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下!”席璎拼命挣月兑着,“何先生,我相信您一定还有别的条件可以让我选!”
“别的条件?”
何嘉佑皱眉思考,像是这要求让他十分为难,而因他这犹豫之举,裴傲南和席璎也都停下脚步,目不转睛盯着他。
“有一个,不过怕是很难,尤其是对于当事人来说。”何嘉佑笑笑,抬手指一指身边的裴傲南,“我的伟伟很孤单,如果你愿意讲个笑话把他逗乐,那我就把那卷录影带给你。”
“什么?”裴傲南和席璎皆是一愣,他们都知道何嘉佑口中的“伟伟”一定是那只小鬼的称呼。
给一只小鬼讲笑话吗?
这谈何容易!别提讲笑话了,就连沟通都无法得到回应吧?更何况这屋子到处都透着一股邪气,他们若是试图同何嘉佑的小鬼对话,还不一定会招惹什么祸端上身呢。
裴傲南笑笑,仿佛是在嘲讽这提议有多天马行空,他盯着何嘉佑说:“何先生是在说笑吧?”
岂料何嘉佑竟然摇了摇头,悠哉地指着一旁的空躺椅说:“他听得到。”
席璎拼命睁大了眼睛,她想好好看看那小鬼究竟长什么样子,她觉得何嘉佑这么说那他们也一定应该是可以看到的啊,可是徒劳无功,那鬼气森森的身影一定是和空气一样无色无味透明,不然怎么没有人感受到他的存在呢?
“我不信。”裴傲南抬腿便走,拉上一旁还在发呆的席璎。
何嘉佑却丝毫没有要送客的意思,他仿佛是笃定了裴傲南还会再回来,只是坐在躺椅上,悠然自得地眯起眼睛说:“信一次又何妨?你不尝试是你的损失,而你尝试了,有可能就成功了。”
裴傲南再度定住脚步,他的话对他有致命吸引力,他简直太想摆月兑薇安了,而那卷录影带无疑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有了它他就有威胁薇安和裘副市长的资本,他就可以证明这场婚姻完全是一场无稽之谈。
可是——真的要让他放弃信仰相信本不存在的东西吗?他自诩无神论者,要他轻易推翻自己的信仰,这又谈何容易?
席璎看得出裴傲南的挣扎,她想帮他,于是她鼓起勇气对何嘉佑说:“何先生,让我来可以吗?”
“不行,我已经说了是裴傲南,那一定要是他。”
只是一个笑话而已……裴傲南反复在心里默念,只是一个笑话而已,权当讲给空气听,就当自己是傻瓜一次,没什么损失吧?
想到这儿,裴傲南蓦地转过身来,对着何嘉佑说:“好,我答应你,但我要怎么知道他有没有满意?”
“他如果满意我会告诉你的,你放心好了。”何嘉佑笑笑,“那么,请坐。让我们看看裴少有怎样的笑话——”
裴傲南皱着眉头坐来,他哪有什么笑话可言,他一向尖酸刻薄,除了对念初和家人才会言语间有所缓和,否则从不轻易放低身份,更别提听什么笑话讲给别人。
冷笑话,荤段子,内涵话,他一连挑了几个,可是别提让那小鬼笑了,就连何嘉佑和席璎都没有一丝反应。
该死……
尺度再大一些,再黄爆一些,他几乎都要词穷了,何嘉佑却依旧摇了摇头,他无奈地伸了伸懒腰,对着一旁虚无的空气说:“对不起啊伟伟,让你失望了,你的这位叔叔实在是无能为力。”
“喂,你至少要告诉我他喜欢什么吧!”裴傲南气急败坏,霍地站起身来。
他在耍他吗?让他出了这么多丑之后还告诉他不行?!他有没有搞错!
“何嘉佑,你这混蛋,有本事你让你那只该死的小鬼现身,让我看一眼他到底有没有笑!否则你就不要在这里给我使诈!”
何嘉佑的眼睛倏然眯缝起来,极冷地盯着他,他忽然不阴不阳地提醒:“裴少,我建议你嘴下留情,不要说得罪伟伟的话。”
“我他妈的就是说了!他要是不满你让他出来陷害我!”裴傲南跨前一步,却被席璎一把挡在身后。
“何先生……拜托何先生,您不要让伟伟生气,裴傲南是无心的,我保证他绝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觉得难堪——”
她从中劝着,不让裴傲南再说那些富有攻击性的话。不管他信不信,她一直很相信这些东西的存在,得罪了他们后果有多严重她已经不止一次听说了,她不能让他去送死!
“滚开!”裴傲南忽然用力一推,席璎险些一个踉跄。她腰磕在茶几上,撞翻了伟伟的茶碗和瓷碟,那些东西掉在地板上,一片支离破碎。
何嘉佑忽然站起身来,转身便往房间里走,他不愿意再跟将死之人多说话,他们会遭报应的,迟早。
他们一个辱骂了他养的鬼仔,一个撞碎了伟伟的东西,他们不得好
死。
“何先生!”席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面跟须臾的空气道着歉,一面拼命说,“何先生,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拜托你让他原谅我们,伟伟是个好孩子,拜托原谅我们吧!”
“席璎,你在说什么?你昏了头了吗!你给我过来!”
“不,何先生,你听我说,还有什么能让我来做的,我愿意做,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不要让裴傲南有事,我求求你!”
“真的?什么都愿意?”
何嘉佑终于在门口停下脚步,他上下打量着席璎,她的青涩和此刻的慌乱像一只无措的小兽,真是绝好的一张清纯小脸。
他略一思付,忽然说:“有件差事,你要不要试试?如果你做的好,我可以放你们一马。”
“先生您请讲!”席璎急急地说,带着讨好的笑。
“我有个导演朋友,最近想拍一部大尺度的片子,里面有场戏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替身。你们的身材很像——当然,看在念初的面子上,我可以拜托他不要把你的脸露出来,只露脖子以下。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席璎蓦地睁大眼睛,一脸震惊看着何嘉佑。
“不愿意么?那就算了。”何嘉佑笑笑,转身往屋里走去。
“等等!”席璎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我……我愿意!”
什么?裴傲南难以置信地看着席璎,她疯了吗?她——她说什么?
她要去拍那种三流的戏!他决不允许!
“真是识时务,你这样救的是两条人命,你明天到我的公司去找我吧。”何嘉佑挥手抽出袖子,轻蔑地看一眼裴傲南说,“裴少放心,没有人会知道出演的人是你包养的情人。”
该死,他才不会在意这些呢!
裴傲南忽然上前,一把拖过席璎:“跟我上车回家!”
“等下……我还……我还没有问清楚!”
她的手臂都要被他勒断了,好痛……他几乎是不由分说便将她硬是拽了回来,无论她怎样挣扎他都不肯放手!
他将席璎生生拖回车上,“嘭”地关上车门,怒不可遏。
席璎吓坏了,她不明白只是无关裴傲南的提议而已,他为什么这么动怒。
只要拍一场大尺度的戏,当一个替身露身子不露脸,这样就可以替他换回那卷录影带,还能保他不被小鬼报复的话,她愿意。
可是他不愿,他非但不愿,还怒火中烧,他的手紧紧攥着方向盘,骨节都泛着青白色。
“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裴傲南厉声吼,吓得席璎不禁又往门旁缩了缩。
不争气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怎样努力都无法得到他的满意,她用力爱,很用力,为他倾尽所有,他为什么还是不屑于哪怕给自己一个好脸色?
哪怕他笑一笑,哪怕他不要生气,这样卑微的请求也不可以吗?
“我……我只是想帮你。”她怯懦地说,声音都发颤。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只会把事情办砸只会让我不知道怎样选择!我为了你今天一再动摇决心,还要忍受那种耻辱,都怪你太天真去求他,你看不出何嘉佑那个混蛋只是一心想要我受辱吗!”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话,很长,很大声,很激烈。
他承受不起她的爱,他早看出她对自己的真心,只是他不配,不配她这样奉献。
她愿意为了一个莫须有的承诺干那种下贱的事情,去演三流戏——他裴傲南不是没有心的人,就算不爱她,他也不舍得她这么做!
他现在后悔了,他以为他连日来的折磨能让她退却,没想到她非但不后退,反而还像飞蛾扑火一般,甘愿为他奉献一切。
是的,他后悔了,他能不能结束这段情感?他只想好好的,无怨无悔的爱着桑念初,对于席璎,他真的无力给予,她是个好女孩,不配受他这样的折磨。
于是他忽然发动车子,在盘山公路上放肆飘移,他发了疯一般,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在这场自己同自己的飙车中,眼看着每每要滚下山岩,他大力逆转,席璎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连哭都不敢,一直憋着,统统憋在心里。
终于驶过了最危险的路段,前方是笔直的一马平川。沿着这里,只要用走的就能回到市区,就能回到家。
“下车吧。”裴傲南忽然推开车门。
“什么?”席璎从惊甫未定中回过神来,她没想到裴傲南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这样——残忍。
她忍不住四下看看,这里一片荒野,只有望不到头的公路,在那若隐若现的前方是灯火辉煌无疑,然而好远……他要让她自己走过去吗?
“我让你下车!”裴傲南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我们结束了,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再当我的情人,我们从此是路人。”
“为什么?”席璎睁大眼睛,连泪水都忘了流出来。她只是目不转睛盯着他,盯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
无论开始还是结束,对于他来说,都始终是无关痛痒的一件事情对吗?
“我做错了什么?”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她怕他说,怕他吼她又哭了,于是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情绪显得太波动。
“我做错了什么,我改好吗?如果你不愿意让我去拍那些东西我可以不去,我什么都听你的,可是请你不要让我以后都见不到你……我愿意改正。”
她求着他,楚楚可怜望着他。
而他只能装作看不见,就算心里已经被她的泪水揪成一团,他却必须装作不愿理睬。
他不能说出一句安慰的话,哪怕只有一句,他都没办法让她离开,没办法逼走她。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他做事情从来不会给自己留后路,这就是他裴傲南,不计后果,孤注一掷,从不会给不该给的人任何希望,所以他不是好人,他是个混蛋。
既然如此,何不让他再混蛋一些?
他忽然拎起席璎的衣领子,她那么瘦小,他单手就可以将她提起来。
他把她丢到路边,像是丢弃一只玩腻了的猫狗。随后他飞快地走回来,她都来不及赶上他的步伐,他就坐上车子绝尘而去。
他抛弃她了,在这无人的荒野。
席璎有一瞬间的茫然,她怔怔盯着他车子离去的方向,没有撵或者试图哭闹,她只是很茫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泪还在流,可她已经忘记擦干了。夜晚很冷,她环紧身子,在路边站了好半天,直到她想,他应该走远了。
她这才敢抬起脚,迈出去,一步,两步……向着他离开时的方向,一直走下去。
她曾在心中猜测过千百种结局,可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这样结束关系。
他嫌弃她了,腻烦她了,如他开始一样突兀,他突兀的、自作主张结束了他们的情人关系,不给她任何挽留的机会。
她忽然笑了。
他们真是相像,很相像的两个人。
她记得小时候曾经有一个人追求过自己,很爱自己,保护着自己。
可是她对他无感,从开始到他离开,那个追求她的人一直像个傻子一样演着一出独角戏,她冷眼旁观,不接受,只回绝,任由他从一开始的热情如火到后来的疲乏无力,最终退场。
他们都是这样的人,爱的人就用尽全力爱,不爱的人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接受。
她笑着,泪水却肆意流淌,她不觉得累也不觉得痛,此刻她已经忘记了什么叫难过,只是很无力很懊悔,恨自己不能再多做些什么就被迫结束这场关系。
如果他不愿再继续下去,她尊重他的选择。
于是她必须独自走回家去,眼前剩下的这段路,她必须独自走。她大声唱着歌为自己壮着胆,小小的背影在身后,越拖越长。
裴傲南开着车子,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后视镜,那个身影只一瞬间便从他的视线中消失,再找寻不见身影,自此,这个世界清静了。
清静得可怕。
他打开车窗,冷风一吹,他仿佛清醒了很多。望着身旁空荡荡的座椅,他怅然若失,内心竟隐隐掠过一丝不舍。
于是,下一个岔路口他突然拐了弯,风驰电掣般绕了个大圈子,再度出现的时候却是在席璎的背后。
他熄灭头灯,车子静静的开,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望着前面的那个小小的身影,她一直走,走一会,便抬起细瘦的胳膊,不知是在擦眼泪,还是在擦额头上的汗水。
她又倔强又顽强,路旁一闪而逝的车对着她吹口哨她头都不扭一下,偶尔停下的计程车她摆摆手拒绝搭乘,就这样一直往前走。
直到她走累了,真的一步都走不动了,这才在路边坐了下来,抱着膝盖,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裴傲南有一瞬间的动容,他觉得自己一直在错,从一开始就在错。
他望着她痴痴看着天,累了便小脑袋歪在手臂上,望着前方的不夜城发呆,那灯火绚烂与她无关,她就像是被抛弃却依旧固执的想回到家的小兽,坚定不移。
再站起身时她已经是摇摇欲坠,她揉了揉肿胀酸痛的小腿,继续一步三晃的唱着歌,她的声音他都能听到,细细碎碎的,被迎面而来的风吹来,刮进他心里。
他忽然加大马力,轰了油门,待她回头的时候他已经赶了上来,在她身边停下车,推开车门。
“上车吧。”他轻声说,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他只是从这路过,看到她,便想要带她回家。
席璎睁大了眼睛,她以为他早就走了,她不敢相信,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在她背后出现?
他一直跟着她是吗?
泪水再次滂沱而下,她飞快地擦去脸上的泪,拼命点着头,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忍了那么久,当再看到他的时候,她竟然好想要放声大哭。可是她忍住了,她飞快地爬进车子里,不敢耽误他片刻时间,那些泪水和惊喜都被她吞进肚子里,她蜷起身子坐在他旁边,头埋在膝盖里,拼命深呼吸,阻止自己的啜泣。
“我……我想去喝两杯,去你的酒吧怎么样?”
裴傲南尽量让自己显得轻松一些,他没花找着话,只是不想再让她哭。
“好……好的……”席璎重重地点点头,再仰起脸来时她已经把那泪水全都抹去了,她破涕为笑。
真好,他没有不要她,他又把她捡回来了。
“系好安全带。”他轻声叮嘱着。
“恩。”席璎飞快地将自己绑好,她好激动,一直盯着他的脸,久久不愿移开视线。
他真的回来了对吗?真的是他,他又接她回来了?她不是在做梦吧!
“我的脸很好看?”
他扬起眉毛,有些崩溃她这么一直看着自己。
没想到这一句话,席璎竟然笑了,她重重地点点头:“对,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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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戚家豪宅里正上演着春色旖旎。戚擎苍拥着自己的宝贝女人,坏心地在她身上蹭着,撩拨着她的身子。
“刚刚给你机会你不睡,现在你也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一下我有多‘有劲’了。”
他忽然单手一扯,便将桑念初的睡裙从身上退了下来,露出她光洁的身子。
他欺身覆了上去,轻轻的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她的身子那么甜那么美,他好喜欢。
“宝贝,对不起,今天不该生气就丢下你。”
回想到之前的虚惊一场他还是觉得有些心悸,要不是小女人走运,恐怕现在他已经失去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了,这都该怪他,怪他一怒之下就丢她自己在沙发上。
“我保证以后不会生气的时候抛下你了,无论谁错,都是我先向你道歉,好不好?”
他啃咬着她圆润饱满的小耳垂,在她耳边说着情话,他的声音那样温柔那样好听,桑念初忽然觉得好感动。
明明错的是她……都怪她的任性,都怪她醋意太重,她好爱他,想完完全全拥有他,她不允许再听到他曾经碰过别人的话,他只能是她的,只属于她。
“好……”她甜甜应着,回吻着他的眼睛,吻着他的唇角,一双手终于攀上他的脊背,小手在他背上蜻蜓点水般掠过,回应着他。
“你是我的。”她认真地说。
“恩,我当然是你的。”戚擎苍笑笑,一双大手揉着她的身子。怕伤到她,他的手尽量轻缓,生怕哪一下又弄痛她。
他的小女人最脆弱了,他一定会倍加呵护。
他是属于她的,完完全全;她也是。
“下次你要是再不乖我会打你的,不许擅自再做决定,什么都要和我商量,听到了没有?”他手移到她的背后,托起她的身子,在她圆滑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两下,算作对她的惩罚。
“下次你要是再丢我一个人生闷气,我也会打你的。”桑念初笑笑,小手一路下滑,模到他挺翘的腰下,学着他的样子也跟着啪啪拍了两下。
不料就是这样普通的一举,在他心里却充满挑.逗意味,他忽然倒吸一口冷气,身下猛然往前一顶,要不是因为还没没入她的身子,现在一定会把她撞疼了。
“小妖精,我想要。”他呼吸急促,在她耳边轻声说。
只一瞬,她就觉得小月复腾起的燥热令她难耐不已,她羞涩地点点头,小手模索到他的巨大,往自己的柔软送。
他真是快被她的主动给逼疯了,小女人主动起来比被动还让人难受。他身下一沉,轻轻向里推送。
然而才刚刚进入一寸她便惊慌失措地蹙起眉头。
“我……我还没准备好……”
她心急如焚抓着他的后背,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他太大了……她还没准备好容纳他的昂扬……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他的小妖精太磨人,以至于他把前奏都给忘了。他吻着她的眉心,边道歉边匆匆退出她的身子,一只手缓缓滑下,游移在那微微湿润的紧窒前。
“我先用这里怎么样?”他笑笑,忽然一根长指探入。
“啊……”桑念初难耐地绷紧身子,指甲甚至刮破了他的后背,真是只不听话的小野猫,回头他得把她的爪子好好修理一番再说。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体内撩拨着,找到那枚还未涨大的小小珍珠,他反复磨蹭着它,一面还不忘疼爱她的圆润,他极其迷恋地将自己埋在她的饱满之间,啃咬着她的小红莓。
她的敏感点他再熟悉不过了,要不了多久,身下的小女人就会为他而绽放。
“擎苍……我……慢一点……”
她怪他之间频率太快,弄得她都喘不上来气了,只能抱着他的身子颤抖不止。他笑笑,不由放缓了速度,看来她的小女人今天承受能力较差,紧紧是一点点撩拨她就受不了了。
他再送入一根手指,挤出阵阵甜蜜的汁液,他笑笑,故意弄得很大声,让她羞涩地蹙起小眉头,直往他怀里躲,他想她一定又羞涩的涨红了脸,虽然看不到,但他都能想象得出。
“好像已经可以了。你的身子——应该足够容纳我了吧?”
她嘤咛着,难耐地摆动着腰肢,这又急切又紧张的动作无疑是向他发出最致命的邀请。戚擎苍笑笑,抽出手指,还轻轻在她唇上摩挲,吓了她一跳,紧接着他便吻上她的唇,将她的爱合着她小嘴中的甜蜜一同吞咽进自己的身体里。
都喜欢,都是甜蜜的味道,他都好爱。
他终于再度沉下腰肢,找准那入口,轻轻研磨着,直到那幽静被他一寸寸撑开,他一点点融入她的身体。
“宝贝,还好么?”
他认得好痛苦,呼吸都变得纷乱如麻。他能感受到她身下的小女人也正承受着即将降临的喜悦,同他一样,带着迫切和隐忍。
“我……还要……”
他在她耳边哼着,修长光洁的腿忽而攀上他的身子,主动将自己送给他,要做他最可口的宵夜。
“嘶……”他深吸一口气,他的小妖精还真是会折磨他,一再挑战他的承受底线,她是真的觉得他很能忍呢。
想到这,他忽然用力向前一送,将整根都没入她的身子里。
“啊……擎苍……”她忍不住惊叫着他的名字,带着几乎承受不住的欣喜和惊慌,用力抱紧他,生怕一不留神就会溺死他制造的爱河中。
呵,戚擎苍难耐地动了动腰肢,当真是生过孩子的小女人吗,那张小嘴可是……可是够紧了,绷得他难受。
“我可以动一动吗?宝贝……你能承受的住么?”
“恩。”桑念初重重点点头,她开始缓缓摆动腰肢,之前的不适已经被随之而来的如湍流般汹涌的爱情潮所攻陷,她现在只想他好好爱,疯狂爱,同他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开。
“快点……擎苍快一点……”她催促着,急急叫着他的名字。
他却是越来越紧张了,不成,他的小女人今天太激动太敏感,这样下去他也会疯狂的,他会伤到她,会伤到他们的孩子。
还是算了,今天不宜太激烈,她的小宝贝刚刚才受了那样的折磨,今天不太合适。
他急匆匆从她身子里撤出,带着巨大的喘息躺会到她身边。小女人在他身侧“咦”了一声,充满惊讶和不解。她翻了个身一把抱住他,耍赖似的蹭着他的身子,小膝盖还顶着他的小月复,干嘛干嘛,她刚刚有了感觉他就要逃跑,这不是很不负责任的表现吗?
“不许走!”她赖上他,一个翻身,她反将他压在身下。
“宝贝,今天你太累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对宝宝也不好。”他柔声劝着她,他可是为了她才忍的,她怎么都不懂呢。
“不不,我就要,你慢一点!”她撅着嘴巴,恶意挑.逗着他的身子,将那还未熄灭的火焰再度点燃。
望一旦点燃,就无法再被遏制。
桑念初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合着他的喘息,她缓缓挪动身子,往下一寸,再往下一寸,一直找到他的敏感。
“宝贝,别闹了……”
好难受,他被她的小手折磨的好难受,他看不到她,他觉得她好像忽然消失了一般,她的重量忽然全部都从他身上撤了下来,他吓了一跳,以为她又跑开了呢!
然而下一秒,他的火热就忽然被一张甜蜜小巧的檀口紧紧含住,她猛然一吸,他的整个身子都条件反射般极其激烈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啊——宝贝!”他高声叫着,她从未料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她都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叫的这么大声……
“你喜欢?”她惊喜地问。
“别折磨我了,宝贝,别再折磨我了……我要你。”
他终于妥协了,屈服于他小女人的心计之下,不得不抱着她跨骑上他的身子,他挺起腰肢,让她扶着自己,生生坐下去。
“嗯啊……”他们一同叫出声。
一个是喜悦,一个是忍耐。爱的火花在一瞬间迸发,碰撞开来。
他的刮蹭害得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浑身虚软,一阵阵情潮如排山倒海般涌上来,她招架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向后倒,仿佛失去支撑点,屡次滑月兑。
太想激烈,又必须要隐忍,他们这样错过着,折磨着彼此,好难受,好想要更多。
“宝贝,抓紧我的胳膊。”
戚擎苍简洁地命令着,随后他忽然支起身子,抱着她坐了起来,让她倚在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颈子,同他相依相偎。
他腰部往上送,她便发出好听的尖叫声,他爱死了她这样软弱无力的尖叫,他同她耳鬓厮磨,热烈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锁骨,他的吻一路下滑。
而念初也难耐地绷紧身子,靠近他,更靠近他,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合着他身子的滚烫灼烧着自己,想要融化在他的心里。
他慢慢律动着,用他高超技巧挑.逗的小女人一再娇喘连连,她招架不住,一再收缩,如天鹅般白皙欣长的脖颈扬起,整个身子弯成好看的弧度,同他精壮的身子交相辉映,如画般美。
“宝贝……你那里好紧……真的好迷人……”
他的手滑下去,挑.逗着那颗小珍珠,她的眼角不禁溢出眼泪,那是无法名状的巨大快乐,那是无法承受的美妙欢愉,她紧紧抱着他,疯狂喊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他很清楚,他的小女人要到了。
他抽回手,吻着她胸前的丰盈,身下不由自主的大力冲撞,几下便把她送入云端,她的剧烈收缩连带着他也克制不住,他的身子一阵阵剧烈颤抖,狂热的释放压抑许久的望,将那灼热悉数喷洒在她体内,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烫伤她了。
她高声尖叫着,泪水夺眶而出,那一刻她仿佛全身痉.挛,随后他们相依相偎的倒在床上,她倒在他怀里,喘息连连。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呢喃着,说着让她温存的情话。
他懂,女人的平息需要时间,他会等着她慢慢平息下来,然后再离开他的身体,在此之前,他们还会像一棵树和一枝藤曼般紧紧缠绕在一起。
“我也爱你,好爱你。”桑念初在她怀里缩成一团,心满意足的用小脑袋拱一供他的身子。
接下来,他们是否还要面临这样的离别和误会?她想,爱人之间总会有摩擦,总会有争论,然而这一次,她不会再自作主张的离开。
她会和他在一起,任何人都无法再将他们分开,无论任何事,无论任何人。
只要他不放手,她将生死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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