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我不敢,别逼我!”她后退着,手指都在抖。
“你想杀我么?”他不但没有被威胁到,反问着。
“当然想,我恨不得杀死你。”她说这话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但是已经被逼到这种境地,只能用这样的话来武装自己。
谁知,对他根本没起到作用,他毫不在乎的走向她,似乎她的后退只会让他更加靠近,直到她的身后被桌子挡住,无路可退。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拿着刀颤抖的双手,然后微微用力带着她的手伸向自己胸膛,直到刀尖挨着胸口心脏部位的皮肤。他轻声说,
“想杀我,就从这里刺进去。”
她疑惑的看着他,她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举动。他低沉的嗓音继续蛊惑着她,
“你杀不了我,我就会继续欺辱你。”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个人疯了吗,竟然让自己杀他。
容不得她思考,他开始俯身向她,强大的气势逼迫着她。看着他强势而认真的眼神,她不自觉的向后仰去,直到她的腰承受不住这样的弧度,她流着泪阻止道,
“别过来,你以为我不敢么?”她的声音都在颤抖。可是他不语,只是依旧欺身而来,她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
是你逼我的!
豁出去了!然后她双手用力向前送去,感到手里的刀子深深的插进他的肉里,她睁大了双眼,恐怖的看着刀子离开她的手,笔直的插在他的胸前。
她大脑一片空白,都结束了么?她猛地丢开手,双手撑住身下的桌子,抬头看他的表情。这一刻,她连呼吸都停住,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杀了他。
他皱了下眉,然后低头看插在胸前的刀,只有两秒钟,他就重新抬起头,含着莫名笑意的目光看着她,然后一抬手拔出刀子扔在地上,轻声说,
“下手太轻了,可惜,机会只给一次。”说完他不顾伤口还在淌血,欺身吻上她目瞪口呆的唇。
他火热的吻攻掠她的惊诧,伸手到她背后扯下拉链,退掉她的裙子,然后边热烈的激吻边双手用力将她抬起放到桌子上,开始急不可待的解除身上的障碍。
直到一个滚烫的坚硬抵在身上,荷渺筝的脑子才拉回思维,她放弃了,无论从力量上还是精神上她都输给他,她承受不住他强大的精神力量,也受不了他逼人的气势。她自认是个还算坚强的人,可是在他面前,她的信念被捣毁了。她彻底被打败了,她想象不到他身上还在流着血,却无法停止对自己霸道的攻占。
这一刻,她被震惊了,她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完全迷乱了。
容不得她思索,他冲进了她的身体。并非暴虐,而是略带温柔的细细挪蹭着,她忍不住扬起头,轻叹出声。
看到她的反应,他知道自己又成功俘虏了她,眼里闪出快意,看到胸膛流出的血滴落在她皎白的身上,顺着柔女敕的皮肤滑落到她的小月复,他忍不住低头伸出舌头轻轻舌忝舐,顺着血滴滑落的痕迹,一路将那道血红舌忝进嘴里,然后他抬起头,热吻送入她口中。
感到血腥的味道充斥进自己的嘴里,她微蹙秀眉,疑惑的睁大双眼看着眼前俊朗的脸孔。她纠结的表情,让他扯出一抹淡笑,他轻柔的问,
“味道好么?”
她不明所以的愣住,看着他含笑的双眼。
他用温柔带着魅惑的嗓音继续说,
“记住这个味道,现在你的身体里”说着他的大掌由下至上略微施力的抚挲着她的皮肤,
“有我的印记。无论你逃到哪,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就算是阎王那里,我也会把你揪回来。除非我不要你。”
说完他霸道的吻上她,他看着她的迷蒙的双眼,宣誓一般的攻占起来。他的力量如此强大,他语气这样强势,他的攻势猛烈而炙热,摇撼着她的灵魂。
她像坠进了一个漩涡,不知不觉的沦陷,越想抽身、越是挣扎却越陷越深。她被弄得迷乱了,她疑惑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在他强势的怀抱里,她迷失了自己,丢掉了抵抗,释放出自己。被他的强烈的气势带动着,她沉沦了。
终于,她伸出双手不自觉的搂紧了他,与他一起共舞一场激情的热烈
荷渺筝回到宿舍时,已经是凌晨,她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轻手轻脚月兑下裙子,她躺下。
到此刻她依然心有余悸,她知道这一夜肯定无眠,她本以为他只是个用权力玩弄女人的禽兽,但是今晚他却像换了个人,她刺伤了他,本来想拼命,谁知他却没有伤害她,反而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对她,甚至让她投降了。她搞不懂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她从枕下取出绣包放在胸口,
晏玺,我是不是动摇了,原本应该恨他的。不,我不会被他的伪装欺骗,他一定是想玩弄自己才会这样,对不对?
可是她想不通,当她真的把刀子刺进他胸口,那一刻她甚至以为自己杀了他,他却连躲避都没有。她被弄糊涂了,一直躺到早上对面的夏洁起身,她都没能想通。
她正在沉思,听到夏洁出去后,几个女孩在外面的对话,打乱了她的思绪。
有个女孩看到夏洁出去后问她,
“回来了?”语气不知在问谁。
“嗯”夏洁回道,那个声音又问。
“起来了?”
“还睡着”
“回来太晚了吧?”口气中明显有着明显的言外之意。
“不知道,我睡死了。反正我昨夜2点醒来,见床空着。”夏洁回答。到这时荷渺筝听出是在谈论自己,一定是昨天她们看见自己在纬洛绅的身边,也被震惊了。
“她还真行,什么时候攀上纬少将的,咱们一点都不知道。”
“是啊,她可够厉害的,刚来还没一个月。夏洁她跟你提过吗?”。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没有”
“咱们几个跟傻子似的,还在她面前出丑,说什么崇拜纬少将的话。”
“我看她是故意看咱们的笑话吧?”
“谁知道”
听到这里,荷渺筝躺不住了,她起身穿上衣服走出去,三个女孩一见她出来,个个面露鄙夷,转身要离开,她赶紧张口喊住大家,
“等等!”几个女孩回过身看着她,等她下面要说的话。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我不是故意要瞒着大家的。”
她们互相看了看,眼神中传递着某种不信任的讯息。其中一个女孩说道,
“你瞒不瞒,跟咱们也没关系。我们也没权过问你的事。”
“是啊,你有本事,没必要跟我们说。”说完她们两个转身要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荷渺筝话还没有说完,她们就自顾自的离开了,临出门抛下一句,
“不像你有福气,我们得去忙了。”
荷渺筝尴尬的站在原地,她回过身看着夏洁说,
“夏洁,你信我吗?”。
看着荷渺筝眼里的真诚,她犹豫了一下,低下头说,
“我得走了。”说完开门走出去。
荷渺筝叹了口气,丧气的坐在椅子上发呆。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大家看她的眼光都变了。都是那个该死的纬洛绅害的,她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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纬洛绅坐在椅子里,眼神有些倦怠,想着什么。迟皓廷走进来,看见他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怎么了,这么没精神?”
他瞅了他一眼,岔开话题说,
“说好昨晚少喝,你怎么又喝那么多?”
“我可没说少喝,只是答应不给你捣乱。”说完他吊儿郎当的坐到书桌上,侧头寻觅了一会儿问道,
“咦?你那位荷美女呢?”
“回去了”
迟皓廷看他有些生硬的表情,转了个身从桌子上跳下来,对着他认真的说,
“洛绅,你还真有眼光,我看这女孩真不错,你可得好好对人家啊?”
“女人么,还不一样。”纬洛绅不耐烦的说。
“当然不一样,我昨天带回去那个丫头就不一样。哎,可惜我喝多了,都不知道对人家做了什么,也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走的,连名字都没来得及问。唉,要不你帮我找找?”
“基地这么多女孩,我怎么给你找。”
“指望不上你,我自己找。”他有些负气地说,然后他又对着纬洛绅严肃的说,
“能碰到好女孩是你自己的福气,你可别像我一样,糊里糊涂就给弄丢了。”
纬洛绅瞪着他说,
“多事,少管。”
“废话,要不是兄弟,我还懒得理你,总是一副冰冷的表情,怪不得荷美女昨天让我带她走,肯定是忍受不了你了。”
纬洛绅一听立刻问,
“你说什么,她让你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