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
“新娘是和你们一起走的吗?”
“当时自顾不及,还真不注意这个问题。不过听老人说,新娘需要背和撑红伞的。”
雪儿:
“还背啊!”
“雪儿喜欢,结婚那天我也背你好不好?”
“真的吗?”
“真的,你模模我这健肌,它就不会骗你。”
“不要脸。”
“嘿嘿,雪儿,你真会吓人的,这些日子都没空听你的这十年是怎么过的?”
“那时真急死我了。”
“快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不知怎么搞得,它在中国北方就降落了,走到一个小村,问一个农人才知道,回到南方需要一笔钱,可我哪有钱呢?”
“后来呢?”
雪儿:
“我乞求在农人家里住一段时间,条件是帮他护理红枣林,松土锄草,清槽积水。忙完了,我上城去,把孩子暂放的农人家里,到城里惘然了,不知能干什么?酒店招工多,可我怕发生以前那种事。天黑了,在一个没落的小街看到一个小饭店,进去问问,老板看我伶俐,收留了我,包吃住,一个月四百多块,平时洗碗,拖地,上菜等杂活都干,一段时间后,老板说客人变旺了,给我加薪。”
押车员喊道:
“到站了。”
“走”我拉起雪儿。
看到一栋大楼顶上有宾馆的字样,到吧台了解到收费标准八十,里面宽敞大方,冲完澡便睡了。
我猛然张开双眼,推推雪儿,说:
“糟了,迟了。”
我们下楼问服务员,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不得不再回去睡。躺在床上,雪儿声音很甜。
“雪儿,我们这般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当然了睡虫,你妈都这么老了。”
“是我们的妈,你这欲滴出水来脸,真让我一刻不看都憔悴。”
雪儿:
“嘻嘻,那你一直看我啊!”
“好啊!”
我们侧身对视着,雪儿继续给我讲故事。
“当我挣够钱后,回村里带走后高去火车站,到旁边的乱乱闹市去吃快餐,路过窄窄的放酒栏,栏有些松动和倾斜,无意掉下一瓶红酒来,老板要我赔了一百多元。在火车站广场,有一个穿凉鞋的中年男子说我拖箱子压了他脚,横着跟我要医疗费,不过当时人很多,不远处有保安,我走着不理他,他纠缠到售票口就走了。到售票口,发现钱包被偷了,跑出来看,忙碌的人群东西穿梭,气死人了。只剩下给后高的零钱了,他问我去哪里?我跟他说去找你。走回村野路上,我发现一辆长长的运煤火车在桥下停让,我们偷偷的爬上后端的煤厢,说来也奇怪,旁晚经过一个湖时,感觉很美,起身转看一会,风太大,又蹲下了,整个过程寸步难行。”
“等等,那湖岸有许多游人对不对?”
雪儿:
“你怎么知道?”
“那天不是幻觉,那是个依湖而建的公园。”
“你说你在那里,为何不追来。”
“我追了,隔着湖,火车也未免太快了,如果我不一路追来,还不知何年才南归,画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