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一大锅鱼,给后高夹一个鱼尾,给雪儿夹一个鱼头,久违的鲜味鱼肉,白白米饭陶上鱼汤,肚子吃得胀痛而感觉不到饱,不愿停下,出了大汗,跑到外面,撑着胀大的肚子,迎着河上吹来的清风,一会,雪儿也来了,坐在我的旁边,我伸手去模模她的肚子,微微的鼓了,我说:
“恭喜雪儿怀孕了。”
雪儿拍了一下我的月复部说:
“你才怀孕了。”
“哦哦哦”
我疼得赶紧收回肚子,吃饱撑着不好受。
雪儿:
“看你那模样儿”
我说:
“哈哈,除了我还有谁能逗你笑。”
雪儿:
“说话也不脸红。”
我:
“对了,看这片庄园多美,等我们清理干净后,去城里买些各季的花来种。”
雪儿:
“好啊!多买些白色的好吗?”
“不错的想法,你等会,我去书房拿一幅画来,春天作的,李子树,全是白花,花前叶后,不如我们路边全中这种树,春天让白花做围墙。“
雪儿:
“嗯!可是它一年只在春天开一次花。”
我说:
“雨润枝头花开花谢,自有其意,你还记得给我说的无意吗?”
一个小时后,我们用弯月刀把杂草连根除掉,汗滴入黄土,美的滋味在心头。一些日子来,勤劳的清理干净杂草,早上我和雪儿准备上城买花,饭间,雪儿对后高说:
“水缸盖板上的鼻涕虫弄掉了吗?”
最近一听到鼻涕虫就倒胃口,吃不下去了,一把手把雪儿拉到外面,狠狠地看着她。
“雪儿,求求你,以后别再说一个鼻字,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雪儿笑着说:
“奥,就为了这事啊,这可得让我好好想想,哎!有了,你,先不说。”
我说:
“快说,可不能让我昧着良心做事。”
雪儿:
“这不至于,你可不能不答应,每次睡前你要亲我十次。”
我说:
“能少一些吗?”
雪儿:
“鼻”
我抢断雪儿的话说:
“我完全答应,口下留人。”
雪儿:
“这就好办了,走吧!去拿包。”
坐上长途的班车,车里只剩下我和雪儿的嘻嘻哈哈声,四周的人有的在静坐,有的睡着了,出于好心不打扰别人,我俩停止了说话,时不时用头靠在她肩上,她不厌其烦的纠正我的头,受环境影响,我睡意真的来了,雪儿说:
“你的鼻好白,你的鼻好凸,鼻,你看你的鼻,你模模你的鼻。”
“雪儿,你怎么老和我的鼻过不去。”
“子木,你完了,这么重大的事你都忘了。”
“乱说,最大的事就是出门忘带钱,那关我鼻子什么事?”
雪儿:
“好啊!现在你就忘了早上的诺言,负心人,别怪我不客气。”
我:
“别,先别,容我好好想想,早上我的鼻子,我没有忘掉什么?”
雪儿:
“还说没有,刚才就不是睡前了。“
我说:
“你不是想说鼻涕虫的事吧!”
雪儿:
“嘻嘻,是你自己说的,早上我去割白菜,你猜……”
加上路上的颠簸,恶心得我朝窗外吐了几口,她帮我敲打后背,我回过神来说:
“雪儿,太不公平了,在我的观念里,睡前只是晚上。”
雪儿:
“哦,那白天就没有睡前了?”
我说:
“可是,毕竟我的第一印象是晚上嘛!”
雪儿:
“子木,你还有机会。”
我说:
“不会吧!这么多人,你叫我怎么下得了口。”
雪儿:
“说得真难听,他们又不认识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