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盆冷水过来,用毛巾蘸了冷水,冷敷他的额头。爱睍莼璩
过一会儿再把毛巾过一遍水,再敷回他头上。
这样一遍遍交替着,不厌其烦,已经是半夜2点多,她好困好累,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直到他的额头回复了常人的温度,她叹了一口气,总算烧退了下来。
将水盆拿回到卫生间,略做收拾再出来,将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又回到他身旁,替他拉过薄毯,掖好。
这男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让她忍不住目光又微微停留,多久没有这么安安静静地看过他了辂?
多好,就这样一直安静下去,没有一点争吵,似乎连呼吸的空气里都会升起一股芳香与甜蜜。
她的手悄悄探出去,模上这张过分俊俏的脸,细细勾画他的眉眼棱梢,挺拔的鼻,再到薄而有形的唇,怎么拥有这么一张俊脸的男人会是这样一个伤人于无形的男人?
一想起,他的所作所为,她的心便拧起来,痛得连呼吸都困难,她点在他唇上的手指不禁蜷曲起来,忽得他的眸子一睁开,她的心头剧烈一一跳,忙要收回手来,谁知,他猛得捉住她的手嬉。
她难堪地道,“凌穆白,你放开我。”
他眸子被血丝浸染地很红很红,放出独特的光芒来,似烈火,要焚烧尽眼前的这个女人,他薄唇轻轻动了动,沉声嘶哑,“笑笑,别走……”
她的心跳又开始不觉地加快,她总是无法抵挡住他这万般柔情。
在她顿愕中,他的手一拉,便将她拉倒,她倒在他异常火热的胸膛口。
不由分说地,他的唇压上了她的唇,温柔辗转,耳鬓厮磨。
她的心又软下了几分,他吻的力度忽得加重起来,攻城略地一般的强势,不给她丝毫的喘息与挣扎。
在她意识到为时已晚时,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一寸寸亲吻着她的眸子,温情脉脉道,“笑笑,我要你……”
酒精味夹杂着烟香,喷薄在她脸上,让她微微的迷醉,如同刹那跌进黑夜的人,失去了方向。
他的手不安分地从体恤底下伸进去,抓住她的饱满,用力揉捏,她一痛,意识被拉回,急急地按住他的手,“不要这么对我,凌穆白你不爱我。”
他似乎听到她在问他什么,抬起一双赤红迷离的眼来,盯住她的美眸,吐出带着酒味的清淡气息,“笑笑,给我……”
说罢,凌穆白便重重吻了上去,呼吸又沉又重,像是要将她的气息剥夺,津液吸干一样。
她也是呼吸加重,又不敢用力去推他,担心会伤了他,毕竟他病着。
很快,所有阻挡被解除,两人已经是赤膊相对。
她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着浑身发烫,脸上也是发烫,不禁阖上了眸子,不知道为何又沦陷下去了?
许是今夜的他与月光都太过温柔,许是她内心深处也渴望得到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她还是爱他的吧,不然他要她,她却始终拒绝不了,又许是他们今晚之后,便就此结束了,她还想留下些留做以后的一个念想。
他顶入,撞散了他纷飞的思绪,她睁开眼来,看向他,这次一反常态的,他竟是闭着眼的,眉梢轻轻蹙着,似坠入了一场欢爱之梦的最深处。
他越顶越烈,飞快的速度她仍然难以承受,这个男人怎么病了,还有这么好的体力。
他今晚也似乎是有所察觉把,这可能会是与这个女人的最后一次,便用尽了力,与其说是造|爱,不如说是摧残。
啪,啪,啪!一声又一声的肉响声,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插,插得小薇水洞水花四溅,一张小口如被大雨般急打的小花一样,欢快地在雨里盛开。
“嗯……嗯……”小薇不禁蹙眉,轻吟出声。
似乎又回到了以往,每一次这个男人都会给她带来极致的欢愉。
小薇伸出手臂,用力揽住他结实的腰身,男人感受到女人的热情,心眼一动,紧接着腰眼便加快,他声音低低沉沉的,“舒服么?”
她不回应,他便更大力地撞了进去,她身子轻轻一颤,从嘴里止不住地闷闷地发出了“嗯”的一声。
“那我让你再更爽一点。”
这个男人一向在床上如此豪放,粗鲁的话没有惹恼小薇,却让她害羞地媚眼如丝。
力道越来越猛,让身下的女人娇喘涟涟。
他一面用力地挺动着,一面将嘴唇压在她那两片微微张开的红色樱唇上,深深地吻住了。他在她两片粉唇上温柔地亲吻了够后,又亲吻着她的粉颊,眼睛,耳朵、粉颈,头发,**……
好似一次性要狗了似得。
这场欢快持续了很久很久……
而在隔壁的女人一直竖着耳朵听着男人女人的声音,有呻银声,**撞击声,银水捣腾声……各种各样的,美妙到极点,却也是刺耳到极致,有哪个女人会听着自己所爱的男人与另一个女人交欢?
她浑身冰凉,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脊背抵着同样冰凉坚硬的门板,眼眶里有泪水滑过,滴在她的手背上,她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热的东西。
林笑薇跟凌穆白来度蜜月,她就一路尾随过来,就住在他们的隔壁,直到亲眼看着林笑薇拿着行李箱走后,她才用了手段进到他们的房间里,准备给凌穆白一个惊喜。
谁知,凌穆白一回来心情就不好,她也是在这间小卧室里听着,听到了他低吼的声音,还有摔坏手机的声音,她是清楚凌穆白的脾气的,愤怒的时候,他不喜欢有人打扰。
没一会,凌穆白叫了酒上来,独自闷喝,她知道慕白不能多喝,他不知道,当时她的心有多痛,又耐着性子,也许等他喝醉了倒好,她更容易亲近他。
她就在这间黑暗的没有一丝光亮的屋子里等,等那个男人气消,等那个男人醉酒,就像在等一场花开结果,然而她心知肚明的是这是一颗铁树,根本不会开花,又岂会结果?
然而,终于让她等到了,这样独处的机会,他又醉了,她可以轻易下手,然而没想到的是,她是出去了,也终于能见到日思夜想的男人,林笑薇却又中途折回来了,破坏了一切,现在却与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她的心岂止是痛,更是在滴血。
这一场行欢太过漫长,如果她在手腕上割一道口子,那么他们做一场的时间,足以让她流血身亡。
很累,很累,让小薇意外的是,向来有洁癖的凌穆白完事之后,居然沉睡了过去,还打起了呼噜,心想,他真的是累了吧,更何况身体还不舒服着。
她赤|果着身子,抱着薄毯,看着沉睡的他,一股莫名的悲伤又袭上心头,泪水便肆意地流下来。
现在的安宁都么奢侈,明早当第一缕阳光射进来时,他们又会变得争锋相对,这一切的温柔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凑上唇,在他额上轻轻亲了亲,“慕白,晚安。”
想了许多,她还是决定一个人走,他们之间总要有一个人先踏出一步。
便让这短暂的欢爱成为美的记忆吧。
起身,简单去浴室冲了个澡,收拾妥当,拖着行李箱离开。
*
第二天醒来,凌穆白发现身边躺着的赤|身|果|体的女人时,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
可一看竟是一丝不挂,又赶紧抄起枕头挡住。
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的那个女人,“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我明明记得是……”他记忆力出现过小薇的脸啊,怎么转眼间就换成了别人?
“就算你把我当成了她,我也不介意的。慕白,我们确实发生了关系,你没办法不承认。再说我们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
“够了!”凌穆白暴喝,他的脑袋好疼,只记得林笑薇走了,而他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中跟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可笑的是……那个女人竟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而变成了白晗玥。
天啊,他这是干了什么?
他上了他的养母。
“我们这是乱|伦。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他喝醉后,趁虚而入?
她知道凌穆白是在憎恨她,憎恨她的卑鄙,可是她对他卑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不在乎再多一次。
她抓了抓手里的被子,咬了咬唇,故作委屈道,“慕白,你别这样,在我的心中,我早就把自己当做了你的女人。只要你别介意我们这层关系,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女人就好,你看,这么多年来,我包养的很好,不管是皮肤和身材都没有走样,我有哪里不如林笑薇吗?”
凌穆白的头像是要爆炸得疼,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怎么能释怀这种关系?
乱|伦,只会让他感觉到恶心?
“求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