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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42.清晨噩耗/色|情按摩/牛X小名/见面会

直至两人都累得沉沉的睡了下去。

***

被电话铃声吵醒,冷擎苍半眯着眼盯着床边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吗的,才4点,还要不要人睡啦?

而这电话铃声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显然这聒噪的铃声也闹到了白罂粟,不耐烦的光着膀子就伸出手臂来模索着声音的来源,却又被这微凉的空气逼迫得缩回去了,而这时正好铃声也挂断了。

冷擎苍立起身看着蜷缩为一团使劲在往自己怀里靠近的白罂粟,找到空调遥控器把暖气打上,然后又模索着拥着女子躺了下去。

冷擎苍本是一被闹醒了就睡不着的,可自从有了怀里这个小妮子之后,冷擎苍就喜欢上赖床了。即使是醒着的。

一片沉静。

电话铃声又不怕死的响起了。

冷擎苍蹙眉接起电话,是小三。

看着怀里因电话睡得不怎么安稳且在动着的女子,压低了声音道,“沛,说。”

在听到了那边席沛说完冷擎苍纵然是不在乎却还是全身都绷紧了。

席沛说:你爹被人砍了,现在在济仁医院,你赶紧来看看吧,迟了怕是看不到最后一眼了。

可能是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体的僵硬异常,白罂粟也醒了。

抬头就看到了男子光果的胸|膛,春色无边这个词语立即在脑海里面浮现,娇羞的低下头,却感觉到了男子的异常,不由得微微的蹙起了眉。

冷擎苍没想到怀中的女子这么快就醒了,亲昵的吻了吻她,“怎么了,粟粟……”

白罂粟差点没给自己两耳光,在想什么呢,沉静下来,问道,“出了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语气里面重重的无奈感。

“我好像听到你说你爸爸了……是他怎么了吗?”模模糊糊中白罂粟还是听到了冷擎苍电话里面谁在说着他爸爸,声音本是不大,可是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就能听得很明显了。

冷擎苍不想欺骗白罂粟,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都不愿意,于是就点了点头,即又说道:“他又去赌,没还钱被人砍了,现在席沛他们已经把他送去抢救了。”

“席沛?”白罂粟一阵疑惑。

冷擎苍细心的看到白罂粟的不解,于是解释到:“是我的生死朋友,以后找个机会让你们都见见。”

白罂粟回过神来,“那你赶紧去看一下啊,”焦急的催促着冷擎苍,又拉住他的手臂,“等等,我也要去……”

****

在去济仁医院的路上,冷擎苍明明是冷着一张脸开着车子,可是白罂粟却还是能在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焦急的。譬如,这个超过120迈的车速。

120迈本是不高,可是自从白罂粟告诉冷擎苍她怕开快车后,但凡白罂粟在车上冷擎苍就再没有超过120迈过。

这个人,确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明明装得很是无所谓,却在听到他父亲被砍的时候,冰冷的心,终还是按捺不住的为他心痛了。

对于他对他父亲的冷漠,也许是因为怨恨吧,怨恨他在那么小的时候他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却还是为这样的一个人操心着。

这样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怎能让自己不爱上?不心疼?

白罂粟感觉自己的心,暖暖的,暖暖的。

而多年漂泊无边的心,没有被人疼爱的心,也终于是有地方让自己依靠了。

不是自己有多坚强,只是自己还没找到一个那样令自己卸下坚强防卫外表的人。

而现在,她似乎是找到了。

************

一晃大半个月就过去了,时光悄然溜到了十一月的末梢上。

天气是越来越寒冷了呢,医院大园子里古老粗大的槐树也纷纷落叶只剩成为了一棵枯枝。

而地上大片大片黄了的槐树叶子,像是满地细碎的金子,又像是满地零星的尸体,在这个多愁善感的秋末显得更加的寂寥。

一阵风吹来,白罂粟拢了拢米白色的呢子风衣,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更加加快了脚步。

而米白色风衣下女子的身子,似乎更加的单薄了呢。

冷擎苍忙着公司的事,听说公司最近出现了内贼,把公司还未上市的机密产品资料倒卖给了对手公司,冷擎苍在忙着那头的事情,实在是分身乏术。

至于冷擎苍的爸爸,这大半个月来都是白罂粟自己和一个护工在料理,冷擎苍本是不允许的,可在白罂粟再三的坚持下,冷擎苍最终还是同意了让她照料自己的父亲,但是条件是必须要另外找一个护工陪同。

其实白罂粟也没别的事,就是给冷擎苍他爸爸煲煲汤,炖炖饭;而他爸也似乎像个无比听话的小孩子一样,任白罂粟和护工给他忙里忙外,却是没有了半句难听的语言。

冷桂佑是聪明的,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起码冷擎苍肯让他朋友他们送他来医院,那他这个做儿子的就算是放不下他了的,然后又肯让这个叫白罂粟的女人来照顾自己,意义似乎更加的重大了,而且现在自己除了在儿子的庇护下才能得以安生之外,冷桂佑也再也找不到了其他的办法了。

白罂粟在回家给冷桂佑弄了饭来的时候看着冷桂佑在狼吞虎咽的吃着酸辣肥肠米线。

冷桂佑在感觉有一股冷若冰刀的光在刺痛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抬起头就看到了白罂粟生气的脸庞,“额,额,闺女,你别生气,你别生气,我这就不吃了不吃了……”

一听这话,白罂粟的心就又软了下来,“叔叔,医生说了,你不能吃辣,不能吃辣,等你好了再吃嘛……”

“嗯,知道了知道了……可我就是嘴有点馋,不吃辣的没胃口……”小小的抱怨着,冷桂佑知道这个准儿媳心眼好,自己一服软一准能拿下。

白罂粟也没多说什么,急忙的给他盛了一碗鲜乌鱼汤给他喝。

乌鱼汤是极好的伤口恢复膳食。

记得那天凌晨到了医院的时候,听到护士说的,男子身中八刀,有一刀距离肾只有两厘米。

看着那么多的血迹和那个叫席沛的男人手里的血衣,白罂粟不由的感到一阵眩晕。

等她醒来的时候冷擎苍才告诉她她没事,只是有点晕血而已。

接着就得知冷桂佑的手术很成功。

然后自己就在冷擎苍的同意下和另外一个护工照顾着冷桂佑。

看着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白罂粟还是不由的摇了摇头,蹙眉,他,那个时候怎么对那么小的冷擎苍下得了手?诶!

怕是冷擎苍心里都有阴影的吧,所以不愿意理会他。

要是换做是自己被这样对待,自己的反应恐怕比冷擎苍还要激烈多少倍吧。

白罂粟顿了顿有使劲的甩了一下头,没有秀逗吧,开始给冷擎苍说好话了。

****

下午二点,冷擎苍来医院了。

在医院的专属的陪护休息室里面,白罂粟见到了他。

他身后有几个人,白罂粟扯着脖子都没看清楚是谁,确是俊逸得很,只知道不认识。

冷擎苍见她这个样子,不禁失声轻笑。

“席沛,逸天,云卓,过来见过你们嫂子。”冷擎苍心情像是大好。

白罂粟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你说什么呢你……”

可话还没说完,对面就齐刷刷的站齐了三个俊逸无比的年轻男子,“嫂子好!”

“额,额……你们好……”白罂粟算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三个男人的气场极大,都已经微微的震慑住她了。

而且他们好像年龄都比她要大,被叫做嫂子,还确实是第一次。

冷擎苍看出白罂粟的拘束,于是说了声“好了好了,你们去按我的安排做事去吧……”

待冷擎苍说完这句话,白罂粟一抬头就看到了其中一男子笑得极其诌媚的一张脸,敢情这厮是在笑自己,心里一阵窘迫,红云飞上脸颊,然后又迅速的把头埋得低低的。

真是的,这个冷擎苍,没事好好的叫他们叫什么嫂子。

待他们刚一走,冷擎苍就急不可耐的拥住了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可人儿。

一下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发间颈间急切的嗅着,“粟粟,我好想你……”冷擎苍怀疑她是不是在身上抹了摄人心魂的药了,不然自己怎么的就这么的迷恋上她。

似罂粟般。

“不是天天晚上回家都能看得到吗?”白罂粟哑然,这个男子,有时候感觉真的像个小孩子,而她就像小孩子的妈。

“可我就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啊……”这个男人,说起情话来愣是一点都不脸红。

听到她在笑,不由的问道:“笑什么?这么开心?”

“笑你呀,呵呵,也笑我……”不由的捂脸继续笑……

冷擎苍一听来了兴致,“什么关于你我的事情让你这么开心呢?说出来让你老公也娱乐娱乐……”绝对是诱导!

白罂粟毫不介意的说了出来,“我感觉你像我儿子……”说完又想扇自己两个嘴刮子,有她这么比喻的么。

果然,冷擎苍一张脸黑得能和包公媲美。

随即又笑得起来,“那我要吃女乃……”

说着双手呈一个抓的姿势向白罂粟胸|前的浑圆袭了去。

白罂粟一阵尖叫连连的跑开,大骂色|狼。

冷擎苍放下手,揣进裤兜里,以往白罂粟是极其看不惯这样子的人的,总感觉流里流气,没想到冷擎苍这样却该死的很好看。

冷擎苍走过来,再次一把抱住了发呆中的白罂粟。

“粟粟,就让我一辈子这样抱着你吧……”冷擎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上了这个小妮子以后,自己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嗯……”白罂粟轻轻的答应了一声,冷擎苍却是激动得连指间都在颤动。

***

不知是冷桂佑这次被人砍砍出毛病来了还是什么,或者是这次的事情让他一下子看开来,而且他应该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已经老了。

让他这次不由得想对冷擎苍一些心灵上的安慰。

于是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好。

比如说,语言上,或者是行动上。

都已经到了刻意讨好的地步。

冷擎苍对突然这样的好,却是十分受不了的。

心灵上的承受不了。

可是这个半老头子却是乐此不彼。

譬如连连给儿子准儿媳削水果啊;完全撇开以前乱骂白罂粟的那个老痞子样,声声儿媳妇叫得那叫一个脆。

不光冷擎苍,就连白罂粟都感觉受不了。

冷擎苍猝不及防的拉着白罂粟撇下聒噪的白罂粟就开跑路。

刚跑到后院大门,气喘吁吁的冷擎苍和白罂粟就再也忍不住的相视而笑了。

*****

事情多的天,日子总是要过得快些的。

很快就到了晚上,白罂粟被冷擎苍揪着在床上像是欲|求不满一般的所求无度了一下午,虚月兑到无力。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吧。

冬天的天总是要黑得早得多,才下午五点,窗外就暗了下来,却一下又被这个城市灯红酒绿的色泽给渲染个亮。

冷擎苍细心的为白罂粟按摩着,“老婆,这样,舒服吗?”两只大手在白罂粟光洁的果|背上有模有样的按摩着。

按到酸痛点,白罂粟不由纠结却又舒服的长长申吟一声。

冷擎苍却因这一句申吟而又立即举枪。

白罂粟面红耳赤的感觉到臀部抵着的红热的东西,背脊一阵发麻,哆哆嗦嗦结巴的冒出来一句,“冷……冷……冷擎苍你要要要干嘛?”

可是冷擎苍这厮却是极其不要脸的丢给身下女子一句:“你说呢?”

白罂粟真是后悔死了让冷擎苍以这种男上女下完全压死的姿势让他给自己按摩,更后悔了自己那句该死的申吟,招来这貌似灭顶的欲|潮。

在就冷擎苍将按摩色|情化之后,整个屋子里面顿时升温,空气中都漂浮着令人脸红舌燥的暧昧因子。

顿时,旖旎满室。

白罂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大概的知道冷擎苍像个索取无度的欲|魔。

整个大脑一直都昏昏沉沉的,模糊的看到冷擎苍抱自己去浴室泡澡,感觉到他给自己擦拭,给自己穿衣,而自己就想是个芭比女圭女圭,任他摆布。

看到被自己欺负得欲死欲仙的迷糊小妮子,冷擎苍内心一阵满足,自己的形象也无形之中的高大了好几分。

细心的给白罂粟穿好衣服后,冷擎苍看着耍赖的小妮子,不由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尖,“起来啦,小懒鬼,今天一大票的人都在等着我们哦……待会别让他们看你这个小嫂子的笑话哟……”

冷擎苍约好了他的众兄弟们今天要隆重的向他们介绍自己的女人,马上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自己爱得深入骨血的女人。

白罂粟记得下午在医院回来的时候冷擎苍给自己说的今天晚上介绍他的朋友兄弟给她知道,现在都快六点了,一阵哀嚎着噼里啪啦的就爬起来,自顾自的手忙脚乱的就洗脸刷牙梳妆打扮起来。

虽然她也没打扮个什么,冷擎苍看到她的妆容是极其简单的,却是格外的漂亮。

就算简单到只画一个眼线,只微点一下腮红,就连唇都是用极其普通的润唇膏滋润了一下,却依然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完美。

冷擎苍在背后拥住她,感觉幸福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起码在听到要带她去见自己的兄弟,她是在乎自己的才那么急迫的就起床

了,还要化化淡妆,这是一种尊重,一种对冷擎苍在乎的感觉。

而冷擎苍,该死的爱死了这样的感觉。

冷擎苍抱着她,极其温柔的看着镜子里面的她对她说,“粟粟,你不用化妆也很漂亮了……”

冷擎苍没有半点虚假,这是他掏自肺腑的赞美之情。

“是吗,我不介意你再夸一下……”满满的得意,却还是说:“因为我是丹凤眼,所以我一定要画个眼线,才显得更精神一点,腮红显得我好气色,皮肤白不是我的错,是吧。”

扭头眨巴眨巴着眼睛对冷擎苍猛放电,一双睫毛让浓密纤长得让人恨得牙痒痒。

“是是是,我们家粟粟是全世界最美丽无敌美少女……”语气里无一不显露着冷擎苍的嚣张宠溺。

*****

到了KTV门口。

霸气的KTV装潢已经把白罂粟怔住了,然而更加怔住她的是这家KTV的名字。

‘紫禁城’。

再抬头看了看这处建筑的规模以及装潢,这个名字倒是不显得夸大其词。

进到里面,白罂粟才真的发现原来每个地方都是有他专属的名字的。

比如前台收银的大厅,确实大得可以,居然叫‘金銮殿’。

金碧辉煌得白罂粟真的去模了一把,差点以为是真的金子砌成的。

冷擎苍看着她的举动笑得厉害,却又不敢笑出声,看着白罂粟的脸色越来越涨红,冷擎苍差点要破功。

却幸得旁边的一个酒水小妹抢先笑了出来,让白罂粟娇羞的往冷擎苍的怀里钻,乐得冷擎苍牙都差点掉了。

赏给那个小妹一个“我要加你薪水的”眼神,抱得怀中还羞得不敢抬起头的白罂粟往‘太子殿’去了。

“别怕羞了,粟粟,喜欢这个地方吗?”怀中的女子终是抬起了头,看着周边都没了人,这才好些起来。

忽又想起冷擎苍问她的话,才又点点头说,“喜欢。”

本来想说送给她,却又怕她反感,于是又将快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到了太子殿,白罂粟扭捏得不想也不敢进去。

冷擎苍怂恿着,“粟粟,进去吧,没事的,人不多,都是我的生死之交……”

鼓足勇气进了去,一打开门白罂粟就蒙了,什么叫人不多,人是不多,就十几二十个而已。

白罂粟额头边三根黑线,想扭头出去已经来不及。

一个年轻时尚漂亮的姑娘已经围了上来。

“二哥,这就是小嫂子吧……诶哟,水灵灵的,好是漂亮啊,怪不得迷得我们二哥三魂丢了七魄了……”一个身材好得没法子形容的女子巧笑倩兮的朝他们走了过来。

身后一大串的人笑得人仰马翻,不亦乐乎。

冷擎苍不用看也知道这个人就是辣妹文素芝,别看这个名字取得那叫一个文静,这个女人真的疯起来那可比男人还要疯。

“素芝,别拿你嫂子打趣!”语气里半是宠溺,半是严厉,又稍微大点的声音对那群闹麻麻的人们说道:“要是擎苍娱乐了各位,那各位可要尽兴了啊……”

顿时热闹的气氛慢慢的冷了些,可一个不怕死的却大声喝道,“哟,二哥,你说哪的话,我们怎么敢拿你来打趣你说是吗……”

说话的白罂粟也认识,就是在医院见到的那三个里面的一个,那个对自己痞痞一笑的那个,哼!想想就了来气。

“逸天,你皮痒了嘛?”要不要我给你挠挠?冷擎苍语气温和的警告。

“二哥,不用,我媳妇儿昨晚才给我挠过了……”还是那个痞子样。痞痞的,流里流气。

白罂粟已经被冷擎苍挽着走到了‘太子殿’的正中央。

太子殿就是太子殿,大得堪比白罂粟上学时候的会堂,装潢得古色古香,且金碧辉煌。

可见成本不菲。

观察完了四周,白罂粟才问出了一个从他刚进来就疑惑的问题。

没听说冷擎苍有兄弟姐妹呀?怎么的就成了二哥了?

于是行动派的她就跟着问了出来。

“他们为什么都叫你二哥啊?”歪着头,像极了一个求学若渴的小学妹。

冷擎苍脸上瞬间三条黑线,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

这小妮子,真懂得哪壶不开提哪壶……

又让前面这帮风姿给逮到笑料了!诶

还没考虑好怎么回答白罂粟的问题,另一个男声就替他答复了。

“小嫂子想知道吗?我来为你解说解说吧……叫我哲一就好。”还未等冷擎苍开口阻止,范哲一的话就已经落了出来了。

“大家都喊他二哥是因为他很二!”范哲一边说边看着冷擎苍的表情变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个引线给点着。

白罂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是什么理由嘛?我怎么没发现他很二的地方。”

果然,微小的石花还是点燃了导火线,冷擎苍开口戏虐,“那你叫镰刀是不是因为你很欠割呢?“

“镰刀?好奇怪。”白罂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别名。

范哲一赶紧澄清,“我英文名叫William,所以他们都喜欢叫我镰刀,还是说说二哥吧。”赶紧的把炸弹又给扔了回来。

还没等范哲一开口,冷擎苍就愣愣的开口了,他说:“因为我是她怀的第二个孩子。”

白罂粟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他还是很介怀那个女人抛弃了他和他父亲,跟着别的有钱男人跑了。

于是赶紧叉开问道,“那第一个孩子呢?”

“被他们流掉了。”冷擎苍说关于自己的事情像在说隔壁家的大爷怎么怎么样似的。

而正在闹腾的一群人也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很少看到冷擎苍这么的一面,或是他一般不会揭开自己的伤疤,或是他一般不对别人这样敞露心扉。

大家对视一眼,点头,看来这个女孩是特别的。

阿肆给了关云闲一个“你才知道啊”的眼神。

“那因为你是他们第二个孩子,所以这些人就叫你二哥?”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感觉有的比冷擎苍还大些呢,比他大的也会喊冷擎苍二哥吗?简直匪夷所思。

“不是!”冷擎苍冷冷的语气还是没有能把白罂粟给打到,反而激起了女孩的好奇。

“那是什么?”都说好奇能杀死一千只猫,果然是真的。

冷擎苍憋气,这个小妮子,怎么就这么能打破沙锅问到底?

抽了抽嘴角,看着女子那好奇的眼神,还是继续道了出来:“要怪就只能怪我那没文化的爹,我是第二个怀上的孩子,就给我取了个二毛。”叹口气,还是全部都说了出来。

四下一阵按耐不住的窃窃寂寂。

白罂粟反应了半天,再也忍不住破功大笑了出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二、二、二毛,啊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可能是被这个小妮子感染了,周围的一大群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冷擎苍再好的脾气面子也甚是挂不住了。

他冰冷的眸子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狐朋狗友些,意思明显的点到即可。

四周慢慢的噤声下来,而怀里的女子还在笑那么肆无忌惮,笑得前赴后继前俯后仰的。

冷擎苍皱眉,把女子紧紧的箍在了怀里,“别笑了,你就那么想你男人做全世界人民的笑料,嗯?”

怀中女子的笑声慢慢的低了下来,直至没有,然后拥着男子,“二毛……”

声音细腻动人,冷擎苍虽然对她称自己‘二毛’而微恼,却又矛盾的喜欢她亲昵的叫着自己的任何称呼。

直到身旁范哲一‘咳咳’直咳嗽。

白罂粟才挣扎着在冷擎苍的怀里起了来。

范哲一说,“二哥,”然后痞痞的笑了一下,那痞子样,简直就和那个叫逸天的是翻版。

不说还不觉得,白罂粟看了看萧逸天,再看看范哲一,这两个人长得好像啊。

看出白罂粟的疑惑,冷擎苍细心的咬耳朵为她解说道,“他们是亲亲的两兄弟,只是一个跟着父亲,一个跟着母亲,姓氏也跟着改了。”

哦,难怪!

范哲一继续道,“该让小嫂子和兄弟姐妹们认识认识了……”

冷擎苍点了点头,牵着白罂粟一一的去认识这些他的生死朋友。

还没等冷擎苍开口,萧逸天和范哲一就异口同声道。

“小嫂子,我是萧逸天。”

“小嫂子,我是范哲一。”

两人震惊,相视冷哼一声。即又异口同声的重新介绍。

“小嫂子,叫我Daniel。”

“小嫂子,叫我William。”

两个俊颜如花的男人掩面‘嗷’一声狼嚎着跑开。

四下一大群人笑得人仰马翻的。

一个白罂粟还从没看到过的男人说话了,“你们两个就耍宝吧,亲亲兄弟,骨子里流的都是一样的血液,能斩得断吗?”

冷擎苍细心的为她介绍道,“这是雷振轩,比我大,要叫哥哥。”

雷振轩打趣完了那两兄弟,回过头来看着冷擎苍白罂粟两人。

和冷擎苍相视一笑,对白罂粟伸出手,“初次见面,弟媳妇儿。”

哥哥这个词语在白罂粟的生活中从来就没有过,但是这次她却感觉到一阵温暖,也伸出手去,“振轩哥,你好。”

席沛和赵云卓她的见到过的,于是点点头听冷擎苍给他说着他们的名字,暗暗记下。

一路下来,白罂粟扫视一眼人群,没想到这么多的人都被他给一一记下了。

有耍宝的亲亲两兄弟,萧逸天和范哲一,因为父母离异,一人一个儿子,但是两个人却是血脉相连,割舍不断的。

雷振轩,比冷擎苍还要大上三岁的一个男人,白罂粟汗颜,他整整比自己大上十二岁。

据冷擎苍给自己咬耳朵说道,这个振轩哥一直喜欢着一个叫傅春晓的女人。

顺着冷擎苍的眼神看过去,白罂粟看到了在沙发一角安静坐着的女人。

白罂粟一怔,这个女人,可真的漂亮呢,骨子里面透露出来的高贵气质,无人可及,即使这样隔她远远的,同样身为女人的她却依然受她的吸引。

一身象牙色的旗袍,腿交错叠起,旗袍的开岔处已经露至大腿,却是一点都不显得轻浮,反而感觉是一种独特的美。

一袭长而风情万种的大波浪黑色卷发悄然滑落到纤细如水蛇的腰际,俏皮的挽起一些用一个精致的腊梅样式的钻夹夹住,娇俏可人,却更加凸显了中国女人傲骨的气息。

这样的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是值得男人爱的吧。

白罂粟漂移到那个傅春晓身上的思绪被冷擎苍给拽了回来,一扭头白罂粟就看到了二个长相美丽的女人和一个俊逸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这个男人自己是看到过的,好像叫席沛。

还是诧异另外两个女人的时候,那两个人都很友善的向她问好了。

“你好,我叫席绾,她叫席寞,这是我们的哥哥。”说完两者都拉着席沛。

白罂粟恍然大悟,“哦,你好你好。”

一路下来,终是记住了一些。

有苗歌,关云闲,关亦奇和他的小媳妇向尚锦。

还有辣妹文素芝,她的名字和她的穿着语言风马牛不相及。

还有阿肆,阿陆,这两个人她是早就知道了的,却还是问冷擎苍,“他们就叫阿肆阿陆没有名字吗?”

冷擎苍摇摇头,“不是啊,阿肆的名字记不怎么清楚了,但是阿陆的名字真好笑的,是车名,路虎你知道吗?他就叫陆虎。”说着边给白罂粟在手心里面写到。

白罂粟好歹以前和喵喵在一起还是受了一些熏陶的,路虎车她也不算陌生。

点了点头,好笑的噗哧一声。

阿陆扭过头来看到白罂粟怪异的看着他笑,头皮一阵发麻。

冷擎苍接着说道,“阿肆跟了我很十多年了,我还好,起码知道自己有爹妈,爹妈是谁,可是他连他爹妈都不知道是谁,更别提是名字了。不过我记得当年我自己取名字的时候,他也给他自己取了一个。好像叫叫乔肆麟,好像是为了纪念一个女孩而刻意取的。”

“乔肆麟?女孩?好神奇!”白罂粟掩不住蔓延好奇的精光。

每个人都有八卦的因子,只是要看表露没表露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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