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算计,亲十下,可以睡个好觉,值。我亲了雪儿的右脸,准备亲第二次时,雪儿阻止了我说:
“一没诚意,二我要休息会。”
班车靠了站,我也没亲完十下,感到亏大了,只能听着她的嘲笑声。花卉城里,人不是很多,我们记下一些花名,雪儿问一个服务员时,投合聊起来,我坐在长椅上等,没什么动静,眼皮又重了,我跑过去,在雪儿脸上火速亲完十下,又跑回长椅睡大觉,整个过程吓傻了服务员。梦到在花中捉蝴蝶,一块树枝掉下来砸醒了我,原来是雪儿在推我的肩膀,旁边站有服务员,把我吓得不轻。
“周公对你说了什么啦!”
我小声说:
“今夜要生逢桃花。”
雪儿对服务员说:
“他是我的人,跟他要钱。”
我先后从包里掏出一大笔散钱放在膝盖上,她弯着腰帮我清理和点数,她的动作很温柔,白皙的手和红红的钞票,胸前的领口开得挺大,我好奇的探望,之后她送走我们说:
“走好,明天九点前我会让花上好车,再见!”
刚走出花卉城,雪儿就拧我的耳朵说:
“说,刚才偷看到什么了?快说?”
“花都摆在外面,怎么叫偷看?”
雪儿:
“还敢狡辩,刚才你为什么要死死盯着不该看的地方?”
我:
“没有啊!什么地方不该看了?”
雪儿:
“气死我了,说,刚才动了什么歪念头?”
我说:
“啊!轻点,我只看到她的脖子,放手,我背着你走。”
雪儿:
“就不放手。”
我说:
“我数三下,不放你会后悔的。”
雪儿:
“我才不怕”
我说:
“一二三,不背你走了。”
雪儿:
“不早说,刚才小声听不见,重新数。“
我无奈的蹲下去说:
“雪儿,你趴着在上面会舒服些。”
雪儿:
“好你个子木,是你舒服吧!”
“嘿嘿,彼此,马克思说事物是相对的。”
我有意无意挺直背脊贴着雪儿,她会用手来压我的后脑,在街上,我们又收到十年前那些各不同的目光。
下午,我们买了一些牛肉和香菇,拿到来料加工的小餐厅,小餐桌上,我俩对坐着,对胸部的好奇感使我老盯着雪儿。一个男的端菜上来,看到我便说:
“小伙,你阳虚,是不是奢睡乏力,正好我这有大补酒,来两斤吧!”
我说:
“胡说,我力大无穷。”
等他走后,傻傻看着雪儿,雪儿也傻傻看着我,锅里冒出香气,我以上厕所为借口偷偷跑离雪儿,找到老板说:
“老板,给我多来点刚介绍的那酒。”
他理解般的摇摇头,我跑走又转过身来问:
“这酒女的能喝吗?”
老板:
“怎么不能,我的酒女的喝了滋阴。”
“真的”
他在摇头,我跑走,心里美滋滋的,见了雪儿笑个不停,老板用杯子送来自己泡制的补酒,心急地尝一口,气味怪异,难下咽。给雪儿叫来啤酒,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喝下补酒,甩甩头,猛夹菜吃,泪水直流,跑到窗口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