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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女權人士

()孔雀摁著月復部使身體卷曲著,一只手臂幾乎在上一擊中完全廢掉,而且因為反震力差不多要吐出血來了。

托大了啊!孔雀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反震力,臉色微微發白。

本以為是很好解決的對手,所以孔雀托大沒有用靈力壓縮成盔甲包裹住拳頭就擊在了對方的身上,誰知道到對方身體的硬度居然遠遠地超過了他的預算,于是這個倒霉的和尚很悲劇的在佔盡優勢的處境下主動獻出了一道砝碼給敵人……

「你……看樣子沒有和平解決問題的打算把?」

孔雀看著飛起來的敵人,苦笑著說道。

人頭面無表情,但是臉色蒼白,看起來很憤怒。從他的頭頂上流下了帶有魚腥味的墨綠色鮮血。血一直流到了斷裂的脖子附近,然後又被脖子處的斷口吸收掉,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掉落在地面。

孔雀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摁住另一只手,看上去他的狀態也很不樂觀,袖子下面的那只手臂,皮膚裂開,被混雜著沙粒煙塵侵染,從肩膀到手指的整條手臂都沾上了一層薄薄的黑色污垢。

「佛爺,過氣了啊!」

孔雀又一次說道,多年未和人性命相搏,他深感自己的戰斗意識大不如從前,武學一途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要是放在以前,他又怎麼可能會因為這種無聊的原因弄傷自己?

這次事件過了佛爺要找個地方靜修一段時間才行啊!打定主意,孔雀繼續將氣機鎖定在人頭身上。

在敵人的「憤怒」還沒結束的一瞬間,孔雀以一種極為怪異的姿勢,用手掌劈開了地面,讓爆裂的氣流裹雜著泥沙朝著對方蓋去。

第一時間,人頭對眼前敵人釋放出來的靈氣產生了反應,剎那間朝著頭頂的正上方飛出了10米得距離,穩穩的避開了這一次攻擊。

「嘿嘿……」

見了敵人如自己預料中的那樣避開了這次攻擊,孔雀三分無力,七分奸詐的笑了起來,接著單膝跪地,雙手結成寶瓶印摁在地面,口中念念有詞的吟唱著幾句深奧難懂的梵文經典。

「你不差,但是到此為止了啊,佛爺再不下死手就要陰溝里翻船了啊!」

這麼想到,孔雀一咬牙將身上一半的靈氣注入到地面上那剛剛形成的法印中。

接著,九道數米粗細的泥土石柱從地面上九個不同的方位瞬間冒出,以人頭為交匯中心,不留余地的擊去……

身體已經動彈了。不知道具體是哪里疼,總之全身都疼。而且,身體很重。雖然已經習慣了饑餓的無力感,但果然這麼激烈的運動的話,會使身體的能量消耗的更快,加速自己的死亡。

偶,尼瑪啊,這不是坑爹麼?鬼城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塊地方?只要站在這塊土地上面就會不斷的消耗他人身上的能量,更離譜的是這里就像是一個莫名的迷宮那樣,只要你隨便前進幾步,就會突然出項一個蟲洞,將你瞬間傳送到視線範圍內隨機的任何一個地方,但絕對不會超出這間破房子半徑一千米的範圍。昏暗的光苔照耀下,葉文已經眼睜睜的看著那視線盡頭的那片城鎮不知多長的時間了,可是他卻沒有前進哪怕一點點的距離。望山跑死馬的孩子你們上不起啊!

因為身體失去能量,所以跌跌撞撞的前進,然後被不知是什麼的東西絆倒,接著再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就那樣,葉文邁著有點怪異的步伐不知重播了多少遍同樣的事件。

在這里時間似乎失去了意義,沒有黑夜、白日,有的只有無限的空虛和寂靜,不知什麼時候起,風伴隨著大雨悄然而至,暴怒的空氣不經意間釋放出刺骨的寒意,似乎連離暴風雪的來臨也只有一步之遙了。是看門人為了給這個舞台帶來**嗎,還是說是我的大腦已經出現了幻覺,葉文不正經的考慮著。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在這麼繼續下去葉文都離死不遠了。

身體失去能量使得熱量流失,雪上加霜的是天氣也變得寒冷,給葉文本來就虛弱無比的**上再插上了一刀,還是抹了毒藥的一刀……

衣物之下,葉文的皮膚上已經出現了紫色的凍傷和月兌水的癥狀……

「沒有道理啊?鬼城是不該有氣候變化的才對啊?」

對著降雪的天頂,葉文微微皺眉,心中想到了異常之處,卻又無從下手。

「是人為的阻礙還是我踏入了幻陣之中?又或是這里根本就不是鬼城?」

地下的岩窟又怎會出現地面之上的氣候變化?這不就是明擺著告訴自己這塊地方有問題嗎?留情?殘情?到底是哪一種?葉文本來就容量不多的大腦隱隱朝著當機的趨勢發展了。

「老哥……」恍惚間,一道清脆的女聲在葉文耳邊響起。

迷惘的盯著前方,眼中滿是不解和詫異,南宮景居然站在了他的眼前。

葉文一下子變了表情,打算用盡最後的力量,把能量匯集在膝蓋上向著瞳孔前靚麗的倩影走去。可剛一發力就跪倒了下來,下肢傳來的疼痛已經讓他的雙腿無法再繼續承受哪怕一點的運動了,

腳上的傷出乎意料的嚴重啊!跪倒下來的同時,也令葉文的思路為止一清。

就這麼站在原地低頭沉默,就像是完全沒有發現南宮景在這里一樣。

「老哥?」疑問的語氣,南宮景再度發出了呼喚聲。

皺著眉頭再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南宮景,葉文這次干脆就直接坐了下來,撓頭抓腮的像馬戲團里的猴子在觀眾前做著什麼小丑類型的表演一樣。

表演?沒錯,就是像表演那樣。葉文一只手很沒形象的塞入鼻孔中,另一只手直接插入褲子里,朝著胯下不斷的撓動,然後接著一手將鼻屎彈開,一手在褲子上抹了一把。

面對這樣「發神經」的葉文,南宮景顯得更是迷惑了,臉上露出擔憂的表情,邁開步伐緩緩的向著葉文走去。

看著心上人向自己走來,葉文迷惑的眼神中綻放出一絲閃光,手中的動作也放緩了下來。

「老哥你沒事吧?」說著,南宮景那細女敕的手掌就要撫上葉文的額頭……

可回應南宮景的溫柔的卻是一擊強有力的拳頭。

葉文一擊重拳狠狠的ko在了南宮景柔女敕的臉頰上,將少女擊飛了出去,在泥濘的地面上滑出了一道越二十米長的拖痕,因為地處的位置是一片林子,連帶著撞毀了不少無辜的樹木……雖然都是些無聊的裝飾性的枯木。

看著倒地嘔血的南宮景,葉文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舉起擊飛了少女那匯聚著夸張能量的拳頭,像是剛剛射擊完的手槍那樣吹了一吹。

「你的演技著實讓我覺得無聊了。」葉文最近一直很喜歡cos某布袋戲的某寡情劍者的說話語調︰「如此溫柔的一拳,你要再站起來有難度嗎?」

看起來很具有破壞力的一拳,但是擊打在少女身上的力量多是柔勁,而且葉文也能感覺到對方的身上有一種莫名的保護性的護罩。他堅信,倒在地上依舊不願意起來的少女並沒有受到致命傷,甚至連受傷都可能是裝的,這麼倒在地上不是有陰謀就是有陰謀……

雖說葉文的先天性大腦就發育不足,可是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都發現不了……那他甚至可能會懷疑自己到底是怎麼活過著二十多年的人生了。難倒一直尾行我的命運女神不是衰神?而是幸運之神?

甩甩頭,將腦中愈加混亂的妄想跑了出去,繼續cos某劍者的渣男繼續帥氣無比的說道︰「我允你繼續裝死。」

戲虐的話語,透露出嘲諷的語調,倒地裝死的少女不再淡漠以對,用手撐起身體,拍打了幾上沾上的泥土,卻發現那些濕潤的泥巴和青苔怎麼也無法被擦去,那些污垢反而隨著自己的整理而有越變越大的趨勢。

氣結之下惱怒的一甩手,等著葉文,惡狠狠的大叫道︰「居然對著女孩子下如此重手,你就沒有一點男性的尊嚴嗎?」

「男性的尊嚴?那是什麼?可以吃嗎?好吃嗎?可以分我吃一點嗎?」葉文貌似驚奇,夸張的大聲說道︰「在下人稱沒心沒肺葉渣男,請問有何請教?」

不屑的撇了撇嘴,葉文絲毫沒將對方的話放在心上。打女人?打女人有什麼奇怪的嗎?老子連當年華國里世界的第一美女都給他踢斷了好幾根肋骨,打你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女人很奇怪嗎?誰知道你是敵是友,這種情況下果斷攻擊才是最明智的選著。

「你不是男人!」少女欲哭無淚,眼圈泛紅,她從未見過如此不講道理的男人,一陣鼻子發酸,要不是因為恩人交代萬萬不可露陷,恐怕就要明珠落玉盤了。

「你怎麼知道?要不我免費讓你試一下我是不是男人好嗎?」看見少女這幅模樣,葉文做出下流的語氣,心中頓時起了戲弄的興趣。

不看這張臉,就性格而言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啊!葉文心底這麼感慨。

「你……」

眼看著少女就要忍不住落淚,葉文心中頓時不忍,口中想要安慰,卻發現自己才是造成少女難過的元凶。思考了片刻,卻說出了那段日後令他名動整個里世界的著名台詞︰「哭什麼,我打你是因為我是真正女權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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