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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请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节******天刚蒙蒙亮,万星碎便睁开了眼睛,从一根绸带上一跃而下,她昨夜就睡在这根绳子上。她心思细腻而柔软,观察一锭金的状态便觉得不让他独自呆在一个房间比较好。可惜她死活不肯跟他睡在一张床上,一锭金只好啧啧嘴,表示遗憾。迅速的整理好衣服净面漱口,一系列动作快的好比有人用鞭子赶着,她准备好一切,回头一看,发现一锭金正张眼看着他,目光清凉而带着点玩味儿。万星碎没来由的脸上一红:“看什么?有问题吗?”

“有。”

“什么?”

“我发现你其实蛮好看的。”

万星碎还没来得及表达羞涩的兴奋便听一锭金继续说道:“就跟一朵开水泡了的菊花一样。”

万星碎呆滞,一锭金嘴角的笑容愈发奇怪:“凌乱又多姿。”她咬牙,信他才有鬼!索性无视过去:“你要不要再休息休息?我得回清风谷,既然玉牌的下落出来了,还是早点解决的好。”万星碎总有点不妙的预感,这事要再拖下去,恐怕就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她现在心里暗暗后悔当初招亲的鲁莽。

一锭金闻言慢慢坐起,轻轻扶了一下额头,缓过一阵而低血糖的眩晕感,开口道:“自然回去,让你一个人走,你再落进山贼窝里,夜未央找上门来怎么办?”

我遇到危险夜至尊干嘛找你?万星碎下意识的想回嘴却因被戳中痛处而缄默。♀

一碗粥,两个小菜,一个馍馍。两人的早饭极为简单。万星碎看了一眼一锭金少血的面颊,忍不住问:“要不要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一锭金闻言拿出一个小瓶示意了一下,抛了一丸进口里,合着水吞了进去,那毫不在意的神态好像是在吃一颗花生米,万星碎微微皱眉却不再强求,有一条看不见的线始终隔在两人中间,让两人守着一点客气的矜持。

马车宽敞而舒适,可以媲美一个小型的卧室,里面各色用具一应俱全。一锭金莫名的有些感慨,几个月前他还是赶车的,现在他却变成了坐车的。万星碎看着他走进车里,又把自己打包的一份点心一块放了进去,自己则骑着马跟在一边。她看到他的动作依然轻巧,丝毫没有什么不灵便的模样,而小月复的那点突出被衣服一遮盖,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觉得可能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心里联想了一下夜至尊有孕时的状态,又发现没什么问题。难不成是自己太多疑了?她还没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关注已经越来越多,越来越细致入微。

马车在路上行驶着,很平稳,但速度并不慢。清脆的马蹄声和车轮的扎扎声混合在一起,回响在清晨的薄雾里。然而万星碎却听见马车里悉悉索索的响,一锭金好像憋屈烦躁的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猫。

过了片刻,一锭金忽然撩开车帘对着她看,万星碎强自镇定仍被看的有点不自在,如此坦诚的注视几乎可以月兑离打量直接划入探察的范畴,就好像:一个精明的商人在估算一件商品的价值一样!她终于回过头:“你怎么了?还是我怎么了?”

一锭金一只手撩开了车帘,车厢内的一只手搭在月复上,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揉着,听她问便笑:“我们都没有怎么,但我们两个人若加在一块就会怎么了。♀”

万星碎愈发狐疑,却听一锭金轻叹一声,放下了车帘。

中午的时候,两人落脚在城郊的一处小小的尼姑庵里。一锭金走下马车伸伸腰,扭扭脖子,看起来有些困倦,他能感觉到月复内的孩子轻轻碰触着月复壁上的肌肉,这让他在平日随性的行动之余有意无意的小心一些,谨慎一些,明明当初不觉得有多么渴望和热衷,现在却会不自觉的维护和在意。一锭金意识到这一点,为自己的束手束脚一声长叹。

尼姑庵里香火破败,只有一个年迈的老尼,她高唱了一声佛号,行礼问候,万星碎从容还礼。她抬起头来发现这是一座观音庙,一座泥塑的菩萨,持着莲花捧着净瓶,看上去年代久远,泥彩早已经剥落,但那眉眼之间还是依稀可见端庄慈善的神韵。万星碎看了一会儿,心下略有所动,净过手奉上香油钱,规规矩矩的下拜,合掌闭目好似在许愿。

一锭金诧异:“想那夜未央一定教你用脑子和双手解决问题,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个了?”

万星碎不理他,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一锭金模着下巴走到她身边,笑道:“让我猜猜,你许的什么愿,嗯,找个好男人?壮大清风谷?还是,夜未央和花不眠和离?”

“乱说什么!”万星碎有些气恼,她回头看了一眼高座上的泥菩萨,目光柔和而充满期待:“我想要一个健康聪明的宝宝,还有你也要好好的。”

一锭金微微一怔,似乎不晓得该怎么接口,正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卖鸡蛋的声音,万星碎心里高兴:“果然是灵验的嘛,给你补补营养。”说完便抬脚走出去,一锭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老尼姑,同样跟了出去。

一个穿着蓝色麻衣包着粗布头巾的中年夫人挎着一个柳条篮子,蓝子里装着圆圆的大鸡蛋,她有着黑黄色的皮肤和一双眼角布满皱纹的眼睛,似乎每一根皱纹里都写着人生的沧桑和忧患。微笑着的时候,那面相愈发显得悲苦却更添和善“姑娘,你看我的蛋,又大又新鲜,不好吃不要钱。”看到万星碎走过来,她已经娴熟的做起了生意。

看到这样的笑脸,无论是谁不会拒绝的,万星碎走了过去:“给我两个。”

“好好。”夫人笑着弯下腰,将手伸入篮子,模出两个蛋。

“小心!”万星碎正欲接忽听一声惊呼,紧接着一道白光闪过,她只感觉到刷——的一道劲风从背后身侧袭来,她的头发呼的被激的荡了起来。

啊——紧接着是一声惨叫,她的脊背猛的僵直,在那一头乌黑的青丝飘落的时候,有一对手掌落了下来。

青丝落在肩背上,飘逸而美妙。手掌带着鲜血落在了地上,鲜红而可怖。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可能会下意识的回头看出手的人,可万星碎没有,她清楚一锭金出手的速度,更相信他老套的经验,更何况这是因疼痛而面目狰狞的夫人滚到在地依然飞起一脚踹起了篮子,一篮子的鸡蛋迅速如同炮弹一般飞了出来。

万星碎当即脚尖一点如同一片狂风中的鹅毛迅速后退,一枚寒针在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射向那夫人喉咙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舒臂一展拦住了一锭金,脚下一跺腾身而起,轻轻落在尼姑庵的屋顶上。那些飞出来的鸡蛋砸在墙壁上,破碎掉便迅速升腾起一片彩色的烟雾,甚至那个篮子还旋转着射出几个毒镖。

那夫人惊愕的倒在了地上,在她的估算里,怎么着也可以同归于尽的,她如何也想不明白这跟寒针是如何透过毒气和暗器的缝隙丝毫不差的瞄准她的喉咙的。

万星碎的面色有些难看,她该想到的,卖鸡蛋都会赶集市,怎么会到这偏僻的地方,热衷走村串巷的货郎也不会特意赶到这个没有购买力的泥庵这里来。竟然犯了这么明显的错误!万星碎心下恼恨自己的不争气,这时却听一锭金耳边笑道:“老夜倒是教了你上乘的轻功,这速度赶得上被暴风雪追着的过冬燕子了。”

万星碎没好气的放开他,一巴掌拍在瘦硬的脊背上,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用力还真不小,一锭金三分认真的呲牙咧嘴。

“有人知道我们的行踪?”她已经迅速的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这种袭击发生的原因。

“你现在有没有后悔昨夜没杀了那个大镖头?”

“如果杀了,现在恐怕那帮人正在狂呼让报复来的更猛烈些吧。”

“又是死士!”一锭金挑眉:“跟那个曾隶属于平安镖局的刀客一样。”

万星碎的心思此刻却不在这里,她刚刚拦住一锭金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臂弯里的人有点重,而在此之前,即便有过互相扶持也是做个样子,这个男人不曾将自己的重量交给她。她却没有时间进一步思考了,因为她一转脸就看见了一锭金苍白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某花寒假试图找个短期工不料除了端盘子就是卖东西~~哎~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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