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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无双埋在云裳的身体里,低吼着白黛玲的名字,激情渐渐从他身上褪去。舒残颚疈

他身下,云裳的水眸红红的,心痛得仿佛要裂开。

那是他喜欢女人的名字吗?

这个还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在和她激.情欢.爱之后,还念念不忘着另一个的女人,呼喊着她的名字!

她的身体忽然感觉好冷,仿佛掉进了冰洞里宀。

她颤抖着破裂的唇,纤细的锁骨微动着,一下下的抽泣起来。

老天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残忍?

她痴痴的等了他三年。三年里,每天都在念着他,想着他,不管其他男人如何讨好她,爱慕她,她的一颗心完完全全都系在他身上枪。

只让他一个碰自己的身子,只有他一个男人。

可是他呢?冷酷的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地***她的心房中,无情地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她呜咽着,觉得自己好傻。原来她一直都是他的玩物……

易无双听见了她的抽泣声,眸子沉了一下,大手放开了她纤腰,看到上面已经留下了五个指印。

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但眼神还是绝情的。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公子,我是映雪。”

知道他在这里的人不多,也就平日跟在他身边的几个。他知道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她不会来这里找他。

易无双抽身从云裳身体里离开,起身披了件外衣。细长的指尖沾了下茶水,向门口轻弹了一下,内力撞开了门闩,门自然打开了。

映雪推门走了进来,望见床上的一片狼藉,低着头走过,不敢多问。径直向坐在窗边,被月光包围下的易无双走去。

月色下,他的身体仿佛覆盖了一层光泽,胸前有几条抓痕,激情过后的痕迹。

他的侧脸看上去似男似女,永远挂着时而温柔时而魅惑的笑容,忧郁且邪气眸子,转过脸一眼便能迷倒众人。

映雪向他走了过去。

此刻,他一脚翘在圆桌上,随意地露出了胸前的俊美,以及不带一丝赘肉的身体,给自己倒了一杯美酒,神情放荡不羁。

他举起酒壶,酒线沿着唇线流下来,滴到敞开的胸膛带上,他喝着美酒说:“是那几个老家伙派你来的?”他看也不看她,不急不慢邪魅诱惑神情让人想入非非。

映雪的脸不自觉红了一下,收回目光,脸颊嫣红,抿了抿唇道:“公子,帮中仇长老被人暗杀了,长老们想请公子回教中主持大局,追查出杀害仇长老的凶手!”

他眯起眸子,薄唇轻轻抿了抿,像是冥想了一下。“回去告诉他们,本公子办完这里的事情就会回去!”

“是!”

“还有事?”

“另外,据探子回报,席慕容正在调查公子,为了公子的安全,长老们希望公子不要再留在皇宫内。”

他低笑,仿佛在笑他们是多此一举。

如果要他们操心,他就不是易无双了!

他不耐烦地起身,开始利落的穿起衣服。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恢复了原来的风度翩翩,俊美无敌。

“下次没事别来这里。”他不喜欢总被人盯着。

他说完,轻易地从来时的窗户跃出,带入了一阵瑟瑟的冷风,宛如一只矫捷的飞燕,跃过皓月当空。

“是。”映雪点了点头,抬头已看不见易无双的踪影。

公子的绝世武功,当今世上已经是难逢敌手,长老们确实多心了。只是公子那阴晴不定的个性,也是让长老们极为头疼。

映雪正准备走,不想床上的云裳叫住了她。

“映雪姐,那个女人漂亮吗?”映雪和易无双一起来过几次,她每次见她,都习惯叫她映雪姐。

那个叫白黛玲的女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映雪愣了一下,向云内室里的裳探望而去。

易无双是她的主子,窥探主子的事,是大大的不该。可是对于房内的女人,她觉得有一丝不忍。

她掀开红帐,走了进去,看见娄云裳斜靠在床上。唇瓣惨白,带着被蹂躏过咬破的血迹,纤细的身子满布激情后的淤青。看上去可怜极了。

“那个叫白黛玲的女人,她漂亮吗?”云裳垂着泪问她。

同样身为女人,映雪的心不禁揪了一下。

她对她点了点头,“嗯,很漂亮。”

听完,云裳的眼下又划过了一行银色的泪,无声的,痛苦的抽泣着,目光凝视着易无双刚刚离开的小窗。

风冷冷地吹进来,感觉是那么的凄凉。

“那她和云裳比呢?”她心口闷闷地望着她,带着让人心酸的口吻。

不是嫉妒,而是自叹不如。

映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绝美凄凉的女子。毕竟在没有见过白黛玲之前,她是她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映雪坐在床边,望着面前的女人有一丝心疼。

她在易无双身边多年,看多了他是如何对待那些女人的。云裳算是比较久一点的女人了。有一些只见过他一面,就开始对他念念不忘,耽误了终身。

刚刚公子说,下次没事别来这里。也就是说这里以后他不会再来了。这层含义她懂,只是不忍心告诉这个女人。

她低声劝说道:“你们一个是风华绝代的牡丹,一个是冷若冰霜的寒梅。你们是两种不同的女人,感觉不一样,所以没有可比性。”

不是美不美的问题,是看哪个才合公子的口味。

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心如死灰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云裳明白了。”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温,不知心恨谁?

看着面前的女人,她不得不感叹公子的无情。

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应该藏起来好好疼惜才是,现在居然落得如此悲惨凄凉的境地。

还是那一句多情的总是女人,薄情永远是男人!

她叹了口气,劝说着:“如果可以,找个好人嫁了吧!公子不是一般人,你懂的,这个游戏不适合你玩,你玩不起。”接着她叹了一声,无奈地转身离去。

云裳的目光望着窗外,泪睡从脸颊上滑落,她倒在床上,宛如被风雨席卷过的牡丹,一片片凋零……

易公子,云裳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您。

真的……

不久,云裳楼内响起了凄凉动听的歌声,歌声宛如杜鹃啼血,一声声低泣着,听得人心肺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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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红烛残泪,

一连几天了,白黛玲睡得都不安稳,感觉有什么事会发生。半夜,她口渴了从床上起来,准备给自己倒了杯水,刚穿上鞋子就被墙上的倒影吓了一跳。

看见那从黑暗中走出的男人,冷冽的俊脸上,眼神布满了阴霾,白黛玲的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前几日,她听说他莫名的失踪了,有一点为他担心。席慕容可以无声无息要了一个人的命,但她觉得他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落在他手上。

“你很怕我吗?”易无双冷笑的走出来看着她,将她的每个表情尽收眼底。

白黛玲定了定神,神情恢复以往的淡定从容,“怎么晚了,你不该来这里。”她清冷的表情仿佛一朵寒冬的腊梅,不屈不挠。

不该来这里?

是她不想看见他吧!

易无双上前一把掐住了白黛玲的细颈,食指和拇指渐渐收紧,看着她脸色渐渐变白,仿佛就快休克窒息的样子。

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她快要端起的时候,易无双还是不忍心,放开了她。

他可以对任何人冷血无情,唯独对她下不去手。

他在她耳边说着恶言秽语:“你和席慕容在一起的时候可是热情的很呢!怎么一看见我就变得冷冰冰的了?是觉得我不能满足你吗?”

白黛玲涨红了小脸,冷眼瞪了他一眼。

她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片红印,呼吸的缺失的氧气。“你最好立刻给我走!否则吵醒了睡在隔壁的童贞,你想走都走不了了!”她按着细颈,冷语地威胁道。

但易无双显然并不怕她的威胁,反而嘴角勾起放荡不羁地笑容,走进她,一步搂住了她的细腰。“她来了更好,好让她看着我是怎么上你的!”

“你!”白黛玲为之气结,红着小脸怒斥着他,“无耻——!”

美人就是美人,就连生气的样子都让人那么痴迷。

易无双狭眸凝视着她。

气她,很她,却又忍不住想吻她!

他那么珍惜她,用心对她,她却把他当做了玩偶。他易无双可不是那种可以随便让人戏弄的男人!

他眼中带着危险的***。

白黛玲瞥见那熊熊燃烧的***慌了,推拒着他,“放开我!你放开我!”

然这样更点燃了易无双嫉妒的怒火,他按着她的头,狠狠吻住了她颤抖的红唇,蹂躏着她花一般的唇瓣。

“不……不要……”

她答应过席慕容,不会给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不能食言。

易无双一手紧紧揉着她的腰身,一手狠狠揉捏着她的翘臀。不管她在怀里,蚊子叮咬般的捶打。

这个女人太过分了!他不许她再这样无视自己!

白黛玲急了,对着他伸进来的舌头狠狠咬下,他灵活的逃开了,按在她臀部上的手报复性的对她狠捏了一下。

她嗯了一声,顿时疼得抽了口凉气。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邪恶!

他不是对女人没有办法,只是太迁就她了而已。早知道这样,她就应该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上了她,也不会让她有机会糊弄自己。

易无双无情地咬着她的双唇,“一边和我说离开这里,一边又和别人纠缠不清。女人,你是不是在耍我耍得很开心?”

白黛玲身子颤抖的好似风中的落叶,摇着头反抗。

他很少对女人那么认真,大多数女人只是他的调剂品,勾一勾手指就会过来。到了该丢弃的时候,他不会留一丝感情。

可是对于这个女人,他却朝思暮想,茶饭不思,花尽心思百般讨好。她还是对他不理不睬,无动于衷。

他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是不是铁做的。

“放开我!我从没有答应过要和你走!你只是个太医,我是皇上的女人。你再放肆,信不信我去告诉皇上!?”她终于挣月兑了他,后退了几步,

易无双眯起邪魅的眸子,再一次扣住她的皓腕,这一次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了。

他不允许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看轻和无视。

虽然现在还不是表明他身份的时候,但他相信,当她知道他身份的那一刻,她必定已经是他的女人!

“女人,你敢拿席慕容来压我?!”他危险地直视她的眸子。往日的潇洒荡然无存,眼神变得阴冷狠戾,像是一头逼近她的狼。

席慕容是不好对付,但他易无双还不至于会怕他!

易无双冷笑,好似邪佞的鬼魅。

他的手重重的扣住她的下巴,白黛玲感觉下巴快要被他捏碎了。

她的眼中掠过一丝痛楚,但眼中依旧带着坚强和不屑。仿佛在说,她是不会屈服在他的婬威之下的!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本宫跟你走?”她故意对他讽刺着说,像是在嘲笑他的愚不可及。

易无双被彻底激怒了,眼神仿佛要撕碎她。“女人,你死定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是谁!”他放开大手,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朝床上走去。

不管她是谁的女人,反正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一件弄不到的道理。

“易无双,你放开我,你敢动我一下,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她大声的威胁着,却依旧阻挡不了他的疯狂。

“是吗?那就试试看吧!”他不羁地邪笑着说。

他将她放到不远的大床上,凝视着她倾国倾城的美,刚想俯身过来,却感觉到腰月复一痛,接着浓黑的眉毛皱了皱。

易无双向自己的腰间上望去,只见一支小小的白玉簪子,扎入了他的腰间,血顺着簪子的根部如泉般涌出,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裳和白黛玲的小手。

“这是你逼我的!”她怯声望着他说。

“你想杀我?”他抓住她的小手,感觉到她的手正在发抖。

易无双痛苦地颤抖着双唇说:“你不想想席慕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是谁来安慰你;你伤心难过的时候是谁来陪着你,你现在居然想杀我?白黛玲,你这个女人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他不懂,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比不上他?

他对她掏心掏肺,尊贵她,呵护她,甚至不敢越雷池一步。而她呢?对他永远是冷冰冰的。

难道他真有那么差吗?

“席慕容没有和雅乐在一起。他只是把她当做亲妹妹!”他是这么告诉她的,她相信他不会骗她!

“呵呵!他的话你就相信,我的话你就不信。”易无双嘴角挂着嘲笑,“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的时候,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就算他这一次没和雅乐在一起,早晚也会有别的女人!”

“不会的!他不会骗我的!”

这个女人,把别人的话都当真,把他就当做毒蛇猛兽般躲避着。看来他不能一味对她迁就,要让她看清楚席慕容的邪恶!

“是吗?你就那么肯定?敢不敢和我打个赌?席慕容不久就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她脸色惨白,冷情的美目凝视着他,大声说:“我不相信!席慕容对我说过,他不会再纳妃,不会再有其他女人。”

这个女人真是傻的可以!

易无双讽笑道,“那我们走着瞧!”

这时,她鼻腔问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白黛玲低头一看,易无双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床单。他已经体力不支地一手撑在了床沿上,弯腰皱起了浓眉。

“你怎么样了?”白黛玲焦急地上去问。

“女人,你还是关心我的,还不肯承认?”他笑着好可恶。

“我是怕你死在这里,我又惹了一桩麻烦。”她说着去取她的救命仙药‘雨露丸’,拿了一颗给他吞下,接着轻轻解开了他的上衣,查看着他的伤势。

易无双没有抗拒,任由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他的皮肤有些白,但是线条分明,倒三角的体格看得出身材非常好,应该是经常习武弄剑的结果。

“忍一忍,会有一点疼。”白黛玲说。

她一口气拔出了玉簪喷出一道血,接着镇定地磨碎了一颗雨露丸,将药粉洒在他的伤口上,将血止住了。

易无双安静的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好奇。

其他女人要是看见他现在这样,恐怕会华容失色吧!而她却是那么镇定的在为自己疗伤。

这个女人真是太特别了。

见伤上的血不再流了,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眸子,接着又冰冷地说:“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伤是我弄的,所以救你是应该的。”

“前一刻还是个温柔体贴的小女人,那么快又变成了冷酷无情的魔女了。白黛玲,你在席慕容面前也变得那么快吗?”易无双死性不改的继续邪笑。

“你要是再这么说,你可以再试一次,你看我还会不会救你?”她面无表情地说,然后故意在他的伤口上按了一下,看着他痛得皱起了眉。

他失血过多,靠在她的床头看着她,只能嘴上占她便宜。“轻点,我下半生躺在床上,你可要服侍我一辈子了。”他无赖地说,心想着要是真这样,有她陪着他也愿意。

白黛玲不理他,开始清洁着床单,不想和他斤斤计较。

待一切弄完,已经快过了丑时了。

“你快点穿上衣服走吧!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要是以后你再敢对我不轨,我一定不会对你客气!”她说着将椅子上的衣服丢给了她。

易无双接过衣服,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我伤得那么重,你还忍心赶我走?”

“血不是止住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易无双头虚弱地靠在她的床头,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现在内力全失,出去一定会被禁卫军抓到,你就让我在这里躲一晚上,等明天一早我再走吧!”

白黛玲纤细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拒绝道:“不行!你立刻给我走,否则我不客气了!”

“我只想借你的地方休息一个晚上,等我内力恢复了,一定马上离开。你也不想看见我被他们抓起来,严刑拷打吧!”他像只温顺的小兔子,在她手臂上磨蹭着,一对乌黑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然,白黛玲还是拒绝。

这个男人刚刚还想对她意图不轨,现在就算受伤了,也还是充满了威胁,呆在这里一个晚上实在太危险了。

“不要这样嘛!我保证不会碰你。要是我被人抓住了,你也月兑不了干系,你就好心收留我一个晚上养伤嘛!”易无双依旧死皮赖脸的软磨硬泡着。

这个男人还真是无赖!白黛玲心说。

算了!要是被人看见他从她这里出来,她就算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看来只有留他住一晚上,让他明天早上再走,以免节外生枝了。

“好吧!就一个晚上,你睡醒了,明早立刻走!”白黛玲无奈地说。

“好!好!”易无双激动不已。

接着,白黛玲抱过了床上的一床被子,开始铺床,准备打地铺。

易无双看见了,拦住她说:“你干什么?”

“你病了,你睡床,我睡地上。”

神经,他易无双这么可能让喜欢的女人打地铺?!

“不准!”他抢过被子抱在怀里,“你病还没好,睡在地上湿气太重。这张床足够我们两个人睡了。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我不要!”她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她好心收留他,他却得寸进尺起来。

他无辜地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说:“女人,你别用一副婬贼的目光看着我好不好?我易无双现在都这样了,还这么‘欺负’你?你如果再不相信我,我可以发誓!如果我今晚要了你,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他信誓旦旦的起誓。

奈何白黛玲并不吃他那一套,“那我也不要和你睡!”她抢过被子抱在怀里,仿佛是自己的盾牌。

和他睡一张床,被他吃了也不知道,她才不要!

易无双眼中掠过一丝戏谑,抱起被子站了起来。“那么看来只有我睡地上了。”他叹了一口气,故意虚弱地说,“唉,流了那么多血还要睡地上,不知道明天内力能不能恢复了。”

白黛玲皱了皱眉。

不管怎么说,他的伤是她弄的。要他抱着被子打地铺,她也于心不忍。

“你等一下。”她上去拉住他的手,细眉纠结了一下,“你还是睡床上吧!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她心里打着小算盘,那样的话就算他有什么不轨,她逃起来也比较容易。

易无双早就将她的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此刻他脸上带着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

女人,你是逃不开我的手掌心的。

于是,这一男一女和着衣,正襟危坐地躺下,当中隔着厚厚的一条棉被,睡在床上。白黛玲的床本来不小,可是加了一个男人,再加上一条被子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除了席慕容,白黛玲还是第一次和另一个男人躺在一起。她有些紧张,数着羊,怎么睡都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她只好睁开了眼睛,转头正好看见他在注视着自己,顿时怔愣了一下。

“你怎么不睡觉,看着我干嘛?”她问。

易无双勾起坏坏的笑容,“你真美——”

白黛玲又一次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小手抓紧衣服,下意识地看着他,在想他说这句话的深意。

他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白黛玲可爱的表情对易无双极为受用,他邪魅一笑,用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你现在上了床才后悔,不觉得晚了点吗?”

“易无双!你发过誓的!”

她觉得这个男人虽然坏,但还不至于言而无信。

“我是发誓说不要你,可没说不碰你!”他邪气一笑,飞快地拉开被子,长臂一撩将她搂到了自己怀里。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无赖!”白黛玲快要被他气疯了,这个男人,真是既可恶又无赖之极!

易无双对她的怒斥置若罔闻,满意的搂着怀中的香软如玉。

今晚虽然不能要她,但抱一抱总不为过吧!

他搂紧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看着她脸颊愈发红颜了,不禁要看痴了。这个女人真是诱人极了!

“你放开我,你这个大骗子!”白黛玲对着他又是踢又是踹,但却撼动不了他半分,反而自己累得直喘气。

她气愤地朝他的伤口又捶了几下,看见他皱了皱眉没有吭声。

接着,她感觉自己手里黏糊糊的,低头一看,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被她又弄出了血,又忍不住开始自责。

“怎么不打了?舍不得了?”

她抬起头,看见易无双低睨着她,嘴角挂着讪讪的笑意,不禁气得移开了小脸。

这个男人真是太无赖了!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大骗子,死了也活该!”她故意说。

“我不信。”他勾起她的小脸,深情的眸子如星辰般璀璨,“如果你想我死,刚刚就不会救我,更不会急得掉眼泪。”

“我才没有!你少自作多情,我是席慕容的妃子,怎么可能为你掉眼泪?!”她倔强的说,抵死都不承认刚刚为他难过。

一提到席慕容,易无双的眉头又一次皱紧。

算了,她不肯承认他也不想再逼她。

他搂着她的腰,强力地将她搂到臂弯里,亲密地吻着她的脸颊,贴着她的身子渐渐滚烫起来。

白黛玲不是小女孩了,知道那是他的***在升温。她在他怀里一阵金蛇狂舞,恼羞成怒地喊道:“你放开我,不许碰我!”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他认真地瞪了她一眼说。

她泥鳅般的小身子,在他的怀里乱动一通,带来了一阵不大不小的冲动。

白黛玲低着头,心想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威胁她。可是,这样被他抱一晚上,肯定会出什么事,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弄下床去。

“你这样抱着我,我不习惯,睡不着。”她喃喃地低语。

“不习惯,抱着抱着就习惯了。”他大大咧咧地说,不顾她瞪大的眼睛,气呼呼地看着自己。

“易无双!我真的睡不着!”她仰着小脑袋看着他,“你睡到别的地方去好不好?”

以前席慕容抱着她的时候,总是把她累倒虚月兑。她记不得是累了睡着了,还是在她的激情下昏死过去。

易无双眉毛一挑,“你想让我到隔壁去和童贞一起睡吗?”

“当然不是!”

她只是想让他睡到桌上或者椅子上。

他这种男人,童贞是碰不得的。她好不容易才说通了童贞,要是童贞再对他动情,那童贞这辈子就毁了!

“这么急吼吼叫出来,着急怕我去找其他女人了?”他邪笑。

这个男人还真是会胡乱曲解她的意思!

白黛玲懒得解释,低下头如一只小兔子般缩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他怀里有一股好闻的药香,仿佛他整个人是在药坛里浸泡过一样。这种药香不刺鼻,有种舒缓神经的作用。

白黛玲迷迷糊糊快要被这种味道熏得睡着了,可是一想到在这个男人臂弯里,又立刻强睁开眸子,打气十二万分精神!

不可以睡,小心给他可趁之机。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听见了身边男人鼻下发出的轻鼾声。

他睡着了?

白黛玲有一丝惊喜,接着忍受不住沉重的眼帘一直掉了下来,打了个小哈欠,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其实,易无双并没有睡着。她睡着以后,他睁开邪魅的狭眸,轻轻移动身子,侧身欣赏着她睡着时的美态。

这个小女人,沉沉睡在他怀里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看着她,他喉结上下动了动,想起刚刚发的誓,忍不住又后悔起来。

真是不应该答应她,放弃这样的好机会,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一夜无语。

转眼,地平线上泛起了鱼肚白。

易无双利落地从床上翻身下来,宛如一只灵猴,根本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

其实她簪子刺得并不深,他也没有内力全失,只不过想找个借口留下来,看着她,陪着她一晚上而已。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床边看见她睡得没心没肺的样子,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红唇。

好甜!

他忍不住又吻了一下。

还是好甜!

他还想吻,觉得吻这个女人会上瘾。

这时,白黛玲的小嘴动了动,翻身面朝这床内。

他叹了口气,白黛玲,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易无双坚定地心想,凝视着她笑得就像个孩子。

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可能是巡逻的侍卫经过。他轻声轻脚地推开窗户,施展轻功跃出了屋子。

易无双忍不住心想,师傅要是知道他从他老人家那里学来的武功,专门是用来偷会女人的,一定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把他掐死!

不久,白黛玲也在这个时候习惯的醒了,看见床边有他留下的纸条,上面放着一支极为精美的巴掌大小的小孔笛。

纸条上写道: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日子,如有急事,吹起它,我就会来到你的身边。

白黛玲莞尔一笑。

他当自己是神话故事里的鬼怪精灵吗?吹起笛子他就会出现,太胡闹了。

她把纸条点燃了,烧成一片灰烬。见他留下的那小孔笛通透碧绿,一看就是价值不菲之物,于是小心的收了起来,想着什么时候再遇见他时还给他。

正想着,这时童贞打开了门走了进来,

“娘娘,您醒了啊?”

“嗯。”她点点头,露出了淡雅的笑容。

童贞端来水,小心翼翼地为她梳头,“奴婢昨晚好像您房里有声音呢!昨晚是皇上来了吗?”

她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有人说话,不过实在累了也没起来。早上想起这件事,想可能是皇上偷偷来过了。

白黛玲一惊,淡淡一笑道:“昨晚不曾有人来过,可能是你睡得不好,自己胡思乱想的吧!”

是这样吗?

童贞侧着可爱的小脑袋,好像想不通,但也没有再问下去。

梳洗好了头,白黛玲问道:“承烨呢?女乃娘今天这么还没把承烨抱过来?”平日这个时候,女乃娘已经把承烨抱来给她照顾了。

承烨这个小家伙很能吃,晚上常常会饿哭。

白黛玲身子弱,女乃水也少。所以一到晚上,承烨都是在女乃娘屋子里睡下的,第二天再抱来给她照顾。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这就去问问!”童贞小跑着,向女乃娘房里奔去。

承烨的女乃娘姓莫,为人很亲切,自己刚刚生完一个女儿,女乃水很足,平日对承烨也很情切。

过了一会儿,童贞焦急地跑了回来,说:“娘娘不好了,小皇子和莫女乃娘都不在屋里。屋子的床铺是冷的,好似昨晚没人睡过!”

白黛玲像是浑身被人浇了一盆冷水。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焦虑的拧着眉,默念道,承烨你千万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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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承烨会不会有事呢?

又是谁命女乃娘抱走了承烨了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明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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