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和丁香从驿站里逃月兑出来后一路马不停蹄的向洛阳赶去,因上次听见了文青说的那番话,弄的丁香每次看到他都不好意思的脸红,结果反倒将文青弄的莫名奇妙,以为丁香动不动就身体不适烧了。
连续着赶了十几天,这才赶到了洛阳,文青又看到自己居住了十几年的地方,不禁热泪盈框,他颤着声音向马车内的丁香说道“可以下车了”
丁香在车里答道“嗯”又清点了一下银子,这次文青回乡,多多少少也要带些钱的好,这样也算是衣锦还乡,有点面子,丁香下了马车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三四五个村民正在围着一个老妇人拳打脚踢,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叫你偷我的包子,我叫你偷,看我不打死你!
“文青”丁香下意识的看着身旁的文青,看到这个场景为何文青不去解救那个老妇人?
被殴打的老妇人嘴里咬着半块黑的馒头,拼命向肚里咽,她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但眼里浑浊的眼泪却不住的向下掉,显露出为了这半个馒头所忍受的痛苦来。
“住手!”见文青没有反应,实在看不下去了的丁香开口喝道,她上前两步斥问道他们“你们没有父母的吗?她一个老人家经不起这般折腾,不过就是个馒头而已,若是你们打出了人命,岂是一个馒头可以解决的?”
经过丁香这么一番劝说,几个人停下手来,但态度却十分嚣张蛮横,其中一个走出来大声说道“你是谁?我们都没见过你,这儿的事情你少插手!”
“她都已经这么可怜了你们还要这么对她?难道你们的良心过意的去吗?”她就不信这个邪了,叫她不要管,她偏要管,难道能拿她怎么样?
“大哥,不管她”另一个人在他耳朵旁边窃窃私语了一番,他们连看也不看一眼丁香又继续“教训”地上的老妇人了。
丁香见劝说没用,索性就使出“连环腿”给了他们一人一脚,被打翻在地,自然不服,于是他们爬起来改变了目标开始围攻丁香。
虽然丁香的武艺不是绝顶,但也算的上是数的出的好手了,对付这几个喽罗自是不在话下,三下两下就将他们给打的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那个先前同雪情说话的人恨恨的道“原来你是跟她一伙儿的?!”
“什么一伙儿的?”丁香弄的模不着头脑看着他们,又危言恐吓他们“但是你们要是再敢随便乱欺负人,我可就饶不了你们了,明白吗?”
“哼,像她这样,人人得而诛之,她没随便欺负我们就不错了,我们哪里随便欺负过人?!”
还是嘴硬?丁香气的就要拔剑,却刚拔出剑就被一双手给按了下去,丁香回头一看,竟是文青阻止她拔剑。
“放了他们吧”他说“他们是无辜的”
“这怎么是无辜了呢?”丁香急道“他们刚刚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这也是无辜?”
“你们先走”文青不答话,对地上的几个人说道,他们看了一眼文青又看看丁香爬起来就飞快的跑的不见影了。
“你也走吧”文青看着地上的老妇人,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银锭子放在了她的面前,转身去将绳子拴在了柱子上朝一个小深巷走去。
老妇人眼里噙着眼泪双手死死的捏住银子,嘴边还沾着少行的面渣,丁香见文青走远,也不管这老妇人如何了,她在后面小跑着跟上去“文青,等等我,我对这儿不熟啊”
丁香好不容易跟了上去,文青却又在一家茅草屋前面停了下来,这间茅草屋只用着些木头来支撑,上面的稻草只用一块油布遮住,房子看上去很单薄,仿佛风一吹不就会倒了似的。
丁香侧眼瞧去,文青脸上是一种复杂的表情,难道这就是文青的家吗?
“……呃……”丁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她指指木门征求般的看着文青,毕竟这里是他的家。
文青默默的上前推开门,门一打开灰尘中夹着一股霉味便扑面而来。只见屋子内一片狼藉,木柜衣橱东倒西歪,就连锅碗瓢盆都散落了一地,文青心中大骇,立刻进里屋叫道“娘!娘……”
在这种情况下,很明显,没有人应,丁香也在房内搜了搜,连只老鼠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她正要对文青说这里没人,文青便已从里屋冲了出来向街道上奔去。
丁香不敢独自留在屋里也紧跟了上去,文青一步小跑回了他们刚进村的那个地方,他见人就问“有没有见到那个女人?”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
丁香莫名奇妙,文青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她都不知道,所以也无能为力,这时,一个男人扛着木柴从小路上下来对文青说道“我看见她在坟地那边”
文青得知后立即朝小路上奔去,丁香正要跟上去,却又扭过头来问道“大哥,你们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你说那个疯婆子?她是以前县令的老婆”扛柴的那个男人答道,将柴放在了门前进屋去了,丁香还是没明白,但看文青已经走远,她也来不及多问,又朝他的那个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