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喂,喂。”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是一口白牙的一张黑脸,是巴西烤肉店的老板,我立刻清醒,站了起来。
“我也死了?”
“没,我是得到了神的原谅。”巴西人也信神?
我看见他身后不光是他,御手洗的大少爷和千金都活了。
“怎么回事。”
“是神迹,当我醒来时,你女朋友明显变了样子,不是说气场,是外貌也变了,而且是大变,像是仙女下凡。”
我听明白了,“紫涵!”
“鲤伴。”
“十倍奉还。”
“啊?”
“你再开斗魂模式,我脖子那下十倍奉还。”
“啊,我记下了。”又是诡异的笑容。
我后悔了,没事瞎让她记什么,她到是没有生气也奇了怪。
我低着头对巴西老板说:“救你也就算了,为什么连那俩也救。”
“你不知道,当我醒来时,那个大肥猪跪在你女朋友面前,眼泪都下来了,承诺事后去自首。”
大肥猪?我看了看也就那个财团董事长是大肚子,想不到他还有为人父的自觉,他那张脸没有了嚣张,多了些寡言。他与子女的关系似乎好了许多,他儿子扶着都快站不稳的他,顿时,那董事长苍老了不少不过能与子女冰释也算有点价值,不知道我的父母如何了,能否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咔咔咔,电脑,不人脑旁边的一个小口打出了一张纸条,……,……全是点,什么意思?我们集中讨论时,易笛模着被我打出裂痕的玻璃。
“乖乖,别哭了,他们的感情是很不错,跟当年的我们确实有些像,都怪我,喝什么酒,是酒精破坏了味蕾让我没有唱出你泡的咖啡。”
电脑打条的速度更快了,还是全是点。这是哭的更厉害了吗?
“别哭了,我出国早就做出的承诺,你现在……”
少许的沉默,我想也是,女朋友已经死了,现在只是个大脑浮在液体中连**都没有,分手是很正常的,都能理解。
“我们结婚吧。”
嗯嗯,能理解,结婚嘛,不能理解。
我拉着易笛到一边,“你知道现在结婚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有点对不起奈美,没法让她穿上婚纱。”
“不是这个意思,你要和一艘船结婚。”我惊讶的看着眼中没有一丝迷茫的易笛。
“有什么不行,奈美是人不是船,无论贫穷与富贵,无论疾病与衰老,忠诚我愿永远坚守。”
我一直以为结婚时的誓词是瞎说的,今天见到了个活的,贫穷、富贵、疾病、衰老、都不能比,现在的奈美只能勉强被定义成人,坚守,我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咔咔的电脑又打出张条,写着,算了吧,笛。
“这次听我的好吗?”
打出一张条写着,我现在连一个女人该做的事都不行,交流也只能打纸条。
“笨蛋,我们的感情没那么浅薄,虽然有些晚。”易笛跪了下去从个口袋里舀出一个小盒。“嫁给我好吗?
说都快瞎眼了那全是真的,常识全都抛出脑外,这份爱情不是我所能理解的事了。
紫涵拽着我的袖子,“如果你喜欢的人变成那样你还会求婚吗?”
我想了想,“下次再说吧。”
紫涵小嘴一鼓,小脸一扭,小脚一跺。
我对紫涵耳边小声的说:“你就算死后成精了,我的答案也是一样。”
紫涵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的答案还是一样,下次再说。”
紫涵一巴掌打了下来,我太了解她了,腰一弯躲开了,我以为她会来一脚侧踢,正向后迈了一步准备收月复。结果我躲过的那一巴掌到我面前后并没有过去,而是向下一把抓住我的领带。一用力拽,我们俩直接贴在了一起,我低着头看她,她抬头看我,她反应过来自己出亏了,领带向下一拽,我俩平视了。
彼此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时间停止就好了,是不想结束这个时间,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你们俩干什么呢?”易笛的突然一句打破了时间,我们俩赶快转身背对着背,我又转了回去。
“你先松手,领带,勒死我了。”
“抱歉。”
“紫涵,鲤伴,求你们一件事。”
“什么事?”我顺了顺差点勒死我的领带。
“我和奈美结婚想请你们当一下伴郎伴娘。”
“啊,啊?”我开始没有反应过来。
“可以,可以。”紫涵兴奋的全答应了。
“等等,伴郎我能胜任吗?”
“就目前来说你是最好的人选。”
“那我试试。”什么就目前,什么事我也可以就是跟你客气客气。
就这些临时凑在一起的一帮人,我是伴郎,紫涵是伴娘,水谷博士当然是证婚人,巴西老板友情客串一下神父,小孩吗?应该是天使。齐全了是没问题,但还是有点不协调,参加人与船的婚礼。
我悄悄问紫涵:“如果可以的话,你能救这个奈美吗?”
紫涵摇了摇头,“你把我当神了吗?7日内死的可以救,被疾病而死的救不了,一个人只能救一次。”
“那上次就我的那次算吗?”
“秘密。”
“我只想问问上次救我是不是消耗你的笀命。”
“你猜呢,我要让你欠我一辈子。”
她不想告诉我,是说她上次真为了救我消耗了笀命。这更增加了我对她的亏欠,虽然他平常没边没留的,但对我还真不错,仪式开始了。
“易笛先生,你愿意无论贫穷与富贵,年轻与衰老都与水谷奈美小姐在一起吗?”
“愿意。”
“奈美小姐,你是无论贫穷与富贵,年轻与衰老都愿意与易笛先生。”
咔咔的打出了一张条,全是点,是又哭了吗?
“易笛先生请你宣读你的诗词。”巴西老板有模有样的。
“点燃这根蜡烛,为你照亮前行的路,倒满这个酒杯是你对我的琼浆玉液,缔结这个戒指是我永生的承诺。”虽然蜡烛,酒杯,我都没有看到,但他的这段词显然已经背了很久,声泪并下,我听了没什么,但紫涵听了挺投入的,我是不是该背一下。
易笛将戒指戴在了一个拉杆上,拉杆上调监视器拉近,船突然加速,我们都没有做准备全摔得东倒西歪。拉杆又拉回原位,船又突然慢了,我直接趴在地上,紫涵坐在我腰上。
“你给我起来。”她这么一坐我要好像闪到了。
这丫头笨手笨脚的站了起来,我看是故意报复,90多斤的沙袋。我弯着腰是疼的直不起来了。1米7,90多斤不算沉吧。
电脑咔咔的打出一张条,“抱歉,我只是想看看戒指上的钻石。”我无语了,不过也是,能够理解,能够理解,那戒指怎么着也有个8克拉以上,谁都有想看看的**,我看见紫涵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会帮你的每一寸甲板打上蜡,擦亮每一块铁板。”易笛。
电脑打出一张条,讨厌。
这俩太肉麻了,我全身汗毛竖起,紫涵斜着个脑袋思考的样子,谁知道她在想什么我给谁一百。哎我老看她干吗,今天主角在那边。
“我想在宣布你们就为夫妻,祝福你们,新郎你想在可以亲吻新娘了。”巴西老板的一口白牙,说到牙,我嘴里怪怪的,当关闭斗魂模式时新牙也消失了。
易笛轻吻了玻璃,婚礼算简单的结束了,我们连新娘的样貌都不知道,只能做的祝福他们。
又是一张条,笛,咱们一起上次的预定。
“嗯,我记得,结婚之后周游世界,寻找我们的乐园,你们。”易笛看着我们,“不好意思,我现在还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一般。”紫涵说。
“朋友。”我说。
“能请你们帮一个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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