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摁着月复部使身体卷曲着,一只手臂几乎在上一击中完全废掉,而且因为反震力差不多要吐出血来了。
托大了啊!孔雀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反震力,脸色微微发白。
本以为是很好解决的对手,所以孔雀托大没有用灵力压缩成盔甲包裹住拳头就击在了对方的身上,谁知道到对方身体的硬度居然远远地超过了他的预算,于是这个倒霉的和尚很悲剧的在占尽优势的处境下主动献出了一道砝码给敌人……
“你……看样子没有和平解决问题的打算把?”
孔雀看着飞起来的敌人,苦笑着说道。
人头面无表情,但是脸色苍白,看起来很愤怒。从他的头顶上流下了带有鱼腥味的墨绿色鲜血。血一直流到了断裂的脖子附近,然后又被脖子处的断口吸收掉,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掉落在地面。
孔雀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摁住另一只手,看上去他的状态也很不乐观,袖子下面的那只手臂,皮肤裂开,被混杂着沙粒烟尘侵染,从肩膀到手指的整条手臂都沾上了一层薄薄的黑色污垢。
“佛爷,过气了啊!”
孔雀又一次说道,多年未和人性命相搏,他深感自己的战斗意识大不如从前,武学一途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要是放在以前,他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无聊的原因弄伤自己?
这次事件过了佛爷要找个地方静修一段时间才行啊!打定主意,孔雀继续将气机锁定在人头身上。
在敌人的“愤怒”还没结束的一瞬间,孔雀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用手掌劈开了地面,让爆裂的气流裹杂着泥沙朝着对方盖去。
第一时间,人头对眼前敌人释放出来的灵气产生了反应,刹那间朝着头顶的正上方飞出了10米得距离,稳稳的避开了这一次攻击。
“嘿嘿……”
见了敌人如自己预料中的那样避开了这次攻击,孔雀三分无力,七分奸诈的笑了起来,接着单膝跪地,双手结成宝瓶印摁在地面,口中念念有词的吟唱着几句深奥难懂的梵文经典。
“你不差,但是到此为止了啊,佛爷再不下死手就要阴沟里翻船了啊!”
这么想到,孔雀一咬牙将身上一半的灵气注入到地面上那刚刚形成的法印中。
接着,九道数米粗细的泥土石柱从地面上九个不同的方位瞬间冒出,以人头为交汇中心,不留余地的击去……
身体已经动弹了。不知道具体是哪里疼,总之全身都疼。而且,身体很重。虽然已经习惯了饥饿的无力感,但果然这么激烈的运动的话,会使身体的能量消耗的更快,加速自己的死亡。
偶,尼玛啊,这不是坑爹么?鬼城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块地方?只要站在这块土地上面就会不断的消耗他人身上的能量,更离谱的是这里就像是一个莫名的迷宫那样,只要你随便前进几步,就会突然出项一个虫洞,将你瞬间传送到视线范围内随机的任何一个地方,但绝对不会超出这间破房子半径一千米的范围。昏暗的光苔照耀下,叶文已经眼睁睁的看着那视线尽头的那片城镇不知多长的时间了,可是他却没有前进哪怕一点点的距离。望山跑死马的孩子你们上不起啊!
因为身体失去能量,所以跌跌撞撞的前进,然后被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绊倒,接着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就那样,叶文迈着有点怪异的步伐不知重播了多少遍同样的事件。
在这里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没有黑夜、白日,有的只有无限的空虚和寂静,不知什么时候起,风伴随着大雨悄然而至,暴怒的空气不经意间释放出刺骨的寒意,似乎连离暴风雪的来临也只有一步之遥了。是看门人为了给这个舞台带来**吗,还是说是我的大脑已经出现了幻觉,叶文不正经的考虑着。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在这么继续下去叶文都离死不远了。
身体失去能量使得热量流失,雪上加霜的是天气也变得寒冷,给叶文本来就虚弱无比的**上再插上了一刀,还是抹了毒药的一刀……
衣物之下,叶文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紫色的冻伤和月兑水的症状……
“没有道理啊?鬼城是不该有气候变化的才对啊?”
对着降雪的天顶,叶文微微皱眉,心中想到了异常之处,却又无从下手。
“是人为的阻碍还是我踏入了幻阵之中?又或是这里根本就不是鬼城?”
地下的岩窟又怎会出现地面之上的气候变化?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自己这块地方有问题吗?留情?残情?到底是哪一种?叶文本来就容量不多的大脑隐隐朝着当机的趋势发展了。
“老哥……”恍惚间,一道清脆的女声在叶文耳边响起。
迷惘的盯着前方,眼中满是不解和诧异,南宫景居然站在了他的眼前。
叶文一下子变了表情,打算用尽最后的力量,把能量汇集在膝盖上向着瞳孔前靓丽的倩影走去。可刚一发力就跪倒了下来,下肢传来的疼痛已经让他的双腿无法再继续承受哪怕一点的运动了,
脚上的伤出乎意料的严重啊!跪倒下来的同时,也令叶文的思路为止一清。
就这么站在原地低头沉默,就像是完全没有发现南宫景在这里一样。
“老哥?”疑问的语气,南宫景再度发出了呼唤声。
皱着眉头再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南宫景,叶文这次干脆就直接坐了下来,挠头抓腮的像马戏团里的猴子在观众前做着什么小丑类型的表演一样。
表演?没错,就是像表演那样。叶文一只手很没形象的塞入鼻孔中,另一只手直接插入裤子里,朝着胯下不断的挠动,然后接着一手将鼻屎弹开,一手在裤子上抹了一把。
面对这样“发神经”的叶文,南宫景显得更是迷惑了,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迈开步伐缓缓的向着叶文走去。
看着心上人向自己走来,叶文迷惑的眼神中绽放出一丝闪光,手中的动作也放缓了下来。
“老哥你没事吧?”说着,南宫景那细女敕的手掌就要抚上叶文的额头……
可回应南宫景的温柔的却是一击强有力的拳头。
叶文一击重拳狠狠的ko在了南宫景柔女敕的脸颊上,将少女击飞了出去,在泥泞的地面上滑出了一道越二十米长的拖痕,因为地处的位置是一片林子,连带着撞毁了不少无辜的树木……虽然都是些无聊的装饰性的枯木。
看着倒地呕血的南宫景,叶文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举起击飞了少女那汇聚着夸张能量的拳头,像是刚刚射击完的手枪那样吹了一吹。
“你的演技着实让我觉得无聊了。”叶文最近一直很喜欢cos某布袋戏的某寡情剑者的说话语调:“如此温柔的一拳,你要再站起来有难度吗?”
看起来很具有破坏力的一拳,但是击打在少女身上的力量多是柔劲,而且叶文也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的保护性的护罩。他坚信,倒在地上依旧不愿意起来的少女并没有受到致命伤,甚至连受伤都可能是装的,这么倒在地上不是有阴谋就是有阴谋……
虽说叶文的先天性大脑就发育不足,可是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都发现不了……那他甚至可能会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活过着二十多年的人生了。难倒一直尾行我的命运女神不是衰神?而是幸运之神?
甩甩头,将脑中愈加混乱的妄想跑了出去,继续cos某剑者的渣男继续帅气无比的说道:“我允你继续装死。”
戏虐的话语,透露出嘲讽的语调,倒地装死的少女不再淡漠以对,用手撑起身体,拍打了几上沾上的泥土,却发现那些湿润的泥巴和青苔怎么也无法被擦去,那些污垢反而随着自己的整理而有越变越大的趋势。
气结之下恼怒的一甩手,等着叶文,恶狠狠的大叫道:“居然对着女孩子下如此重手,你就没有一点男性的尊严吗?”
“男性的尊严?那是什么?可以吃吗?好吃吗?可以分我吃一点吗?”叶文貌似惊奇,夸张的大声说道:“在下人称没心没肺叶渣男,请问有何请教?”
不屑的撇了撇嘴,叶文丝毫没将对方的话放在心上。打女人?打女人有什么奇怪的吗?老子连当年华国里世界的第一美女都给他踢断了好几根肋骨,打你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女人很奇怪吗?谁知道你是敌是友,这种情况下果断攻击才是最明智的选着。
“你不是男人!”少女欲哭无泪,眼圈泛红,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讲道理的男人,一阵鼻子发酸,要不是因为恩人交代万万不可露陷,恐怕就要明珠落玉盘了。
“你怎么知道?要不我免费让你试一下我是不是男人好吗?”看见少女这幅模样,叶文做出下流的语气,心中顿时起了戏弄的兴趣。
不看这张脸,就性格而言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啊!叶文心底这么感慨。
“你……”
眼看着少女就要忍不住落泪,叶文心中顿时不忍,口中想要安慰,却发现自己才是造成少女难过的元凶。思考了片刻,却说出了那段日后令他名动整个里世界的著名台词:“哭什么,我打你是因为我是真正女权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