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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不想欠我人情?那就情债肉偿(一万五,开船吃肉)

人潮拥挤,周围对苏瑷指责的一片骂声不断,顾方曦听着,眉头蹙紧,面色简直黑沉到了极点。爱睍莼璩这个小女人,他都舍不得骂一下,怎么轮得到这些人在这指责咒骂。

人群很密,明明不大的办公室,可是顾方曦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挤到最前面,终于看到了角落里的苏瑷,她被困在那,独自一人承受着这一切,娇小的身躯显得那么的无助,那么的不知所措,而周围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却依然不为所动的对她指指点点的咒骂着,直恨不得除掉她才甘心。

顾方曦看着,心下顿时一疼,一把拽过来墙角处几乎崩溃的苏瑷,强行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之后面对着所有来讨说法的家长。

“你是谁,你,你你来干什么,你躲开,跟你没关系,我们要找的是苏瑷老师。”面对着顾方曦强大而低沉的气场,虽然家长们有些忌惮,不像之前对苏瑷那样放肆,可是目前她们人数众多,足以壮胆,而且为了自己孩子的未来,她们仍旧是疯狂的。

“对,你让开,现在谁保护她都不好使,我就要为我孩子的前途讨个说法。枸”

“就是,你是干什么的,你是不想负责任想要包庇苏瑷是不是,我告诉你,不可能,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谁包庇她都不好使,来,咱们一起看着他们。”随后,这个中老年男人又朝身后喊了句,“兄弟们,为了咱们孩子,都堵好了门,千万别让这两个人出去了。今天必须讨个解决的方法为止。”

顾方曦听着这群人不停地质问,还有疯了似的胡闹,冷眼旁观了会,终于烦躁的开口,“安静。”

只有两个字,可是瞬间,整个嘈杂的办公室便真的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家长们都被顾方曦的气场慑住畛。

随后,顾方曦继续开口,“你们指责她就能解决问题?”

“那不然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的放过她吧,难道我们放过她,无形的就业压力就能放过我们的孩子吗?”

“是啊是啊,难道我们放过她,我们的孩子就能再多一次的考试机会吗?”

“对啊,你现在跟我们说什么都是扯淡,我们就是想要考试的机会。”

顾方曦顿了顿,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们道,“你们祚闹完,考试的机会就能回来?”

“……”此时,对面的家长们都是哑口无言了。

顾方曦继续开口,“就算考了,你们就能保证自己的孩子一定会过?而就算过了,他们就一定能找到好工作?据我所知,这个证并没那么大的含金量吧。”

“……”面对顾方曦犀利的问话,家长们再次哑口无言的说不出话来。

顾方曦蹙了蹙眉,不怒自威道,“不如你们放过她,所有的问题我来解决,想要毕业后直接工作的,我全部安排,毕业后想继续深造的,保送研究生,学校任选。还有什么异议么?”

此话一出,家长们怒意十足的狰狞面容立刻缓和了下来,随即,又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顾方曦,“你说的算话么,你是谁啊,那么多孩子的工作你解决的了吗?”

“就是啊,还有你能解决的都有哪些岗位?别再让我们孩子去做太繁重的工作,我们可不干。”

“回家等消息,若是一周之后事情解决的不尽如人意,你们大可以再继续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祚闹,苏瑷就在这,跑不了。”

家长们虽然半信半疑的,但听到顾方曦这样子打包票,也都纷纷退了回去,反正事已至此,祚闹已是无用,他们心里也明白,所以今天过来,无非就是来这出出气罢了,但眼下出现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当然识趣的连忙回去了。

顷刻间,人潮攒动的办公室内瞬间就清静了,苏瑷的眼前,不再是令她内心发堵的黑压压一片,她的耳畔,也终于没有了那些个令她抓狂且难以招架的咒骂声。

顾方曦走到门口,帮她关上了们,而后回来倒了杯水递给她,“别怕,没事了。”

听到耳边那个熟悉而令她安神的那个声音,苏瑷终于回过神来,停顿了数秒,看着眼前他那声音的主人递来的水杯,接了过来,随即抬头,对视着顾方曦双眸的那一刻,满满的都是感动。

加上刚才的惊慌失措还有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同时投来的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才甘心的嘴脸时内心的恐惧,瞬间,苏瑷的眼泪便是涌上眼眶,几欲将刚才积压的所有情绪都发泄了出来,看着顾方曦,她多想扑进他的怀中抱着他大哭一场。

不过她没有,她只是别开眼去不再看顾方曦,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将眼泪硬生生的强压了回去。随后喝了口水,对顾方曦说了声,“谢谢。”

顾方曦蹙了蹙眉,看着这样的苏瑷,只觉得心疼,他们分开的这两年间,这个小女人究竟是经历了多少磨难,才变成现在这样,学会了隐忍,学会了控制情绪。他多希望,她还是曾经的那个她,无论何时何地,喜怒哀乐全部表现在脸上,一辈子无忧无虑,所有的问题,都交给他解决就好。

还有,她竟然跟自己说谢谢,而且只有谢谢这两个字,这是个多么生分的词,又是个多么虐他心的词,曾经,她只会一脸执着的对他说‘顾方曦,我喜欢你’。

握着手中的水杯,苏瑷忽然又想起了刚才顾方曦站在她的面前为了保护她而答应解决学生工作和保研事情,一脸担心的看向他,“全分院的报考四、六级的学生有将近300人之多,大四的占了近90人,全部都安排工作或保研,会不会太为难了?”苏瑷顿了顿,“我不想欠你的人情。”

顾方曦蹙眉面色一沉,眸子中似是瞬间泛上了一层怒意,“不想欠我人情?好啊,那就情债肉偿。反正已经答应完了,这人情你是欠定了。”亏他还以为她问他会不会太为难是在担心他,原来,却只是因为不想欠他人情,这个他最不想听到的理由,可他就是想让她欠他的人情,欠到一辈子都还不清,一辈子都要跟他纠缠在一起。

“你……”苏瑷听着,顿时无语的蹙起了眉头,好一会,才再次开口,话语中带着嗔怒,“顾方曦,你这是趁火打劫。”不想,顾方曦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一把拉过苏瑷的手臂,将她纳入怀中,紧紧的抱着,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随后将脑袋窝在她的脖颈,用力的汲取着专属于她的芬芳,苏瑷没想到他会突然抱住自己,整个人都在他的怀中僵掉了,而时间,也仿佛在此定格。

半晌,才听到耳畔处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的传来,每一字,都是那么的蛊惑,“苏瑷,我们重新开始吧。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苏瑷顿时怔住,刚想点头答应,脑海中却又浮现了陆东皓对着她微笑的面容,还有景铜那面如死灰的容颜。随即,泪水再次涌出眼眶,在他的怀中,用力的摇了摇头。

虽然没有看见顾方曦的面色,可是,在她摇头的时候,她清晰的能感觉到顾方曦全身一僵,听着他的心跳,她甚至能感觉的到那里的伤痛与落寞。

她那样对他,误会他,还给他难堪的给了他一个耳光,可他非但没有怨恨她,更没有放弃她,甚至还处处维护她想着要和她重新开始,这一切,苏瑷真的很开心很感动。可是,心里荡漾着满满的幸福与甜蜜的同时,苏瑷的心也陷入了更深的痛苦之中:对不起,顾方曦,对于你所有的好,所有的付出,所有我曾经朝思夜想做梦都在期盼的一切,现在,我却只能放手,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能将我们两个人的痛苦全部独自承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人一半。可是,对不起……

苏瑷伸出手,推开了顾方曦,深吸了口,目光坚定的看着他,“顾方曦,对不起。”

他的面色很难看,眸子中那一贯的冰冷也被此时的伤痛覆盖,“为什么?”他伸手轻轻的帮苏瑷拭去面颊上的泪水,“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你到底有什么苦衷,都可以告诉我,何必拒绝我独自一个人承受一切。”

“对不起。”苏瑷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低下头,没有回他的问题,口中只一直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顾方曦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她低着头的脑顶,“傻丫头,别说对不起,也别再纠结痛苦了,我后天出差,要去趟D市,大约半个月后回来,等我回来,我们就重新开始,你也不许再拒绝,要相信我,把所有的顾虑都交给我处理。”

顾方曦俯身,在苏瑷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吻,“我不在的日子记得好好吃饭,我回来若是看到你瘦了,定不饶你。”叮嘱完,转身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苏瑷愣在那里,直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她才恍然回过神来,看向门口,此时,办公室只剩下她一人了,尽管顾方曦已经离开,可是四周,却依然残存着令她沉醉的他淡淡的薄荷香气,额头,也还残留着他那一吻印下的余温。

‘半个月后……’回忆着他刚刚温柔却又霸道的丝毫不容拒绝的话语,苏瑷口中一遍遍的默念着。

紧接着,耳畔又是他临走时的叮嘱,不许变瘦,瞬间,苏瑷眼前又是一片湿润,心,也跟着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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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苏瑷的办公室,走去刚才车被迫停到的校外的方向,顾方曦拿出手机,打开了几个发小的微信聊天群,按住说话,“尽快联系苏瑷所在分院的大四辅导员,把报考四六级的学生名单和联系方式要来,三天之内,解决工作,直到满意为止。”

不多时,群里的几个人纷纷回复了“收到,立刻照办。”

随后,不知道谁又不怕死的发来语音调侃道,“老顾你这是为了苏瑷妹子的一切在潜心钻研啊。”

“老顾情商终于开窍了,(鼓掌)”

“顾老大威武。”……

顾方曦蹙了蹙眉头,无心再听他们一人一句的无聊废话,而是直接屏蔽了圈子并在个人签名上发了条状态:若有哪所大学接收到*****大学******分院凭辅导员开出的四六级漏报凭证的本科生读研,他愿意签约挂名贵校一年。

一切后续的事情处理完,顾方曦才安心的收起手机。

驾车赶回办公室,他便立刻打了内线电、话叫来高伟。

电、话刚落,不出一分钟的时间,高伟敲门进来,“方总,您找我?”

顾方曦点了点头,“恩,今天的事情查到原因了么?”

“回方总,查到了。”说完,高伟将手中的一份刚弄到手的资料恭敬的递给顾方曦,“这件事是学校的行政校长所为,他跟他未成年的情妇在法国度假时被人有预谋的偷、拍,照片洗成后寄到了学校,以此要挟他对苏瑷出手,经过调查,是一个有名的私家侦探所有,但那人与苏小姐毫无任何瓜葛,定是被人指使,所以根据猜测,我又查了他的账户,果然,在这个月中,他的账户进了一笔可观的收入,毫无名头,根据这笔钱的来源,我查到了杨氏集团。”他的话,指明了这一切都是张晓雯所谓,但念着这个女人毕竟是顾家的准儿媳妇,高伟并没有往后说下去,“这纸袋里装的就是那私家侦探的资料信息,还有他账户内近一个月来的收支明细。还有,他的通话记录单。”

“又是杨氏。”顾方曦看着那纸袋中拿出来的纸质证据和相关照片,眉头蹙紧,看来杨氏不除,张晓雯就势必还会凭各种手段多方力量对苏瑷下手。“杨氏准备拓展的新项目怎么样了?”

“回方总,一切都在有序进行,进度与咱们估测的完全一致。我也已经与C市的市长取得联系沟通好,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按照日期推算,正好你出差回来,咱们开始采取行动。”

“好,就算我出差没能按时回来,你也要按计划执行,你知道该怎么做。”此时,顾方曦知道,他一定会按时回来,因为一切事情,都没有苏瑷的事情重要,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若是不能按时回来’那样一句话,就像是潜意识里,对于太重要的事情有一种担心,只是当时,他并不知道这种担心真的会发生,若是事先知道,他一定不会出差。“是的,方总放心。”

“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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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的四六级报名风波过后,日子便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家长也再没来闹过。苏瑷依旧是每天上着班,认真的教课,还有,耐心等待着对张晓雯出手的时机。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她最近会时不时的就收到一些匿名的小礼物小惊喜,就像曾经的薰衣草小熊一样根本查不到是谁送来的,而且频率比原来频繁了许多。

比如这周,才开始了四天,她就收到了四次礼物,每天一次。

第一次是一把香奈儿特别定制的橙黄色雨伞,世上仅此一把,伞柄上,还印着苏瑷名字的字母缩写。赠言卡片上写着:春季雨多,不许着凉。而且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神秘的赠伞人事先就知道,苏瑷的幸运色,就是橙黄色。

第二次是一大束鲜花,花是被人抬进来了,她一个人根本就抱不动,而且这花不是玫瑰不是百合也不是康乃馨,竟然是薰衣草配茉莉,苏瑷简直无语了,很少见人送这两种花参合到一起还是999只的,不过据送花人介绍,这是‘你属于我’和‘等待爱情’的意思。

第三次更蹊跷,她只不过是前一天晚上在逛超市的时候,有新产品酸女乃的试喝,她尝了一小杯,不禁满足的自言自语的感慨,“怎么会有这么好喝的酸女乃。”但酸女乃价位有些贵,苏瑷只买了两瓶回来。可是第二天一早,她还没出门,就在家门口收到了一大箱子这种酸女乃。

第四次苏瑷只能用无语来形容了,昨天晚上,单位发了这学期各类资格证报名考试的分红,反正下班也没什么事,所以她拿到钱就逛街去了。试了很多衣服,但考虑到价钱,最终她只选了两件,毕竟,她总不能挣一个,花三个吧。可是,第二天没课,她懒在家里还没等起床,便被快递的敲门声叫醒,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竟是昨天她逛的那家商场派来的送货员工,好几个员工将无数购物袋子帮她放进屋里,苏瑷莫名的签收后,打开地上的这些一直被堆到里屋的各种品牌的购物袋子时,她简直是惊呆了,这里面,凡是她昨晚试过的衣服、裤子、裙子、外套、套装、还有鞋子全部都在,竟然连她多看一眼的衣服都一件不少的如数在这,而且这些衣服的尺码又全是苏瑷所穿的尺码,分毫不差。

突然,苏瑷全身便是被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似是她的生活完全被人监视了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她终于忍不住了,上网查了超市的电、话,商场的电、话,花店的电、话挨个打了过去,可是期待之后,又全部都令她失望了,因为电、话那端的回复,无一例外的都是不能透露客户信息。

可是,苏瑷苦思冥想,又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会对她这么上心的每天细致入微的跟着。她蹙了蹙眉,有些烦恼的抓了抓头发,发泄似的大喊了两声。

随后打开电视,为自己准备午餐去了。

电视里的声音传来,苏瑷也无心去听,无非就是广告中间插播的那点时间少的可怜的胡编抗日大剧之类的,她只是想让安静的屋子有点声音,不让自己再费脑去想到底是谁在关注她罢了。

而且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她还不如想想等到顾方曦回来后,她该怎么回应他呢。

苏瑷切着手中的菜,随后拿出玻璃碗,按计量倒好调料,电视里的声音依旧,可是话锋一转,却播起了消息,“现在插播一条重要新闻,我国***地区于昨晚18点45分发生了高达8。0级地震,据观测,震源发生在D市,现在D市房屋已基本全部倒塌,到处废墟一片,紧急救援部队正在紧张的救援过程中,具体遇难人员现在不明,D市周围,也都有着不小的余震,情况……”

听到电视里说的,地震,8.0级,震源在D市,苏瑷手中的玻璃碗立刻掉到了地上,被摔得粉碎,而她整个人也惊愣在那。

电视中震地记者仍在介绍着灾区的受灾情况,可是她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就像是耳鸣了一样,耳畔安静一片,只有自己的呼吸心跳声,还有之前的那声‘地震’,‘D市’,就像是被单词循环了一样,不停的响着。

D市,那不是顾方曦出差的地方吗?

顿时,苏瑷跑去了电视旁拿起遥控器,将声音调大,侥幸的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可是,电视的下端还配着字幕,震源地点,就是D市,眼前,电视中的D市,基本是废墟一片,只有几处高楼残存着,但也都裂开了巨大的缝隙,抢险队员们都在吊车以及更中工具的配合下寻找着被压在废墟之下的幸存者,并将寻找到的一个个挖出来,用担架抬着,看着担架上的那些伤员,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是血红的一片,不是断了胳膊就是少了腿,而这都算是好的,电视里面还有不停地被挖出来的尸体,苏瑷再也看不下去了,连忙捂着脸,强忍住不停向上翻涌着的泪水,跑去床边拿起手机,抹掉挡住视线的泪水,手指颤抖的拨了顾方曦的电、话号。

可是,无论她播了多少次,无一例外的,都是信号中断,无法接通。而苏瑷的心也随着这一遍遍拨不通的电、话号码,而不停地下沉,直到陷入了绝望的谷底。她顿时整个人都慌了,她不敢想象顾方曦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有没有遇难,是不是还完好的活着。

如果她早知道会是这样,之前,他提出重新开始的时候,她一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伤他的心拒绝他将他推开,此时,苏瑷的内心,除了悲痛与绝望,顿时又充满了巨大的内疚和自责。

不行,她要去找他,她一定要去找到他,希望上天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只要她能找到他,无论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只要他还活着,她一定要抱住他告诉他,她愿意重新开始,她要和他重新开始,这次,她一辈子都不要再离开他了。

苏瑷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泪,连忙跑去打开电脑查看近期的飞机票,飞往D市的飞机已经全部停飞了,她又查找了可以飞到临D市最近的地方的飞机,由于D市及周围情况险峻,往外飞的机票基本全部售光,可是往那去的却是无人问津,苏瑷很容易的便订到了今天下午的飞往D市临市的机票,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她换好衣服便连忙赶往机场去了。

一路她都在默默祈祷着,顾方曦一定不要有事,一定要等她,她马上就来找他的。

下了飞机,她又一路飞奔向客运站的方向,希望可以坐客车中转到D市。

可是,当她赶到的时候,眼前却是一片荒凉,她跑去客运中心询问情况,却被告知,开往D市的客运汽车也都全部停运了。

瞬间,苏瑷一直惶恐不安的心,终于崩溃了,她无力的蹲在了地上,眼泪也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如泉涌般,不停地流着。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追到了这里,距离已经那样近了,近到只有一步之遥,可是她却就是到达不了D市,触及不到他,为什么。

看到苏瑷一听说去不了D市,就立刻蹲下哭成了泪人,客运站的工作人员都是惊愣在了那里,震源中心,大家都在纷纷的往外逃,可是这姑娘非但要去,甚至听到不能去还伤心的哭成这样。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安慰道,“你真的想去?小姑娘,那里可是震源中心,随时都会发生余震的,你到了那可不一定能活着回来啊。”

苏瑷哭的泣不成声,只一直对着那工作人员点头,断断续续的说,“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求、求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的很重要、的人在那,我必须要去。”

“那好吧,既然你想好了,一会7点有几辆赶往D市运送救援物资的车从这经过,你可以跟着他们一起过去。”

听到可以跟着救援的车辆赶去,而且等待的时间不久,就是一会,苏瑷顿时止住了哭声,破涕为笑,激动的握着那工作人员的手不停地道谢。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何况是这个节骨眼上等待着要见心爱的人的时间,苏瑷看着手上的腕表,明明只有半个小时,她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运送救援物资的车到了,苏瑷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连忙朝着那物资车跑了过去,上了车,朝着刚才帮助她的那个工作人员拜拜手。随后随着物资车一同赶往D市去了。

车刚刚启动,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她只知道顾方曦人在D市出差,可是,他去干什么?人又住在哪?她完全不知道,偌大D市,她要到哪里去找他?

苏瑷连忙从衣兜里翻出手机,忐忑不安的看了眼信号,松了口气,还好,虽然微弱,但至少是有,她连忙找出高伟的电、话拨了过去。

几声忙音后,对方接起,未等高伟说话,苏瑷便抢险开口,生怕多耽误一秒,临近D市,信号就没了。

“高伟吗?我是苏瑷,你们顾总这次去D市出差住的哪个酒店?”

“维景酒店,但……”

“好的,谢谢。”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心想要赶往D市找顾方曦,似是没听到高伟后面的转折,苏瑷便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握着手机,看着车窗外急速飞驰而过的景色,越临近D市,想着顾方曦,苏瑷的心也愈来愈越不安,越来越惶恐起来。可是,尽管如此,她却还是那么着急的想要赶到D市。

她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刚刚微弱的信号,现在已经全部消失的变成了无服务了。

不多时,物资车从高速公路进入到了D市,开到了市中心后停下车,司机友善的告诉苏瑷,她可以下车了。

苏瑷满眼感激的连连点头道谢后,立刻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去。随后见人就问,维景酒店在哪。

可是大家都在忙着救援抢险,而且现在基本上都是来支援的外地人,而D市又被震成了废墟一片,很少有人还能知道一个酒店的具体位置。苏瑷绝望的一边乱跑一边问,终于,跑过一片很高的废墟,她问道了一个没有大碍的本地人。

那人友善的告诉她,“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再有500米左右就是维景酒店了,只是不知道那里情况怎么样。”

“好的,谢谢,谢谢啊。”苏瑷激动的谢了好几声,连忙朝着那人指着的方向快速的跑了过去,完全不顾身旁两侧有些没有全部坍塌的摇摇欲坠的危楼会随时倒塌下来砸到她,此时,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到顾方曦。

终于,跑到了酒店所在的位置,看着眼前已经坍塌了大半的酒店,还有那几个已经散落到地上的‘维景酒店’几个大字,还有来来往往不停地在酒店的废墟上穿行着走来走去的救援人员,以及,不停的从废墟之下挖出的尸体,一切,都跟电视新闻中播报的那样。

瞬间,苏瑷的心,也跟着眼前的房屋,一起坍塌了,耳畔,似是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眼前的景象在不停地无声的各自进行着,在她的泪水之外,一会模糊,一会清晰。苏瑷终于崩溃了,可是,她不相信顾方曦死了,她还没答应他要重新开始,他怎么能就这样的死了,不,他一定还活着。

突然,苏瑷疯了一样的跑过去翻看每一个废墟之下被抬出来的伤员,直到看完每一个,始终没有发现那张她急于想要见到的面孔,她的神情突然就彻底恍惚了。

顿时,整个人又蹲在地上,不停地去搬地上的石块,她一定要把顾方曦揪出来,就算是石块太沉,她根本就搬不动,她也一直在搬着那石块挪动着,中途,她摔了好几跤,膝盖被磕了好多次,她的手指与指甲已经全部被坚硬的石块磨破,甚至流血,她都不觉得疼,仍旧一边搬着一边喊着,“顾方曦,你出来啊,顾方曦,你在那……”眼前,她的手指上流下来的鲜血已经越来越多,甚至染红了地上她努力搬着的石块,可她却好像都没看到似的,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下来。

突然,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冰冷的声音充满了心疼与担心,“苏瑷,你在干什么?”

苏瑷全身一僵,才终于回过神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瞬间,十个指尖之处,都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

可是,指尖的痛,她无心去感受,如果能用她的一双手换来顾方曦的生命,那么她觉得很值得。但是,听着那声音,她却又不敢回身去看,生怕那声音只是自己因为太过思念顾方曦的一个错觉,生怕她一回过头去,就什么都没有了,她害怕。

所以,她站在那,始终愣着,却没有胆量转过头去。

直到顾方曦快步的跑了过来抱住她,感受到背部传来的他真实的体温,还有他胸口处紧贴着她的他的有力的心跳,还有周身那阵她最爱的他特有的薄荷香气,苏瑷才终于相信,顾方曦还活着,完好的活着,而且此时正在她的身后紧紧的抱着她。

突然,眼角几乎哭干的泪水再次的泪如雨下,她猛地转过身,也紧紧的回抱住他,受伤的小手握拳,不知疼得不停地敲打着他的背,似是在发泄今天这一天所有的绝望情绪一样,“顾方曦,你跑哪去了,电、话也不通,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多担心么,你知道么?我不能没有你,你知不知道?”她边哭边对他喊着,发泄的指责他控诉他。

顾方曦听着,刚才因担心而显得冷硬的面容瞬间缓和,唇角也不自觉的扬起一个极淡的弧度,这丫头终于不再隐忍,再次承认她对他的感情了。

随后,他更加用力的将她抱紧,“傻瓜,我怎么可能出事,我若死了谁来照顾你。”感受到她捶打着他的粉拳,他微笑着宠溺的吻上她的脑顶的发丝,随后坚定的告诉她,“苏瑷,你记住,只要你还爱我,我就不会死,因为你的幸福只有我能给,别人给不起。”

“恩恩。”苏瑷在顾方曦的怀中用力的点头,抱着这个她早就想扑进来紧紧抱住的怀抱好久,她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随后不忘绕着顾方曦转了一圈检查一遍,毕竟看着那么多的灾民,她还是心有余悸的。确认他是真的没事后,才终于放心的点点头,“还好你没事,你不知道,中午刚听到新闻的时候,我简直要被吓死了。也就是中午,我才终于相信,人是可以被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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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回苏瑷给高伟打电、话的那刻:

听见苏瑷挂断了电、话,可是自己后半句的重点还没来得及说,高伟连忙又将电、话给苏爱回拨过去,想告诉她,虽然顾方曦是去D市出差,住在维景没错,可是他一共出差的两周当中,只有前两天是住在D市的,他已经在前天迁到离D市有一段距离的F市了,并在那里从事科学研究工作,他还想告诉她别因为地震的新闻而担心方总,他没事,而且,若是他电、话接不通的话,很可能是因为他正在研究所里忙着,因为他从事的研究多半属于机密,所以研究都在地下室是没有信号的。

可是,当高伟的电、话再拨回去时,苏瑷那边就已经没有信号无法接通了,高伟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想必,苏瑷一定是已经赶到D市了,所以,他丝毫不敢耽误,又立刻拨通了他们方总的电、话。

当顾方曦电、话刚刚接起,他便连忙跟他说明了苏瑷的情况,“方总,苏小姐去D市找您了,我刚才接到了她的电、话,她问我你在D市的住处,我刚说完,还没来得及说其它,她就匆忙的挂断了电、话,之后就再打不通了,我想她人现在应该已经到了D市了。”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等下,方总,您别亲自过去,还是再另派个人将苏小姐接出来吧,D市地震后很可能会再发生余震,情况很危险。”

“没事,我个人名义捐到灾区的十万顶帐篷和二十万床棉被今晚能到吧?”

“是的方总,我已经查过,大约今晚9点到。其余的药用物资还有水和食物也都会在今晚到齐。”

“好,帐篷让他们给我留一顶最厚的,棉被也是,苏瑷怕冷。”说完,没再给高伟劝说的机会,顾方曦便挂断了电、话,片刻没有停留的便毅然决然赶往了D市的维景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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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方曦没听她什么死不死的定论,目光全部集中在他刚刚看到的她的手上,那里早已是血红一片,他连忙捉过她的双手,面色瞬间发白,眉头蹙紧看着她,“怎么回事?”

苏瑷一慌,连忙尴尬的想将手收回来藏住,但顾方曦抓着她手腕的力气太大,她挣月兑不出,随后低下头,顾方曦的声音再次从脑顶传来,“我问你呢,怎么回事。”

面对顾方曦心疼的质问,苏瑷心虚的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仍然低着头,“还不是因为你,以为你被埋在石头下面了,我就想救你,结果石头太沉了,没搬起来几块,我的手却这样了。”傻瓜。”说完,顾方曦拉着她从废墟上走了下来,一路带她走到了一个广场,这里没有废墟,到处都是连成排的帐篷,找到管理帐篷的工作人员,顾方曦要了一些消炎止疼的药还有双氧水和药用纱布,并问了下哪顶帐篷是给他预留的。

一听说是顾方曦,帐篷管理员立刻像看到恩人一样,连忙带着他和苏瑷走到了顾方曦预留的那顶帐篷处,连连感谢他的善举,才离开。

顾方曦拉着苏瑷进去,挂上了帐篷上的锁扣,里面已经按他的要求,在地上铺了很厚的棉被,这里没有床,自然情况恶劣,只能将就的睡在地上。

好在有一个照明用的高度数的手电筒,帐篷内,还算亮。他让苏瑷先坐在地上铺的厚厚的被子上,自己去拿过来手电筒,放到苏瑷旁边的地上,随后自己做到了苏瑷的旁边,拿过来她的手放到他的腿上,又拿起被子上的刚才拿过来的药用纱布,牙齿一咬,扯下来一大块叠好,沾满了双氧水,温柔且小心的帮苏瑷擦拭着她手上的伤口。

听着苏爱疼得发出‘嘶嘶’的声音,他顿时心疼的停下手,看着她,“乖,忍一忍,你手上的伤口必须消毒。”

“恩。”听到他的诱、哄,就像是一记催眠针似的,苏瑷瞬间就不怕疼了,而且顾方曦较刚才更加轻的帮她擦拭着,边擦,还边对着她的手指呼气,苏瑷突然觉得指尖凉凉的,痒痒的,一点痛感都没了。

帮她消完毒,他用打开那管消炎止疼药,挤出来后小心的涂抹到苏瑷的手指上的伤口处,细心的帮她涂云,而后又用纱布帮她包了起来。

苏瑷看着他所有的动作,竟有些受宠若惊的不知所措,只呆愣的看着他。眼前这个男人还是那个整天黑沉着脸的顾方曦么?他竟然也会有如此温柔的时候,对待受伤的她,就像是对待一个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的宠溺。而且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好看,令她着迷,苏瑷看着,竟然有些痴了。

给她包扎完伤口,将剩余的药膏双氧水和纱布放到一旁,顾方曦才再次看向苏瑷,发现她正一脸痴迷的看着自己,他顿时蹙了蹙眉,“口水快流出来了。”

闻声,苏瑷连忙回过神的伸手去擦,却发现顾方曦是在骗她的,顿时小脸一怒,伸手就朝他打了过去。

可是还没有打到,她的小手便被他稳稳的捉住,随后,顾方曦看着她因为有些温怒而微微发红的可爱面颊,终于控制不住俯身朝她的唇吻了下去,放开了她的小手,他抱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舌尖舌忝舐着她的唇瓣,见她有些紧张的紧紧咬着牙关,顾方曦吻着她的唇,含混不清的诱、哄道,‘乖、张开嘴。’闻言,像是一个被声控的木偶,苏瑷立刻听话的分开了紧咬在一起的牙齿,顾方曦的舌尖立刻趁势进入,舌忝舐着她口中的每一处芬芳,去寻找着她的舌,与之纠缠吮、吸着。

随后,他的吻又从她的唇上移开,吻上她的面颊,一路吻到她的耳蜗,给她的全身都带来了一阵阵的酥麻战栗感,感受到怀中小女人的轻颤,他才恋恋不舍的移开她的耳蜗又向下吻上她的脖颈,温柔舌忝舐着,再到她脖颈上横着的两条细细的迷人而性感的锁骨,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的解着她毛衣外套的扣子,可是突然,他的手又停住,吻也离开了她的肌肤,将她推开,“睡吧,这里冷,容易着凉。”

苏瑷面颊红红的,看着顾方曦隐忍着的情、欲,突然大胆的将手伸向他身下的裤裆那处,手下,虽然缠着绷带,又隔着他的西裤,可是苏爱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下那处的燥热肿胀的厉害,而且在她的小手之下,还在继续的胀、大,挺、立。

可是苏瑷的手却并没有移开那处,满眼倔强的看着他,他的身体反应明明就很想要她,可是却为了担心她冷,就强忍着自己的情、欲。

似是心事被看穿,顾方曦鲜少的面颊一红,连忙去捉住苏瑷的小手,蹙了蹙眉头,“乖,睡……”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却被苏瑷突然吻上来的唇堵了回去。且并不只是亲吻他那么简单,苏瑷还用力的将他扑倒在床,而一向强势的顾方曦,就这样被这个她深爱的小女人给扑倒了。

苏瑷学着他的样子将舌尖深入他的口中,小手也趁着他愣住的时候从他的大掌中挣月兑出来,再次向下伸过去,附上他的裆下那处的昂扬,隔着他的西裤上下的抚、模推动着。直到那处在她的手中变得胀大到了极致,硬的像根肉骨甚至有些灼热。她终于放开了那处,但却并不是真的放开,而是笨拙的解开他的腰带,还有他西裤上的扣子,将小手顺着他腰际上的光滑皮肤伸了进去,手指勾、开他的底、裤。

可是正在她正要向他的底、裤里面伸进去握上他身下的那处昂、扬的时候,突然,顾方曦的大手捉住了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继续向下,眉头蹙紧的看着苏瑷,一脸的郑重严肃,“苏瑷,你这是在玩火。”

可是看着他,苏瑷却淡淡的勾唇一笑,倾城的面容立刻变得妩媚而勾人魂魄,低头轻咬了下顾方曦的唇,眸子中满是对他的痴迷“我知道,可我就是,想、要、你。”一字一顿的说完,她挣月兑开他的大手,伸进了他的底、裤之下,瞬间握上了他身下的那处昂扬。上下浮动着一下下的抽动。

此时,顾方曦还在极力的隐忍着,看向苏瑷,再一次警告道,“一会我停不下来,你可别后悔喊冷。”

苏瑷没有理他,而是再一次捉住他离开的唇,狠狠的吻住,顾方曦的意志力也终于在她的这一吻下,瞬间全部坍塌,抱紧苏瑷一个翻身,将她压倒了身下,变被动为主动,狠狠的吻上了苏瑷的唇,大手解着她的衣衫,帮她月兑掉身上的衣服,同时也迅速的月兑下自己的上衣,急于摆月兑两人身上阻隔着的衣物。终于,她身上只剩下她的胸衣,顾方曦长臂一挥,将被子拽了过来把两人盖住,大手终于附上苏瑷胸前那两颗饱满的果实,用力的揉捏着,隔着她胸衣薄薄的雪白色的蕾丝布料,寻找着她胸前两颗白皙而饱满的果实之上的那两颗红豆,用手指逗、弄着,轻柔的按、撵,直到那两颗红豆逐渐变得坚硬,挺、立。

含着苏瑷的唇,吞掉她唇齿间发出的阵阵呻、吟声,他喉咙一紧,又伸手解开了苏爱的胸衣,瞬间,她胸前一凉,那两颗饱满而丰盈的果实瞬间果、露在外,月兑离了胸衣的束缚,甚至还调皮的弹了两下,紧接着,便又被顾方曦那双温柔的大手握住,揉捻按压着,被他的大手塑造成各种形状。

感受到她胸前那两颗红豆在他的掌心随着他的揉捏而滑着他的掌心的敏感皮肤,从点到线的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顾方曦喉咙处顿时一阵闷哼,随即吻着苏瑷的唇一路向下,吻过她的脖颈,一直吻到她胸前的那颗果实停留在那,一口含住她的胸、尖,吮、吸着那颗果实,舌尖逗弄着她胸尖上的那颗红豆。

苏瑷胸口的丰盈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处瞬间的一阵酸麻感传来,她不自觉的再次呻、吟出声,声音似是比之前的都要大,而她的身子也不自觉的向上弓起,白皙的手臂抱着顾方曦的头,似是想要将胸前那颗饱满的果实送入他的口中更多。

而顾方曦的大手也没闲着,揉捏着她另一边没有被吻着的饱满果实,大手之下,她柔软而滑女敕的肌肤,他就好像怎么模都模不够似的。

他的另一只大手则是一路向下,抚模着她光滑而平坦的小月复,一路游移到她的腰际,模索到她裤子的边缘,解开她裤子的拉链,而后又顺着她腰际的美好肌肤一路下滑至她裤子内部的美好肌肤处,在她的大腿之上继续向下滑动着,抚模着她腿部的白皙幼滑的肌肤,帮她月兑下裤子,他大手的所到之处,无一不为苏瑷带来一阵阵的颤栗感,而苏瑷也很配合的抬起腿和臀部,让顾方曦很轻松的就帮她月兑下了裤子。将苏瑷的裤子扔到一旁,顾方曦又迅速的将自己的裤子月兑掉,之后,他再次回过来吻上苏瑷另一边胸口上的那枚红豆,逗、弄舌忝、舐着。一只大手揉捏着她胸前另一边的果实,而另一只,则游移到她的大腿根部,隔着她纯白的略微有些透明的蕾丝内裤一下下的抚模着她。

感受到他上下齐手的控制,她胸前一直酥麻到令她颤栗的触感刚刚勉强的适应,让她不至于全身都颤抖不已,而他的大手又开始在她的身下使坏。

虽然是隔着蕾丝底、裤抚模着她,而她的双腿也并拢的很紧,他只能模到私密处之上的位置,可是身下那一***的酥麻感却依旧那么清晰传来,在她的身体里荡漾着,控制着她的全身令她再一次不停的轻颤。明明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可是却又偏偏想要的更多,在这种矛盾的控制下,在顾方曦的大手一路抚模着她的蕾丝底、裤朝着她的双、腿、之、间向下移动着想要分开她的双腿时,她也很配合的缓缓朝他打开。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蕾丝底、裤之外私密处的上方,一直向下滑动着,滑到她私密处的正中央,隔着她的蕾丝底、裤,在那处不停的来回摩挲着,每一下的移动,都给苏瑷带来更一阵阵强烈的酥麻颤栗感。直到随着他手上的频率加大,她全身一个猛烈的颤栗收紧,顿时大叫着呻、吟出声。

身下也似是有一股暖流顺着身体里流了出来。可顾方曦却并没有放过她身下神秘的美好,而是换摩挲为轻柔的按撵,隔着她的底、裤在她身下正中偏上的位置、寻着那颗幼小的玲珑,抚、模,按、撵着,直到苏瑷唇齿间的呻、吟声的频率越来越多,似是快要受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了,他才终于放开那颗玲珑,手指滑动着向下偏移到她私密处的正中,手指隔着她的蕾丝底、裤一下一下的向她的深处刺入着,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按的更用力,瞬间,在他手指的逗弄下,她身体里又是一股暖流涌出,伴随着他的手指,竟然发出‘啪、啪、’的水声,而她的蕾丝底、裤也是已经完全湿透,她身体的暖流也透过蕾丝底、裤,透了出来,沾湿了顾方曦的手指,他的手指勾开底、裤在双、腿、之、间的那细细的一条,将手指伸了进去,抚模着她私密处之中滑腻的柔软,伴随着她体内不断涌出的暖流,那里湿湿黏黏的,却是触感极好。

而随着他勾开了她的底、裤,少了那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的阻碍,她体内那滑腻温热的暖流也顺势流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此时,她的身下,整个都湿成了一片。

苏瑷全身一***的抑制不住的颤栗过后,听见自己的呻、吟声还有身下似是水声的怪声音,她连忙修囧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脸不要意思再看他。

而顾方曦却趁苏瑷什么都看不见之际,将自己沾满她身体里流出的蜜液的手指伸入她的口中,苏瑷含住他的手指,口中瞬间被一阵芬芳的香甜充满,她连忙睁开了眼睛,顾方曦却抽出手指,再次吻上她的唇,双手也终于帮她退下了她的底、裤,强忍着自己蓄势待发的那处昂扬,双手分开苏瑷的双腿到最宽,大手沿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朝她私密处游移抚、模过去。

此时终于出去了蕾丝布料的阻碍,他的指尖直接与她的私密的花园接触,他再次寻到了那颗美好而幼小的玲珑,抚模着向下滑动,一直模到正中,她不断流着暖流的那处,此处的那到浅浅的沟壑已经被他分开,完全的向他敞开着,但他却没有急着挺、身进入,而是一圈圈的抚模着那处,伴随着她湿粘的温暖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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