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冲毁了我自以为是的忠诚和不可磨灭的爱情。
之后,我和小菁之间客气的厉害,从走廊经过时稍微碰一下都会给对方说,不好意思。
生活不会像现在故事会里那样让人看见开头,便不想再去揭晓片尾。
我们之所以觉得自己没有别人活的精彩,那是因为自己总在用自己特有的生活方式去营造别人精彩的氛围。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再也没听到过有男人的声音出现在隔壁的房间里。
一直感觉我们之间有些事情需要说明,但总给自己找不到合适的时间、合适的状态、合适的措辞。
日子越久越觉得,我们之间的这种陌生感似乎成了一种必不可少的习惯。
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去打破它,毕竟这需要一定的自信和勇气。我有勇气,但面对时常让我琢磨不透的小菁,我没了自信。
十一月了,天气已经转凉了。
晚上十一点多,我突然接到了小菁的电话,不过是一男的打来的,问我认不认识,这个电话的主人。
我说认识,怎么了。对方说他是ktv的服务生,小菁醉了,问我能不能帮忙把她送回去。我问过地址后,便把小艾一个人留在了店里。
在音乐静止,灯光昏暗的包箱的沙发上,我看到了不醒人世的小菁。服务生进来后,看了我的身份证然后帮忙把小菁弄上了我的背。
她完全没有一点支撑肢体的力气,双手垂在我的胸前,随着步子摆动着。
下楼后,我把她塞进了出租车的后座上,关上了门。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
回到家门口,因为她在我背上,我不敢放她下来找她的钥匙,只能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把她放在了床上。
我累得跟狗似的,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背醉酒的她回我的房间,上我的床了。
缓了一会儿之后,我月兑掉了她的鞋袜,把她身体挪正,拉开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又急忙返回了店里。
我自从送小菁回来店后,离天亮的这几个小时着实让我感到漫长,遥遥无期。
交完班后,我回到房间,她的衣服在地板上扔着,一条腿和半个**晾在被子外面,爬在床上,头侧对着窗子。
我也困的不行,她光着身子,床是不能睡了,天凉了,地板上也不能躺了。我靠着椅子,把脚翘在桌子上眯着眯着就睡着了。
我站在一个悬崖边上,底下时波涛汹涌的海水,对面是小婉,她哭着向往走来,伸出手,手还没有触碰到我的身体,我便被从悬崖上推了下去,在拼命的呼救声中,自己的身体不断在失重,这种失重感让我在要触碰到水面的时候把我拉回到了现实。身体一抽,我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脚把桌上的烟灰缸踹都掉在了地板上。
小菁也醒了,她没有笑,也没有羞涩,只是有些尴尬而已。
你能不能出去下,她把被子裹到了胸前。
恩,为揉了揉眼睛便关上了门站在了外面。
很快,她便穿好衣服出来了,没有看我一眼,没有说,谢谢,迅速进了她的房间。似乎这再她看来我做这一切和她没半点关系。
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赶紧进了房间上了床,月兑掉衣服载倒就睡。
很累很困,但闭上眼睛之后,睡意全无。
我听到了隔壁哪熟悉的水声,看来她已经慢慢习惯了冲冷水澡。
我脑袋随着被窝里她留下的气味,浮现出了她洗澡时的画面,身体开始有了些反应。不过随着水声的停止,身体也恢复了原形,没有丝毫的留恋。
下了床,穿上衣服,打开门,站在她的门口徘徊了一阵,最终还是没有把手放到门上。自己又回到了床上,假寐。
幻想中时间总是走得贼快,自己刚躺下一翻身,手机上的时钟便从上午十点跳到了下午三点。
下了床,我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听着可以使排泄顺畅的歌曲,看着一片关于地域饮食文化的电子读物。几分钟后,手机暂时中断的音乐,提示,新短消息!发送人:小菁。
我打开短信。
上完厕所过来吃饭吧,稍微快点。
这不是惊喜,而是惊醒。自己这才意识到不止我能听到她房间的动静。
平时上厕所一坐便是二三十分钟,她万一平时像我有偷听的这种嗜好,那多尴尬。
想到这我赶紧提上了裤子,出了门才想到,刚才提裤子前忘了一个必要的操作,擦**。
但又一想,似乎刚才忘记拉屎了。
想到这儿,心里一下子便又释然了。
进了小菁的房间,我感觉得陌生了许多,她房间里多了好些花草。
考虑的越多,选择就会越少。
我对小菁便是这样。
我在乎自己的过去,自己身体,自己哪看似可有可无的尊严。她是否喜欢我,她是否会用怜悯的心态羞辱我的用心,她是否还再和别的男人睡觉,以及我能否接受她与别人在我耳边****的事实。
吃饭的时候,我把这些统统放在了脑后,怕自己一不留神会从嘴里奔出来。
我喜欢你,不过和你没关系。她冷不妨蹦出一句。
我愣了一下,这不是一**犯,一****的基本思想么。
**犯就是因为他觉得他扒别人裤子作案,实属个人性情与被扒者没关系,所以再没和人家商量的前提下强行**,沦为街下囚,遭受万人唾弃。
你觉得我该怎么回答,你会觉得比较顺心,或者高兴。我看着她,她却没有看我。
你或许应该说,我觉得你真的挺好的,性格也好,本分老实,不像别的女人一样朝三暮四。不过我心里已经有人了,对不起。这样说,我觉得虚伪或许能遮住些什么。
她把筷子始终没有放下。
我喜欢你,应该挺长时间了。我望着她瞬间变换的神情。
这一刻,自己还是没有克制住,话中有真心,有假意。
真心是抛开一切干扰,我喜欢她,假意是翻开所有回忆,我有些厌恶她,恨她。隐约在心底埋藏着一丝报复欲。
我说完之后,房间里安静了好多了。
她似乎是长疏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不时有些害羞的神情露出。
似乎她又回到了,我们相识不久时的自己,让我看到了几分少女的纯情,羞涩。
我只是笑着看着她,除了笑没有动作,没有言语。
这时候的自己已不在有,与乔初吻时的紧张,与小婉说爱时时候的幸福,内心出奇的安静。似乎这样的结果是早有预谋或者是顺天而行。
你明天晚上才上班吧,她问我。
恩,我点了两下头。
那你一会儿陪我出去转转吧,她说话有些小心翼翼。
好的,我先过去洗个澡。我说完就出了她的门,进了自己的屋。
我月兑掉衣服冲着冷水澡,头脑越来越清醒。
不会去想自己的真心为何如此复杂,而是小菁的那一晚的叫声,让我从心底难以抹去,没有太多的为什么,她喜欢我,艹她不用商量。
有人说男人善于伪装,又有人说女人善于伪装。我想说抱有一定目的的人,都会对实施者从头到尾的伪装。
我并不急于这一朝半夕便把她推倒或者让她把我推倒,而是随着过程情感的演变顺理成章的消除自己内心的罪恶感。
但是计划远远跟不上变化的步伐,日久生情,不单单是指床第之事。人毕竟是人,有时后情感泛滥,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不让别人带着的美好进来停驻。
我洗完澡后,换了身衣服,和她一块下了楼。我突然想起,自己竟然不知道她这一段时间在做什么。
你这一段时间在干嘛呢,我怎么感觉,你老是晚上出去呢?是工作吗?我试探着问着。
你是想确认我是不是在做坐****,虚伪。她笑着然后拉住了我的胳膊。
那你究竟是做了还是没做啊,我挺感兴趣的。我握着她的手笑着说。
那你是想让我做,还是不想让我做呢,她扭头看着我继续笑着。
我觉得吧,**挺好的,收入高,而且还能练就一身技能,以后结婚老公一定会倍加疼爱。
那你会吗?她说。
我不会,我说的是别人老公,我若发现自己的老婆,是行业退休或专业回来的,我的疼爱她,但多数时候应该会弄疼她,爱对她或多或少算是奢侈品了。我笑着,语气一弱一强的说完。
我在夜店做会计,不过是给人家打下手。不是鸡,有时候晚上会喝酒,不过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喝的。她解释着。
恩,不管你做的是会计,还是野鸡,我都不会鄙视你,谁让我喜欢你呢,你说是不?我说。
别装,成吗?真叫人恶心,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就是不说,憋死你。她说着把我胳膊往下拉了一下。
求你了,告诉我吧,我好想知道啊
呵呵,继续演。她笑着不再理我。
在家不远处的渔港的,我们顺着她第一次来时走过的海堤走着。风很大,偶尔会停下来抱住我的腰,风似乎吹走了我想说些情话的****,使我嘴唇紧闭不留一丝缝隙。
她搂着我脖子,我吻了她的眼睛,似乎还要继续,不过有些阴影使不得放弃,比如她的嘴都干过什么。
我借口人多,她信了,我的回避做的很到位,自己很满意。
天边的云压的很低,仿佛得知了什么不可释怀的悲伤,随时准备让伤心化作风雨。
风大了许多,她前额的刘海被吹成了八十年代风靡全球的中分,她用手不停的往中间拨着。我搂着她逊色离开了海边,走到楼底下,谁家的床单,那个女人的内衣被风送到了楼下。
回到房间,我把电脑放在了胸口,我们靠在床头,看着电影,偶尔剧情剧情需要我会捏一下她的胸。
晚上八点多,雨在风减弱的时候出现在了窗外。
饿了,需要进食了,我揉着自己的肚子说道。
马上就好,官人您稍等片刻,容小女子去去就来。她说完吻了我一下,便下床了。
隔壁的门开了,锅灶动了,然后案板上有节奏的切菜声,鸡蛋的搅拌声,十几分钟后她端着一盘蛋炒饭过来了。
我接住后,她****了,她拿了一个勺子。
你不吃吗?我问她。
你喂我,她看着我。
我有病,你想死啊,我看着她。
没事儿,我不怕,要死,我陪你死,她微笑着。
你有病吧,想死你自个去死,我可没打和谁一块死,我说。
那万一你好了,我传染了,你会嫌弃我吗?她问。
会的,因为那时候,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会再拿自个儿命当感情的赌注。我说。
你就不能骗骗我么,她显得是那么的委屈。
我没理她,下床去她房间拿了个勺子,我喂她了,用她的勺子。
吃完饭后,她赖在我的床上不下去。
而且我故意要月兑她衣服时,她显然是紧张了。
拿了她的钥匙,我关上了门,睡在了她的床上。
晚上我梦到,她在我的床上和另一个没有面目的男人****的平躺着。
而自己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浑身充满了力量,但就是动不了,在挣扎中,我醒了,天也快亮了,雨也似乎没了动静,我起身站在窗前,打开了窗户,抽着烟,望着远处模糊的房屋,和零星的灯光。
天明了,但雨后的雾气很重,一切都被烟雾笼罩着,街上十米开外便有些不清楚,车辆缓缓在路上溜着。
我买了,两杯豆浆,两个鸡蛋上了楼。
我敲了门,她吱声了,但没啥动作,于是我又把电话打了过去,她着娇气的慵懒声,让我心情大悦。
十分中后,她打开了门,进了她的房间,吃了早点之后,她才开始洗梳的。
小菁又回到最初的自己,而我却没了最初的心情。
我们一起会做很多事,除了****和上班。
十二月刚过没几天,我穿着她给我买的黑色冒衫,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过十字路口时遇到了红灯,时间有点长,路口已经积攒许多人,有些没有耐心的路上已经从车流中横穿到了马路对面。
我一向是个良民,遵守国家的各项法律与条例,从不违背国家意志做事,当然违背了的话肯定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这应该是我聪明的地方吧,什么都吃,就是不亏,那玩意儿吃不好就会死人,比地沟油,白大米大要危险的多,现在这些人也真是矫情,地沟游也是油啊,没见过吃死过人。
言归正转,绿灯亮了,我随在人流的末端,缓缓而行。
我正前方的一个看起来比较像怪大叔的中年人,眼睛正盯着他前面从背影看像一大姐的臀部。
我下意识随着他的目光而去,原以为大姐的臀部应该比较能让人幻想。
几秒之后,令我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怪叔叔从袖口伸出了一个有二十公分左右的捏子,开始慢慢的靠近大姐。
我真的有些兴奋,又有些胆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做一件比较让人口头赞赏的事儿。
我在权衡过自己对方体型后,决定上去,弄倒他,毕竟我年轻,在加上本来身体素质也不错,当然病我没考虑在内。
我越靠近他,自己的心跳越快,这时兴奋与害怕。
每个男人似乎都会有个小小的英雄梦,这些梦是善良的,充满良知的,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加,这些梦只能被放在晚上都被窝里了。而自己的行为也恰好说明自己不够成熟,与其惹祸上身,不如安分守己。
怪叔叔刚把大姐的钱从口袋捏出来,我就一脚从他背后揣了上去,我有些太自信,本意为他会被我踹倒,然后自己顺势骑在他身上,等警察治他。
他转过身来,看看莫名其妙的大姐,再用自己那猥琐中带点邪恶的眼睛瞪着我,我才他是想息事宁人,一走了之。
大姐,地上的前是你的,刚被他偷了,我对大姐指指那那些零散的钱币。
你给我等着,小偷指着我便退说。
我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这是他以为的。
我急忙上前抓住了他的肩,把他扳过了身,他顺势一拳就打在了我的脸上,我怒了。
过不上擦嘴角的血,便给他还回去,两侧的路人纷纷把目光转向了马路中央。
我们扭打到了一起,大姐不知措辞,绿灯亮了,车子不停的从耳边呼过,突然间,我腰间有东西扎了进去,一股钻心的疼,一下让我,放弃了用劲。
身后一脚,我被人踹倒了,那个怪叔叔走了,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大姐这才想起喊叫,血从我的衣服很快就渗了出来,大姐看似乎不敢碰我,在哪里继续叫喊着,我听见了,车辆的刹车身。
绿灯两了,为被人围在了马路中间,几分钟过去了,红灯变为绿灯、绿灯转为红灯。
车辆减速绕行而过,我眼前突然发黑,看不到了,接着也听不到了。
当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医生已经帮我缝合了伤口,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小艾在我旁边坐着。
你醒了,小艾把头探了过来。
我嘴唇很干,皮都有些开了,小艾,给我了杯水,我喝了一点,便放了回去。
没有失忆,没有死,我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躺在哪里。
住院费谁交的?多少钱?我问道。
多少钱不清楚,老板交的,小艾回答。
哦,谁送我来的医院,你知道吗,我想知道,特想。
没人送,是路人打的120,她说。
呵呵,我心里一下子觉得特难受,感觉什么东西正在抽我嘴巴。
过了一小会儿,医生随着小艾进来了。他看了看我眼睛,又查看了伤口,看有没有往外渗血,然后问我感觉如何,我说疼。
他说麻药刚过,今天奥过去就不会太疼了。他叮嘱过我之后,朝我笑了一下,边走了。
从他的眼睛里,我好像看到一个自己,脸上写着****。
电话已经关机了,正在床头充着电。
手机开机后,连续好几条来电提示。
都是小菁的。她在发来短信里先骂了我,最后一条是,求你了,开机行吗?
昨天下午出的事,现在是早晨,也就是说,我在医院已近快待了快二十个小时了。
我拨了小菁的电话,她立马就接上了。
你死了没?她冷冷的问道。
没有,我回答。
在哪儿呢,赶紧给我滚回来,立刻,马上。她怒气冲冲,野性子又暴露了。
现在应该不成,医生不让。我说。
你在医院,怎么了,是不是病重?你怎么不去死啊,干嘛关机,为什么不跟我说,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她真急了。
我告诉了她,医院科室,以及病房,然后挂了电话。
伤口很疼,一阵一阵的,我觉得自己很烦躁。
在小菁没到之前,警察先到了,他们问我感觉好些没,我说,心疼。
他们好奇的问,心疼什么,我说,医药费。
然后,他两笑了笑,说,让我别担心,他们会找媒体宣传的,社会上好人多,稍微捐点,医药费就够了。
我挤出了些苍白无力的笑容回应了他们。
他们稍微做了个笔录,就走了,让我好好养病。
出门时碰上了,小菁,她显然是吓到了。
你到底怎么了呀,怎么还有警察啊,她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我当****时,被好心人打伤了,警察先过来录口供,等我好了还得回局子里呢,我忍着疼痛笑着模着她流着眼泪的脸。
你能不能不这么贫啊,你不知道我担心你吗,我从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听你讲笑话吗?重庆没有人会讲吗?没有人能比你讲的更下流吗?游子文,我喜欢你,想照顾你,想和一在一起,你知道吗?她哭得让人心生生疼。
你要照顾我?和我在一起,你喜欢我?呵呵,你确定这不是怜悯,这不是你内心做怪,******和我,不过都是你想借此丰富一下自己的内心情感,以后完了之后,好给别人说出你的悲情,迷乱,你伟大的爱情?
病房除了小艾,没有别人,我用力说着,说完后伤口似乎裂开了些,我撩起衣服,血渗了出来。
她愣着,小菁急忙按了,呼叫气,我头上不满汗珠,疼,我忍住没喊,因为在这个女人面前,我不想再示弱。
护士急忙过来了,看了看伤口,让我不要再动了,再动的话伤口一时半会儿是长不好的。
我吃了一片止疼药,然后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到任何人了。
在医院一躺就是二十多天,在媒体采访我的时候,我只说了两句话
你们要是非得拍我让我说话,那你们能让我的话传到电视里去吗?他们表示只要不******,不反政策。都会播的。
以后要是有人死到我面前,我眼睛连瞅都不会瞅一下的。我笑了笑一句话没在说。
我没有看报纸,也没有看电视,更没有拿所谓的捐助。我看着恶心,在医院总共花了6000千左右,我把自己赞的钱取了出来,给老板,他没要,最后我硬塞给了他3000千。
那段时间里,小菁辞了工作,一直呆在医院陪我,我也向她道歉了。
她温柔的让我有些吃不消,但吼我的时候,还是藏不住她的蛮横。
还有件事,是出院时,我想到的就去找了医生,我问医生,这伤会不会对我的病有影响。医生有些疑惑,我说我有乙肝。
医生,笑着说,难怪你的肝功检测出,你表面抗体为阳性,我还以为你以前打过疫苗呢。没想过你以前得过乙肝。
我以前?什么意思,我不太懂您的意思。我问道。
简单的说吧,就是你以后几乎不可能再得乙肝了,你的身体现在的抗体可以阻止一般的乙肝病毒侵入,你比正常人还要健康。不过以后还得定期检查,有些变异的特殊乙肝病毒还是要防的。医生说完了。
我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了,或许真是喜从天降,因祸得福了。
通常我只在电影里看编剧的解说,而这次自己体验,我想说,我想说,我他妈的的就是高兴。
从医院出来,我看着眼前的小菁,连忙上去抱住了她。
抱了好久,我才告诉她,我病好了,我是个健康人了。
出院这天,圣诞已经过了,离元旦就差两天了。
我被喜讯冲晕来头,来不及想自己待的这个地方不是我的家,在这里我是个外人,被人捅死,都难找到人来认领。
元旦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小菁睡到了我的床上,本来是可以水到渠成的,可那该死的套套店十一多就关门了,硬是给我憋了回去。
对她,我仍留有一丝阴影,因为她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虽然没看到,但那是不可翻案都事实。
因为这个病得的,让我谨慎来许多,我怕再因为自己的不检点得病。我并不敢敞开心对她,因为我拿不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