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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晓晓鼻子酸酸地,她缓缓上前,抱住了闻人允清,这一刻,心底再没有其它人,她也在想,是不是这一个月的休眠,让她懂得了什么是放弃,什么是珍惜?

这一次的选择,完全是她自己的选择,没有阴谋,没有算计!

她想和他在一起!

这一刻,没有半点的犹豫,也没有委屈,她知道自己的心里已完全放下,他的唇哪些轻柔而温暖,她头脑里一阵昏眩,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郁晓晓这一刻,是基于对生命的感动和珍惜妍。舒榒駑襻

他们也许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

两个人集体压抑太久的火山,一经勾动,天雷地火,一发而不可以收拾,红绡帐里,两个身影温柔缱绻,或攻或掠,若辗转,或追逐,或细语呢喃,或纵情娇吟,没有勉强,仿佛花开,天经地义……

风雨后,郁晓晓躺在闻人的怀里,手指轻轻地在他胸前的伤痕上打着转,细语喃喃:“这是为我受的伤?筱”

闻人握住了她的手,高挺的鼻子上是细密的汗珠,嘴角挂着一抹浅笑,长发洒在枕间,他一副慵懒的样子,惑人心弦,郁晓晓不由自主地起身,在他的红唇上印下一吻:“人家都说成亲前新娘新郎不见面的!”

她娇语俏笑,美丽的脸上全是调皮。

闻人允清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得到眼前的女子!

越看越美,不由地有些痴了。

“好啦,不难为你了……”郁晓晓扯过他的胳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枕了起来。

闻人转过身,将她娇小的身体搂进了怀里,手细细地抚着她的后背,动作轻柔,还有些僵硬,但就是这小小的笨拙让郁晓晓的心里一疼,她小嘴便吻上了他的胳膊,这一个小动作,害得闻人身体僵直,手也不敢乱动,只是任她胡来!

郁晓晓翻身坐了起来,跪骑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是邪气的笑:“男人,你可是没有退路了……”

闻人见状,眼底起了笑意,便任由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抓来揉去的,终于郁晓晓将自己撩拨得火起,开始行动起来,闻人长睫半眯,红唇妖娆,仿佛一个极美的女子,害得郁晓晓有片刻的失神,没容她想太多,突然闻人眼眸睁开,一个翻身,两个人换了,他在上,也是一笑:“女人,你也一样没有退路了……”

再下面的话,便没有一句半句是完整的了,床摇曳出醉人的旋律,而那大红的纱帐,上面的波纹亦如起风的海面,波涛一浪接着一浪,不止不休……

不知过了多久,海面平静下来,两个恩爱的人也在喘着粗气,郁晓晓突然坐了起来,神情无比严肃:“你得答应我一个事情!”

闻人本来昏昏欲睡,一下子被她吓得精神了:“何事?”

“以后不许用月见草,你要保证!”

郁晓晓很认真地道。

闻人允清有些明白又有些不解:“因为上次让你头晕?”

他说的上次指在谷里被笑歌所刺的那次。

郁晓晓摇头:“一个月前,花二娘他们成亲的晚上,你是不是也涂了月见草?”

“是呀!”闻人回答道,“因为上次的伤口,涂了月见草之后疤痕变淡,所以……好,我保证!”

他举起了自己的的和,很认真地道。

“难道,你这一个月的不同以往是因为月见草的原因?”

“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它可能是原因之一……”郁晓晓有些担忧地道,那个东西随处可见,如果那个本尊真的对此有反应,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她不想死!

闻人见她很严肃,便道:“明天起,我将谷内所有的月见草全部除掉!”

“不行!”郁晓晓笑着道,“明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去除草,我和谁拜堂?”

翌日。

天下起了雨。

好在猴子他们在外面早就搭起了凉篷,外面雨幕如遮,凉篷里一身霞服的郁晓晓人比桃花艳,而穿上了吉服的闻人,格外清美,干净得仿佛不沾染凡尘的精灵,着实让郁晓晓心疼,尤其,那道疤痕,她每每见到,心便会痛,可恶,她以后一定要想办法让他恢复正常,不为她,只为这世间珍宝不该被毁灭。

她以为这不过就是一个仪式。

可是没有想到,看着对面走过来的闻人允清,她仍是控制不住地感动,为这美好的人,和这美好的时刻……

一个月后。

郁晓晓正在缝被子,胡老大急急地敲门:“闻人夫人,快来,二娘不知生了什么病!”

生的是病,但是是喜病,这是郁晓晓自己的判断,因为花二娘脸色苍白,闻到油月复就吐,还打发胡老大给她弄些酸杏子来吃,不过,为了保险,郁晓晓和闻人商量,要不要请大夫来。

别人都同意,只花二娘反对:“不要因为我,暴露了大家的行踪,如果真的是害喜,我更不希望有人因此而丧命。”

是呀,如果真的找来大夫,这一次,肯定不会让他轻易离开!

“必须请医生!”闻人允清道,“我去!”

“你不许去!外面危险,我们两去就好!”猴子反对道。

“我去玉疆请大夫,那里的话我会说……”闻人简单地道。

看他的表情没有拒绝的余地。

郁晓晓本想要跟着一起去,但想了想,算了,自己现在到哪里,估计都是累赘。

她陪在花二娘的身边,闻人这一去,没个三五天回不来。

花二娘只躺在床上,一动就要吐,大冬天的,虽然谷内的气候还象是秋天,但是她让胡老大去找山杏,还是有点难为他了,豹子和猴子也满山的跑,后来到处弄来许多不知名的野果,其中有一串山葡萄,虽然紫得发黑,但是仍是酸得要命,花二娘吃了之后,倒是神清气爽起来,果真见效。

郁晓晓便认定她是害喜,不禁想办法做些合口的东西给她吃。

一连三天闻人还没有回来,花二娘的病倒是好了。

郁晓晓就有些着急,怕大家笑话,她只是忍着。

好在闻人允清很快回来了,带来了大夫,那个大夫是个老郎中,走得慢些,所以他们才回来得晚,郁晓晓站在闻人的身边,心里的忐忑终于变成了平静,两人没有来得及说话,只一起等着大夫诊断结果,好在和众人的想法一样,是喜事。

胡老大乐得合不拢嘴,他不知说什么才好,郁晓晓也是欣喜不已,闻人让老大夫先住下,等她生产后再离开,许以重金,那个大夫也同意了,这是之前讲好的。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郁晓晓双臂挂着闻人的脖子道:“有没有想我?”

闻人轻轻地点了点头,只是神情有些恍惚:“嗯,外面的梅花开了……”

一提梅花,郁晓晓的心一下子痛了起来,梅园,那个写着水莫愁名字的梅园!端木亦轩百密一疏,让她感动之余,却露出了马脚,到底是心意有限,还是刻意为之,谁知道呢!

不过,那一园的梅,倒是繁华至极,她怕是以后再也不能见了!

想到这里,她倒觉得一阵的轻松,不见才好,想想都难过,如果真的见到了,不知要生怎么样的感慨呢。

闻人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在想什么?”

“在想花二娘的孩子一定很好看,可是得八、九个月才能生呢!”郁晓晓转移话题道。

闻人只看着她笑,嘴角挂着些许的邪气,他从来不曾如此过,郁晓晓有些愣:“你笑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闻人闻言,倒是脸色变了变:“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郁晓晓笑吟吟地道。

“端木亦轩已同南宫无忧签了停战盟书,双方休战,重订疆域,现在天堂谷算起来,已属玉疆地界……”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看着郁晓晓,表情有些懒散。

“不打仗了?”郁晓晓突然觉得那一切离自己真的很遥远,已近年下,她现在心里只是盘算着如何去采购年货,避过两方的耳目,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她笑了笑:“好事,百姓不必再受苦了!”

只是不知为何这声音就有些抖了。

闻人允清突然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双臂有力,从未有过的霸道。

郁晓晓窝在他的怀里,心跳得越来越快,终于平复了下来,她道:“那南宫无忧将天禹的江山都给了玉疆,他心甘?”

“那便不可知了……”闻人淡淡地道。

待再说什么,豹子来催晚饭,直到夜间,两人小别更胜新婚,一番极致的缠绵后,闻人抚着郁晓晓的青丝道:“玉疆新都迁到了这天堂谷附近,离这不过百十里,现在正在大兴土木,建造宫殿……”

郁晓晓笑了笑:“新选国都也不错,那玉疆皇宫毕竟远,不好统治新增的疆土,不过,有白云堡在暗处护航,所有的新政估计执行下去都没有问题,现在,如果南宫无忧还为能将白云堡招安而欢喜,那倒是天大的笑话了!”

想到这里,郁晓晓觉得格央木娃将真相告诉她,也算是对她的信任,为此她有些感激。

“此次只是得知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信息,我明天再出去一趟……”

“不许去!”郁晓晓霸气地道。

闻人闻言,俯身过来。细细地吻上了她的眉眼!

郁晓晓口齿不清地道:“我们……也要个宝宝吧!”

“同意……”闻人允清清美一笑,真心的欢喜从眼底流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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