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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四听十三郎只忙着打听,以为这是几位尊者之间的党派之争,自己这小喽啰搀和不到里面,赶紧先打发了这位监察使大人吧,当下一五一十的说道:“六尊者派我们一十二人分成三波,每一队去三城,这北方九城正好全到,将城主的财物灵草奇石以及城中百姓的财物都一一搜刮来,运到冥海,再挑几百精壮的小伙去矿山挖矿,那些小门派能收就收,不能收的交些钱财也就饶了,师叔,弟子可是精心竭力的办事,一点也马虎不得,小的也不敢瞒大尊者,师祖他老人家的确暗中吩咐我们尽量将其中珍贵难寻的宝物给他留下,但是这不关我的事啊。”冥王座下六位尊者,大尊者独领监察使一脉,风头最劲,手段也最狠,所以这温四一提起来腿肚子就有点哆嗦。

十三郎对什么东西都是一知半解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大尊者六尊者的,只是关心他们到底搜刮这么多城想干什么,但又不好直问,嘴里只好“嗯,嗯”的应着,那知道这温四说完按照他们自己的规矩,又左手抚胸大喊道:“冥王宝训,时刻在心,克敌制胜,无有不成,他日君临天下,我等皆得永生。”把十三郎吓了一跳,大骂:“他女乃女乃的,乱说什么,打死你。”温四那里知道这厮是赝品,平时大多认牌不认人,又都戴着面具,所以说完话马上就要复述一下大家常常拍马屁的话,以表忠心,一看十三郎怒了,马上又磕头:“小的该死,小的不该说出这话来,万一隔墙有耳,学了我们的切口,这可是大大的不妙。”

十三郎一听切口?问道:“切什么口?切什么口?”他是真不明白。

这温四此时已经彻底的晕了,以为这位监察使大人已经动了杀心,开始说反话来,忙解释道:“师叔息怒,师叔息怒,弟子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乱说,这切口您老人家岂能不知,弟子只是习惯了,不敢不说,师叔您饶命啊。”

十三郎自己也有点晕菜,他女乃女乃的信息量太大,内存不够了….起身向金币走去,抬手抓起来一把,一看这五万金币啊,足足有十个麻袋装着,心头乱跳,问那温四:“这金币明天就要运走,那一百小伙子先借我用用,把这金币搬走也用人手。”

谁知道那温四立刻起身,对他说:“尊驾究竟是谁?冒充我们冥海之人,嫌自己命长是么?”说完抬手就是一掌,这掌含着紫色的秘纹,看来这温四也不是什么软柿子,眼见十三郎胸口中掌倒地不起,立刻伸手夺了他的牌子,恶狠狠的说:“哼,小兔崽子,这牌子那里来的,竟然敢戏弄本大爷,不赶快说大爷现在就送你上路。”说完对着十三郎又是狠狠的一脚踢在他腰上。十三郎五行之力体内横流,若不是刻意控制,怕就是反震之力也要震断他的腿,只是十三郎这厮刚才冒充的太费劲了,问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索性就倒地不起,说道:“小爷在山上打猎,看到三个黑衣人,月兑干净了在河里洗澡,听他们说什么劳什子召玄使,小爷顺手就偷了他们的衣服,有个牌子还有几百金币,到这里刚想买点好吃的,换身新衣裳,就遇到了你,小爷一看你知道你跟那个什么召玄使是一路的,一害怕把牌子掉地上了,接着你就磕头,一个劲的磕头。我也不能说是偷来的,这就是以往之事。”

温四其实仔细想想自己师父师伯也不是傻子,怎么能被一个猎户偷了东西,只是刚才担心贪污被抓,此刻又寻回来牌子心中高兴觉得又立了一功,这金币也能吃下,大大的高兴,这一高兴就忘形了,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对十三郎说道:“嘿嘿,小兔崽子,爷爷不怕告诉你,刚才真给我唬的一愣一愣的,险些上了你的当,你知道我怎么立刻知道你是冒充的吗?”说完看了十三郎一眼,没等十三郎说话,就自顾自的说道:“其实,监察使大人我们这些小人物那里见过,都是乱猜的罢了。”十三郎高兴坏了,这厮真乖,不用打就招了,只听温四继续道:“你就是继续冒充我也真没辙,可你这蠢货偏偏也是贪财的货,哼,哼,这五万金币当时就泄了你的底。”说完双手一掐牌子,运动力气,只见紫光一闪,这金币和奇石等贵重之物踪迹不见。

十三郎一看大吃一惊,这是什么玩意,障眼法?那温四又卖弄起来,仍旧是牌子上紫光一闪,地上那几麻袋金币又出现了,“嘿嘿,小子,看到了吧?你刚才问我借那一百个小伙我就知道你是假的了,这冥海之人没有人不知道这牌子是天外飞石做的,内有玄空,可以装三山五岳,五湖四海,你这蠢货那里能知道。”说完又伸腿去踢十三郎,十三郎此刻已经忍不住了,太好玩了,这东西部赶紧拿过来玩一玩简直要自己的命啊。

温四一下踢空了,回头一看十三郎端坐在椅子上,他手里的牌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十三郎手里了,只见十三郎白色的灵力灌输下,那金币一袋一袋的被收起来,又一袋袋的被放出来,温四这时那里还敢停留,夺门就要跑,地上那只小猫大小的兽突然变大,挡住了门口,正是阿酒,阿酒嘻嘻一笑:“你们这群逆党也弄了点好玩意么,嘿嘿,快点跪下叫少主,咱们慢慢聊么?急着走什么?”说完浑身的金色法则之力向温四涌去,温四大叫一声:“吞天兽,老子和你拼了。”却是虚晃一枪,后退两步从怀里掏出一黑色药丸,吞了下去,当场七窍流血,死在当场。

十三郎正玩的不亦乐乎,一看温四真应了他的名字了,瞪了一眼阿酒:“你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端端的又是一条人命,我还没审问完呢,你急什么?都怪你,那冥海总共多少人,他们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呢。”

阿酒一看十三郎又往自己身上赖,可不干了,争辩道:“还不是你一看稀奇的玩意,沉不住气了,不然他怎么要跑,不跑怎么会死,不死怎么问不出来了,问不出来了怎么怎么…嘿嘿,少主,这个牌子借我玩玩,这个牌子太好了,这要是装**百斤老酒,那属下可真是对您老人家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十三郎也高兴,人死了就死了,再抓一个就是了,可是这牌子可是真好,抬手把屋子里的桌椅板凳都装了起来,“哈哈,咱们以后带着家具走,走到那玩到那,哈哈。”再来装这几袋金子时,却只装了一半,原来这牌子只不过十米见方的大小,那贼人吹嘘装五湖四海三山五岳是扯淡,装了一屋子桌椅板凳就不成了,十三郎没办法只留了一个檀木圆墩,别的都放出来,这递给阿酒说:“装不了那么多酒,你别想美事啊,小爷我就装金子,别的不要。”

阿酒也玩了一会牌子:“少主,这冥海的妖人怕是要取天下的财富,可是他们又拿钱又拿矿的干什么呢?打造什么兵刃?修为高了这兵刃都是身外之物,我可有点不懂。”

十三郎劈手把牌子夺了了回来,“切,我不知道你?你想跟我岔开话题,什么兵刃不兵刃的,你就是想让我忘了牌子的事,好往里面放酒,哼,我才不上当呢。”

阿酒继续拍马屁:“少主,属下这点小心思都被你猜到了,那咱们是在这睡一晚吧,明天好上路。”

十三郎心中高兴那里有心情睡觉,看了看那死了的温四,上去把一身黑衣扒了下来,又把黄铜面具戴上了,“走,小爷带你当一回城主,去四周走走,也好混吃混喝,没准再来一顿百酒宴,你可不是又发达了?”阿酒一听也来了精神,“少主您真是深不可测,快走,快走。”

刚才那些事说着冗长繁复,其实不过一会的功夫,十三郎带着阿酒迈着四方步出来了,正应四方城的景,对面马上管家就过来:“城主大人,有什么吩咐?”

十三郎对那人大喇喇说道:“你这奴才,怎么不想想小爷饿了?哼,快,叫人摆上一桌酒菜,爷爷喝他娘的。”那里有对下人直接就说你这奴才的,不过这温四这几天作威作福的,城主府的人都怕的很,所以这管家没别的心思,也没注意他的嗓音,赶紧去置酒菜,十三郎和阿酒当中一坐,喝上了,喝着喝着,十三郎又叫管家过来:“这就我们两个喝没意思,你去叫几个人来,陪爷爷们喝。”那管家露出为难之色:“城主大人,这几天城主府的人跑的跑,关的关,也没几个人了。”

十三郎忽然想起来了刚才跟那温四的对话,说道:“没人?谁说的没人,爷爷就爱热闹,那牢房不是关着一百多号么?都叫来陪爷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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