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兴上来了,肖恩也不管不顾,不住的吟起刚才高天雍所做的诗作,长叹不止。赵公明忍不住问道“如此佳作,中书令为和叹息不止?”旁边的高武也是很紧张,咱俩之间的事你可别扯上我孙子。肖恩到没在意,只是又豪饮一杯“初闻此诗,只觉惊艳。再细细品来,更是妙不可言: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此诗一出,写酒之词再无出其左右。老夫自幼便自持甚高,如今天雍以十岁之龄便出如此佳作,老夫自愧不如,自愧不如!”赵公明也颔首不已,“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实不欺我!天雍此诗,东水也是自叹不如。”其实高武和老太太对诗词一行并不是太懂,但听肖恩和赵公明这么一说,才知道高天雍所做之诗水平如此之高,也是高兴地很。高恩运和潘云苓两人相视一眼,更是欣喜若狂。得肖恩和赵公明二人如此评价,高天雍更是不可限量。
高天雍倒是识得大体,站起来毕恭毕敬的说“诗词一途,本是供人消遣之徒,中书令和师尊如此高评,羞煞小子了。中书令执掌大唐中枢二十载,殚思竭虑,功在千秋;师尊不计功名,潜心研究,为我大唐文途立下不世功勋。天雍浅才,愿以两位长辈为榜样,潜心苦读,为我大唐再添辉煌!”
“好!好!好!出如此佳作,且能不骄不躁,如此年纪,天雍可谓真君子也!”赵公明颔首赞道。“咯----------”一声长长的酒嗝打断了众人的欣喜,一起望去,正是姜陌。
姜陌这时其实已经喝高了,浑然不觉,正跟自己面前盘子最后一块羊排做殊死搏斗!姜陌也正在纳闷,自己的眼前所有景象怎么开始有点模糊?就这块羊排,自己已经叨了两筷子了,怎么总是夹不到?自己喝多了?不可能啊!就这碗,撑死二两的样子,自己也就喝了不到二十杯,撑死也就是四瓶啤酒的事,怎么会醉了?殊不知自己毕竟才是八岁孩子的身体,身体机能根本消耗不了如此之多。这时打了一个酒嗝,把筷子一放,直接下手把羊排抓了过来,咬了一大口,满足的笑了。
一个八岁的孩子,喝的满脸通红,手上抓了一大块羊排大口咀嚼着,还一脸满足的表情。潘云苓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老太太倒没想太多,只觉得自己的孙子病一定彻底好了,瞧这酒量,瞧这饭量,只觉得满心欣喜。高武、肖恩、赵公明同时有点尴尬,“我这孙子让我那老太婆给宠坏了,太不给我长脸了”这是高武,“我这外孙怎么这样?老高家平时不管肉?这比比天雍直接就是个天上地下啊。”这是肖恩,“为师没教过你做人之礼吗?让人看到怎么看待为师?”这是赵公明。
秋月和秋菊也是脸都红了,自己少爷在自家院子胡闹也就算了,怎么闹到这了?今日本觉得少爷病好以后变了许多,起码沉稳不少,没想到几杯酒吃下肚到现了原形。其余的下人们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看看天雍少爷,再看看天城少爷,人比人气死人啊!
赵公明怎么也没法把眼前这个醉童和今天在书房和自己侃侃而谈那个人联系在一起,只好没话找话,打开一下尴尬的局面“天城少年心境,倒也自由自在!不如你也作上一首,以添酒兴。”
“天城!天城!”看见姜陌还在努力地吃肉老太太也看不下去了,这时姜陌才如梦方醒,费劲的最后一口羊肉咽了下去。看见众人都看着自己,知道情况不太对,想站起来,却不想酒喝得是在太多,双腿有些不听使唤,一下又跌倒在椅子上。秋月和秋菊连忙上去扶着,趁机小声说“东水公让您也做一首诗呢。”姜陌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忍不住说“这个我不专业啊。”赵公明差点背过气去,这怎么说话都让人听不懂了,不知道的以为自己怎么教的孩子?板着脸说“守着诸位长辈,切莫乱说,什么专业不专业,让人听得好生奇怪。”高武也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瞅了姜陌一眼,又狠狠的盯了老太太一眼,让你惯得没样了。
高恩运倒是促狭的笑着说“天赐大病初愈,倒是好饭量。今日东水公收天雍、天裕为徒,你虽年龄比天雍小,也忝为师兄,刚才东水公命你作诗一首,以添酒兴。”高武有些不太满意,自己这个二儿子平时倒也不错,只是恩赐死后有了点小心思,这是人之常情到也不为过,那个大家族不有点这事?只是自己觉得身体尚好爵位的事过几年再说,但今日守着外人这么表现出来让天城献丑就有些不好了。天城也是不争气,师从东水公,但比比天雍是在是差但远了。还是不满意的瞥了高恩运一眼。高恩运却是吓了一跳,父亲不满意了,自己喝点酒倒是有些大意了。自己本来就觉得天城差天雍太远,今天又得中书令和东水公盛赞,再看看天城那副模样,忍不住说了几句,父亲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立马酒意全醒,正襟危坐。
高天雍虽然才行甚高,毕竟是个十岁的孩子,看见众人夸赞自己,而自己得弟却不管不顾的大饮大嚼,分明是没瞧得起自己,站起来一拱手“请师兄赐教!”
姜陌这才傻了眼,我靠,你做你的诗,你们评价你们的,干老子何事?我就是想安安稳稳吃顿饭也不行?二叔你什么意思,我是师兄怎么了,谁规定师兄就得会做诗,老子才八岁?你以为天才都是满天飞?
肖恩忍不住得帮帮自己的外孙“小子不懂事,守着众位长辈放浪形骸,实在该打!念你大病初愈,暂且记着,还不歇息去。”
秋月和秋菊连忙扶起姜陌,往外走去,姜陌还一副没太清醒的模样“那我先撤了,你们慢慢喝,不送不送!羊肉挺女敕,就是咸了点!”秋月和秋菊这个丢人啊,爷啊,别叨叨了,丢死那个人了。老太太也无奈的摇了摇头,想着晚上得弄点醒酒汤,亲自过去看看。
姜陌也不在意,自己没什么大目标,好好活着,好好混着也就是了。今天就很好,很高兴,你们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老子要想作诗你们谁比得了,唐诗宋词老子那是会不少的,能流传一千多年那都是经典中的经典,今天老子喝的有点高,不愿意和你们一般见识。等有时间老子慢慢回忆出来,吓死你们,天下第一诗人这个称号铁定是老子的。切!回去睡觉去!一抬头却看见潘云苓身后的王婆婆正一脸不屑的看着自己,心里顿时一股邪火,老子早就瞅你不顺眼了,你个中年妇女没事瞅老子干啥?你花痴啊!今天还就较这股劲了,那高天雍不是你少主子吗?不是牛逼吗?老子今天就要更牛逼!
想着姜陌就停了下来,秋月和秋菊不知道少爷又要闹什么幺蛾子,就差把姜陌架出去了,但人多又不敢做的很明显,只好暗暗使劲。姜陌却不管这些,猛的把胳膊抽了出来,眯着眼看着王婆婆“你什么表情,很瞧不起我吗?”
王婆婆吓了一跳“孙少爷错怪奴家了,奴家不敢”。说着就跪了下去,潘云苓也被这场景弄的一愣,惊讶的说“天城这是怎么了?这话是怎么说的?”就是老太太也觉得姜陌有些胡闹了,忍不住说“你个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跟个下人叨叨什么,还不回去歇着。”
姜陌这时却不管不顾,上前一步“你觉得你家少爷作诗作的好?”这是王婆婆早已磕头不已“孙少爷误会奴家了,奴家怎么敢?孙少爷大病初愈,可别为了奴家一个下人坏了身子。”
盯着磕着头的王婆婆,姜陌不屑的笑了笑“师尊既然命天城作诗一首,天城岂可离席而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把那杯剩酒一饮而尽。既然要作诗,就得有点诗人的样子,人家李白都是酒后作诗的,自己怎么也得做一个偶像派诗人。
高武也觉得有些无奈,自己这孙子莫非被天雍逼得疯了,就你那水平就别出来显眼了,岂不是更丢人?但这是也不好阻拦,其实肖恩也是这幅鞋,只有赵公明从今天在书房对话后就对自己这徒弟有些好奇,见姜陌答应作诗不免有些期待,但也知道高天雍这首诗水平是极高的,姜陌要想超越那是不可能的,起码的词句顺畅,别太丢人也就是了。只有高恩运心里挺高兴,让你走你不走,还要回头比试,今天就让老爷子看看谁是高家三代第一人?也不管自己父亲了,嘴里说了声“天城也会作诗了?这一病倒是得了好处。叔父洗耳恭听,也让你那两个师弟瞧瞧,省的他们心中不服。”
姜陌心里冷笑不已,高天城的父母才走了几年,你就忍不住了?你想要什么老子不拦你,但你要踩着老子总是不行的!今个就让你瞧瞧什么叫做诗!脑子里思索着写过酒的名诗,嘴里还说道:“既然叔父如此说道,天城定然不能辱了师尊四年栽培,也让师弟们知晓一下师尊之学,浩瀚无边,连天城这般驽钝之徒也能做得佳作。”给自己的敌人树立更多的敌人才是取胜的硬道理这是姜陌自己给自己总结的真理,这个时候一定要给自己树上一面大旗,给高恩运树一个敌人。最起码的恶心一下你高恩运,你不是瞧不起我吗?那你就是瞧不起赵公明?他教我四年了,我还不如你儿子,是不是水平差点?
高恩运表情有些不自然,自己断断没有一点意思去说赵公明啊,这孩子忒滑头了,自己笨就自己笨,扯人家东水公干嘛,正待解释,高武说话了“作诗就作诗,磨磨唧唧的扯些没用的干嘛?今日你若做不出来,你也护不了你。”老太太也是差点气的站来起来,好你个老头子,你训孙子就训孙子,扯我干嘛,你给我等着。
姜陌这才做了一拱“既然二师弟以酒为题,天城也就随二师弟以酒为题作诗一首,谨献诸位,以添酒兴!”还忍不住看了高天雍一眼,二师弟?还猪八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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