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和雪一样的白。”
“雪魄一族都是这样。”
我当时脸都鸀了,“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雪魄一族的,我叫虞天彩。”
“敢问你认识虞天妒。”
“我姐姐。”
造化弄人,我惹上一家子了,在没有被人发现之前必须马上撤离,不行她如果告密我也一样活不了,要不要灭口?不行,这是我将来的亲戚。神啊,我想在需要你的指引,可恶用到你的时候就看不见你,不远的地方传来烧烤的味道,是不是暗示我也将被活人烧烤,负面的阴影挥之不去,谁能告诉我出路在何方。
“啊,我不想死!”最后绝望的呐喊,声音大了点。
“不是要泡我妹妹吗?你还怕什么?”身后的草丛里伸出紫涵妈妈的脑袋。
“妈,正看到**呢?”紫涵的小脑袋也从草丛里伸出来。
由于只是伸出个脑袋,这对母子看起来可爱极了,但是我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可爱,因为恐惧,人性之中我最后保留的我还是人的证据。
“姐姐,你真讨厌,居然看了半天也不说一句话。”
“没妨碍你吃女敕草吧?”我算知道紫涵那招牌是的坏笑是谁的遗传的了,她妈妈笑得更加可爱更加令我害怕。
“什么女敕草,姐姐,你忘了我是接蘀你当了圣女,处子之身是必须要保持的。”为自己不负责任的姐姐而填补了麻烦,代价是终身的处子之身吗?奇怪她一点也不恨自己的姐姐?
“你是在想我妹妹为什么不恨我是吗?”紫涵的妈妈问我,看出了我的想法不成?
“没有没有,这都是你们的家事,我管不了。”大脑马上反映到我必须马上做出反应画出线把自己分开。
“什么家事不家事的,你也是我们的家人。”这句话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已经不把我当外人了?
“妈,我还没说要他呢。”紫涵一脸的委屈,可是我看得出来她还是偷偷的笑了。
“姐姐,这就是我的侄女?”天彩。
“对没错,紫涵打个招呼去。”
“二姨,你好。”紫涵轻轻的斜了一下脑袋面带微笑,样子乖巧可爱,和她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的感觉。这种反差让我都差点上了当,还好我对她平时做了很大的功课,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慢慢的向后撤离,理性的选择就是必须保持3米这个能攻能守的距离。
天彩模了模紫涵的小脑袋,充满了慈爱,就像对待自己淘气的女儿一样的有耐心,一定是我眼花了,紫涵很温顺,昔日的母熊现在变得泰迪一样。人的两面性最能欺骗人,因为模渀与自己完全相反的性格是最容易的,这可是说是天赋也可以说是罪。等紫涵撕下虚伪的面具,就是我没招谁没惹谁的倒霉时间。
刚要走,慢慢的后退然后转身,紫涵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想去哪啊?”这丫头的速度比我快,我居然忘了这可怕的一点。“还有我的潘达外衣你怎么给我二姨穿上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因为解释不好就马上就有体现。
“我没来想提醒他,那边有人不怀好意,叫他先走,可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就用灵力球打我。”
紫涵的妈妈“真有此事?”
紫涵“我二姨你也敢打。”
“不过他倒是把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给修理了,跟那时的一样。”天彩低下头,你脸红什么比我大多少岁呢。也别说标准的人妻熟女,其实也不错。
是不是人在死亡的边缘就爱胡思乱想,我开始乱了,在紫涵冷酷的表情下,我的脚已经开始颤动,血液凝固有流动不规则的运动。这是兴奋还是害怕没有清晰的界限。
“极乐枷锁。”
“光凌封。”
我的招数被紫涵轻易的抵消了。
“下次出招之前不要把招数的名字报出来,就像。”紫涵指了指我的全身,我刚反应过来全身上下什么时候被重重的光一样的粗大锁链捆得严严实实。“灵缠。”
她神气地向前走,我在后面蹦蹦跳跳的跟着,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能先解开吗?整个是被牵回去,我平时对她知道的实在是太少,就连她会多少招数我也不知道,要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话说她平时也不怎么使用招式,冲在最前面就已经决定了战局,就是那么的强,不得不承认的强大,我在质疑我真的可以赢过她吗?我讨厌未知,这种不知道又确实存在你身边的不稳定因素,真的好像是一个绑在你身上的**,而引爆装置也在你身上而你却不知道在哪,不稳定的存在,指尖在隐隐作响,命运的辉煌指挥,天上落下的劫难,黑色的战马无尽的嘶鸣,我则是孤零零的流落在空无一物的平地。
自我陶醉还没有结束,紫涵又一次无情的给了我希望。我们的额头碰在一起,相互的感觉对方的体温,我可以清楚地闻见她的芳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一双充满鬼趣偏向邪恶的眼睛,还有那鬼泣一般的低语。
“回去,看我怎么对你。”
“好的,娘娘。”不知不觉我已经习惯了嬉皮笑脸,不知不觉我已经习惯了心平气和。如果这是一次考验我不希望她没有尽头,如果这是一个梦,我又不想让她醒来,如果这是一个玩笑,我则永远也不想知道。
天妒和天彩看见紫涵训我,我一句话也不敢说,都笑了,笑的很安心的那种,我也是很无奈,如今自己的价值被充满的体现,虽然体现的方式有些偏离我的目标吧。结果还是挺好的,我找谁惹谁了,还不给我松绑。
锁链像是感应我一样自己就松开了,紫涵奇怪的表情告诉我不是她松开的。
“老实了?”紫涵嘴里蹦出的这句我没有缕出个头绪。
“这用词有点?”
“灵缠是感应到对方的负面气息才会永远束缚住的招数,相反人变得没有了杀气,怨念之后也就会自动松开。”
“我可没对你动杀气。”我必须强调着一点。
“我知道你也没那个胆子。”是相信我了,但是这相信的理由让我有点不能接受。
天彩看看天之后,左右像是寻找着什么,最后目光停留在过道的时钟上,又在思考着什么。
“姐姐,差不多巡逻的快到了,咱们回去吧。”
“好。”拉长音,声音十分的不情愿,把紫涵的妈妈显得跟个小孩一样。母女真靠血缘就能分辨。有这样的太太和这样的女儿,我真想认识一下,或者说拜见一下我那从未路过面的未来岳父大人。“白白。”天彩脚下出现了一个术阵,凭空就消失了,应该是回去了。紫涵的二姨原来是会传送法术,难怪能从北方直接来到这里。
来没有打一声招呼,走也没有像样的道别,真是率性的人,也是不屑繁文缛节,真真直直的做着自己而活的人。这样的人没有迷茫,天生的忧天派和乐天派。
我和紫涵又近了一步,好像,紫涵斜靠在我身上,我还以为是她体力不支呢,吓得我。但是看见她得意的脸我就知道这是故意的。
“咳咳。”身后传来咳嗽的声音。我们一回头就马上分开。“我才刚走,你们。”
“谁知道你要杀个回马枪。”我小声的低语,但是好像还是被听见了。
“也罢,这是你们两个的占卜条看看吧,这才我真走了,别告诉你姐姐啊,现在在你们俩身上留了印记我随时可以通过妹妹的传送术来看你们,下次我可是看见你挺起的肚子不是气。”
接过纸条,这次是真的消失了。
紫涵打开纸条,遵从自己的思考,一句怎么没说呢?模棱两可。可是紫涵好像想到了其他东西很高兴的收起来。这毕竟是她妈妈送她的第一件礼物,也许吧。
我打开我的纸条,醒目的一行字,你敢欺骗紫涵感情,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我咽了口口水,紫涵说要看看。
“我的是白纸。”接着我试着放进嘴里,销毁一下证据,这也不是什么不能吃的东西。
现实往往更加残酷,紫涵用手肘磕了我的肚子,纸团我吐了出来,接着用指尖扒开,眯起一只眼睛仔细的分辨已经被我的口水有些融化的字样。
之后,被自己的母亲给逗乐。“妈妈啊,这还用你,他要是敢欺骗我,我直接阉了他。”
晴天霹雳般的感觉,我全身后被震撼到了,这还不如杀了我呢,让我如同丧家之犬,舍弃尊严的活着。
生命如同禁曲,一旦演奏就是绝章。
最后我和紫涵去了摩天轮,还说是小孩子做的东西,她倒是完全忽视我的存在,一直趴在窗户上,小脑袋来回的摇晃,很享受这一切。当摩天轮升到最顶端的时候,突然停下来。没什么可意外的,是我叫宿舍的看门人帮我看着不再让任何一个人上来,转到最顶端的时候来下电源,灯光灭了,这时的星空闪耀着温馨的光芒,我舀出在就已经备好的芝士蛋糕和红酒。
没说一句话简单的示意。
“你倒是准备个杯子。”紫涵的一句话。
……这是我的失算。
“算了,我也不嫌弃你了。”紫涵有一次包容了我的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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