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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你是我的,别人都不许碰。【10000字*一更*必读】

“到我家去坐一会好不好?”

戚擎苍坏心挑.逗着,霸道地在她腰际轻轻摩挲着,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暗示他的小女人——既然不能住在一起,那么在一起睡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他才刚刚失而复得呢,心里自然是充满对她的渴望。她那副身子,五年前他就已经深深迷上了,现在好不容易又重新可以拥紧他,他怎么能错过呢?

那也是爱她的表现,他自我安慰地想,因此便厚脸皮提出这样让她面红耳赤的请求。

不料他的小女人不知是故意不来电还是害羞躲着他,竟然还一脸无辜地问了一句:“你有事吗?”

“我……”戚擎苍尴尬地干咳一下,“我有事。”

“那——也好。”桑念初看看表,时间似乎还早得很。她只要别太晚回家要父母担心就好了,以及,不能让子骞等得太久。

见她应允,戚擎苍很是激动。他不由分说将她拉着她回到车子里,一路风驰电掣。桑念初被他的焦急吓了一跳,她以为他真的有什么正事呢,便心里无端猜想着,等着他揭晓答案。

车子在家门口停了下来,戚擎苍率先下了车,随后将桑念初一把横抱出来,吓得她忙勾住他的脖子惊叫了一声。

小女人真是小女人,连受了惊吓的叫声都那么好听。

坠入爱河的人看对方,哪里都是好的。她刚刚那神色一紧的小模样令他身下都跟着一涨,好想再看一看她受惊吓的样子,好可爱,他喜欢。

抱着她拉开.房门,他径直将她带上二楼,直接进了卧室。

他这是要?

桑念初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他已经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了。身子紧紧压着她,轻柔吻着她的睫毛,吻着她的面颊,随即滑到她的檀口旁,轻啄了一下。

“你不是有事要说吗?”桑念初被他挑.逗的脸色潮红,短短几个吻而已,她的身子就敏感到有了反应。

“这不算事吗?”他邪肆一笑,手掌附上她胸前的两团绵软,因为疼惜,所以极克制、极小心的呵护着,疼爱着。

“恩……”桑念初立刻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虽是有些责怪他不说清楚,手臂却不自觉地攀上他的后背,将身子更靠近他一些。

她喜欢他拥紧自己的感觉,像是对待一样珍宝那般爱不释手。

此时此刻,衣料成了两人最大的阻隔。戚擎苍不情愿地从她小嘴上移开来,撑起上半身,一只手腾出来解着她的衣服,一面还咬着她的耳朵问:“我想要你,好不好?”

这么羞人的问题……他干嘛还要征求她的意见?

桑念初小鸡啄米似的飞快点点头,便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不再抬起来了。他们只是逛街而已啊,为什么逛街都能逛出他的***来?

还不等她从他煽动的气氛中回过神来,他已是将她的扣子全部解开,正为她月兑下,那对饱满的丰盈就束缚在黑色蕾丝胸衣里,黑与白的碰撞制造出令人膜拜的沉醉,他立刻将唇凑上去,在她胸前落下一记烙印。

“你是我的,别人都不许碰。”

他认真地说。

桑念初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她好难得听到他能这样说……这是她曾经完全不敢奢求的话。

她动了情,身子便有了剧烈的反应,她亟不可待用小手扯着他的衬衣,他宠溺一笑,任由她为他解开衣扣:“真是只贪吃的小野猫,一刻都等不得。”

哼,明明是他先挑拨,反倒说是她等不及了?

她为他月兑下衬衫,忽然抬起身子,对准他胸前的那颗小果子就咬了下去,不轻不重,让他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却又给他巨大欢愉。

“喔……”他忍不住一声轻叹,怀中的小女人主动起来竟然是这么让人招架不住,他在她面前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忽然翻过身子,将她托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间,他则在下面,握着她两团绵软的同时不忘催促着她:“宝贝,快帮我月兑掉这些碍事的东西。”

这是他们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桑念初甚至有些紧张。她红着小脸嗔怪地白他一眼,小心翼翼为他解除全部的阻碍。

“吻我。”他简介而又有些焦急地命令着。

桑念初像是被他的声音所蛊惑,竟然当真认认真真吻起他来,从他光洁饱满的额头开始,然后是眉眼,然后是唇,然后是他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她的小嘴儿一路向下,每过一处便燃起一寸火焰。他下月复胀痛的难受,忽然扯起她的手,一下握在他的巨大之上。

“宝贝,感受到了吗?我很急,很想要。”

黏湿的触感令桑念初尴尬极了,而与此同时,她身下竟然也起了极为强烈的反应,被他

害得小月复都痛了。

她最是害怕他说这种能让人醉死在柔情中的情话了。单是听一听就心酥酥麻麻柔软到要死,别提此刻他们还如此暧昧的相对。

她不说话,而是将注意力集中于他胸前的小红豆上,学着他的样子,用葱白的指尖夹起一颗,轻轻揉捻。

“啊……宝贝!”

戚擎苍险些不战自败了,还好他控制得住!他忽然将手伸向她的背后,指间一勾便卸下了她胸前的遮挡。

好轻车熟路的动作。桑念初立刻有些不快地停了手上动作,质问他说:“你这招是跟谁学的?”

“佩慈教的……”

他以为爱人之间就该坦诚相对,不应该再欺骗彼此,于是他说了实话。

不料桑念初立刻忿忿地直起身子翻下床,动作连贯的一气呵成,戚擎苍都看傻了——喂,她有没有看到他那跟铁棍,他很急啊!

“你这是干什么?”他跃起,一把拉住想要穿上衣服的她。

“你去找佩慈好了。”

真是讨厌,在这个时候都能听到佩慈的名字,上一次是她问,这一次是他念,他们两个就不能离这个名字远一点吗!

“我以为我说实话你会高兴呢……”戚擎苍很是惊愕,继而有些不知所措,顶着下面“高不成低不就”尴尬地抱住她做可怜状,“那我改口行不行?不是她,是我朋友。”

“哼!”桑念初回过头白了他一眼,心里却因为他这古怪的表情和可怜巴巴的哀求觉得好笑。她一副勉为其难原谅他了的样子,咬着嘴唇嘟囔,“谁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再跟她扯上什么事。”

“不会的!我发誓!绝对不会!”戚擎苍信誓旦旦便将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在他胸前,让他听她急促到不行的心跳声,“你看,我都被你吓坏了,我现在发誓,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恩……姑且原谅你。”她笑笑。

真是蓄势待发的男人,她才刚松了口,他下一秒就将她重新抱上床,还维持着之前的那个姿势,他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宝贝,好心点,别再折磨我了……”

他近乎央求的声音碰撞着她的心,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激荡起漫漫涟漪。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就被他勾去了魂,竟然不由自主扯掉了自己身下的最后阻碍。

如凝脂玉般无暇光滑的身子同他坚实滚烫的胸膛紧紧相依,她心急地模索着接下来要进行的动作,而他则承受着她身下汩汩,不自觉动了动身子,双手附上她的美好——这个姿势他喜欢!

“动一动……”他催促着。

桑念初也好想动啊,可是她领会不到要领,好几次都同他失之交臂,简直要把他急坏了!

“你……太折磨人了!”

这个笨女人,看来还得他亲自出马不可!

他忽然手掌用力捏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扯着她的柔荑让她扶好那根炙热的铁棍,伴随着他腰身往上一送,握着她的手也用力向下一按。

“啊……擎苍……”

她第一次被他这样贯穿,伴随着巨大疼痛感的还有紧随其后的颤栗,从天而降的幸福之感紧紧包裹着她,令她无法自拔。

缠绵的身躯疯狂交缠在一起,如同藤蔓一般再无法分离,只觉得自己像是灵魂出窍般飞升,无法承受的热浪席卷着他们彼此……

直至气力近乎被抽空,他们才相依相偎听着彼此的心跳声,那一刻谁都不想要打扰这份温存,直到戚擎苍缓缓睁开眼睛,用还有些沙哑的声音提醒她:“宝贝,该送你回家了。”

“不要……”桑念初像小猫一样在他怀中蹭一蹭,“好累,不要走了。”

“刚刚不是你说的要回家去住么?怎么这么一会就舍不得离开了?”他支起身子看了下时间,已经很晚了,再不走,她一定会惹家人不快。

桑念初又累又困,她真的不明白身下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有精神,才刚刚经历过一场宣泄,现在就已经支着身子要坐起来了。

不要走不要走!她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扒着他的身子,她耍起赖来没有人能敌得过的!她好累,一刻都不想同他分开,难道没有人告诉他刚沐浴过爱河的女人很脆弱,情绪很不稳定,一定不能在这时候撇下不管吗?

“小无赖。”他有些责备又极是亲昵地捏着她的小鼻子,这奇怪的小女人,五年前她可没这么任性啊,那时的她唯唯诺诺的让他头疼,这五年来,是什么让她如此改变的?

不过,他倒是蛮喜欢她现在的小性子。

抱起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率先下了床穿好衣服,随后拿起她的衣服哄着她说:“你只要坐起来,穿衣服的事情我来帮你做。”

桑念初只好不情不愿地支起身子,他为她穿上内衣,又将长裙套在她身上,甚至还单膝跪地,为她穿好鞋子,让她感动不已。

一切都整理完毕,他心满意足地抱起她,一面不耐烦地训,一面却又极是小心,生怕碰了她分毫:

“还要让我抱来抱去的,你要是再懒就变成一头小猪了。”

那也是有人照顾的幸福的小猪。她心里甜蜜,嘴上便不自觉地显露出来,突然有些坏心地咬了他的脖颈一下,一块桃心“草莓”种的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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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傲南带着席璎回了他所谓的“婚房”,路途中间他们在外面吃了晚餐,他点了一堆念初爱吃的东西上来,席璎看在眼里,难过在心里,表面却依旧不动声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开开心心将东西吃光。

有的时候为了某些东西必须隐忍和克制,何况这些同跟他在一起相比,都只是些小事。

裴傲南几乎吃不下什么,草草尝了两样就丢在一旁独自坐着。他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好恐怖,席璎甚至从来没见过他给自己好脸色。

“吃完了?”

他见她撂下筷子,便挑着眉毛问。

“恩。”

席璎点点头,无论他怎么对她,她都是一副乖顺骨子里却暗藏倔强的样子,这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好像有一股无明业火挥之不去,时刻就会喷发出来一样。

“那就走!”他不耐烦地站起身来,席璎立刻跟在后面,保持着同他不远不近的距离,吃力地一路小跑着跟上。

车子又行驶一会便来到他在郊区的别墅,他下了车,看到屋子里亮着的灯,不觉便是一阵心烦,心想这个可恶的女人为什么一天到晚都在家,她就不能滚远点?

席璎下了车,却没注意到脚下有块小石子,她被绊了一下,匆忙中一个趔趄,还好扶住了车才站稳。

“你怕了?”他眼底极尽嘲讽。

“没有。”席璎摇摇头,就算她此刻心里有些忐忑,却还是决计要为他付出所有。

这不顾一切的疯狂的爱……

“很好。你记着,如果我在她面前和你很亲热,那一切都是假象,你不要妄求我给你更多。”

“好。”席璎立刻回答,对于他的话,她从不迟疑,她不会让他失望的。

“那么跟我来。”他深吸一口气,将席璎的皮箱拖在手里,见她还站在一旁愣着,便冲着她命令,“过来,挽着我的胳膊。”

真的可以吗?席璎立刻受宠若惊,她快步走上前去,有些惶恐不安地将手臂放在他的臂弯中。

他指尖没有一丝温度,反握住她的手,稳步走向屋里。

屋内的薇安已经盼了一天了,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她近乎是蹦起来去迎接:“南——你回来了!”

只是,开门的瞬间她便被他身旁的女人灼痛了双眼,那是什么,如蝼蚁一样不堪入目的女人竟然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他还为她拎着皮箱——

“让开。”

见他挡道,裴傲南立刻不客气地说了一句。这犹如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席璎撇撇嘴,很是尴尬,却不知如何回绝。

他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没有人能束缚得了他,更别提想要他在她面前回心转意或是看她的脸色行事,这不可能!

她僵持着,却只有片刻功夫,下一秒她识趣地让他们走了进去。薇安恶狠狠地瞪了席璎一眼,那怨愤的眼神几乎要在她身上剜出两个血洞来!

席璎不自觉地手一抖,这恐惧立刻传递到裴傲南心中,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便停下脚步,忽然站在客厅中间,对着薇安道:“你过来一下。”

“哎——”薇安快步走上前去,尽量让自己显得高贵优雅。殊不知这样的仪态举止在裴傲南眼里却是反感到不行。

她最好别以为自己这样就能勾.引他!

“你去把你放在我房间里的衣服统统收拾出来,随便找一间屋子睡。那些地方让给她,她要和我一起住。”

“什么?”薇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这么优雅精致的男人,竟然会和这么一个看上去万分普通的矮冬瓜睡在一起!他不会做噩梦吗?

“为什么?”她不高兴地问了句。

“他是我的情人。”

这话犹如当头一棒,她整个人立刻傻在那里,张开嘴巴动弹不得。

他,居然无视她的身份和地位,领一个情人回家来?他究竟要怎样逼她,难道新婚夜的缠绵还不够吗?那本该是她和他的洞房花烛,他却抱着她缠绵不止,现在又不依不饶将她领回家,裴傲南,惹怒他,他就当真会是个最冷酷无情的男人!

“所以,你最好尽快。”

他装作没看到她惨白的小脸上那抹绝望的神色,装作没看到她的踉跄和颤抖,转而对着席璎说:“你在那边等我一下。”

果然,对情人和对妻子的语气就是不一样,他明显松懈了那股厌烦劲,语调极是轻柔,尽量不吓到她。

“恩。”

席璎立刻乖乖地坐在沙发前。

“渴了就吃一些桌上的水果,我马上就下来陪你。”

他带着薇安上了楼,监督着她将所有的东西都一股脑丢了出来,随即命她将席璎箱子里的东西都整齐放进衣柜里。

“这都是什么!”她不耐烦地拎着这些破布一样的衣服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穷酸味,裴傲南究竟为什么对她感兴趣?

“你到底爱她哪一点。”

在受了莫大委屈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质问他。

不料下一秒,她就被他四两拨千斤似的打发了,不仅仅是打发,那话还残酷到像要将她贬损的一文不值。

“她是处.女,你是么?”

仅仅是一层膜,她就能堂而皇之睡在他身边,而自己呢,他根本就不会再给自己一次接近的机会!

“可桑念初又不是处.女!”

薇安不服气的回敬了一句。

裴傲南眼中闪过一束冷光,他忽然抬手,用力掰着她的下颌将她抵到墙上,狠戾地盯着她的眼睛,那手上的力道恨不得捏碎了她!

“你再敢说她一句试试!”

“我……我不敢了……”

薇安痛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她狼狈地一动也不敢动,直到他松了手,她才得以大口喘气。

“该死的女人……”她伏倒在地上心里恨恨地想,总有一天要让你们全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她实在城府极浅,心里想什么都会反映到面子上,他立刻从她眼中看出那恨意。他冷笑一声,装作不经意地问:“又想报复?”

“没,没有!”薇安暗自吃了一惊,立刻垂下头,紧张的身子微微颤抖。

“我警告你。”裴傲南一把扯下床上用品,揉成一团丢在一边,“你要是敢碰她们一根手指,我就让你死。尤其是桑念初,你动了她,我会让你死的好看。”

他的语气极是严肃和冷冽,薇安至此已经相信他说的全部都是实话,她要是敢轻举妄动,他一定会将自己捏碎的——他一向是如此不顾一切的人。

饶是心中带着刻骨的恨,面子上她却依旧识趣地点点头。

裴傲南便满意地指着那堆被替换下来的东西说:“给我换新的上来,这些拿去丢掉。还有那张婚纱照,你最好给我丢掉或者藏起来,我看到就难受。”

他是有多嫌弃她,才能不要她留下一丝痕迹?

她难过地站在一旁,看他在屋内巡视着,忽然看见梳妆台上有一根极细的发丝。他指着这根头发说:“扔掉,从现在开始你要是敢在这屋里留下任何痕迹,后果你知道。”

……他疯了吗!连她的头发都不能放过吗!

薇安气的发抖,纵使爱他,她也从未受过这样的欺负,她忍不住声嘶力竭地质问:“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只是因为太爱你才做出那些举动,难道你不能原谅我吗!”

“我只是因为太讨厌你,所以才做出这些举动。你既然是我的妻子,就该心甘情愿承受这一切。”

裴傲南轻描淡写,她却敏锐捕捉到他话中的意思。

想要逼她同他离婚是吗?不,她绝不会……

她咬咬牙,捏起自己的发丝小心翼翼放在手心里,又捡起他丢在地上的东西,不就是女仆一样的婚姻生活吗,她认了!

见一切都收拾妥当,裴傲南走出房间,在楼上喊了一声:“席璎,过来。”

席璎小心翼翼踩着楼梯走上来,薇安的杀气太重了,以至于她都有些脚下不稳。好在有裴傲南在,她的心里还能稍微自我安慰一下。

见她走近,他忽然一把将她抱起来,对着薇安说:“你可以走了,不要妨碍我们。”

紧接着,他关上房门。不用想就能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她就站在门口,倚在那,浑身上下都失了力气,只觉得屋子里水声潺潺,伴随着的还有她令人厌恶的尖叫和裴傲南的低吼。

“不过又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无论哪个都替代不了桑念初的位置。”

想到这里便觉得舒服多了。

她安慰着自己,强撑着沿着扶梯走下楼去,在沙发上坐下来,听着二楼疯狂的叫声,不觉眼底杀意汇聚成海,像要将那个叫席璎的女人彻底吞噬埋葬。

不就是一命抵一命么?

没关系,她薇安从来不怕死,她只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她通常会选择——毁掉。

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嘴角攀上一抹狠如蛇蝎的微笑,她开了电视,竟然旁若无人在客厅听着他们欢爱的声音看着电视台的午夜档。

人若是有了恨,便会觉得格外精神。

呵,此刻用这句话来形容她的心情,倒是一点都不为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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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桑念初陪着小子骞待在家里,两天没跟他好好“沟通”了,她只觉得这个小家伙好像是在生闷气,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理不睬的,完全不是一个小孩子应有的状态。

他想什么呢?

桑念初不禁有些纳闷,将儿子小小的柔软的身躯抱在怀中,她亲吻着他红扑扑的小脸蛋,柔声询问:“宝贝,你不开心喔,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妈咪?”

哼,不问还好,一问他就更是恼火!妈咪这几天不乖,晚上都不给他讲故事了,而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爹地竟然也被妈咪藏不见了!

所以他因此而赌气,决计不到妈咪亲自交代的时候就决不理她!

“子骞,怎么了?”她看着他背着小手望天似的仰着小脑袋瓜,不觉又好气又好笑。

“哼!”子骞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他真是不想理妈咪呢,可是,什么都不说的话,会不会就没办法知道爹地去哪里了?

“妈咪,爹地呢?”

小家伙这几天不止十次提起过这问题了,他跟裴傲南感情极深,现在突然出了这样的岔子,连她这个当母亲的都有些尴尬。

该怎么解释……

念初犯了难,她当真不想再骗儿子了,可是她又解释不清楚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真是有够苦闷的。

“妈咪,爹地呢!”

见一次问没有回复,小家伙还来了劲,一抹俊俏的坚毅浮上小脸,真是跟戚擎苍一模一样的固执。

好在这时突然一通电话如天降般打了过来,桑念初第一反应就是快点接通,好逃离他这棘手的问题!她逃命似的来到客厅,按下接听键,还没将手机贴近耳朵,就听到裴可欣尖锐到有些刺耳的慌乱声音:

“嫂子,你跟我哥是彻底分手了吗?”

桑念初揉揉耳朵,她可真是把自己吓了一跳呢。

“怎么了?”她不答反问。

“不行,我决不允许,你一定要出来见我一面,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接你!”

“这么急?有什么要紧事吗?”

桑念初有些不大情愿,她都好几天没在家好好陪陪儿子了,再这么奔走下去,爸妈肯定要训斥自己了。

“当然有,必须见到你,就现在!”可欣像是怕她不当回事,还特意卖了个关子,“席璎她——”

“席璎她怎么了?”

一颗心立刻被她悬了起来,她以为她不联系自己仅仅是因为愧疚,过段日子就好了。可听可欣的语气,她倒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发我你的地址,我到了再告诉你。”

她利落地挂了电话,桑念初顿觉有些懊恼,这小丫头,鬼把戏还挺多。

换好衣服,再度来到儿子的书房,他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小影集发呆,将那些三口人其乐融融的照片一字排开放在那里。听到有脚步声,他立刻煞有介事指着其中一张,自言自语说:

“爹地,你是不是被封到相册里出不来啦?那子骞去找你!”

桑念初吓了一跳,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叨叨,他才五岁而已啊!

“子骞!”她站在门口叫了一声,因为心急,语气也略显得重,“别乱说话,爹地怎么可能进了相册里,他只是忙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

“妈咪骗人!”小宝贝不依不饶,瞪着妈咪,小脸涨得通红地反驳。

妈咪说这句话都不下一百次了,他听到耳朵都痛了!爹地以前忙的时候都会打电话有告诉他啊,为什么这次没有?

以及以及,妈咪为什么穿成这副样子,她是不是又要丢下自己了?不要哇……妈咪也好忙,他们都不要自己了!

小脸一瘪,晶莹的泪珠儿立刻滚了下来,他忽然气急败坏地一握小拳头,竟然冲上来推搡着妈咪:“走,讨厌你们!都不要我!不跟你们玩了!”

小家伙生气了呢,桑念初又好气又好笑。桑母听到小外孙的怒吼忙不迭跑了过来,见女儿还站在那不闻不问的,立刻有些生气,赶紧一把抄起外孙稳稳抱在怀里,一面柔声安慰着拭去他的眼泪,一面有些责怪地看着女儿:“你又要出门去了?”

“恩。”桑念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忙的跟领导人似的,你到底在折腾什么呢?子骞本来就不开心,你还不在家待着陪他!今天约会明天有事,你哪里像个当妈的人,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桑念初尴尬地低下头,妈说的没错,可谁让可欣那丫头着急呢。

“我带子骞一起出门去,顺便逛逛,陪他玩一玩。”

“你不会把我的宝贝外孙给弄丢吧?我真怕你忙的把他给忘了呢!”桑母故作夸张地训斥她。

“怎么会……”桑念初讪笑着,将子骞接了过来,为他换好出门的小衣服,他立刻就化身英俊潇洒的小帅哥一枚,倚在妈咪怀里,小鼻子还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哭得刹不住车了。

她抱着子骞站在院子里,看着可欣开着招摇的红色小跑车大摇大摆径直开到楼下。实在是部罕见的豪车,她穿着修身包臀的红裙,如一簇红色火焰般跃入她的眼帘。

“嫂子!”她惊喜地叫了一声,一看怀里还抱着个小拖油瓶,她顿时觉得又好玩又新奇,上去对着他的小脑瓜就是一记不轻不重的栗子!

“痛!”小家伙立刻大声嚎哭起来。这一瞬的电光火石桑念初都没反应过来,怎么一个不留神宝贝儿子就被她给欺负了!

可真是个冒失鬼!

她只好柔声安慰着儿子,一面揉着他的小脑袋一面嗔怪地瞪着裴可欣。

“我……我不知道他这么脆弱。”

裴可欣有些挂不住了,连连给小家伙道歉。好吧她一向是如此没轻没重没正形,只是这小家伙看上去是铁汉子一个,怎么这么不经欺负呢。她是觉得他可爱所以才想要逗逗他,他可真不给面子!

“臭阿姨!”小子骞忿忿地嘟囔了一句,将头埋在妈咪颈窝里,不再看她。

“子骞,不可以骂人喔。”桑念初朝着他的小上拍了一下,紧接着对可欣说,“我们走吧,以及,不要再叫我嫂子。”

“为什么不行?”裴可欣瞪大眼睛说,“我只认你一个嫂子。”

桑念初笑笑,率先拉开车门上了车。

真是部能把人窝挤成一团的车子。桑念初一进去便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舒展不开,同样高挑的裴可欣是怎么穿着细高跟坐在这开这种招摇的车子的!

桑念初抱着子骞,艰难地扣好安全带。

“你开慢一点,我心疼我的宝贝儿子玷污了你的宝贝车。”

“嘁”,裴可欣撇撇嘴,“这小家伙真是越长越像戚擎苍了,你还没告诉他他已经易主了,他爸不再是我哥而是另有其人吗?”

“哎——”桑念初都要被她逼疯了,拜托她说话能不能动一动脑筋,小孩子的记忆力是很可怕的!

“我错了我错了!”裴可欣只好再度陪着不是,心里一面絮叨着当了母亲的女人真可怕,凡事都要带上一个小拖油瓶,一面又觉得念初还真是小心翼翼,像这种话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哪里听得懂,他听过什么叫“易主”吗!

“席璎怎么了?”

桑念初迫不及待问,这对于她来讲才是此行的正事。

“她啊——”

裴可欣想了想,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话该怎样说出口,念初会生气的吧?

“她和我哥……”

“一.夜.情?这个我知道。”桑念初轻描淡写地笑笑,同时还伴着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她当时什么天大的危险呢,原来就是这回事,她一点都不会怪她,更不会担心她,她甚至希望他们两个最终能在一起,那也不失为一种完美结局。

“不,不不不,哪有那么简单!”裴可欣生气地说。

她不喜欢席璎,她看上去真的太普通了,典型的三无女一枚,除了人好之外似乎就没有别的特点,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和哥哥在一起!

“她现在是我哥的情人,他们两个已经同居了。”她一面小心斟酌着每一个字,一面偷偷观察着她的神态和反应。

“什么?”桑念初还真的吃了一惊,事态竟然会这样发展,这倒是她从未料到过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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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这几天少不了的甜蜜戏码啊。亲们看多了各种纠结虐心,现在换换胃口,应该不反对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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