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纯丽刚刚离开叶樱园,林芳如的心马上不平静起来,她惴惴不安地恶梦连连地迷糊了一晚,清晨就早早起了床,在卧室里踱来踱去,‘叩叩叩’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她吓了一惊,韩一和在门外叫她:“夫人,该用早餐了!”
“哦……哦,好!”她含糊应着,脚下的步子都有些踉跄,刚刚拉开**房门,又走回房里,团团转地四处寻找着,似乎丢失了什么东西。
“夫人,丢东西了吗?要不要我叫她们来帮您找?”
“哦……哦,没有,没丢东西。”一种不安的情绪让她一再地心神不宁,她定了定神,转过身看着韩一和,“老韩,叫菲佣过来帮我收拾东西,我现在要去新加坡!”
“夫人,您还没吃饭呢?况且,天色还早!”
“你别管,赶紧按我的话去做!”林芳如心烦意乱地发起脾气。
新加坡。yaka欢城酒吧。
阮纯丽从来没在酒吧大堂待过,往往都是包下酒吧里最奢侈的豪华包间,邀上三五好友在里面疯玩狂欢。但今天,她却例外地没有包房,也没有带一个好姐妹或好朋友。
yaka欢城里没有一个人不认识这位出手阔绰石油老总的千金小姐,在陆续得到酒吧经理以及无数负责人之类的招呼后,阮纯丽一脸醉红地大吼:“滚!都给我滚远远的!再来烦我,我找人做了你们!”而后,再没人敢上前招惹她,任她坐在吧台那里自饮自乐。
“美女,在等我吗?”一名西装革履、长相清秀的高大男子走过来,笑着的唇里两排牙齿白亮闪光。
阮纯丽醉眼迷蒙地看向他,抬起一只手抚了抚他的脸:“你是顾春季吗?”
“对呀!哟,真是有缘,刚见面美女就知道我的名字!”男子戏侃地顺着她的抚模而揽上她的肩,在她身侧的高脚凳上坐下,笑容如春地继续诱huo她,“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顾春季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阮纯丽嗤笑一声,手使力拍打着他的脸庞。
他捉住她调皮的小手,性感的唇贴近她耳边:“顾春季当然知道你的名字,不过——现在我不告诉你,你若跟我去包房,我再说!”
“行啊!谁怕谁?”
男子立刻搀起脚步踉跄、醉脸通红的阮纯丽,迅速拖起便往楼梯走去,直至上到三楼,男子塞给紧跟而来的男服务生厚厚一把钞票,叮嘱:“我要全封闭的包房!”
男服务生心领神会,迅速将两人带进一间隐蔽极深的房间,以卡刷开门,对男子恭敬地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阮纯丽刚一接触到柔软的宽大沙发,马上沉沉欲睡起来。
“真是个敏感的小可爱!”男子低吟着,含着她微启的小口,长舌径直而入捉住她的舌头,阮纯丽感觉自己似乎马上便要飞起来。
随着一具男性庞大的特征由她的而入,熟悉的销hun刺激的感觉让她顿时清醒过来,一个陌生的男子正骑在自己身上猛烈驰骋,她低吼:“你是谁?”
“小可爱,今朝有酒今朝醉,你又何必在乎我是谁?”
“你他妈的究竟是谁?”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律动,阮纯丽感觉自己一定要疯了,自己怎么越来越随便,见都没见过的陌生男子居然也能随便骑上自己?
“爆粗口了!好,我就喜欢干又粗又野的女人!你骂啊,再骂狠一点!”男子猛地将她双手紧锢在她头顶,狰狞而恐怖地笑着,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