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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玉临风默默的流出了两行清泪。他缓步走向了狂笑玉郎,道“叔父,都是临风不好,勾起了你的伤心往事。”
狂笑玉郎“哈哈!”凄楚一笑道“那都已经是过去,叔父虽然没了儿子,但是有了你这个侄儿,你很上进叔父感到很是欣慰。”
“多谢!叔父与婶娘对临风的一片关爱之心,以后临风就是你们的亲儿子,二老仙逝之后,我为你们披麻戴孝,已尽人子之职,”玉临风泪流满面的说道。
狂笑玉郎轻轻擦拭着玉临风脸上的泪水,道“临风我的好孩子,要不是没有你的出现,我们夫妻的心结永远也解不开,是你让我们二人有了家的感觉。”
玉临风望了望天色已经不早了,一轮红日斜挂于西山之上。他道“叔父如果你没什么要事,临风就告退了。”
“慢着,叔父想和你商量个事。”
“有什么话,叔父但讲无妨,临风洗耳恭听。”
狂笑玉郎面带微笑,轻言道“临风你很不错,短短的二十几年中修为进入了元婴期,可是你沉稳有余,霸气与杀气都不足,温室中培养不出真正的英雄,只有在嗜血的战斗,才能提升人的坚强斗志,叔父想带你去个地方,哪里才是磨练意志的最佳场所,不知你愿意去吗?”
玉临风也没急着去回狂笑玉郎的话,细细了想了片刻,他觉得叔父说的很有道理,道“临风一切都听叔父安排,不知几时动身。”
“我想越快越好,就明晚走吧!最好你不要再带什么人走,就我们两个人上路,”狂笑玉郎道。
玉临风稍稍考虑了一下,道“有个人我必须带在身边,他就是司马破老爷子。”
“随便你,明晚三更此地见面,不见不散,”狂笑玉郎话音一落,反身往山下走去。
静立在山峰间,玉临风用心想着“明晚就要动身,如果去和苏妮,赵丹去她们道别,赵丹到好说,苏妮一定会缠着要一起走,又和叔父说好了身边少人,还是不要去和她们道别了。”
直径返回了连城宫,玉临风找到了司马破,道“老爷子最近气色不错啊!想是体内的玄阴寒毒再没发作了。”
近段时间,司马破苍白的脸上多出了一丝血色,干枯的皮肤也微微舒展了一点。
“一切都托你的福,要不是你隔三差五来帮老朽疗毒,老朽怕是命赴黄泉了,最近一段时间体内的玄阴寒毒再没发作过,”司马破道。
“呵呵!”玉临风轻轻一笑道“那就好。”
“临风,你来老朽这里有什么事吗?”
“老爷子,我要出趟门,想请你一同随行,不知老爷子你方便不。”
“哈哈!”司马破爽朗一笑道,“临风,我哪有什么不方便的,只要你不嫌弃我老药罐子碍事,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要不我突然被毒发,去找谁来帮我疗毒。”
“老爷子说笑了,你准备下,明晚我们就要动身。”
“嗯!”司马破道。
“老爷子就不再打搅你了休息了,我还要出跟师父说一声,”玉临风道。
“不送你慢走,”司马破道。
走出了司马破的房间,玉临风直径来到了连城大殿。太空真人还静坐在大殿中,他瞧见玉临风走进来了,问道“临风不是叫你休息几天吗?你怎么又回来了,修炼之道在于循序渐进,不可超之过急,你去放松几天再来这里修炼。”
“呵呵!”玉临风淡谈一笑道“师父,我想你是误会了,弟子来此是向你辞行的,叔父要带我出外走走。”
“呃!”太空真人惊呼一声,道“老狂笑又在玩什么鬼花样?”
玉临风一本正经的说道“叔父说我的修为已入了元婴期,心神修为也够厚实强大,可是我的霸气,杀气不足,他要带我去个地方好好磨练下。”
太空真人猜出狂笑玉郎要带玉临风去哪里,不由自主的喊出一声“罪恶之城。”
他沉默了许久,道“也许老狂笑是对的,临风修炼要结合实践,一个劲闭门造车,不如血与火磨练,修为再高,没有极强战斗意志也是不行的,往往有些人能战胜比自己修为高的对手,靠的就是不怕死的精神,两军相遇勇者胜的道理谁都明白,真到拼死关头,又有几人真的能做到不怕死?”
听着师父的字字真言,玉临风默默的点着头。
“临风你去吧!走的时候不用再来辞行了,我会去通知两个小丫头的,切记修炼为重,不要记挂儿女情长。”
“弟子明白了,弟子走了”说完玉临风退出了连城大殿。
走时不想让人知道,第二天的晚上,玉临风一直等到大家都入睡了之后,才轻手轻脚的走出了门。他刚走到司马破的门前,门里就传出“临风你来了,老朽都准备好了。”
“吱嘎!”一声门开了,司马破走出门了。
两人也不再耽搁,展开身形急速下了连城峰。当二人到了始君峰,见到狂笑玉郎早就等在那里了。
狂笑玉郎见了司马破,连忙行礼道“司马前辈你也跟着去吗?”
狂笑玉郎目空一切,难得见他这样尊敬一个人。玉临风道“叔父,今天的太阳可是从西边出来的。”
狂笑玉郎,一时没听懂玉临风的话意。他问道“临风,你何出此言。”
“呵呵!”玉临风轻轻一笑道“与叔父相识多年,就没见你如此尊敬过一位前辈。”
“哎!”狂笑玉郎轻叹一声道“自从师尊仙逝之后,这个世上就没有出现值得我尊敬的人,只到司马前辈的出现,才有了我敬佩的人。”
“哈哈!”司马破爽朗一笑道“狂笑老弟,你这是在折煞老朽,老朽哪能与尊师相提并论,如不介意你我以兄弟想称。”
“不敢,玉郎万万不敢与前辈称兄道弟。”
“狂笑老弟,你着是看不起我司马破。”
玉临风觉得二人的话说的有点僵了,连忙出言道“叔父你也不要太固执,看我都喊司马老爷子,称呼只是个口头语,尊敬要放在心底。”
被弄的没有理由再拒绝,狂笑玉郎正正经经的喊道“司马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司马破安然受礼,扶起狂笑玉郎道“这才差不多,我的狂笑老弟。”
“哈哈!”三人都开怀大笑。
三人一行往山下飞奔着,眼看就要离开了连城山。山道上突然冒出了一位中年道士,急声喊道“贼人休走。”
三人停止脚步,看着不远处的中年道士。
此人身着一件青衣道袍,眉目长的十分清秀,鼻梁高挺,嘴唇厚实,身材消瘦,双手垂放着,面相很是和善,让人一观显出几分仙风道骨。
在连城山上,狂笑玉郎可不想得罪道士,道“这位道士你好无理,我等可不是盗贼,是太空老道请来的客人。”
中年道士瞧都没瞧狂笑玉郎一眼,轻“哼!”一声道“休要强词夺理,是山上的客人,哪有夜半三更偷偷跑下山来的道理,贫道想你等定是偷了山上的宝贝,趁着夜色准备开溜。”
玉临风熟知叔父的脾气不好,怕他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玉临风连忙拦着狂笑玉郎的身前,道“这位道兄,我叫玉临风,是贵宗宗主太空真人的弟子,想来道兄可能听说过我的名字。”
“小子找打,贫道从来就没听说太空师叔收过弟子,你等就是一帮贼人。”
中年道士也不留机会给玉临风解释,手指化剑,大衍八式剑法连连施出。
对于大衍八式,玉临风再熟悉不过了,见哪道士指剑点出,他脚踏九子天星步照着空隙走去。
一步踏出之后玉临风才知道错了。中年道士指剑微移,手指向上翘起半寸,一道剑风封住了玉临风的退后。
无路后退,玉临风拔出寒光剑斩向中年道士的手指。中年道士手腕一翻,变指为爪,反手去抓玉临风握剑的手。
玉临风脚下无风自动,九子天星步飘逸踏出,闪身避过攻来的一爪。
中年道士手不停息,嘴里喃喃道出“大衍八式月兑胎于星辰幻化,不重其行,只重其意,已心用剑,已意控剑,守之如磐石,攻之如烈火,轻重缓急中,剑随心意走。”
玉临风被中年道士打的是手忙脚乱。狂笑玉郎,司马破都是明白人,这那是在打斗,明明是在指点玉临风练剑。
几个回合下来,玉临风的身上,被中年道士的指剑点中无数次。中年道士的指剑都含力而不发,轻轻碰上玉临风的身体,立马就收回气劲。
一边打着,中年道士不停的叨念着之前的几句剑决。
挨上了几下,见中年道士也不伤自己,玉临风反到完全放开了。他默听着中年道士的念叨的剑决,闭上了双眼,用心去理解其中的深意。
缠斗了一个时辰,中年道士悄悄的退下了。
此时的玉临风深深的陷入了剑道领悟中,他全然不知道已经没了对手,手中的长剑挥舞,奇妙的剑招连连击出。
连身为一带宗师的狂笑玉郎,司马破都被玉临风使出的精妙剑招所吸引,两人痴呆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