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结婚之后周游世界,寻找我们的乐园,你们。”易笛看着我们,“不好意思,我现在还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一般。”紫涵说。
“朋友。”我说。
“能请你们帮一个忙吗?”
“先说说看。”我。
“说出来有点勉强。”易笛。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我。
“够朋友,帮我把所有人赶下船吧。”易笛。
“紫涵你又漂亮了。”
“啊?是吗?”紫涵。
“真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看你怎么漂亮。”我。
“嘴真坏,你理你了”紫涵。
“喂,喂。”易笛。
“你今天化妆了吗?”我。
“没有,稍微画了点淡妆。”紫涵。
“你们俩听我说。”易笛大吼。
我也大吼,“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把所有人赶下船,你是让我办海盗吗?”
……,……易笛沉默了,……“这也是个办法。”
“海盗要有枪的,我哪偷?”我说。
“枪有的是。”财团董事长突然说话。
“那人呢,就我们几个。”我还是不想。
“船上有两百服务员可以帮忙。”这个财团转型了?
“那人赶到哪去?”我就是不想。
“有救生艇可容纳1千人。”博士也来帮忙?
“听起来挺好玩的,算我一个。”紫涵你哪一头的?
我问那个老板:“你怎么这么好心?”
“谁说好人不会干坏事,坏人不会干好事,好人坏人又是谁规定的?”他的一番回答,一听是错的,但我找不到错的地方。
“干就干吧?”我上了贼船了。
化好妆,不能让人看出来,紫涵以这个理由给我带了一个独眼的眼罩,我看她就是觉得好玩。紫涵戴上头巾,穿上蓬松的加勒比海盗的海盗服,看着就是有股狂野的气息。
“这衣服都哪来的?”我说。
“御手洗服装店应有尽有。”财团的董事长做起了广告。
我们,我,紫涵,御手洗一家三人,董事长这肚子我真怕穿帮,易笛,巴西老板。博士的气质实在不适合参加此类活动,我们几人带着200个服务员,统一化好妆蒙上脸,动手。每人一把ak47,首先把所有人集中,大喇叭广播:“所有人请到礼堂集合,有重要事情要宣布,所有人请到礼堂集合,有重要事情要宣布……。”我和紫涵带着50个服务员躲在大幕后面,拉开一个小角开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其他人带着剩下的服务员负责搜寻剩余的人,这些服务员真是训练有素,简单的说明之后没有人多问一句,舀枪的架势……,也是他们是专业的。他们在等待紫涵的命令,十分的安静。看了表,我们约定整点动手,倒数3,2,1,动手。
拉开大幕我们50多个人出来,下面的富豪还以为有节目了。我把ak47举起来,拉动扳机,拉不动,死死的,下面的人看着我们十分的尴尬,我们这是干嘛。
“拉保险。”紫涵小声的对我说。
“怎么拉,我也底知道在哪啊?”我小声的对她说。
紫涵攥住我的枪向后一拉,突突突的响声,吓了我一跳,不过也没有做过太大的动作,这是我第一次打枪。又尴尬了,下面的人安静了,我也安静了,说点什么?
“说点什么?”我问紫涵。
“笨啊,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把值钱的都放中间,想活命的别乱动,咱们现在是反派,随便说点。”紫涵的话提醒了我。
“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把值钱的都放中间,想活命的别乱动,不然我不负责。”我对他们喊,没人理我。
……
紫涵捂着脸,“你这事真么天分。”
“想活命的把钱都交出来。”紫涵舀枪在天花板上扫射。
这些人真听话,左右站好,值钱的放中间。我说话怎么不好用?等等,也不是所有人,还有个人站中间。有个漂亮的姐姐站在中间,是吓傻了吗?
“你去右边站着去。”我对她喊,假装狠一点。
“我是来表演的人妖,我站哪边。”这位大姐,不大哥。
全场大笑,难得气氛全完了。
“左边,还用问吗?”我平和地说。
“可是。”人妖大哥。
“左边,你出生是男的,现在是男的,有东西就给我站左边。”我被气疯了,抢劫也是要应对各种情况,难怪干的人那么少。
财务呢,就在中间放着,没人舀就当是给易笛的份子钱,日后他们用得着。
“这艘船我们占领了,所有服务员都被杀光了,别做无谓的抵抗,你们放心不会推你们下海的,我们已经准备了足够的救生艇你们可以坐船走。”排好队一个一个的走下船舱,我都不知道救生艇在哪,博士让我们把人带到船的最底层,我和紫涵的任务完成的最快,其他人也陆续带着人到达最底层,当巴西老板带着最后一批人来的时候,我们站在楼梯上,一阵轰鸣,声音变得嘈杂,也开始来回的晃动,我看见了光,船和船底分离,船飞了起来,酷,这是飞船。我们站在的楼梯变成了最外层,风太大了要不是攥着扶手我怕早就下去了,看着逐渐变小的船底,我们越飞越高,速度也越来越快,当看不见船底时我们走进了船舱,我兴奋地看着博士,太伟大了。
“船底的动力系统还可以使用,我已经安排好了人会安全地把船开到港口。”财团的董事长像安排后事一样。
船在飞行中,我们默契般的安静,时间变得漫长。当飞船飞到东都地区的一个没人的山里时,轻微的震动。我们所有人都到甲板上。
“润一郎,公司就是你的了,你想帮成什么样就是你决定了,奈美,找个好人就嫁了吧,眼光不要太高,各位他们两位就拜托了。”御手洗的董事长向所有服务员鞠了个躬。
“老大。”
“老板。”
“boss,你要干嘛去。”
“我去自首,这是我的承诺。”董事长回头看了看紫涵。
有些人眼泪还真下来了,我不太理解他们的感情。巴西老板和水谷博士,还有小孩和易笛要留在船上。
“安排好他们,我就去中央去自首,谢谢你救活了我的儿子和女儿,我也意识到了我犯的罪。”董事长对着紫涵,像是有点怕紫涵。
“御手洗董事长。”我叫住他。
“什么事?”董事长。
“任务的2000潘音结一下。”我笑着对他讲。
……“哈哈,马上。”董事长叫他的手下凑出了2000潘音,他们是没零钱。然后下船消失了,他是否会自首呢,我们相信他。
我和紫涵需要收拾一下,回到房里看着8位数的筹码,我忘了,要什么2000潘音,应该让他报销一下这个,紫涵倒是无所谓,她有技术可以再赢,可还是有点心疼。我正心疼着呢,紫涵一脸笑容的拍了我一下,是安慰我吗?
“鲤伴,做人要有始有终。”
“什么意思?”这话不像是安慰。
“来时的包,你在背回去。”一脸诡笑。
“啊,知道了。”我认了,我问什么认人了?太奇怪了。
扛着这200多斤的包,我虚了,用换衣环换回了原来的那套白夹克,西服存在换衣环里也放在包中,所以这个包又沉了几斤,下了船。回头看着他们向我们招手,船又飞了起来。这次是永别,虽然短暂,但我不会忘记。
又是一步一步的艰难,到了火车站。坐在火车上,紫涵不知不觉靠在我的身上,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了她的脸,眼睛已经闭上了,是睡着了。不过她靠在我身上也是种幸福。但半个小时之后,我就可以理解麻痹与抽出是幸福了,你什么时醒来,我又不忍心叫醒她。只能等待饭点,她饿了自己醒来。
……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来悠闲的伸了个懒腰,还一拳打在我脸上。我已经不能动了。斜着眼看她。
“鲤伴你怎么了,怎么了。”她紧张的看着我。
“没事,只是,只是有点麻了。”我缓缓的挪动身子,没动一下都是疼。
紫涵把包打开:“你看,巴西老板送我的礼物。”一个大黄纸图,紫涵一层一层的扒开,50多斤的巴西烤肉。
“没刀,怎么切呢?”看着美味无法下嘴也是疼哭。
“一个人的时候没有绅士。”有事一脸诡笑,一记手刀将肉分成了两块,“这次大的给你。”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用手舀,大口吃,嘴里少了颗牙吃起来就是不方便。她吃的是那么香,我就怎么能输她呢。一扫之前的不快,又闹了一晚上。
“鲤伴,任务有趣吗?”
“嗯,下次还接。”
“我给大姐打个电话我们回来了。”
第二天早上下了火车,忍不住想笑,那着龙猫在火车站门口举这个小牌,主人你快回来。这小东西还真和紫涵有感情,紫涵把这个小东西抱在怀了,我可羡慕它了。
“你们回来了,这里出了点事,不会是你们吧?”大姐在火车站等着我们。“大姐也在火车站等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