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一个礼拜。这天,柰子让人将软塌搬到小院,边上备着着瓜果,零食之类,边吃边看书,鼻尖萦绕着若有似无的花香,惬意的叫站在一旁小心伺候的女佣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柰子于女佣自然无深仇大恨,不过是,柰子总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尉迟弋每每前来,总是备受冷落。当着柰子的面他倒是从未表达过不满,不过私下里对女佣可谓是严词厉色,一点都没有因为女佣是位美人而给好脸色,偶尔更是一点情面不留,多次要其直接打包滚蛋,让本有着点麻雀变凤凰的小希冀的女佣暗恨不已,直接将尉迟弋留给她的气转嫁到柰子身上。
一个礼拜来,女佣虽没有怠慢,却也没有一开始的尽职尽责。反正尉迟弋也只说别让柰子死了,可没其他要求。是养胖养瘦,全看她心情。
不过,这些也只是想想。能跻身成为尉迟弋名下佣人的,专业素养自是不用说,脑袋转的快,眼睛更要利,心思要活络,否则,再专业,也顶不过人家一招暗手。
经过一个礼拜观察,女佣当然看的出尉迟弋对柰子的与众不同,面对柰子时,面色也许冷了点,差了点,可相对面对她时已经好了不知百倍千倍。两相比较,瞬间便让她将脑袋瓜中小小的非分之想打消,做好自己该做的。即使如此,对柰子,她仍是好感全无。毕竟,谁会对自己的情敌心生好感?除非,你不够爱这个男人!
让女佣惊喜无限的是,正当柰子昏昏欲睡之时,小院的木门哐的一声被人踹开,从外浩浩荡荡的走入一群人,呃,准确的说是一群女人,再精准一点便是一群无论样貌还是气质皆是一等一的女人。
其中,又以一位孱弱的女人最为显眼。她并不是这群女人当中最美的,然而她却若空谷幽兰,遗世而独立,叫人移不开眼。
看着杀气十足兴冲冲向她们走来的女佣,登时两眼发光。如此阵战,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眼前恐怕是要上演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戏码。
然而,叫女佣下巴差点掉下来的是,那名孱弱的女人款款走到柰子软塌旁,优雅的坐在凭空出现在院子的太师椅上。她甚至并未像电视上演的那般,一登门便开始叫板,而是自在的喝起了茶,吃起了女佣为柰子准备的小点心。
更让女佣无言的是柰子的反应,她不起身,不打招呼瞻显一下临时主人的身份,还十分没修养的揉眼,挠脸颊,打哈欠,伸懒腰,之后,眯着眼无神的看了看坐在她对面的女人,换了个姿势,继续打盹,从容的很,丝毫没有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而露出点点的不自在感。
女佣见状,扯了扯僵硬的嘴角,不知该说柰子神经太粗,还是胆识过人。不过,这里的一切,干她何事?她不过是女佣,只要做好她分内之事便好,至于解决情敌事宜,不再她职责之内,她现在首先要做的是,远离战场,免受波及,而后找到最佳的观战位置,免得错失精彩画面。当然如果有张椅子坐着,再来点瓜子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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