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娘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的不是李秋媛是谁?
少女已是哭得双眼通红,一见韩母便扑了过去,“娘,娘,怎么办?哥哥他已经招供了。”
韩母的脸色瞬时一白,扭头恶狠狠的看着白芍。
白芍一笑,朝焰娘使了一个眼色,焰娘轻咳了一声,张口道,“娘,孩儿,还是招了,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秀云。”话音刚落,便见韩母尖叫了一声跌坐在地,指着白芍骂道,“你们,你们,竟然使诈。”
焰娘刚刚的声音分明是韩云栖的声音啊!
而彼时,少女亦是明白自己上当了。
刚刚,她被带进屋子,屋子里隔着一扇屏风,她只见得屏风后人影晃动,然后便是一名男子的说话声,谈话的内容惊得她一身冷汗,竟然是那晚她和韩母一起密谋如何给韩云栖月兑罪的真相。她惊恐的转身想跑,却一头撞在身后的衙役身上,衙役的大手死死按着她的肩让她把生下的话听完。
她看不见屏风后面的人,但她隐约觉得,那被审问的人一定是哥哥,除了他还能有谁呢?她拼命祈祷哥哥不要认罪,却最终还是听见他认罪的声音。
再后来,屏风后面走出一人,那人手里拿着韩云栖已经画押的卷宗走到她面前,低低的说道,“韩云栖,你的哥哥已经认罪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么?把那日发生的事都交待清楚,你没有杀人,官府自然不会为难你,若是狡辩,怕是也要治你一个包庇的罪。”
她当时已经是六神无主,见哥哥认罪,便把事情始末全部和盘托出。
包括她是如何与韩母一起偷偷从酒坊的仓库里把秀云的尸体用用装酒的大木桶运出来,又挂到客栈门前的。
韩母见李秋媛已经招供,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跌坐余地嚎啕大哭。
白芍与焰娘面面相觑,心中说不出的压抑,倒是一旁的玄思繆,低敛着眉站起来走到白芍身前,伸手揽住她的肩,倾身靠到她耳边道,“娘子,焰娘这本事帮了你如此大忙,你要如何感谢为夫?”
白芍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狠狠拧了他腰间的小肉肉一把,咬牙切齿的道,“你想要什么做感谢?”
夜幕虽已低垂,但酒席正热闹,新郎被灌了不少的酒,在媒婆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进了新房。
大红的蜡烛轻轻摇曳着,把整个新房照得透亮,新娘穿着大红的喜袍端坐在喜床上,一旁的八仙桌上摆着桂圆,莲子,红枣各色的糕点,新郎叫了一声“娘子。”便跌跌撞撞的抓过一旁的撑杆挑开新年的头巾。
新年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娇羞的看了新郎一眼,声音揉揉的叫了一声,“相公。”这一声相公叫道新郎的心坎里去了,整个人飘飘欲仙的拉起新娘的手走到桌前,执起一只酒杯交到新娘的手里,“娘子,这是合卺酒。”
新娘羞涩的接过合卺酒,薄唇微启。
青纱帐,栾凤鸣,屋内的红烛熄灭,断断续续的申吟声从室内传出。
窗外,两道人影鬼鬼祟祟的晃动着。
“娘子,你这癖好还真是有些特别。”玄思繆****的靠在她耳边吹气儿,殷红的薄唇时不时的轻碰她滚烫的耳垂。
白芍瑟缩了一子,忍下尖叫的冲动,突然想起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她是脑筋短路才会来窗下偷听人家办事,这种限制级的东西果然没有一刻强悍的心脏是承受不了的,何况身旁还有一个时时刻刻都处于发情边缘的妖孽呢?
你在干什么?
白芍适时的横过一眼,胸前那只蠢蠢欲动的手一顿,片刻后又嚣张的转进她的领口,寻着肚兜的细带往下滑。
“玄思繆!”白芍咬牙,伸手按住胸口那只作乱的大手,无奈手的主人甚是狡猾,大手向下一滑,竟是硬生生捂住了她的柔软,粗糙的指尖轻轻的拨弄她的的**。
“啊!”轻轻的低吟与屋内的萎靡之音相迎,被一阵阵嘤咛声给包容了。
白芍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全部冒了出来,那只邪恶的大手竟是捏住她的**轻轻向上拉起,耳边的热气吹进她领口,带着一股说不出的****。
玄思繆微眯着眸子,黑暗中看不出她的表情,微启的薄唇在她张口的瞬间含住她丰满的嘴唇,灵舌霸道的窜了进去。
白芍有种想死的冲动,刚想反击回去,最好一拳打掉他两颗后槽牙,却觉得后颈一阵刺痛。
尼马。这货又点她穴道了。
冷风萧瑟,白芍觉得自己就是那二缺的傻羊,大摇大摆的把自己送进狼口。
操节君已经被冷风飞吹到树梢了,妖孽微眯着眸子,不老实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薄唇触及到她颈间那一枚殷红的吻痕时微微顿了一下,张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白芍闷哼一声,却不敢出声,真恨不能一掌劈死这妖孽。
玄思繆底眸看着自己的咬痕盖过夏冰阳留下的吻痕,心中的怒火悄悄去了一半,却又低头深深埋在她白皙的颈间,身体重重的向下将她压在窗棂旁的墙壁上,厚实的胸膛压着她的脊背,双手伸到她身前紧紧圈住她的胸和腰部。
两根指头肆虐的撩拨着她的**,白芍忍不住轻颤,整个人仿佛被一团炙热的火焰包围着,越是挣扎,身上的那团烈火越是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耳边是房内男女的喘息申吟声,身后是玄思繆肆意的侵犯,白芍身不能动,更不敢吼叫出声,竟是硬生生吃了一记闷亏,双眼忍不住发红,眼泪默默流出眼眶,顺着颊边滚落,恰巧落入玄思繆的口中。
压在身上的身体一僵,白芍感觉压力从身上卸除,玄思繆微愣的搬过她的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心头微微一阵刺痛,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对不起。”
空气中静默得只听得见彼此强烈的心跳声,白芍狠狠闭上眼睛,不想看他此时的表情。
玄思繆有些痛恨的狠狠唾弃自己一般,想起那日里的夏冰阳,暗道,自己此时的种种行为又与之有何区别?
慢慢的伸手想要将她拥进怀中,却感觉到身后一股浓烈的杀气袭来,翻身抽剑去挡,弯刀和软剑在看空纠缠,夏冰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身前瑟缩的白芍,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
玄思繆见了他亦是浑身聚起了浓烈的杀气,双眼赤红的看着夏冰阳,两人互相瞪视,大有一山不容二虎之势。
眼看着两人间的战火一触即发,白芍再不能坐视不理,连忙压低声音道,“把我的穴道解开,要打你们滚远点,本姑娘还有要事。”说到底她才是那个受害者吧!两人这一副你死我活的模样是为何?
二人互瞪一眼,夏冰阳先抽回弯刀,闪身来到她身前解了她的穴道,对上她清澈的眸光时心口一荡,竟是别开眼不敢与她直视。
白芍亦然,一想到那夜发生的囧事,真恨不能找个地缝一头转进去。
说穿了,身前这两个男人跟自己当真是有着混乱不清的关系。
三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的不再说话,一同蹲在墙角听风。
屋里的战况很是激烈,男女申吟声交替不断,白芍只觉得尴尬莫名,脸上火烧火燎的,而一旁的两个男人更是浑身不自在,两双狼眸均是虎视眈眈的看着白芍,恨不能将她压在身下肆意**。
白芍这厢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房间里的声音终于渐渐消停了下来。
风很冷,从领子里直接灌进去,冻得白芍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肩膀,两只高举的大手同时停在她头顶,竟是牵着两间外袍试图将她裹住。
夏冰阳与玄思繆对看一眼,谁也不肯退让,结果很是让白芍无语,她傻傻的看着身上突然多出来的两件外衣,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将她紧紧包围,带着两个男人身上的体温,让她忍不住昏昏欲睡。
一只大手传过来拦住她的肩,将她往右一代,头顺势枕在玄思繆的肩上。
左边的人似乎也不甘寂寞,大手揽过她的肩,用力一代,自己又靠在了夏冰阳的肩上。
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男子此时竟如幼稚的孩童一样互相争执起来,倒是苦了白芍。
无语的望天,白芍突然明白,即便是坐享齐人之福,也未必就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起的,穿越小说中,家和万事兴的np大家族都尼马是骗人的。
爱情本身就是唯一且占有的,要想一个男人接受自己的男人也喜欢另外一个男人,且安于与人共享一妻,那是何等的不容易?况且是一女多夫?
女人尚且无法容忍有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何况男人?
封建制度下的女人是被迫无从选择的接受男人的三妻四妾,可男人,社会的主宰,他又如何能做到?
白芍觉得自己yy了,可左右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在为自己争风吃醋,若是还能淡定自若的女人,那便不是女人了,而是圣女了。
显然白芍不是圣女,所以她yy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