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也就是小年过了之后,我立刻离开了家,重新回到了北海。最新更新:风云小说网
她正好休假,过年期间,她帮了好几个同事顶班,现这几天休息。小别胜新欢胜新欢,我觉得应该是小别胜初见。
她机场出口等我,我出来时,我们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个人就那样干站着,肢体有些生疏,心随近,但脚不动,也无用。
我拉起了她的手,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心此刻的温度,这一别时间有些久。
回到她租的住的地方。一进门我们便吻到了一起,我想念她身体的每一处,她的味道,特有的味道。
原以为见面后,我脸上必然会留下她的手印,不过没有,应该是陌生了,有些不好意思下手。
我们亲吻和很久,直到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触模到了她的肌肤。
衣服一件件的扒了下了,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那么的耀眼。
我的电话就这么不合适的响了,我怀疑我两在拍床戏,编剧突然要改剧本了,刚刚还在喘息的小婉,望着我笑着。
你到了没?母亲问到。
刚到一会儿,我说。
到了也不打个电话说一声,你这孩子怎么老让人操心呢,见到小婉了吗,母亲问。
见到了,现在就在我旁边呢,我看着小婉笑着。
那好,我就先挂了,有什么事儿,就打电话。母亲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应了声,嗯。
你笑个屁呀,笑。我说着就放下电话,把手伸向了她用手遮掩的部分。
滚,滚,滚,你竟然敢骂我,别碰我,****。小婉推着我。
我躺下把她抱住,滚了一下,她就骑坐在了我的身体上面,我喜欢这样仰视着她。
老公,你说我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呢,她把头贴在我的胸前,小声说着。
那我这样,你觉得我是流氓了没?我捏她的脸蛋。
****,她在在我胸前咬了一口。
我们继续相互**着,最后在我的抖动中结束了。
年味依旧很浓,街上都是些,慵懒的当地人在溜达,很多店铺仍是门庭冷落,没有游人的光顾,小婉的休假结束了,我早上起床后,无所事事。在书店一待就是大半天,赶小婉下班时
去她的单位门口,迎着她出来,接她回家。
我挺享受这样的生活,不过长期肯定是不行的,我不能总靠着小婉或者父母的接济过日子,毕竟已经成人,该负起一定的责任了,何况现在还有小婉,我们两这个不算是家的小家。而自
己目前的学历仍停留在高中,没办法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我不想让小婉为我的工作感到为难,为生活担忧。
元宵节过后,我在一家工地上,找了份技术员的工作,是实习。面试我的就是一个劳务分包的包工头。也称项目经理,做了份假毕业证书的复印件,递给了他,解释毕业证在补办中呢,他
没多问,就问以前干过吗?我能吃苦不?我告诉他干过,但时间不长,一个人肯定是独自揽不下来的,需要有人带一段时间,从小就是吃苦长大的,不怕。经理随手把我的简历和毕业证复印
件扔到了桌子上,告诉我三天以后来这里上班,带我的师傅三天后才能返回工地。
生活就这样开始了,没有太多的准备,我每天从日出到日落,在钢筋混凝土与砌块中穿梭者,做一些不断重复的工作,放线,测量,测量、放线。两个月以后,我领到了工资,比事先说好
的多了两百。师父告诉我好好跟他干,不会让我吃亏的。带我师父姓万,他比我大五岁左右,算是同龄人了,中专毕业,一直跟着这个老板在工地上干,现在算是经理以外的领导了。发工资
了,晚上我请师父吃饭算是答谢了,不过后来结账的时候还是他把钱付了。喝多了酒,我把师父送回了,他租住的房子,然后自己再拦了个摩的回家了。
小婉洗完澡,在看电视。我一进门,她被我的浑身酒气差点熏倒,连忙把我推进了卫生间。洗完澡出来时,小婉已经躺在了床上,我笑着望着她,她却瞥着嘴,斜着我。
小婉婉同学,你老公我今天发工资了。我说着从月兑下了的裤兜里掏出了那1600块钱拿在手上愰着。
你个败家子,刚挣到钱就拿去喝酒了啊。小婉穿着睡衣站了起来,从床上下来走到了我的身边,用手拽着我的耳朵。
媳妇儿,我和我师父吃饭去了,本来打算请他,可最后没拧过他,还是他结了账,我没乱花钱哦,我笑着看她。
是吗?我的乖乖,你怎么这么可爱呢,看把你吓的,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你说我是吗?是吗?小婉把嘴凑到我嘴唇边几公分的位置笑着质问着我。
怎么可能~~~~~~~不是呢?我中间停了一会儿。
好吧,既然你都说我小气了,那我就再小心眼儿,一回,今晚你别碰我。小婉说着就把我刚放到她**的手打开了,然后又上了床,继续原来的坐姿。
哎,我喝酒了本来就打算今晚,什么都不干的,你这次总算说道我的心上去了,我就怕晚上你想做点什么,我不能让您满意,惹您生气,这下好了,我可以放心的睡觉了。我说着上了床躺
了下来。
好啊,你说的哦,谁今晚要是碰我~~~~小婉嘴里正说着。
怎么着啊,你能怎么滴,快说,能怎么滴。我迅速起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笑着看着她。
人家都这样了,你想怎么滴,就怎么滴吧,就当遇到****被****了,她娇滴滴的声音和挑逗式的声音直直的勾着我的魂。
我尽折腾上面了,等到想起进攻时,下面已经醉了扶不起来了。小婉把手伸了下去。
哎呦喂,怎么你也醉了啊,看来真是醉的一塌糊涂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我拿不省人事的兄弟,在小婉不停的刺激下,它终于酒醒了,于是试探性的找到了它该占领的高地。
我们换着各种从网上学来的姿势运作着,以达到****的愉悦为最终目的。两个人彼此都放开了,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
听一哥们说,他和好多女人上过床,每次最后一枪放响之后,自己总有一种想把刚才表情和****极度****的这个女人从身边踹下去,即使这个女人刚才让他兴奋不已,让他快感十足,最
后还让他在抖动中****。我问他问什么,他说,射出之后的无尽空虚,让自己厌恶刚才的一切,因为是****了,没有爱,没有用心,用的只是****的触碰和子宫的收缩。他还说,他想找的爱
人是****完之后,他想搂着入睡的人。
我想这和他上床的女人关系很大,据我所知与他大多数苟合的女性,事后都是要收取一定的手续费的,或许他是心疼钱吧,空虚是因为钱包空和肾虚吧。
黎明在幸福中总是来得过早,我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天就已经不怎么黑了,悄悄下床,冲了体,洗漱过后,走到床边吻了一下这个熟睡中的女人。
天亮了,我走在去往工地的路上,昨晚的酒精在汗液和尿液中掺杂了不少,脑袋还算清醒,四月初的北海,已经热了起来,春天在这里已经算是结束了。走进工地,在活动板房的二楼的
房间取出昨天还没放完线的图纸,带上墨斗尺子,在工棚底下找了个工人与我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在毫米与米之间,换算着,在地面与高空之间游走着,偶尔在电脑上打几张程序式的変更单
,若干条虚实线组成的图纸,这就是我一天的工作,琐碎无功。
与家里一周通一次电话,汇报一下自己和小婉的情况,听几句父母式的叮嘱,隔几周便会重复先前的所说的话语,我猜母亲一点想不到,她第一句说完,我便能猜到第二句或者第三句要说
什么。
从小就向往一个叫远方的地方,老师说,远方有理想,有抱负,世界都在远方,不好好学习,我们看不到远方。打小就有一个理想,这个理想在我看来不在远方,只要身体发育尚可实现。每次在街上看见那些走起路来很冲直撞,左摇右摆的人,我就想迅速长大,完成我的理想,做一个****,一路掀着女人裙子,到达远方,看一看各式各样的女人**,看一看这世界的繁华
,命运不公,上天戏我,让我现在变成了一不折不扣的混蛋,我对不起年少时的理想。
工地的生活是枯燥无味的,除了辛苦意外,大多是夜晚独身面对漫长的深夜。荷尔蒙的分泌方式,通常有两种,汗液和****,长期的荷尔蒙分泌方式单一,难免是人这些精壮的苦力人感
到压抑和空虚。在失足妇女的怀里寻求释放和慰藉身体与心灵,这是大多数人常做的事情。
师父家在南宁,但时间没能允许在他****的时候,立刻回到媳妇儿的床上得以免费治疗,和多数民工一样,他也需要找媳妇儿以外的女人释放。在他的生来硬拽之下,我也随同他去了好几
次足浴,前两次我只是捏捏脚。后来一位人口大省的大姐在捏我大腿的时候,把我的**给捎带上了,我爽了,爽坏了,知道了小姐技术才是专业的。而且背着小婉经常会和师傅去光顾。这
或许是一种叫做,偷,的刺激。
小婉继续上着她的班,做着名为救死扶伤的高尚工作,拿着微薄的薪资,每天累得半死,回到家后,脚需要泡好久,才能舒缓她的疲惫,我用从足浴学来的非专业技术,当起了她的专业按
摩师,帮他捏脚捶背,挠痒痒。
租住的楼下左侧有个花店,每天都有大量的鲜花送进了,门口的人行道被占满,市场被绿色的覆盖着。小婉和我每次和我朝门口过的时候都会朝花店里面看一眼,我问她是不是对植物的
生殖系统情有独钟,她说是。因为好看,比人的和动物的要好看的多。我说它们一遇见太阳就****,和人一个操行。小婉抬头眯着眼睛看了看太阳,拉着我急忙往家赶,进屋之后,她说,你
说的真对,刚才我差点****了,幸亏离家近,否则可能就要在大街上****了。
小婉一周倒一次夜班,每当遇到她夜班的那些夜晚,我总是压制不住自己的寂寞。打开电脑浏览这各种**网站,偶尔对着电脑撸一管。微信这个时候已经出现了有小半年了,除了**网
站,我与微信开始了深入交流。
一个叫水仙儿的女人出现在了我的手机了,附近的人里面搜索到的,看照片有三十二三左右,我对着三十岁左右的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免疫力尽失。在小婉夜班的这一周,我和水仙儿从
她的兴趣爱好聊到了她的**大小,偶尔兴起我会让她拍几张带脸的乳照,代替我浏览**网站,方便我****。
一周以后,小婉白班了,我告诉水仙儿,这周晚上要加班,可能不能及时回复。回到家后,她还会时不时的在我和我小婉在一块的时候,发一两条消息,或者以前拍的自己一两张没有露乳
房的照片,我背着小婉在卫生间或者假装出去透风,站在楼顶或楼下给水仙儿回复着消息。回到房间我继续和小婉该干嘛干嘛,丝毫没有影响我的对小婉的情绪。
两周后,我挑了一个小婉夜班的晚上,和水仙儿见面,在我不熟悉的一家洗车店的门口。害怕和兴奋合在一块叫做刺激,我站在那家店门口马路对面的道沿上,等待着这个即将和我****
的女人。时间一分一分的走着,我的心跳逐渐加了速。一个看起来很稳重的少妇从我眼前经过,我从头到脚打量着她被衣服包裹的身体,她也看着我,我笑着向她走去,快到跟前了,她开口
了,你有病吧?怒视着我,我急忙说着抱歉灰溜溜的走开了。
这时候,手机震了,消息过来了。
不好意思,零时有事,过不来了,我过不去了,该天再约吧,水仙儿发来的消息。
被人放鸽子的滋味真他妈的不好受,尤其是约炮放鸽子,满肚子的怒火没处儿撒,去了和师父常去的那家足浴,在工作人员的抚慰下,我才泄了火气。回到家,准备把水仙儿给删了,可
总感觉心里有些不平衡,不艹她难解心中的怨气,我压制脾气给她温柔的回了几天消息,她迅速的回了过来,说自己本来是要去的,可走到一半有些胆怯,就又回去了。我说没事,只是想想
抱抱她而已,为了****,再恶心的话,我都说的出来。一个成熟女人肯定知道我安的什么心思,她也顺着我的意思,迎合着我的念出来会吐的字句。这一晚我们聊得挺多,这个女人脑子里装
的东西不止是空虚,她懂得很多,电影、书籍、绘画、法律,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一个女人什么都会教你,就是不告诉你如何才能扒掉她的裤子,这一门艺术,一门哲学。方法得当是得话,你会边成丈夫、****,再一般一点的话,你会变成恋人、变成嫖客。最次的话
就是**犯了,显然女人很多时候也很不识抬举,明明知道自己要被****,不顺着感觉,反而要照顾情绪,最终自己被艹了,艹他的人连钱都没付,就进了监狱。同样被艹,有人落了个丈夫
,有人落了段扯淡的感情,有人感受了刺激,也有人增加了营业额。而她啥也没捞着,两败俱伤,最后落了个精神分裂,惨不忍睹。
水仙儿再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给我发了信息,告诉我地点,时间。她直接约到了宾馆,我也是性急之人,根本就没想过,佛跳墙啊,被真老公捉奸啊之类,真是胆够肥的。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去了她说的宾馆。
上楼时,我老感觉别人看我的眼神不对,而且身后似乎一直有双不正直的眼睛在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
记得小时候在城外的西瓜地里偷西瓜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抱着西瓜往会走的时候,总是感觉街上的人都知道我怀里抱得西瓜是偷来的。现在想想偷西瓜和偷人是一会儿事儿,不是自己
的,总觉得心虚。不过我是服了现在的三儿啊,四儿的,她们领着别人的老公逛街****,怎么就那么的心安理得呢,感觉自己挎是亲爹的胳膊一样理直气壮,眼神里充满了自豪。没事儿上上
亲爹坟,有事儿了上上情儿爹的床,生活好不滋润,想想我都羡慕。
敲开了房间的门,她身高165左右,脚登着黑色的细跟儿凉鞋,灰色群边搭在膝盖往上两拳左右的大腿处,胸在衬衣的包裹下显得十分动感,淡妆涂抹在看不出几丝皱纹的脸上,在房间的
灯光下我看不出她的肤色是否白皙。无关谈不上漂亮,但也绝对不丑,属于耐看型的。
你是?她嘴了一半等着我回答。
落水猪,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始终脸上挂着微笑。
进来吧,她给我让开了道,我进去后她关上了门。
喝点什么呢,她靠近我的时候,有股茉莉清香,我十分享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都进来了,还需要用问是我干嘛来的吗?我从身后抱住了她,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那你是干吗来的,她抓住了我放在她腰间的手。
干一些屠杀子孙的事情,我开始亲吻她的脖子。
她转过身来,吻住了我,手勾着我的脖子,我的手在她的背部和胸前游走着,在唇与齿的对接间隙,我褪去了她腰间的裙子,手在她黑色的****边缘触模着,衬衫的扣子在已经敞开了,
黑色的带有****花边的被****撑得十分饱满,**亮晃晃的献在我的眼前,我暂时不想解开,好让****再多保留一丝美感。手指从边上塞了进去,用力揉捏着这对长得像婴儿**的****。
卫生间是水幕玻璃隔成的,我把她压着靠着玻璃,裙子已经月兑离了脚面,被踢到了一边。我在移动中以月兑掉了衣裤,浑身只剩一裤头。她的手,也肆无忌惮的隔着****挑逗着我的。
我不行了似乎快要憋炸了,急忙停了下来。她让我先去洗个澡,我问要不要一起,她说在我来之前已经洗过了。
我冲过澡之后,她已经月兑掉了衬衣和鞋子,靠着床头坐着,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着台。房间的灯关的剩了过道的,光线有些暗,不过此情此景,这种昏暗更容易让人迷情其中,释
放自己内心和身体的****。
在她身上,我找到了久违的快感和刺激,这有别于同小婉或者以前的其他女人,小姐给过我快感,但她催款式的****总让我感到悲催。就像别人预知了你几点几分几秒后必须会缴械投降
一样。她在电视声音的掩护下,尽情的嚎叫着,嘴里每当要喊出一个动词时,总会把声音压低,这种阴阳顿挫的****让我无法不放开身体。第一次做了很久,我想这和套子的厚度有关。
第三次快结束的时候,在我死缠之下,我把她的头按在了我的,结束了。
洗完澡后,我看了手机,小婉发来了信息。
老公,我饿了,也困了,然后附带一个委屈的表情。
我要回去了,我穿着衣服,没有看她。
今晚感觉很好,她躺在床上看着我。
我也是,不过次数多了,不好,及伤人又伤心。再见了。我穿好了衣服,准备走。
那以后还联系吗?她问道。
不了吧,毕竟我们不能太熟啊,我向她挥了挥手。
好吧,再见,她答。
我急忙拦车回了家,换了身衣服,然后下了楼在夜市摊点买了份炒饭,给小婉送到了医院。
护士台两个人,一个低头玩着手机,另一个双手撑着下巴,发着呆。这个发呆的就是小婉。另一个女孩看到我给小婉送饭来,夸我是个好男友,我心里挺别扭的,感觉味道不对,这应该
还是心虚在作祟吧。小婉送我到医院门口,亲了我一下,叮嘱我路上小心,到了发消息。我到家时已经是凌晨1点半左右了,给小婉发了信息,然后洗掉了刚才那身留有水仙儿的茉莉清香味儿
的衣服。倒在床上无尽空虚,我到底缺失什么,是爱情?******?还是一些以前我所熟知的良知道义之类的东西。
除了爱情,我不知道自己还欠缺什么,我在试探着寻找着让自己充实的东西,找了好久没有找到,或许它曾经存在过,而如今已经被社会封存了。跟不上了时代变换的节奏,似乎必须就
要被遗忘或者纪念。
时间冲淡了我以前对未来生活的向往,磨平了一些激情,萌杀了那股年轻者该有的冲劲,日子中已经挤不出了趣味,剩下太多的具体,吃饭,睡觉,拉屎撒尿,****,上班,周而复始。
我不快乐了,快乐在我仅存的少许词汇里变成了名词,修饰不了任何自己的言行举止。
太阳像个奴隶主一样,每天挣破海平面,催我起床,上班,让我喝水流汗撒尿,在它的视野间做着一些和它没有利益关系的事情。
闹铃响了,我摁了下继续赖着床,第二次响了,我摁了,第三次响了,在泌尿系统的警告下,我不得提着裤子眯着眼睛进了卫生间,释放出了憋了一晚上的晨尿。当喷射距离无限接近零时
,手扶住了比刚才体积所以了一倍的家伙,上下抖了抖,甩出去最后一滴挂在兄弟脑袋上的水。
洗漱完毕,点了根烟出门了。
迈着自己不细不粗,不长不短的小腿,迎着蛋黄色的太阳,向工地晃悠着。
大门内侧的拐角处,工人们正在端着着洋瓷大碗或不锈钢盆子吃着早饭,他们机械式的往嘴里扒着饭,偶尔捎带一口看出种类的炒菜,嘴角的油渍顾不得擦拭。眼睛盯着碗里的白饭,黑灰
色的眼睛里看出任何情绪。他们大多数是为了自己的家,背井离乡在这里用白饭转化的廉价体力,换取一定份额报酬。心不心酸我无法触及,只见汗水常伴,血泪时洒。我和他们几乎一样,
只是此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儿,以前的所有理由全部都被夜色袭来时,一一否决。师父来了,站在我身后,我依旧站在二层的过道上,依着护栏发着呆。
子文,干嘛呢,这是?他拍了下我的肩膀。
师父来啦,早啊,我先惊了一下,然后迅速挤出了些笑。
你干嘛呢,愣在这儿?他问我。
我在数,小李一口饭要嚼几下会咽下去。我笑着说道。
小李是经常和我搭伴那个工人,21岁,小孩已经两岁了,还没领证。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问我,怎么有对象了,年龄也够,能领证了
怎么还不结婚,我骗他说,对象才十七岁,太小了,如果冒然去领证的话,证还没领到,我人就会被人民公仆先领到耗子里去。他说我骗他,他媳妇今年才十九岁,也没见自己被关进去。说
我就是不想负责任而已。他二十一岁,知道责任,我即将二十五岁,不晓得负责。
婚姻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作为青春最后的归宿,他们把所有的梦想与希望在走进婚姻之前,统统的封存,关于理想的记忆只会在人之黄昏之时拿出来与子孙分享当时的冲动与遗憾。
近几年来,很多周围的同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结婚了,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害怕还是对婚姻本身没有太多的期许,总之,一切顺其自然。
婚姻的目的,很多人不愿意接受老一辈的观点,就是合法的传宗接代。
我想除了,传宗接代,我想不到任何可以理由可以结婚,为了爱情的结晶吗?
爱情本身是不具有任何意义的,我们总是要给它赋予太多的意义,导致其在最后,使得很多当事人,误入歧途。
一件本没有实际意义的事情,在舆论的压力下,使得它的咄咄逼人,有些人为了给爱情找个归宿,用尽了心思,可事到头来一无所获。这样的事情我们的生活中处处可见,为了不知的爱情
使人到处碰壁。
我想自己需要婚姻,也需要爱情。
爱情来得时候,不知道会以怎样的方式出现,人们为了保住自己的婚姻,所以用伦理道德约束爱情的存在,给她刻画上了好多不雅观的标签。
人们幻想中的爱情都是通过上一辈所遗留下来的书籍或者影像资料来建立起爱情的模板,因此这代人的爱情是上代人梦想,而我们这代人的幻想也会成为下一代的爱情,这样一直延续下去。
我需要的婚姻不是束缚,而是真心想做的某一件事,而不是责任、不是义务。
如果爱情需要负责,那么这样的爱情不可称之爱情。
如果维持婚姻不是一种爱,那么这样的婚姻不是婚姻,而是束缚。
那你数了清了没?师父面部肌肉运动了一下,诙谐一笑。
白饭每一口平均嚼四到五下,菜的话基本上都在十次以上了,估计是牙齿不好吧,我回答。
你真数了?他有些意外。
真数了,连他一碗需要几口都数了,我回答的语气很诚恳。
无聊,他说。然后揽着我的肩进了办公室。
上午十点左右,我从刚拆完模板的楼中走出来,看见正对面两伙人工人聚到了一起,从手中拎的家伙中可以判断出是钢筋工和砖瓦工。双方已经动手,半截的钢筋和砌墙刀在对方的身体上
击打着,有人头上已经流血了,打斗仍未结束,而是更加凶狠。我像个傻瓜一样呆呆站在楼道口,看着,不敢往前走动。这简直是厮杀,完全没人估计对方的生命会不会在自己的挥动的工具
下离开这个世界。一分钟过去了有两个人倒在了地上,一个负责的工长过来怔住了场面,双方停了下来,工长急忙招呼人抱起两人,塞进项目部的车子里,车开走了。两拨人干活的继续去干
活了,不想干活的蹲在食堂门口,聊着天,等着食堂开饭。下午的时候,警察来了,带走了两人。一死一伤,老板通知先停工一周。
打架理由:钢筋工要用塔吊吊钢筋,装瓦工则要吊砖块,这直接和利益挂钩,因为都是分包的,按量分配报酬。
和工人接触多了就会慢慢知道,工人从来不会看着谁脸色,你敢过分,他就敢收拾你,除了动手,还有各种方法,当然老板例外,因为老板管给他们发钱,其他人基本上不怎么会惹到
这群拿命来砸你的人。我以前所经历的打架在这儿看来就像是过家家。两小孩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打完拍拍身上的脚印,输的一方临走时,不忘加一句,你他妈给老子等着。好多人这
一等就是一辈子过去了,也不知道对方让自己等什么。
下午回家的时候,师父说什么时候开工不一定,让我等通知,手机开机着就行。
到家时,小婉刚睡醒,正向前躬着身子刷牙。
你起了?我进了门站在她的身后。
是啊,饿的睡不着了,对了,你怎现在就下班了?她吐完嘴里的泡沫对着镜子说。
被老板炒了,以后得吃软饭了,靠你了。我抱着她的腰。
那也得先找个人养我啊,不然咱两对会饿死的,她用手往自己脸上撂着水。
这好办,待会儿我就往门口贴个广告,招嫖,人美价廉,普通会员享受五折优惠,打一炮,送一枪。白金会员月包可赠纯种孩子一个。我捏着她腰间不多不少的肉肉。
嗯,不错,你可以站门口专门收钱和揽客,不放过一个任何一个具有消费****的人,甭管他七老八十或者刚会走路,只要是男的,一定要说服他,咱争取做大做强,赶超东莞,与国际接轨
,力争五年之内,纳斯达克上市。到时候让盖茨请咱和咖啡,咱请盖茨吃煎饼果子。小婉转过身来,用满是泡沫的脸对着我说道。
工地出了点事儿,不过和我没关系,停工了,老板给我暂时放假了,等通知上班。我用手搓着她脸上不均匀的泡沫。
老公?小婉冷不防的一声,让我肉抖。
说,我拉下脸等待着不好的事情从他嘴里蹦出。
我想吃火锅,她假装可怜兮兮的望着我,好像我不给她吃似的。
哎呀,妈的吓死我,就这么点事儿还有叫老公啊,你诚心的是不?我长出着气说。
我想让你给我做,外面的不干净事儿小,关键是贵,你下午不是没事儿吗,我给你列菜单,你去买菜和料,回来之后呢,先洗菜,再帮我把这周的衣服洗一下,你觉得是坏事吗?小婉看着
我的脸说着。
要不回来再帮你顺便洗个身体,反正洗啥不是洗,干脆放一块洗了得了,洗洗更健康嘛。我说完看了看那瓶放在洗手间横管上夫妻代言用品。
你真恶心,你见我用过几次,你要不碰我我会用吗?你个****,****,无耻带着混蛋。小婉生小气的时候总是让我能看到可爱的真身。
我退出卫生间后,斜躺在床上,抽着烟。小婉拿了张从她包里拿纸笔,爬在我身旁嘴里便嘀咕着菜名,便写着。想不出来名字时,看着我瞪着眼睛,最后实在想不起,就来句,都怪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