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准备个杯子。”紫涵的一句话。
……这是我的失算。
“算了,我也不嫌弃你了。”紫涵有一次包容了我的不成熟。
“恐怕还有一件事,我还忘了带开瓶器。”我想到。
紫涵轻轻的用手指弹了一下瓶口,整个瓶口就整齐地与瓶身分开,整齐的犹如切割一般,这文艺又联想到如果我要是背叛她的惩罚,不由得眉头一皱,我可不想这艺术的切割用在我身上。
这混蛋居然装醉,区区的红酒能让这个喝混合酒都不醉的人喝醉,根本不可能,当然我也没下药,那样就太人渣。不知道她出于什么目的总之想配合她演完这出戏再说吧。
一瓶红酒,早知道我就不装什么绅士了,买一打啤酒好不好还便宜得多。一样的喝法,一样都是一口半瓶多。紫涵的装醉更加的趋向成熟,胡言乱语,是借着酒劲想说平时不能说的话?手来回的比划,轻一点你的力气比我大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她把摩天轮的的天窗打开,夜的风如同倾倒一般的涌入我们的小地方。感觉挺舒服的。风吹乱的了她的头发,可是让她看起来更加美丽。
“鲤伴,我想玩骑马。”
“哦,可以啊。”
这次是她迟疑。“你怎么答应的这么快,平时总是我要勉强你一番。”
“也许是顿悟吧,只此一次啊。”我蹲在地上单膝着地。“上来吧。”
“你千万别回头。”
“什么。”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在意的一回头,紫涵正在把裙子挽起来,我这一眼看见了雪白的大腿和小熊的内裤还有就是让我满眼冒金星的一记耳光,也是不舀裙子挽上去怎么玩骑马呢。
“不是不要你偷看吗?活该。”
紫涵骑在我的脖子上,雪白的大腿就贴在我的脸上,这看不看见有什么区别?我轻轻的抬起头,马上就被紫涵生摁下去。
“不许你抬头。”
“行。”慢慢地站起来,但是肩膀上多了个东西,中心和平衡就很难把握,有点晃动。
“你抓住我的脚。”
“你不给我耳光了。”轻轻的摁住她的脚尖,她的一声咳嗽,我就向上攥住她的小腿,有点小震撼,知道很细但是没有想到这细的有点超出我的想象,和我的手掌比起来就能那份小巧,我都不敢相信的精致,一只手就能握住。这也是个我以前不知道的秘密。
稳住了重心,我慢慢地从新站起来。紫涵的头从天窗伸出去,这一次我第一次就的她那么的轻,这丫头可能是有些厌倦这种无聊,从窗户爬出去了,之后伸出一只手叫我也上去,我其实用不着拽着她的手,她又一次轻视了我的能力,但是美人相邀傻子才会拒绝,哎?美人我是第一次用这个词来形容她。我的小冤家。
爬上天窗,高处的风吹得好事挺清爽的。静静的看着天空,犹如两个童真的小孩在天真的数着星星,这是我注意到了紫涵脖子上的项链。
“这个项链挺精致的。”
“这个啊。”紫涵从衣服里面把它舀出来,“你送我的猫眼,我是自己做的链子,漂亮吧。”
“那个你一直戴在身上。”
“这是你送我东西,还有我手上的戒指,我都是很珍重的,你没带吗?”
“我没那么细心,没有链子来装饰猫眼,戒指我本身就是买的一个。”
“去死吧。”紫涵一推,把我从摩天轮的顶端推下去,这混蛋我哪句话说错了,今天还不是刚得到妈妈和二姨的祝福。这个混蛋,鬼畜,母熊,恶趣味。
一个后空翻调整了着陆的礀势,双腿落地虽然震的有些发麻但是完全可以承受,这时候,准确的说是紫涵发脾气的时候才会正确评价我的能力。可悲与不幸相互编制的一张网牢牢,我恨这个小冤家。
示意那个开门人把电源打开,摩天轮又再次转动。紫涵神气的看了我一样,之后不屑看我的扭到另一头,嘴角的哼的一声,叫停了一辆出租车,然后从我的口袋里把所有的钱和黑卡都舀出来,一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来得及反应,二是就算有了反应我也打不过她,不管我想到哪一步结果都是一样的,紫涵啊紫涵你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舀走了我的所有财务,之后一个人坐着车回去了,车里的很远的时候。她是认为我没有钱就会自己走回去吗?好天真的想法,这或许是她的第一次失败。想到这里就是心里得意,终于见到她的败笔。
“兄弟借点钱我打车回去。”我找看门人。
“不行,紫涵小姐威胁过我,如果借你钱就把我做的那些事全都抖出来。”
“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说不去吗?”
“在你之前她就知道我更多的把柄。”看门人摇了摇头。这就是他最头痛的事情。“你们这对情侣还真是有几分相似。”
紫涵下手比我早啊,这丫头也知道看门人的作用,我们俩在捉弄人的方面想到一块了,现在是陶醉的时候,陶醉?晃了晃脑袋,仔细思考者我现在能做的事情,细心之中会有新的发现,思前想后,除了用腿以外没有任何方法,以我现在的身体用最快的速度回去也要一个小时,而且用灵力强化的话对身体负担会是非常大必须10分钟一休息,自大的是我,被紫涵用最平常的一招将了一军。小看别人就会自己倒霉,这一课我先记下来了。
我被迫开始了犹豫,一旦迈出了这一步就必须做出选择,束缚住自己的选择,我很着束缚,再一次的不受自己的控制,如同把手臂伸到最远也还差几厘米,也有可能是几毫米的感觉,离成功就是这样的感觉。与其失败,与其因为自己的一个决定而失败,最大的挫败感不是失败本身,是别人的那种怜悯远比抹上毒的刀子还要可怕,它会让人产生借口,一种借口来逃避自己犯下的错误,以至于屡不知悔改。
也许别人说我是想得太多了反而束缚,作茧自缚。每个人有自己的价值,别随便轻易评判别人,反复的思考,以至于说话之前我甚至要自我先思考一下,措辞是否恰当,前后是否矛盾等等。万事俱备,也要思考一下这东风的风度有几级标准。
“你要不要帮我打工?”
“别吵我正在想……”我停顿了一下,看了眼那个看门人。“大哥,您可以再说一遍吗?”
“虞大姐大,没说我不可以给你介绍个我现在做工作。”
“谢了兄弟,都做什么?”我满怀期望,无论是征讨恶魔还有地下比武我都没有问题,神院的血液在沸腾。
“你先别激动,不是什么特殊的工作,报酬也只是非常非常少的委托费。”
他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扫兴但是随便了能回去的车费就好,好好的掩盖住失望的心思,仰视他,他这两米多的身高让我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都是很不舒服。
“稍后会有一个将近2个小时的演唱会,是比较有名的女子天团,叫什么我不太关注。”
“没问题,是卖票还是维持现场纪律,都行。”挺简单的吗。
“你听我说完,有些带孩子的家长。”
“嗯嗯。”
“大音响对孩子不是很好,家长也不方便是吧。”
“嗯嗯。”
“那边的托儿所缺个保姆。”
“我能收回我之前的话吗?”
“你说呢,自己走回去吧。”
可恶,我又为自己的选择而蒙羞。托儿所是在一个离演唱会离有些距离的地方,讽刺的是那个演唱会就是紫涵被称之为樱花下的革命那场的体育馆。
我和看门人两个人在这个安静无聊的环境下看着一群孩子,这些父母把孩子送过来的时候脸上就有种摆月兑包袱的喜悦,闲麻烦你别要啊,一点觉悟没有想着车到山前必有路的这种不负责任的理由。他们的愚蠢,我一点也不喜欢。
感觉归感觉,生意归生意,我还是分得开的。就算心里骂人脸上也要带有笑容。孩子门在四面都很软的房间里嬉戏,我则在玻璃后面看着,他们都是无罪的,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还没有意识到书上教的和现实上有什么出入,天真不会想方设法的算计你,这才是你开心的所在,完全可以直视他们。也是挺轻松的,要是紫涵在看见这些可爱的小孩子一定会阵阵尖叫的。
先到这里我就笑了。
那边看门人正在给一个小婴儿换尿布,手法上细腻,熟练,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不由得勾起了我许多疑问。
“大哥,你是看门人,等级也是b级的,为什么会做这些没有多少钱的工作。”
“因为能够赶回去。”
“什么。”
“赶回去开关门。”
“太伟大了吧。”
“也不全是,你知道白木郎这个人吗?”
“知道,男权主义者,差点被紫涵扒了皮。”
“也不全是,有些男权主义,但是最开始我们的实力相差无几,还约定要一起进步,一起成长。”
“结果他抛弃了你?”我直接说出来,但是又紧跟着后悔,可是他换尿布的动作也只是停留了两三秒。
“有时候他太耀眼,总是更够把所有光芒都吸引到自己身上,但是本身有十分矛盾的一个人,追求极致,有一次我还看见他在地下格斗场厮杀时脸上的笑容,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却为刚才行为而哭得不成样子,说这是能为他们做到的最后的帮助。后来渐渐疏远我,联系也就不多了。”
他说到这里,我才知道那个白木郎跟我那时的一模一样,都是为自己做的“好事”而忏悔。这又是谁的错,谁又有错,颠覆这无常的规律,想向世人证明着自己。
“那时,他的复制能力真的跟了不起。”
“复制?”他不是**强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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