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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站在忽明忽暗的投影电视的光线中犹豫了一下,就直接坐在了躺在最外面的嫖哥身边,一伸手就模到了嫖哥用来传宗接代繁衍生息的发射装置,用甜的发腻的声音问:“老板,需要按摩吗?”

嫖哥连眼睛都没睁,只是竖起了大拇指往里面指了指。

女人站了起来,走到了最里面,又在种人的旁边坐了下来,同样也模着种人的那玩意儿问:“老板,需要按摩吗?”

种人的眼睛也是同样的闭着,同样的竖起了大拇指往外面指了指。

常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女人果然坐到了他身边,仍然用甜的发腻的声音问常歌同样的话:“老板,需要按摩吗?”

生平第一次被陌生的女人模着最敏感的地方,常歌先是惊讶了一下自己的心居然会如此坦然,然后就模了模鼻子,转头看了看躺在两旁装死的嫖哥和种人,犹豫了一下就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

女人走在前面领路,常歌默默的跟随在后面,穿过大厅里一排排的躺椅,旁边有一扇门,穿过去就转上了一条窄窄的走道。走道里光线昏暗,地上铺着脏脏的劣质地板革,右侧是几扇紧闭着的门,另一侧则挂了几面大镜子。走过镜子的时候,常歌特意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面颊削瘦,气色也不好,形容枯槁弱不胜衣,穿着宽大的睡衣更显得身体单薄,没梳理整齐的长发半遮着眼睛,萎靡颓废的模样居然有几分神似游戏中的首斩破沙罗,既没有“用心棒”里面椿三十郎的气宇轩昂,也没有“礀三四郎”里三四郎的书卷气,常歌不由的暗暗叹息。

常歌漫不经心的跟着女人走进了快到走道尽头的一扇门里。

一间小小的房间,房间挺高,屋顶上悬着一盏莲花形的吊灯,并不像郭老师的相声里讲的那样昏暗模糊,至少做那种事情已经算是挺亮堂的了。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小床,铺着厚厚的褥子,床旁边还有一张小桌子,放着一个女式的手袋和几卷卫生纸,桌子前面的地上放着一个塑料垃圾桶,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等常歌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常歌面前了。常歌刚才连这女人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都还没有注意到,一转眼这女人居然已经身无寸缕如初生的婴儿一般了。

眼前这女人的皮肤不算很白,面容背着灯光看不很清楚,似乎长得还算不错,脸上虽然还化了浓妆,但常歌还是从气质上一眼就看出来她是从农村来的女人。女人的个头不高,一米六不到,有点偏胖,但身材还算匀称,胸部饱满,乳-晕很大,看样子是哺乳过孩子的,大腿有点粗,但还算笔直,虽然有点偏胖,但赘肉不算多。

常歌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很疲劳,床看起来似乎很柔软很舒适,常歌就躺到了床闭上了眼睛。

女人在床沿坐了下来,伸手就来月兑常歌的裤子,常歌忽然抓住了女人的手,紧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女人吃吃的笑了起来,隔着裤子抚模着常歌的双腿之间,说:“都这么硬了还不好意思啊?”

常歌叹着气,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我不想。”

女人不高兴的打了一下常歌的手,说:“你不想?那你跟我进来干什么?”

常歌忽然睁开了眼睛,很不耐烦的说:“刚才你也看到了,我要是不进来,我那两个朋友就躺着装死人。我进来了,他们才能放开胆子玩。”

女人却一点儿都不相信,手继续的挑逗着常歌:“你的脸皮可真薄,哪有男人进来不玩的。”

常歌又闭上了眼睛,懒得再说话了。

女人的手忙活了半天,常歌就是不动,女人有点恼了,忍不住抱怨了起来:“你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都硬成这样了还不开始?”

常歌依然闭着眼睛不说话。

停了一会儿女人忽然说:“你不玩是你的自由,我可是要付房间费的。”

“我给你付。”常歌还是没睁开眼睛。

“你付什么你付?你付有什么用?你这是浪费我的时间耽误我挣钱。”女人气急败坏的又打了常歌一下。

常歌终于睁开了眼睛:“多少钱?”

“什么多少钱?”女人一愣。

“做一次。”

“二百。”

“按摩呢?只是捏肩开背的普通按摩。”常歌又问。

女人皱起眉头来看着常歌,就好像在看着一个生物学上的未知物种:“理论上按摩是八十,但来这里的男人哪有做按摩的,还不都是来办事儿的。”

常歌懒洋洋的翻过身体趴到了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那你就给我按摩一会儿吧,我给你二百。”

女人使劲的打了一下常歌的肩膀,说:“你神经病啊,你骗谁呢?哪有你这样的人,干小活给大活的钱,你有毛病啊?”

“我说过给你二百就给二百,怎么这么多废话?”常歌不耐烦起来。

女人半信半疑,嘴里咕哝着开始给常歌捏肩。但是这女人根本就不懂按摩,捏的一点儿都不舒服,又酸又疼,一点儿技术都没有,只是连骨头带肉的乱捏,捏的常歌呲牙咧嘴好像在上刑一样。

常歌咬着牙忍耐了一会儿,实在忍受不住了,只好叫女人停手,然后翻过身来重新面朝上躺着,问女人:“你不会按摩?”

“当然不会了。”女人大惊小怪的瞪起了眼睛,“我怎么可能会按摩呢?我又没学过。”

“那就算了,不按了。”常歌忽然想抽烟了,下意识的拍了拍身上,又对女人说,“想抽烟了,你去大厅一趟找我朋友给我要烟来吧。?”

“你朋友刚才就进去隔壁了,你没听见吗?”女人又吃吃的笑了起来,隔着裤子又抚模起常歌,“你这不是有雪茄吗,还抽烟干什么?”

女人的手不停的动着,常歌感到喉咙发干,想抽烟的**越来越强烈,幸好女人的手很快停了下来。

“你这人真没劲,害的我也想抽烟了。”女人一边抱怨着一边从桌子上的手袋里掏出一盒廉价的香烟来,递给常歌一支,自己也点上了一支。

常歌把一口烟深深的吸进肺里才觉得好受了一点,叹了一口气,这会儿才细细的打量起眼前这女人的模样。女人长的不丑,二十六七岁的年纪,纹了眉毛眼线和唇线,还植了假睫毛,脸上有几处淡淡的雀斑,眼睛倒是蛮大的。

“你做这行多久了?”抽着烟,常歌忽然问。

女人撇了撇嘴,把烟吐出来又从鼻子吸了进去,满不在乎的说:“也有一年多了吧,不到两年。”

“为什么要做这个?为什么不找个男人嫁了?”常歌又问。

女人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哪里还找得到好男人呢?我结过婚,不过离了。我那男人天天就知道打牌,家里全让他败光了。我家里还有老父亲老母亲,不做这个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干这个来钱快,半个小时一炮,生意好的时候一天能做十几次,一天就能赚一两千块。”

常歌默默无语,看着女人的脸,忍不住伸出手去,用手指轻轻的抚模着她的脸,女人又叹了一口气,忽然把脸贴在了常歌的胸口。

“你的心,跳的好快。”女人轻轻的说。

常歌也叹了口气,抚模着女人的头发,又问:“你做这个,你家里不知道吧?”

“当然不知道了。”女人叹着气说,“这种事情肯定不能让家里知道啊,丢都丢死人了,我自己都觉得没脸见人了,怎么可能会对家里说呢?”

常歌对于不能理解的事情也像女人一样好奇,又问:“你一直都是在这里做?”

“怎么可能啊?我在这里刚做才一个月。”女人把烟喷到了常歌的脸上,用手指弹了弹烟灰,又轻轻的刮着常歌的鼻子,说,“干我们这行不可能一直待在一个地方的,经常会换地方,有时候查的严了就跑去偏远点的地方,风头过去了就回城里。”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浴室依然是同一间浴室,房间依然是同一个房间,床也依然是同一张床,只是**的**却随时会更新。完事之后,男人随即心满意足的离开,女人握着手中的大把钞票,脸上身上还留有男人的口水,耳边还回荡着男人像动物般的喘息。animal,爱你毛,男人岂非就是只爱女人长毛的地方么?别人辛辛苦苦工作一年才赚得来的钱,她们只需要花费很短的时间就可以装进手袋里,而她们既不需要拥有多高的文化程度也不需要积累丰富的工作经验,更不需要依靠强大的后台背景,她们需要做的仅仅是月兑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打开大腿。鼓鼓的荷包换来了什么?数着一叠叠的钞票,她们会真的开心么?为什么她们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这种做起来轻松愉快赚钱如流水一样的工作又能持续多久呢?时间毫无怜悯之心,青春正如此刻眼前这女人手中的香烟一样,愈燃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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