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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他怎么会在这儿?

第一百三十二章

“皇上认识此物?”施将军见宇文宪一脸阴狠,似乎是认得自己手中的玉牌,一脸疑惑地问道。

自己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致的玉牌,看它上面雕刻的虎形图纹栩栩如生,便知道此物一定来历不凡,可是如今原本连皇上最忌讳的宣王都挺身不顾性命地救了皇上,这说明这些人并不是宣王所派,那这朝野之中还有谁胆敢对皇上狠下杀手?

只是见他一脸满足的笑颜,还有他三番两次的救了自己,就单凭这几点,宇文宪这多年来对他的不满似乎也在他这淡淡的一笑中悄然地淡去,其实自己早该知道,比起宇文瑾瑜,这几年来,冷萧才应该是自己真正该防范的人。

马车内,宇文瑾瑜似乎正安静地在闭目养神,为了方便御医随时检查伤势,宇文瑾瑜便也懒得重新换上衣物,只是在身上盖了一条薄毯,不时颠簸的马车却让他身上的薄毯每每滑落。

原来是让她照顾受伤的王爷?离墨这才会意,却被宇文瑾瑜的一席话堵得脸色一阵青白,看他还能如此地开玩笑,伤势应该还不打紧吧?

离墨顿时一愣,脸上一阵莫名的殷红,暗自懊恼,她刚刚在想什么?自己又不是没见过他现在这副赤`果着上身的模样。

惑面刻道。“呃……我只是……”离墨一进语塞,却在看到宇文瑾瑜微微像是被马车颠簸之下扯疼伤口时的神情之时,双眸顿时一亮:“我刚刚只是在查看王爷的伤势,因为王御医之前吩咐过,一定要随时注意王爷的伤势,一有变化就要告诉他……”

宇文瑾瑜微眯着眼帘,盯着施将军手中的玉牌眼底泛起一抹几乎不可察觉的冷笑。

宇文宪双眸猛地一阵紧缩,不知何时紧握的双拳早已泛起了一道道可怕的青筋,却在看到宇文瑾瑜一脸苍白的笑看着离墨之时,这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薄毯下的深邃双眸仿佛正蕴含着无限的睿智,和一丝的戏谑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离墨一惊,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地拉了下来,转过头一脸羞涩地回道:

离墨一脸疑惑,皇上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参见皇上!”离墨微微福了福身,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宇文宪身旁的宇文瑾瑜,不知为何,从宇文瑾瑜刚刚离开时起,她的眼皮就不由自主地开始乱跳。

随着薄毯滑落,毯下那几乎堪比女子般的白皙肌肤顿时印入眼底,胸前肌理分理,果`露的肩头而下略显纤瘦的双臂却又看似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如果被这双手臂环抱住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正在离墨陷入尴尬,生怕宇文瑾瑜会再次睁开眼追问自己之时,突然停下的马车和车外传来的声音让离墨心中一喜:

冷萧!你胆敢对朕下手——

虽然水茵儿说查出东西在王府,可是她不但说不出东西在王府的何处,而且今天离开之前都只是说自己得到的消息只是知道龙玦是在宣王府,依他看,水茵儿根本就是想独自邀功,希望他不要再派其它的女人给瑾瑜而已,所以才编了这么一个谎言来骗他。

见宇文宪示意地点了点头,离墨这才快速地转向宇文瑾瑜道:

“皇上,离侧妃来了!”刚刚前去传话的太监快步赶来,身后跟着一脸不安的离墨。

他的语气暧昧,戏谑之中又带着一丝的宠溺,宇文宪微微一愣,似乎不太相信一向对女子抱持着可有可无态度的宇文瑾瑜会如此的在意一个女人?

龙玦不一定在冷萧手中,可是冷萧的反叛之心却早已昭然若揭了。

“王爷,你没事吧?听公公说您受伤了?”。

当初是他提醒自己要时时提防着宇文瑾瑜随时可以反叛,也是他,告诉自己这龙玦很有可能藏在宣王府,可是自己找了这么多年,除了见他冷萧在朝中的势力一步步扩大,而原本是自己的人却被他一个个铲除之外,根本就没有一丝龙玦的蛛丝马迹。

宇文瑾瑜的话顿时让离墨羞红了脸,恨不得立刻找了个洞钻进去,他刚刚明明闭着眼睛,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在盯着他看?

“墨儿,如果你再将毯子向上拉,本王恐怕就透不过气了!”

不认识?自己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这玉牌?就算这玉牌化成了灰他也绝对不会忘记,这是冷家暗卫特有之物,那些暗卫可是冷萧精心培养了多年,专门替他处理一些敢事事和他冷萧作对的朝中大臣的,当年袁家的灭门不也就是这些暗卫所为?

“朕不认识!”宇文宪阴沉着声回道。

“哦……是这样?”宇文瑾瑜紧紧地盯着紧张得不知所措的离墨,见她一脸惊慌,却还是能找出这么好的一个借口,不禁一脸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缓缓闭起的双眸中却快速地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个女人,看来不太会说谎呢!

“本王何时说要怪罪于你?”宇文瑾瑜好笑地道:“不过墨儿刚刚盯着本王赤`果的上身这么久……在想什么?”。

“呃?”

“瑾瑜刚刚还求朕在他受伤期间让墨儿你好好照顾他,没想到朕之前好意赐了这么多绝色的女子,一个都不入瑾瑜的眼,可是现在他却如此在乎墨儿,看来瑾瑜这次是真的认真了?”宇文宪一脸戏谑地淡笑道,意味深长地看着面前的两人。

“可是看来墨儿好像一点都不愿意照顾本王的样子?”宇文瑾瑜一脸委屈地看着离墨悲伤地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离墨作了什么事让他如此伤心。

宇文宪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难道……难道这两年来龙玦一直是在冷萧的手上?难道那晚他在袁府早已得到了得到了龙玦,可是他不但没有交给自己反而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难怪,难怪这两年来自己在宣王府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王爷,照顾王爷是墨儿的本份,墨儿岂会不愿意?”

离墨一脸怪异地替他重新拉好毯子,见宇文瑾瑜似乎并无所觉,这才轻出了口气,却没想到被突如其来的低柔声音吓了一跳:

这个发现似乎让宇文瑾瑜心情大好,连肩上的剧痛也顾不得,脸上瞬间扬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有墨儿担心本王,本王受如此小伤又何妨?”。

如果朕回得了益州,朕一定不会再放过你————

“王爷,离主子,流画镇到了!”

“墨儿无意冒犯王爷,请王爷恕罪!”

宇文宪双眸顿时一片森冷,几年前,是冷萧教唆自己一定要铲除异己登上皇位,又是他联合母后暗中毒害了父王,副得父王不得不将瑾瑜贬着这荒凉的宣州,所以自己才得如此顺利的得到这个期待已久的皇位。见他斜靠在马车之上脸色苍白,右肩连着前胸更是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纱布上似乎还渗出了点点的血红,她的胸口顿时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戳了一下,似乎正在隐隐的纠疼着,原来,自己刚刚内心的不安真的发生了。

冷萧——zVXC。

离墨的话让宇文瑾瑜突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是嘛,现在天色也渐渐昏暗下来了,而且本王也不能霸占着皇上的地方不放,既然如此,那墨儿就扶本王回马车吧?好让大伙能加快赶路趁天墨之前到达‘流画镇’好找个落脚的方!”。

如果宇文瑾瑜不是自己真正的敌人,而且他又愿以性命相护,以瑾瑜的武功只要拉拢他,对付冷萧的事自己就可以事半功倍了,早知如此,当初自己就将这个离墨赐给瑾瑜当王妃,现在也不用水茵儿那个女人来拖自己的后腿了。

一声不大不小,连一带怒意都没有轻柔嗓音让离墨手下的动作顿时惊停,低下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手中的毛毯几乎快要掩盖他的整张脸,只露出一双满含笑意的绝美双眸。

离墨内心有着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焦急,可是脸上却一惯的平静,只是微微闪烁的双眸却还是泄露了她此时的不安,她在担心自己?

不,不可能,宇文宪随即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如果龙玦真的在冷萧的手中,那么自己先前在废弃别苑听到的一切又做保解释?史菁心知道离墨是袁腾的女儿,所以才会有此一问,而且可是当时离墨所说的‘信物’二字,又用意为何?

离墨搀扶着宇文瑾瑜下了马车,抬眸便看到宇文宪早已进入了眼前的那家客栈,先前进入流画镇之前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有暗中不知有没有跟着前来的那些黑衣人,宇文宪早已命令御前侍卫在流画镇上暗中保护了。

少了一帮人跟随虽然自在了许多,却也不得不随时注意自己周边的安全。

只是离墨刚扶着宇文瑾瑜想要进入客栈,眼前突然略过的一个人顿时让离墨一阵心惊,是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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