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纯丽万分羞辱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听自己意念地顾自贪欢起来,在他的不停撞击之下,自己竟然一阵一阵地抵达高**潮,且似乎爱上了他这种粗野又粗暴的强占!
清晨,阮纯丽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自己家的院子,却发现一大早屋内居然灯火通明。推开双开大门,客厅里居然正襟危坐着她的父亲阮则山和母亲沉琳,双双脸色肃穆,尤其是阮则山,更是阴郁得近乎恐怖!
她走到沙发边微微侧坐下,作贼心虚地呵呵傻笑:“爸,妈,早啊!昨天刚回来,和朋友出去玩得太晚,所以在朋友家睡了。”
“啪!”冷不防突然重重的一耳光,便将阮纯丽整个打懵了,接着泪就滚了下来,开始不依不饶地大吵大嚷:“爸,你干嘛打我?不就在朋友家住了一晚上吗?而且我昨天不是打过电话回来说我不回来过夜了吗?”
“你自己看!”说着,阮则山劈头甩过来一大把相片,相片在她头上重重一击后悉数掉到了地上,母亲沈琳在一旁莫可奈何地垂泪。
只见相片上的她赤身luo体、婬秽至极,而骑在她身上的男子却完全看不见脸,张张相片都是她与他抵死缠绵的正面拍摄!
“你想男人想疯了!”阮则山口不择言地怒吼,“酒店夜郎都要!你自己没脸不要紧,为什么还挂着我们的名头在外面疯!”
阮纯丽惊呆了,也吓呆了,看着一地的婬秽相片不知所措,半晌,才在母亲的哭声中跟着大哭起来,边哭边滑跪到阮则山脚下:“爸,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我喝醉了,不知道被什么人带到了不知名的地方,结果……结果就这样了,我是被人陷害的!爸,你一定要原谅我!”
“他爸,你别责怪纯丽,她能到那种地方去喝醉,一定是遇到难事儿了,我们的女儿你还不清楚吗?从小到大,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她一门心思放在叶家兄弟身上,从来没跟任何男人来往过……”阮母哭哭啼啼地也帮她求情。
“现在对方开口就是五百万!纯丽啊纯丽,你说你这是何必,家里没有酒供你喝吗?非要跑到外面去闹!”阮则山看着眼前同样哭闹不停的母女俩,重重地叹气不息,“陡然间到哪里筹那么多现金给他们?你这不是要逼死爸爸吗?”
“都怪叶庭夕!”阮纯丽隔着朦胧的泪眼看到相片上的男子竟与顾春季有一丝相像的地方,她开始怨恨地诅道,“要不是他逼我,我能到外面去随便喝醉吗?都是他!害得我都快疯了!”
“纯丽,你在说什么?叶庭夕怎么你了?”沈琳疑惑地一把抓起她,焦急地问。
阮纯丽这才反应过来说漏了嘴,现在肯定不能将顾春季和自己的事情供出来,也不能供出是因为叶庭夕把顾春季弄失踪了,所以她才生气,才去买醉。她眼珠转了转,更是泪如雨下地说:“我想嫁给他,而且林阿姨都同意了,可是他却当着我的面竟带了另一个女孩回来,你们说,他这样对我,我能不怪他、不怨他吗?我就是因为太伤心了才回来新加坡的,也是因为太伤心了才出去喝醉了。”
沈琳抚着阮纯丽的肩,恨恨地说。“这笔钱真该让叶家来出!还要加上你的精神损失费才是!”
“把这些相片送去叶家,然后让叶家去帮你出钱吗?”阮则山讥讽地指了指地上的片子,眼神刚一扫到上面,马上又悲痛欲绝地扭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