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心如?你快走,快——点走!”他如喝醉酒一样,眼神迷离,看到眼前的她越来越诱人。
他的袖不小心碰到心如鼻尖,心如开始有反应了,不是逃走,却是扑向他,不行,不行!他咬得牙格格作响,“快走——快走——”推她的手渐渐无力了。
显然心如也被他袖袍上的美人泪感染,她开始喘气,冒汗,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他,身体一次次扑向他,勾紧他脖子,她温软的唇碰上他的唇时,他再也不受控制了,狠狠吻上她,撕扯她的衣服,她也如干柴火般撕扯他的衣服。
两人都神智迷糊的占有对方,一阵阵喘息和娇喊,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血管好像要暴裂开,更用力的占有她身体,心如一声声的叫喊令他更兴奋,她的手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两人疯狂的交缠在一起。
当他体内射出一股暖流后,他清醒了很多,心如似乎也清醒了些。
“润哥哥?润哥哥——”她颤抖的声音,眼神似清醒似迷茫,他羞愧难安,抱紧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是美人泪,对不起——”
心如没有说话,手抚模在他脸上,眼神复杂,片刻后,眼神又有了兴奋的光芒,他也感觉到那阵炽热再次袭来,她拉紧他,拉向那酥xiong,“我要——我要——我好难受——”她神智不清了。
他这个有些功夫的人也抵不住美人泪的药力,何况她一个弱女子?片刻的清醒后,他再次激烈的压上她。
当他药效快要消失时,他听到了夜空下林中传来的吵杂声,是那黑衣人设下的一个圈套,不用说,来的是皇上的御林军,他套上自己的外袍,用床单卷起心如,抱了她跳窗飞奔出去,只要逃离这里,心如就安全了!
离皇上的御林军越来越远了,他一刻不敢停下,抱着心如飞奔,直到确定不会有人追赶上,才将她放在地上,可怜的心如药效还没过,仍是迷糊的抱紧他,在他身上摩蹭,脸通红,“润哥哥,我的身体要暴裂了,我好难受——好痛苦——”她哭泣的说。
“我也是,是美人泪害的——”他稍稍清醒,再看看她,刚才血管的暴涨稍稍缓和了些,只是现在又在涨,看着她手上的血管又开始膨胀,一根根的像虫子,像蚯蚓!
他管不了那么多,得让她满足,让药效消失才会安全,他自己的血脉也冲得他浑身难受,身体像有很多虫子在咬,血管也胀得他头脑发晕,他渐渐又迷惘了。
皇上搜到这间小屋时,地上有她的衣服,还有一件男人的内裤,他的心像被针剌到,挥手让他们都出去,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这狼狈的场面,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狠狠的捶打自己的头,耻辱啊耻辱!
暴风和冰雨见到他久久没有出来,开始担心会发生什么了,他们二人对望一眼,心照不宣的挥动手中的剑杀了在场的三十几名御林军,一声声惨叫传到他耳中,他没有动,知道那是暴风二人在替他灭口。
二人杀掉想逃走的几人后,跪在房子外等候他发落。
他和暴风分头去找,听到找到娘娘的动静时赶来,就来不及了,暴风的轻功胜他一畴也还是来不及救下她!竟然趁着混乱中在他二人的眼皮底下抢走了人!回想当时的情景,真是无地自容,深深的挫败感剌痛他二人的心。
良久,他阴冷的脸出来,二人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倒了一地的尸体,全是他精心培养的御林军,他没有言语,心不再是痛,是麻木,从看到她疯巅开始到现在,他经历了感情上最大的伤痛,这痛比那时她中毒更堪!那时他还抱有一丝希望,现在是什么他已分不清了!除了痛还是痛!
暴风、冰雪见他空洞的眼神,生命力好像也被人夺走,他们久久没有说话,他也一动不动,一直站在那儿。
清晨太阳的暑光照进树林时,他才慢慢清醒了,就这么站在那一晚上,他竟没有知觉,看到地上的死人和跪在眼前的二人时,他才有了些清醒,手抬起来,指着什么,身体又无力的倒下。
曲润冲尽最后一点力气后,他和心如都晕在树林的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鸟的鸣叫惊醒了他,太阳暖暖的照在他们身上,已经是正午了!他不记得折腾了她多少次,看看怀里昏睡的她,这个几次想要却没占有的女子,这个让他用尽一生力气想要守护的女子,如今已经是他的了,可是心里却充满羞愧和酸涩,没想到得到她时竟是以这种方式,他恨自己,恨自己!
啪啪地声音惊醒了她,心如睁开眼睛时,看到曲润正狠狠的用手扇自己耳光,他的嘴角流血、脸上红肿,手也没有停下,他想打死自己。
“润哥哥?!”看着两人都一丝不挂,心如明白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也明白他为什么抽打自己。
曲润背对着她,不敢看她,轻声抽泣,心如也傻了,头是晕痛的,对于发生过的事,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看着润哥哥自责的痛哭,她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没有说话。
皇宫
现在只有周贵妃位份最高,后宫等着她拿主意,皇上昏迷不醒,三天三夜了,他的呼吸似有似无,朝中大臣都在殿外跪候,太医下人们也在忙碌的煎药。
对于发生的事没有人知晓,暴风、冰雪二人抱着昏迷的皇上回来时也是什么都没说,只说皇后娘娘殁了。大家纷纷传说皇后疯了,皇上找到时人已死,痴情的皇上也就病倒了。
雷霆秋火听到传闻时,也都是一惊,不顾一切的往回赶,等他二人赶回皇宫时,果然见皇上气若游丝的躺在龙床上,皇后娘娘果然也不见踪影。雷霆找到暴风、冰雪后,他二人也是这么说的。
与此同时,听到这个传闻很伤心的人也有夏墨玉,他独自在酒楼买醉,夏墨画找到他,二人一起沉闷的喝酒。
“哎——你们听说了吗?那昭和第一美人被辽国的奸细掳走,香消玉陨了!”楼下是些爱嚼舌的人们。
“是啊,可惜了,听说那美人比当年的李飞燕更美三分呢!”
“嗨,真是红颜薄命,这女子长得太美呀,想抢的男人就多了,那辽国皇帝不就是垂涎她的美色吗?谁知那美人怎么就死了,死得不明不白的。”
“我猜呀,根本就没死,是被人藏起来了,要死了,那皇帝为什么不发丧?”
“对呀对呀,听说那皇帝根本就没将她葬入皇陵,嘿嘿,这么说来,那美人肯定还活着,那些高贵的男人们又开始有希望了,嘿嘿!”
“我看哪,跟五十多年前那场风波一样,是被人抢了?”
“什么风波?”
“老夫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五十多年前,梨花宫的宫主不就抢走了皇上的妃子吗?听说当年那场血战持续了好多年,后来梨花宫退隐江湖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再后来传说梨花宫的后人被皇上的皇子强娶做了妃子,算是报了当年的耻辱。”
“胡说八道吧你?敢抢皇帝的妃子?”
“他没胡说,我也听说了,听说当今太后就是梨花宫的后人呢!”
“照你们这么说,那昭和皇后也是被人抢去了?”
“谁说没有可能呢?世间美人多薄命呢,嘿嘿,我们要有那本事不也抢了去?”
“找死啊你们?”夏墨玉听不下去了,跳下去将那些人狠揍一通。
“哎?你怎么打人呢?我们说话关你屁事?”那些人无端被打,一个个奋起反击,夏墨画也憋闷得很,加入进来,兄弟二人打得挺痛快,打伤了十几人,酒楼一片狼藉,吵闹引来了捕快。
“哎?这不是夏将军府上的大少爷二少爷吗?”那捕头倒是圆滑,认出他二人,哄散了那些刁民,一行人扶着酒醉的二位少爷回府。
“心如,你不可能会死的!不可能——”夏墨玉醉眼迷茫的说着酒话,巧儿体贴的扶他回房。
夏墨画却骂骂咧咧,“你个死墨玉,不许咒心如,她当然没死,她在辽国呢,没有人去救她,我去!等着,我这就去!”
他家娘子扯过他耳朵,“你去哪儿呀?你儿子还要不要了?要救美人也轮不到你!”
“哎呀,哎呀,娘子松手,娘子松手!”
“嗯,还行,认得出我是你娘子,给我在家呆着,哪也不许去!”
听到传闻的赵雪青却不同于常人,他在边境不能月兑身,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她肯定还活着,尽管他与她从未正面接触,怜香惜玉的心让他不能忘记她。
辽国的大公主听到传闻后,直接来到他书房,“你把心如怎么了?为何传闻她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会带来什么样的灾难?”她怒发冲冠的斥责他。
那一脸无赖的皇上脸色愠怒,“怎么说话呢?找死是不是?”
“就算皇上不杀臣妾,臣妾的死期也不远了,皇上的天下也快要崩溃了,我那三皇弟号称战神,你害死他的皇后,他岂会善罢甘休?皇上等着看吧?”
“哼,战神?朕看他徒有虚名,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皇上冷哼一声坐下,吃着其她妃子喂的水果,“你就不要在那里左右摇摆了,现在你是朕的妃子,当然要向着朕不是吗?”
秦昭和缓和一下表情,讨好的过来给他倒酒,“皇上不要生气,臣妾只是担心三弟要大开杀戒了,皇上倒底将他的皇后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