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蓿定定地看着前方,“可不可以把他交给我处置?”
滕洛一怔,“交给你,什么意思?”
“你已经操控了整个金岛的大权,楚尔对于你来说,已经不再有任何威慑力。也就是说,你已经成功地报复了他!而我,又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没有亲生父亲,所以,我想请你把他交给我处置!”菲蓿的条理十分清晰。
滕洛的神情冷峻起来,“怎么?你想跟他结为夫妻吗?”
菲蓿摇摇头,“不,我不打算跟他结婚!”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留他一条性命!一个伤害了我、又让我被迫怀上孩子的男人,我怎么可能嫁给他?”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
“当然!难道你觉得我会喜欢那个人渣吗?”
滕洛顿了顿,“可是他并未在金岛矿产的转让书上签字盖章。在此之前,我是不会放了他的。”
“这个,我可以帮你弄到。问题是,你能答应我,弄到签字和盖章之后就放了他吗?”
“我想应该可以。前提是,你不会嫁给他!”滕洛逼视着菲蓿,不含一丝柔情。
“那好,让我去他那里。”菲蓿急不可待地走在前面。
滕洛望着她的背影,脸色凝重极了。
他不想事情不按照他的预想去进行,毕竟,为了今天的这个局面,他赌上了全部
***
“什么?你疯了,是吗?”冬琪尖利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能不能安静一点?难道想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吗?”滕洛低声制止道。
冬琪闭上嘴巴,赌气地甩开滕洛,走到沙发前坐下。
之前刚刚洗完澡,正要上床入睡,不期然却响起了敲门声。
她猜测,也许是滕洛。
打开门,果然是他!
尽管被她猜中,可惊喜还是有的。
事情出现大的转变之后,这是滕洛少有的主动上门。
她在心里念叨着:男人啊男人,终究还是用思考问题的动物!
少了几日来的亲热与狎昵,他还是忍不住了!
一想到将要降临的**之乐,冬琪的心便热烈地跳了起来。
以往每次与滕洛缠绵悱恻的场景都袭了上来,雌性荷尔蒙澎湃得犹如涨潮的海水。
心旌荡漾之下,就一下扑到了他的身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撅着嘴巴索吻。
“我有事要跟你说。”滕洛却扔了一句**的话过来。
冬琪便扫兴地按捺住内心的冲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决定放了楚尔!”
这句话跟一剂超重磅的冷冻剂一般,将冬琪的所有性*欲都凝固了起来。
她冷着小脸,坐在沙发上。
滕洛耐着性子,走到她身边坐下。
“能听我解释吗?”他的态度里一点不含谦恭。
完全是不卑不亢的样子。
冬琪就怕他这样一副有主见的架势,“好,我看你要怎么解释。”
“现在僵在这里,得不到他的签名和盖章,一切都是徒劳的。拖得时间长了,万一中间发生一点什么差池,这个责任由你来负还是由我来负呢?”滕洛冷漠地问道。
冬琪一时语塞。
滕洛见她有些迟疑,就揽住了她的肩膀。
“你到底在怕什么?”他的声音很柔。
“我,”冬琪忽然打了个冷颤,“我怕的是,只要他活着一天,就有翻身的机会。一旦他翻了身,我们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她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楚尔那冰冻一般的斥责之声。
他从来都没有对她展现出过一丝温柔。
就连新婚之夜,也是在粗暴中度过的。
做完爱之后,他连一个拥抱都没有给她,就冷冷地下了床,离开了她的房间。
留下的,是一张脏了的床单,和她那狂奔的泪水。
之后的日子里,她掰着手指头算着跟他欢好的次数。
次数很少,只用双手数一次即可。
每一次都是冷冷的,没有前戏,也没有温软的言语,就连肢体语言都是简单的不带些许柔情的。
尽管当初嫁给他是带着一定的目的性的,但她的怨气还是日益加剧着。
敢怒不敢言,是她一直以来的精神写照。
直到滕洛的出现,给她那寒冬一样的生命里添加了一抹亮色。
确切点说,是一抹绿色加一抹桃色。
生机与香艳,便是滕洛带给她的。
所以,即便对他的身份有些鄙视,虽然经常对他心生不满,她还是很在乎他的。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再有翻身的机会!”滕洛望着前方,眼神直勾勾的。
冬琪有点意外。
滕洛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挺平和的。
此刻,他却变得如此尖锐。
难道只是偶尔为之?
还是他原本就如此,平素所展现出来的,都是假扮出来的?
滕洛见冬琪愣在那里,搂着她的手臂就用力抖了抖。
冬琪如梦方醒一般,冲滕洛笑了笑,“好吧,我相信你!”
滕洛听了,一把将她抱起。
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把她扔在床上。
冬琪又愣住了。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还没等缓过神来,早已全身赤*果的滕洛便压了上来。
不似往常那般,温柔得令人回味无穷。
再看向他的时候,眼神十分凶残,仿佛她只是一个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间的猎物一般。
冬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轻,轻一点”
可接下来的声音,却被完全淹没在了他的喘息之中。
感觉越来越熟悉了。
冬琪闭上了眼睛。
看不见滕洛的表情,感觉就舒服了许多。
渐渐的,她发出了一阵阵惬意的呻*吟声。
意识渐渐迷离,身体被灵魂牵引着,逐渐向上飘去。
“刚刚只不过是我的错觉!”在彻底飞上云霄之前,她对自己说道。
忽然,她好像听见滕洛说了一句什么。
很短,只有两个字。
但因为精神没有集中,再加上他的喘息声很大,所以,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她宁愿相信,他喊的是她的名字。
于是,她的叫声越来越大。
就仿佛春夜里发情的猫儿叫出的声音一般了。
许是这样的叫声非常具有魅力,滕洛狂吼几声,便偃旗息鼓。
冬琪虽然已经十分舒服,但仍旧有些不甚满意。
就紧紧地搂着滕洛的身体,不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
“再压我一会,好吗?”她嗲嗲地哀求道。
这样***的声音,再加上如此动情的话语,想来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
可滕洛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他掰开冬琪搂着他的脖子的双手,翻身离开了她的两腿之间。
“我得回自己的房间去。”他低声说道。
然后,就下了床。
冬琪快速坐起,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滕洛的身体。
他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身体是一丝不挂的。
抱紧之后,冬琪把手伸向了滕洛的那里。
“再给我一次,好吗?我想,很想”她一边说着,一边律动着自己的手指。
“事情还没有彻底的尘埃落定,我是不可以在这里待太久的。”滕洛拒绝道。
许是真的没有动情,又或者是刚刚才结束的缘故,他那里虽然经了冬琪的和挑*逗,却仍旧是岿然不动的样子。
冬琪有些失望!
她很少这么勾*引他,却遭遇到了不容动摇的拒绝。
“你乖乖的,等我们成事之后,我就天天晚上搂着你睡,好吗?”滕洛拿开冬琪的手,转过身,抚模着她的脸颊,哄劝道。
冬琪嘟起嘴巴,“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难道是那个下贱的女奴吗?”
滕洛听了,瞬间松开放在她脸颊上的手,“既然你非要把这个罪名安在我的头上,那就随你吧!”
说完,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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