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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43.唱情歌表心迹/雷傅风波/ ‘冷二毛’与‘老婆大人’

每个人都有八卦的因子,只是要看表露没表露出来而已。

而此时的白罂粟,我是八卦妹几个字就差没有贴在脸上了。

但是很遗憾,冷擎苍也不怎么知道阿肆的事情。

不是他这个做兄弟的不称职,而是阿肆从来都没有提过。

当年他自己改名字的时候,阿肆才说过一下,但就是那次之后,就再没有提过。

白罂粟见阿肆那头没有消息可探了,听到冷擎苍提到他自己改名字的事,顿时两眼露精光。

冷擎苍知道这个小妮子那能杀死一千只猫的好奇心又冒出来的。

“是是是,我主动承认好不好?我的名字是我自己改的。”冷擎苍连连坦白。

想要小戏弄一下他,“你自己为什么要改?二毛不挺好的吗?二毛,冷二毛……”越是说到最后就越是把持不住的大笑出声来。

冷擎苍脸故作一沉,心底却是乐得生了花。

面前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一颦一笑,就算让自己立刻去死也是无怨无悔。

冷擎苍一下又被自己内心的这个想法给怔住。

死?自己不知道是多么艰难才在这个肮脏龌龊的生活中生存了下来,越难就越激起自己活着的强烈**,而现在,自己为了这个女子,却是轻易的说出了那个死字?

心中的天平慢慢的倒向了白罂粟那边。

冷擎苍自嘲的笑着摇摇头,这才真正的意识到了女子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想过她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却唯独没有算到她是自己生命的全部。

而自己根本谈不上是个好人,和自己有那种关系的女人也多不胜数,却是没有想过要给过她们什么。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却是轻易得到了那个许诺。

白罂粟用手在冷擎苍的眼前晃了晃,确定这个人在走神,心中难免恼怒,“喂,冷擎苍,你做什么不理我?你在听我说话吗?喂——”最后一声已经掀开了白罂粟的底线,恼怒的吼着男子。

冷擎苍这才回过头来,却看见已经在生闷气的白罂粟,撅起嘴唇甚是可爱。

冷擎苍一声轻笑,将女子揽入怀中。

白罂粟正欲挣开来,就听到了身后那个讨厌的调侃声音。

“二哥和小嫂子感情可真是好啊,真是羡煞了我们这些大光棍了……”看着白罂粟回过头来一副懊恼的样子,却奇怪的看到冷擎苍没有蹙眉,打趣的接着道:“要不就请小嫂子比着小嫂子的模样给我找个一模一样的?”

冷擎苍明知是计,却蹙眉镰刀说的和粟粟一样的女子,哪儿去找那么多一样的女子?敢情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哲一见预期的效果还未达到,立即添油加醋,“要不就小嫂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冷擎苍打断,声音慵懒如午夜夺命的撒旦,“小镰刀?要不就怎么你小嫂子啊?”

跟过冷擎苍做事的人都知道,他的话越是文绉绉越是绕着弯儿的打转,那就说明某人快要遭殃了。

哲一吞咽一下,连忙打住,却还是不怕死的撒娇道,“二哥……我错了还不成?”

于是转身捂脸急忙的跑下去,可是这举动却是大大的逗笑了白罂粟。

冷擎苍还在气愤镰刀的思绪一下子就被白罂粟的笑声给牵扯回来,看着女子笑颜如花的样子,冷擎苍身上的冷意顿减,逐渐消失殆尽。

*****

众兄弟坐下来划拳打酒,流利而行。

白罂粟默数着冷擎苍喝了多少酒,心里的数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想叫他少喝一点,却又羞于人前。

最后白罂粟终是懊恼的看着冷擎苍,硬生生的把酒给他截了下来。

淡淡一声,“少喝点酒……”

就是这样的淡淡一声,却温暖了冷擎苍的心脾五脏。

冷擎苍微眯着眼,有些许的醉意,其实他一直在等一直在赌,赌白罂粟会不会制止他,让他少喝一点酒。

喝酒伤身,这是他从14岁就早已明白了的道理。

只是身边一直没这样一个关心他的人而已。

因为刚14岁那天,他就差点因为喝酒胃穿孔,却还得自己一个人撑着到医院。

最后在阿肆的照料下才稍微的好了点。

而现在如他预期所想,白罂粟截下了他的酒,不让他喝酒,充分说明了白罂粟对他的关心,而这个关心,却真正的温暖了冷擎苍的心。

第一次,冷擎苍有了家的感觉。

冷擎苍一下子站起来越过去拥着这个他用心爱上了的女人。

心中的暖潮如席卷而来的潮水,温柔的将他覆盖,再覆盖。

周边冷擎苍的兄弟们一阵起哄。

惹得白罂粟娇羞得索性把头就埋在冷擎苍的怀里再也不肯起来,而冷擎苍却是一张脸笑得像花一样灿烂。

冷擎苍喟叹,是多久?也许是从来也不曾得到过这样的感觉。

白罂粟固然娇羞,但是心里却还是激起了再也平静不了的涟漪。

是的,再也是平静不了了。

拥抱了许久,冷擎苍终于放开了她。

却依然是牵着她的手,穿过众多的人们,冷擎苍拿起了话筒,在电脑上找了找,像是没有找到的样子,于是拿起话筒以最深情的眼神看着白罂粟道:“这首清唱的《白》,唱给我最爱的女人。”

白罂粟心中一个激灵,为他那句“我最爱的女人”,继而脑袋里搜寻了一遍,自己好像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这首歌,而且还从来没听到过冷擎苍唱歌,心中一阵小期待。

不光是她,四周众多的人们也是没有听到过冷擎苍唱歌的。

主角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当然就巴着白罂粟一饱耳福咯。

当冷擎苍清唱着温柔的开口,一句句一声声却像是要渗透到白罂粟的心脾里面去。

“你是雪,我是尘埃,相遇是意外,

你坠落,在我的胸怀,流进我血脉……

我有生以来,像活在石器时代,

你在我的心,刻上永久的门牌,

这是否异想天开……

雨点飘下来,

任由世界颠倒黑白,

你依然像雪白,哦…

我闭上眼睛不能不对自己坦白,

你就是我心爱明不明白……

还有什么色彩,

能用来比喻你的洁白,

不能不对自己坦白,

你就是我心爱……

请听我眼里的对白……

你离开使我苍白,

未来不到来,

我等到,头发花白,证实你存在……

我有生以来像活在石器时代,

你在我的心刻上永久的门牌,

这是否异想天开……

雨点飘下来,

任由世界颠倒黑白,

你依然像雪白,哦…

我闭上眼睛不能不对自己坦白,

你就是我心爱,明不明白……

还有什么色彩,

能用来比喻你的洁白,

不能不对自己坦白,

你就是我心爱……

请听我眼里的对白……”

一曲终了,即使是没有伴奏的,冷擎苍清唱的这一首《白》却是震惊了房间里面的每

一个人。

冷擎苍从来就没在人前唱过歌,常年累月下来大家都觉得这个男人肯定是不会唱歌的,

没想到冷擎苍不但会唱歌,还唱得这么的好听,这是把大家都给震惊了的。

而最被怔住的却是白罂粟,脑海里面一直都在盘旋着冷擎苍唱的每一句歌词,每一句都是那么的令她抑制不住的激动着,心里的那面湖,已经迭起阵阵涟漪,经久不息。

“你是雪,我是尘埃,相遇是意外。”

卑微得令她心尖生生的发疼。

“你坠落,在我的胸怀,流进我血脉。”

温情得让她都沉溺进去再沉溺进去。

然而最令白罂粟全身都在颤抖的是那句最温情最直白的“你就是我心爱,明不明白……”

你就是我心爱,明不明白……

冷擎苍这赤|果果的再次表白已经让白罂粟无路可退,也不能再退。

白罂粟内心的潮海一片澎湃。

让她想到了以前读书时候听到的一句最唯美的歌词,此刻用上亦是显得相得益彰。

心里默唱。

冷擎苍还没得到白罂粟的答复,心里一阵焦急难耐,几个大步跨了上前,看着媚眼含水般的白罂粟。

更直白的表露出来,“粟粟,你就是我心爱,你明不明白?”

更加急迫的抓住白罂粟的手,急切的想到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是的,但凡一丁点的不愿意,冷擎苍都会觉得难受无比。

他要的,只是女子的心甘情愿。

白罂粟扫了一眼这么多的人,羞于说出口。

看着冷擎苍焦急的样子,又是于心不忍。

终是迂回的用刚才心里默唱的那句话答复他。

女子徐徐开口唱了出来,

“d。

你给的爱,是我心海最美的澎湃

d。

你给的爱,证明我真的存在。”

冷擎苍虽然英文整不怎么明白,却还是能明明白白的搞懂那两句中文的。

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然后一个激灵,再也不能抑制的颤抖的抱住了这个让她疼爱到了心尖尖上的女子。

“粟粟,粟粟,我爱你……你呢?喜欢我吗?”不敢奢望她的爱,如果只是喜欢,那他就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女子被他紧紧的拥在怀里,迟疑了数秒。

尽管是数秒,冷擎苍却觉得像是几个世纪那般的长。

直到女子微微点头称是,他一颗高悬的心这才稳稳的落了下来。

在心落下的那刹那,冷擎苍感觉到无比的幸福,却也苦笑自己一番,因为唯有他知道,这个女子,已经是自己这一辈子甜蜜的负担了。

周围响起了大片大片的掌声和吹哨声。

白罂粟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两个耍宝的宝器两兄弟。

冷擎苍牵着女孩折回去拿起了话筒,“谢谢兄弟们的见证!”投给阿肆一个询问的眼光,阿肆伸手表示OK,表示恩威那边一切听从他的安排。

冷擎苍又接着开口,“下月中旬,恩威大酒店见证我们两人步入幸福甜蜜的婚姻礼堂!”

四周又是一阵高呼,伴随着一些男人轻狂的嘘哨声和女人的娇笑声。

惹得白罂粟害羞的将脸往冷擎苍怀里埋着再也不肯抬起来。

冷擎苍甚是高兴的拥着怀中的女子,幸福得都不像自己了。

朋友间的聚会总是很长,却也很短。

折腾下来就已经凌晨两点了,白罂粟破天荒的这么迟了才稍微有些困意。

冷擎苍刚贴心的问了她是不是想休息了,就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太晚了,都回去,改天再聚’。

于是大家作鸟兽散。

刚出‘紫禁城’的大门,一阵凉风袭来,白罂粟不由得拢紧了衣衫。

一看见白罂粟这个动作,冷擎苍就贴心的拉开了温暖的风衣将白罂粟拥了在怀里。

白罂粟本来想挣月兑开来,却因为他怀里的温暖太让她贪念了,所以就赖着不愿离开来。

躲在他的怀里痴痴的笑。

冷擎苍感觉怀里的可人儿笑得衣衫都在抖动,心情一阵大好,问道:“什么事情啊?小妮子,让你这么的高兴……”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宠溺。

白罂粟又是一阵大笑道,“没什么,我就是想笑。”

冷擎苍宠溺的再次将她拥紧。

***

“雷振轩,我警告你,你以为你是谁呀?凭什么这样管着我?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自由好不好?”一阵女人的勃怒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更是显得格外的刺耳,即刻就引起了白罂粟的注目,从冷擎苍温暖的怀抱中露出两只眼睛,顺着声音探寻而去,不由得白罂粟都为之一愣。

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而是白罂粟先前看到的大美人傅春晓。

原本以为这样的女人是书中的那种是水做般的女人,没想到发起威来竟也是这般的强悍。

看着雷振轩一脸吃瘪的样子,白罂粟也感叹这个大美人的威慑力,赞誉之词溢于言表。

冷擎苍心中一紧,大念不好,抱起女孩就往车子里面带。

月复诽道,这还得了,就这样,自己都对这个小女人没辙,要是傅春晓那女人再一教,那我冷擎苍不是永无翻身之日?

赶紧开车一抹烟的逃掉。

而这边,战火还在蔓延。

雷振轩一忍再忍,却还是被满身是刺的傅春晓给激怒,“傅春晓,我为什么不能管你?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的就不能管你?不管你,让你去和刚刚给你打电话的那个男人上了床我被戴了绿帽子了才管你觉得才算好是吗?”

傅春晓突然的鼻尖就一阵酸楚,内心众多的委屈立马以翻江倒海之势涌了上来,晶莹的泪水莹润了眼眶,撇过头去,用尽全身力气般的想要把泪水给憋回去。

是啊,他去偷腥,结果还倒来给自己扣一个屎盆子。

回想起前些日子在“冥夜”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在VIP室里面吻得如火如荼,女子的胸|罩和小底|裤都散落在了地上,看着大沙发床上那具健硕的身躯,以及那张就算烧成灰自己都能认识的脸,女子娇滴滴的呻|吟和男子的粗喘声都令她的头快要爆炸。回忆的画面像是老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里面一幕又一幕的闪现,傅春晓感觉得一阵恶心,胸腔里面翻搅得令自己作呕,于是就真的扶着车子干呕起来。

雷振轩看到女子

不舒服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很是心疼。

于是赶紧上前去给她拍背。

手刚一碰触到女子的身上,女子一副嫌恶的样子,“雷振轩,你滚开,你让我恶心。”

雷振轩一听到这样的话语就受不了了,想必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的。

“是是是,我恶心,我恶心,你就是圣洁的圣女,我就是恶心的臭男人,是我高攀不起你好吗?”话语还未到达大脑就月兑口而出,心中刚浮现一片懊恼,却因为女子接下来的话更加的荼毒起来。

女子更加恶毒的诋毁着自己,纯粹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呵呵,什么圣女?我是床|上的浪|女吧,哈哈哈哈,雷振轩,你想知道吗?下午你去接我的时候我才从欧文的床|上爬下来,要不是你来接我,晚上我就会和史蒂芬在一起的,哦,就是晚上你看到的,我接他电话的那一个……”

雷振轩像是被恼怒的狂风席卷了五脏六腑一样,口不择言完全不经过大脑的对着倚在车上的破口大骂,扑了上去一把掐住傅春晓的脖子,“贱人,人尽可夫的婊|子,他们在床|上的功夫有我对你的好吗?难到我还没满足你吗?还是你离开男人一分钟你就要死?”

想起刚才女子的干呕,本来先前兴奋的心却被浇了一盆子的凉水,身体颤颤巍巍,声音颤抖不停,“你刚才干呕?是不是有了哪一个男人的贱|种?”

傅春晓胸口急剧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是因为男子掐着她的脖子,二是因为心里气急男子居然相信她恼他而说出的胡话,进而就这样的冤枉她。

是啊,这个悲春伤秋的年代,不都是贼喊捉贼的吗?

而他这个偷腥的,却反而在这里冤枉着她这个没偷腥的。

于是故作轻巧的道,“是啊,一个月了呢,你以前看到我吐过吗?没有是吗,这是是最好的证明了不是吗?”故作沉思片刻,“嗯……好像是维尼的,又或者不是,也许是欧文的,但是肯定不是史蒂芬的,因为他是我近半月才相识的‘新欢’……”刻意加重了‘新欢’二字。

如果雷振轩能稍微的冷静一点,他肯定能发现女子话语中的端倪,然而他现在却不是那个一贯沉静的男人了,只是一个为心爱女人发了疯的男人。

是的,发了疯的男人。

捏紧女子脖子的手越捏越紧,最后却还是不忍的收了手。

嫌恶的推开女人恶毒的开口,“滚,肮脏的婊|子,别脏了我的车。”

傅春晓没有注意一下子就被掀倒在了地上,因为扑倒在地上的原因,细女敕的手掌一下子就血迹斑斑。

雷振轩的心一下子就揪做了一团,却还是强忍着去扶起她的欲|望,走向前面打开车门,发动引擎开车扬长而去。

而傅春晓的心,却因他的车轮滚动而被碾碎了一地。

终是落下了泪,砸在地上,开出一朵朵的永久的绚丽的花。

你居然相信,你居然相信,我就是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你的眼里,我居然就是这般糜烂的女人,呵呵,呵呵……

坐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

而凌晨两三点的夜风却也是毫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狠狠的吹打在了傅春晓的身上,而女子却像是一点都不知道冷似的,一直坐在那里,一直一直……

而远处因为担心因为不舍因为众多原因而折回来的雷振轩也是在这寒冷的夜风中像雕塑般的站着,站着,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孤独的一抹身影。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这般的折磨着彼此。

夜,似乎更显得萧条凄凉了……

***

而这边的夜却是格外的暧昧温暖。

“冷擎苍……嗯……冷擎苍……不……不……我我受不了了……嗯……”一阵阵羞人面红的暧昧呻|吟传了出来。

而令这个夜暧昧的男人却是更加的卖力起来,努力抑制住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意,沉着粗嘎的声音更快的律动,“叫我擎……快……叫我……”

女子却是调皮的叫了他一声“二毛”。

那娇滴滴的一声“二毛”就差点让他缴械投降,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

却还是心心念念着没有听到的那声“擎”。

终是抵不过男子**蚀骨的爱怜,细细弱弱的到了一声,“擎……”

可是男子想要霸占她全部的欲|望使得他更加的嚣张起来。

“再叫声老公……”喟叹身下的她如此美好,却还是想要在她的口中听到那声日想夜盼的称呼。

女子娇嗔,“你……嗯……你讨厌……啊……”因为冷擎苍调皮的一顶,白罂粟又急忙投降,“老公……”

因为更快速度和女子口中那娇女敕的一声‘老公’的原因,冷擎苍如数把精华洒进了女子深处。

男子蹙眉喘着粗气。

这个该死的小妮子,刚才差点几次都让自己缴械投降了。

自己的自制力真的差到这个地步了?

冷擎苍一阵好笑,是吧,自从遇上这个女孩后,自己的自制力就这般的差了。

总是差到快控制不住的位置。

男子紧紧的拥着女子,听着女子沉稳的心跳声就觉得世界如此的美好。

白罂粟挑起一根手指,在男子健硕的胸膛上绕着圈,实则是无聊的紧。

可哪料冷擎苍却觉得这是大刺刺的挑|逗。

本来白罂粟是想和冷擎苍说说话谈谈心的,却在冷擎苍再次翻身上来呈现男上女下暧昧姿势的时候才搞明白男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不,冷擎苍便一口吞没了她。

接着,便又是一个暧昧的夜。

****

白罂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中午了。

在这个寒冷的冬日破天荒的出了一次太阳。

一睁眼便看到暖暖的大片大片的光芒像金子一般铺在了床边,一伸手,便触及得到。

刚模索着想要起床,一伸手一阵阵的酸楚便席卷而来,痛得白罂粟呲牙咧嘴的。

再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才觉得稍稍舒适了一些。

再看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了让自己腰酸背痛腿抽筋的那位罪魁祸首。

再次倒了下去,然后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啊,都快一点了。

肚子‘咕咕咕’叫了起来。

好饿啊……

突然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些饭菜可口的香味。

是自己饿糊涂了吧……

接着又闻到了,而且还听到了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这才确信自己没糊涂……

用脚趾也能猜到做这般美味食物的人是谁,于是扯着嗓子大喊,“二毛……冷二毛……”

听到那边传来东西放下然后‘噼里啪啦’跑过来的声音,白罂粟嘴角扬起一抹幅度,心情好的不得了。

果然,男子围着一副花边围裙,可爱指数一下就飙到了100。

“老婆大人,你醒了!饿了吗?我给你做了好吃的。”语气极其绉媚,让白罂粟不由联想到了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没安一副好心眼。

接着又呸呸呸连唾了几声,什么破比喻呢。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冷擎苍的嘴夸张的撅成鸡型,然后作势要强吻女子。

白罂粟一下啪了过去,“作死哦,我还没刷牙呢。”

男子又故作可爱状态,“没事,老婆,我不嫌弃你……”又撅起‘鸡’。

白罂粟娇羞懊恼着逃开,刚想下床,才发现自己原来没有穿衣裳。

一阵窘态。

看到白罂粟的窘态,冷擎苍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去,作势要给她穿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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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实在对不起昂~这么多天了才更文,陪女儿去了,现在来了,使劲码字码字……

有盆友说雷振轩和傅春晓的桥段很好看,要我更他们的,姐姐昂,我还在辛苦的码小冷和老白昂,怎么任务又下来了?

要不大家多收藏收藏?多点击给点人气?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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