢高攀你这样的兄弟,从此之后,你我一刀两断。”

孟君文抬头:“裕常,别——我,我不过是想……休妻,我受够了这样的婚姻,受够了这样的女人,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吴裕常盯着孟君文良久,脸色反复了几次,才道:“要休妻,有很多种方式,可你却用这种最下三滥的方法欺凌一个弱女子……你是痛快了,可你有没有想过,她并不知道你是谁,从这出去,她还怎么活?”

“我——”孟君文无法解释。他就是恨苏岑,恨的要死,只有这么折磨了她,他心里才痛快,至于她的死活,他才不不管。可他一个大男人,用这种方法,说出去也的确有点见不得人。

孟君文道:“我也是一时冲动,没想那么多。”

吴裕常见孟君文说了软话,也就不再计较那么多了,道:“我们兄弟几个酒也喝够了,曲也听腻了,这就散了回去,你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遮掩吧。还有能文,我已经把他绑了,抽了三十鞭子,现下绑在院外的大树上。”

孟君文心神一凛,再要说什么,只张了张嘴,恭身道:“多谢世子爷不计较之恩。”

吴裕常叹了口气,一拂袖子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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