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给人带来淡淡的凄凉,一些日子后,父亲让我去河里放网,鱼生在深林般的河湖里,肥而大,新鲜可口。下午我和雪儿到竹林去砍竹做排,老竹粗如大腿,高临半空,节长半米,竹多而密,断而不倒,让人实在头疼。前有阻挡,后又夹杂,就算非洲大象在此也难轻易取竹出林。只能修枝除叶,三米成一小段,搬出竹林晒干。直到黄昏才干完活儿,我见到草地就躺下去,用力过度,全身软绵绵,天空红昏,云型怪异,雪儿躺在一旁指着云说:
“子木,你看那片云像一个人在追赶着什么呢?”
我:
“像追一只白兔,看那人的肌肉是个男的,哇!变成龙了。”
雪儿:
“你见过龙吗?”
我:
“靠近点,我把电视里见到的龙和意象里龙说给你听。伸出手,把手指弯曲张开,对,这就是龙爪,(模模雪儿头发)这如果再粗些,五彩缤纷,就是龙须,转过身去,让我看看有没有像尾的地方,想知道龙尾吗?”
雪儿:
“想知道啊!可你老想占人家的便宜。”
“我只想实实在在的说给你听!尾是龙的精髓所在,人们常说神龙见首不见尾,知道为什么吗?”
“傻傻的子木,还吊我口味呢?”
我:
“火真牛,连天都敢烧,燃的真旺。”
雪儿:
“云是小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好,情如草牙,野火烧不尽,春来又发情,嘿嘿”
雪儿:
“还笑,一点不正经,快看,红霞要收了。”
“啊!快!快起来跟我去追红霞。”
我拉着雪儿跑到地的尽头,西霞只剩一小点光影,我们喘着气。
竹晒干了,雪儿拿着铁丝,虎夹,刀,我扛着干竹来到河边,我说:
“雪儿,累吗?你在这等我,还得搬几次。”
雪儿:
“不嘛!我害怕。”
“走吧!你累了,我背你。”
“这是大道,别人看到不好。”
干竹全放进水中,粗略绑成一排,在排竹上横放些木板,踩上去把排头和排尾用铁丝捆死,竹排完工,扔掉木板,我拉着雪儿坐在排头,我在排尾用木块左一次右一次的划水,划着慢排到处游玩。河两岸沿山脊山背延伸,宽敞平静,不知该用河还是湖去称呼它,我俩一起划老爱打转,停在水中央,雪儿走向我,坐在我旁边,头靠在我的肩上,陶醉于浪漫的山水之中。黑后回到家,母亲发言道:
“明天,你爸去市集买渔网,你两带饭到河田放牛等着,以后我们有鲜鱼吃了”
后高:
“我就喜欢吃鱼。”
母亲:
“好好,后高以后多吃些,对了,九月份也该去上学了,好好学,别大天只顾着玩。”
后高:
“上学好玩么?”
我说:
“嘿嘿,你这小子,以后就知道了。”
雪儿:
“后高,过来,让妈妈抱抱。”
我说:
“到我这来,让我好好看看。”
后高:
“你老骗人,不来。”
我说:
“啊!瞎说什么,不来我过去。”
逗得小孩咯咯大笑,洗脚后各自回房,感到困,见到床就趴上去,雪儿推推我:
“子木,起来讲笑话。”
我笑起来,雪儿:
“笑什么?”
“笑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