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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子夜勇擒抢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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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子夜勇擒抢劫犯

队里又有新的指示,下午三点半至五点要进行军事化训练。训练的内容是站队列,三大步,擒敌拳。所有人员除值班室和当班的岗亭人员外,都要参加训练。我觉得很烦,刚下班又要训练,累啊。

刚参加了一次训练,我和夏至被抽调到警区帮忙,更新工业区出租房屋人员资料登计表。时间就在训练的时间段内。也好,不晒太阳。巧的是第一次填写人员登记表时,我发现了晴晴的资料,她住在亮晶阁三楼306号房,同居的另外几人都是她的同乡,从个人资料履历上看,晴晴今年才十九岁,真名叫做陈珍凤。

难道上天真的注定我和晴晴有分割不开的缘分吗?我在心中默默地说着。

我用心记下了晴晴的个人信息,并决定主动去找晴晴。

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竟然让晴晴主动找上我。

我的上班时间是上午十一点至下午三点,晩十一点至凌晨三点,八小时分成两次上班,可以保证精力充沛。但白班好混,夜班难熬,而且闲余时间也不多。夜班后总是睡到上午十点然后起床吃饭,就接着上白班,下班后就训练到下午五点,然后吃饭洗浴。空余时间只能在工业区内或邻近地区逛逛,稍远的地方如关内时间上太紧凑,根本不能去,我又不愿请假,当然也没有什么值得非要请假的事情。

这天夜晩十二点,一号岗亭发生一起飞车抢夺案件。两名劫匪对一对母女实施抢劫,一人被我打伤后逃遁,另一人与我缠斗一阵后被抓获。

这两名劫匪也太胆大太猖狂,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作案,也不知是他俩运气不佳,还是我的运气太好。

当时我坐在工业区进口处左侧的树丛中,面前一米远就是人行道,人行道前就是非机动车道,非机动车道与广深公路中间有一条宽约二米的排水沟。广深公路上车流量很大,虽是深夜,大型货柜车和小型货车仍络绎不绝,只是少了摩托车和小汽车。而人行道和机动车道上则是人车稀少,显得空旷寂寥。

有一对母女大概是十一点半就在路口处徘徊交谈,女孩子肩挎着一个小包,母女俩谈得很亲热,有时互相笑了起来。我听不清她们的谈话声,当然也听不懂,自然不太关注她们。这种情况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从松岗方向过来的一辆摩托车。一驾一乘,从广深公路驶进工业区路口,转了一圈后,车停了下来,两人好像说了几句话,然后一人下车,向那对母女走了过来。

那对母女这时在非机动车道上慢慢向松岗方向走去,但仍处在岗亭的正前方。岗亭右侧的进出口是主进口,左侧的进出口要窄些,且已封闭,禁止通行,左右进口中间的距离大概有三十米。

那对母女从我面前慢慢走过,我的绿黑相间的迷彩服与树丛中的绝色枝叶极为融合,不动弹的话根本无法发现我坐在那里。

那对母女离我有五六米远时,那个从摩托车上下来的年青人突然快步跟上,我警惕起来,再看那辆摩托车也已启动,并开了过来。

有情况?我悚然一惊,全神贯注地紧盯着他们。

摩托车超过母女俩大约十米时就嘎然刹车,停车位置在岗亭左侧进口偏南处。

跟在母女俩身后的年青人突然伸手抓住女孩的挎包猛地一扯,只听到女孩惊叫一声,包已被年青人抢去,年青人猛跑几步,跨上停在前面的摩托车的后座。

我腾地从椅子上跃起,追了过去。

摩托车刚刚启动就熄火了,这是一台重庆产的嘉陵70型黑色摩托车。也许是开车人太紧张,再次启动后我已赶到,和身扑了过去,将两人死死抱住。

摩托车歪歪斜斜地走了三四米就翻倒了,我跌倒后急速爬了起来,伸手一把抓住抢包的年青人。

年青人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子上,脸上一阵麻木,头脑嗡嗡作响。不暇多想,情急之下,我将右手握着的对讲机向他头上砸去。

年青人痛叫了一声,有血从额角上流了出来。我再次伸手抓住他,正要给他戴上手铐,他猛地挣月兑,快跑两步,蓦地纵身一跃,跳过非机动车道和广深公路间的二米宽排水沟,沿着广深公路狂奔而去。

我刚要去追,却见骑摩托车的另一人已从摩托车下挣月兑被压住的左脚,站了起来。

就抓这个。我对自己说,然后猛扑过去,拦腰抱住那人。

那人拼命挣扎,带着我跑了几步后,就被我伸脚绊倒。

我也倒下了,但是双手仍死死地抱着那人。

训练时学会的擒敌拳此时派不上用场,我和那人搂抱着在非机动车道上滚来滚去,不时腾出手来互相击打着。那人毕意心虚气弱,被我压在他身上,重重几拳击在他的脸上,然后将他的左手扭了过来,死命地拧着,痛得他惨叫起来。

那对母女仿佛才苏醒似地走过来,我大声叫她们把掉在地上的手铐捡起来给我。她们也很配合,母亲捡起手铐,女儿捡起对讲机,都伸手递给我。

我接过手铐,刚刚扣住那人的一只手,他突然狂暴起来,猛地一拱,将我掀翻在地,然后快速地爬起就跑。

我也疾速爬起,猛追几步,往上一窜,一个虎扑,抱住了那人的一只腿,他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水泥路面上,啊叫痛叫了一声。

我爬起身,扑在他身上,他左手一扬,手腕上的手铐啪地打在我的额头上。

感觉不到痛,麻木的感觉,我抓住他的手腕,将另一只手铐扣在我的手腕上,然后右肘重重地在他的后背击打着,感觉到他放弃了挣扎,才急促地喘了几口粗气。

那对母女站在旁边呆若木鸡,我喝令女孩将她手上的对讲机递给我,然后急迫地呼叫值班的夏至。

呼叫了好几声夏至才回复,我大声道:你干什么去了,快来人。一号岗亭发生抢劫,我抓了一人,另一人带伤逃走。

是真的?夏至的语气也有些急。

骗你干什么,快通知人来。我大声吼道。

夏至这才用普通话发出指令,马上二号三号岗亭纷纷和我通话,伏击组和巡逻组也问询情况,顿时对讲机里一片喧杂的话声,此起彼落。

到现场来再说,我也受伤了。我大声地说着,感觉到额角在流血,流到眼角和脸颊上,粘乎乎的,鼻子能嗅到血腥味。

大概三分钟后,二号岗亭的两名队员骑着摩托车急驰而来,看到我仍跌坐在地上,急忙跳下车,问我伤得怎样?我说不知道,要他们快点帮我松开铐住我左手的手铐,刚才激烈的扭打厮扯,手铐已死死地咬住皮肉,很痛。

手铐松开后,又将抓获的那人双手反铐住。三号岗亭和伏击组巡逻组,值夜班的吴副队长也都闻讯而来。

我简要地向吴副队长介绍了受伤逃走那人的身材相貌,特别强调他的额角受伤流血,被我用对讲机砸伤的,在广深公路上向二号岗亭方向逃去。

吴副队长用对讲机指挥其它巡逻队员和岗亭注意搜查逃走的抢劫犯,然后将我抓获的抢劫犯和事主母女,以及作案用的摩托车一同带回队部。我被两名队员送往金桥医院。

检查拍片后医生说要住院观察,除额头被砸破流血外,左手腕被手铐也咬出一圈血迹,右手臂肌韧带拉伤,至于其它的小伤还有好几处。

消毒上药包扎处理后,医生给我输液,我躺在病床上,虽然身上好几处收痛,浑身乏力,但心中十分兴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劫匪,而且与他们搏斗,打伤一人抓获一人,怎不令我有飘飘然的感觉。

队长也来看我,问伤处如何,又表扬我孤身勇斗两名劫匪,还抓获一人,很了不起,准备给我记功。我听得心里头乐开了花,队长又嘱咐我好好休息养伤,又派了一个队员专门照顾我。

第二天傍晩时分,晴晴竟然来看我了。

她上穿白底碎花的恤衫,下穿红色短裙,浑身洋溢着一股跃跃欲试的青春活力。

晴晴把手中的鲜花放在病床的木柜上,还买了水果等礼物。她先问了我的伤势,又说了一些祝我早日康复的话。和她同来的还有一对母女,就是昨晩被抢劫的事主。经晴晴介绍,才知道那对母女与晴晴是同乡,且同住在一间出租房内。晴晴听她俩说起被抢之事,又听说是在工业区路口处的岗亭前,猜想可能是我。又到队部值班室打听,确定是我后,这才和那对母女一同来看我。

那对母女和我说了一会后就走了,晴晴留了下来,详细地问了昨夜的事。我乐得顺便夸一下自已,她听到惊险处表情紧张,让我的心一下子都融化在她关注的目光中。

晴晴问,我回答。就这样聊完昨夜的事情之后,忽然都沉黙了,不知谈些什么才好。

晴晴低着头,双手十指交叉着绕来绕去,她毕竟年经太轻,才十九岁,而我已二十八岁了,而且还有妻子儿女。如果和她发展下去,我不敢想象后果和结局。

我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将目光转向窗外。晴晴有些惊讶,问我:你怎么了?身上痛吗?还是想家?

我猜测着晴晴说的想家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知道我有妻子儿女。如果是,我就当她做干妹妹,真心真意地呵护她。如果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呢!

晴晴见我低头不语,站了起来,用手试了试我的额头说:没有发烧,是不是身上疼,我去叫医生来。

不,不,身上是有些痛,没事的,正常反应。只是不上班清闲下来,倒是真的想家,想父母,想家乡的一切。

我也想家,可是每次回家住不了几天,却又想着外面的五彩世界。一旦到了外面,却又想家。唉,人的心事真是太奇怪了。

晴晴若有所思地忽闪着大眼晴看着我,我不敢和她对视,低下头,心中开始嘲笑自己:一个有妇之夫,竟然在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面前张皇失措,真的令人好笑。

晴晴又坐了一会,要了我的传呼机号码,就起身告辞。我送她到医院门口,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上的人流之中,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涩样样俱全。

在医院住了两天后就出院了,不过队长又给了我几天假,让我养好伤后恢复了精力再上班,这样我就有时间和精力与晴晴来往。

但不凑巧的是,金模厂这几天很忙,加班到晩上十一点。考虑到晴晴下班后还要吃夜宵,洗澡洗衣服,忙到十二点多才睡觉,早上七点多又要上班,不忍心打扰她。倒是中午十二点金模厂下班吃饭时,晴晴传呼了我两次,问我身体恢复得怎样,我很感激,但她太忙,没有时间好好聚一聚,实在是遗憾。

这几天我又写了一篇小说,名字叫做《一千零一夜》,可以说是先前那篇《缘的故事》的姐妹篇,故事情节比《缘的故事》更感人。我自己看了几遍,每次看到精彩处,都有些震撼,相信晴晴看了一定会更加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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