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蓝迷反应过来,就被人压在了身下,馨香的女性气息迎鼻而来,“你”
刚出口的一个字便被女子淹没。
枼清如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状况,看着自己身便满脸通红羞涩的男子,她真想一巴掌把自己拍死。
着算是什么事情!之前她还在批判林一言背叛自己的时候,自己一转眼的功夫就做了相同的事情。
“恩,那个,那个”
“你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男子低落的声音从被角间传出来。
不是吧,一开口就提亲?不用这么快速吧,枼清如回头看着埋着脑袋的男子,这话和他现在的样子可不是很符合吧!
“提亲?”
蓝迷听出她语气中的迟疑,也顾不上羞涩,抬眼看向她:“你我都都如此了,难道你不准备娶我吗?”
“娶你?可是可是我已经娶夫了。”
“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认识我?”她之前好像没有说自己时谁吧。
蓝迷低头,微惊慌,随即点头。
枼清如震惊,脑子一转,阴着脸说:“你认识我,可以设个套在这等着我呢?”
“不,不是。”
“那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为何?为何”枼清如想说为何还要和我做那件事情,可是看男子脸越来越低,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我没有,是你拉着我,不让我走,还还把人家的衣服都扯了,人家不依你”枼清如看他扭捏的样子,头皮发麻,赶紧伸手制止他。
“好了,你别说了。”
“那你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枼清如尖叫,这孩子怎么这么拧啊,怎么说着又说回这个问题了。
提亲,她要是再往家里另一个男人,家里的那两个不得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
不行,绝对不行,她今天都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明明是来找林一言和好的,刚刚两个人还情意绵绵你侬我侬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蓝迷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刚刚她还很生气的样子,现在却抱着脑袋痛苦的在床边申吟,这是怎么了?
他先前想过了很多种结果,却绝没有想过这样的结果。
是的!他想过,在枼清如醉醺醺的将自己扒光的时候,如果他不愿,他完全可以将她推开的,即便不是也可以叫人进来,可是他没有。
当时看着自己身上女子,衣衫半果,发髻松乱,他不禁就看呆了,原来女子也可以是这样的风情。
以前他只知道,女子要不如母亲那般面上慈祥,却心思深沉,或如他妹妹般骄横跋扈,如命,也或者是像枼清冰那样,冷落冰霜,好像什么都不能入她的眼一般。
那时他却被意乱情迷的枼清如给迷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便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什么道德廉耻,什么大家风范,所有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他的眼里只有这个突然跳上自己马车,拉着自己不让自己离开的女人。
也许更多的是想摆月兑枼清冰那个女人,也许也许这是一个机会,蓝迷双臂用力将身上的人抱住
已经到这个程度了,他不能功亏一篑,她不愿意,而且很痛苦,这是蓝迷脑子里回响着的声音。
手一挥,床边的杯盏被掀在地,惊醒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枼清如,“你”她还没说出口问怎么了。
就听房门被人从外猛的推开,解着是一阵吵杂的脚步声。
“少爷,怎么了?”冲进来的小厮没想到活看到如此香艳的画面,各个羞红了脸低下头,“啊”
枼清如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被设计的感觉非常的不好,拂袖而去不过如此吧。
枼清如登上马车,端坐于中,马车下蓝迷柔弱的嗓音响起,“迷儿在家等候清如佳音。”
枼清如闭眼,闻声轻颤,习惯性的转动着手镯,大夏天的她怎么觉得后背一身冷汗。
枼掌柜眼观鼻鼻观心的装作没有看到眼前的情景一般,向蓝迷行礼后,便吩咐车把式启程。
等蓝迷等人都看不到银子了,枼掌柜才撩帘而入,“夫人那个”
“与你无关。”
枼掌柜自讨没趣,便绝口不提。
一路而行,枼清如的马车很快便到了如意斋,枼清如伸手而出,有宽大厚实的手握住了,一用力便将她扶下来。
熟悉的味道,亲密的举止,如果是今天一早也许她会很欣喜,可是枼清如低着头,面无表情的从他面前走过。
身后有声音响起,“本君从不知妻主与蓝家大少情深至此。”
枼清如停下脚步,站在远处,过了一会,便继续向前。
本君?这是林一言第一次用如此冰冷的称谓,‘君’正夫之谓,区别于夫郎夫侍,尊贵于上,一日为君,终身为君,可管后院男子去留。
他是在向枼清如示威,好俗她不管她找多少的男子进门,后院生死斗要由他决定。
枼清如累了,这一天荒唐的经理,就像是过了一年似得,她不想再想那些了,拖着疲惫的身躯,缓步回房。
“夫人休息一下吧,家里老奴让人回去禀报过了。”
枼清如点点头,吧自己扔在床上,什么都不想说。
一夜平静,第二天一大早,徐浩然便骑着马从家里过来了,看到女人不死不活的样子,他嘴角扯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枼夫人可真是风流成性啊,一日不见就招进一个美人了。”
枼清如想着就头疼,“你怎么也知道了。”
徐浩然笑笑,坐在她的旁边,给她诊脉,边说,“昨天有人去你家报说,你不回去了,你老爹就问为什么,那传话的也是个机灵的,说的很全面,今天我来的时候,你的两个爹正在翻黄历呢。”
枼清如哀嚎,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扶额,对上徐浩然八卦的眼神,瞪他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被人算计了。”
“什么?”徐浩然眼珠子都要出来了,“你被人算计?”明显的不相信她的说辞。
枼清如便把昨日的前因后果细细的和他说了,但是林一言和枼清冰的事情,她没有说,这关乎女人的脸面。
“什么?还有男人敢这么干,我倒是很想认识认识这个男人了,真是闻所未闻啊?”徐浩然明显不相信她的话。
“偷吃就偷吃,何必呢,把责任都推到人家男子的身上,这可不是女子所为,我才不管你这些,只要你别忘了还有个人等着你就好。”徐浩然猛地收回自己的手,像是碰到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枼夫人壮的狠呢,就是再风流哥几回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说完便裹着愤怒而去。
枼清如愕然,她有骗他的需要吗?连徐浩然都不相信,可想而知外面的人肯定也是不相信的了。
人总是说好的不灵坏的灵,就在枼清如想着该怎么解决这件事的时候,有人找上门了。
枼清如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此事的情景,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的对对面的人说话。
“蓝大小姐有什么贵干?”
坐在她对面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横行青峰城与枼清如有一棍之仇的蓝霸王-蓝春空。
蓝春空的脸色很是不好看,明显的不高兴,“我娘让我来问你,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哥进门?”
身边的林一言端着茶盏‘磕答’一声,在大厅里显得无比刺耳。
看大家都往自己看来,林一言文雅而笑的问枼清如:“妻主,蓝小姐问您话呢。”
枼清如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林一言对此一声不闻,低头饮茶。她突然觉得心底里有那么一块塌陷了。
看主位上的两个人眉来眼去,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蓝春空怒了,想她昨日听到这事是气得就要拿上大刀来砍了这个女人,她的哥哥也是什么人都能够染指的吗?
看着自己的哥哥一个人跪在院子里,她心疼不已,叫嚣着就要带上家奴而去,被母亲叫回,蓝家主母的态度却很是出乎意料。
不禁没有生气发火,也没有说什么训斥的话,只是平淡的让哥哥拿了本夫戒跪在房前的院子里好好研读,她没有看错的话,母亲要求的吩咐的时候,嘴角明明扯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不懂,为什么母亲要派自己过来催促婚期,她一点都不想来,要不是母亲临出门时,一而再的嘱咐不得无礼,她早就掀桌子开打了。
“姓枼的,你到底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啊?”
枼清如看向她,有看看她身边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枼清冰,淡淡的说道:“这个事你不是应该和枼二小姐谈吗?问我作何?”
林一言听到她的话,微楞片刻,枼清冰也直直看向她。
“你什么意思,怎么,想吃完不认账吗?”蓝春空听到这话,立刻愤然而起,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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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亲说,不要虐一言了,可是我没有了啊,一言难受时,清如更加难受不是吗?还有俗话说的好,不虐怎能见真情啊,上下唇还能碰着呢,何况夫妻,还是个总日看自己的老婆抱着别人的夫妻。大吵怡情,小吵怡趣啊!
昨天泡澡晕了,没有更新!SORRYEVERY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