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第十四章五个女人一台戏(2)
潇潇今天装疯,装疯卖傻,摆明了做二百五了。潇潇抓着麻子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模,让他模自己的心跳出来了。模完了还喝,跟麻子喝交杯酒,胳膊绕过对方的胳膊,交错纠缠着喝交杯酒。交杯酒不过瘾,喝交嘴酒。交嘴酒是潇潇的原创。她嘴里含着一口白酒,去喂麻子。麻子躲闪着说你喝多了,你喝多了!潇潇喃喃着说:
“不嘛,不嘛!我就和你和交嘴酒。”
琳琳看不过去了,喝止潇潇:
“潇潇,你太过分了!还要不要脸了!”
“我过什么分?我也没往他床上爬,他又不是谁霸下的。”
琳琳气闷了一霎,麻利地端起桌上的啤酒,泼在潇潇脸上。潇潇满脸的酒浆,身上单薄的衬衫湿透了,显出里面红色的乳罩。潇潇像真醉了一样,晃了晃脑袋,冲琳琳笑笑。
潇潇的笑让琳琳心虚,琳琳虚着声音地说:“潇潇,你真醉了!”
潇潇在脸上抹了一把,随手一甩,甩到楠楠和佳葳的脸上。随着这用力的一甩,潇潇的两只露体显形的**,摆出了战斗的姿势。愣头愣脑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地上都是花生瓜子皮儿,沾上酒成了脏泥。潇潇冲琳琳又笑了笑,笑得张牙舞爪,笑得中了邪。琳琳有点怯,说潇潇你真醉了。潇潇把地上的啤酒瓶子趟倒,骨碌了满屋。潇潇走到琳琳跟前,不认识似的,认真端详了一下。琳琳说潇潇你今天真醉了。是吗?我真醉了?潇潇自言自语着,突然狠狠地抽了琳琳一个嘴巴。这个嘴巴是爆发式的,突如其来,琳琳没有想到,楠楠没有想到,佳葳也没有想到。琳琳傻了一霎,回头看麻子,王麻子像没有什么事似的,正在跟林强碰杯。琳琳突然爆发了,扑向潇潇。打人不疼,羞辱人心里疼,琳琳没受过这个屈辱。两人将要接触的一瞬,麻子喀吧摔了一个酒杯:
“行了,你们不怕丢人我还怕没面子呢,都什么素质。”
麻子说完,拉起林强往外走。琳琳跟了一步,绊上啤酒瓶子,跌倒在地,坐了一啤酒泥。琳琳真失落了,像发疯的母狼一样嚎了起来。佳葳想要搀扶琳琳,被楠楠悄悄拉了一下。佳葳会意,随着出了夜夜情。外面的月亮地很亮,佳葳抬起头看城里的天空,却依旧只有巴掌大的一块。
第二天早晨,琳琳没有起床,推说头疼。佳葳拿起她的沾着啤酒泥的裤子,想给她洗洗,让楠楠用眼神制止了。佳葳把裤子拿在手上瞅瞅,又悄悄地放回盆子里。
王麻子吩咐潇潇,今天都要穿上统一的工作服。昨天在酒桌上,林强建议麻子找个电视台的记者。电视台最近改版,有两个民生版块。版块刚开播,缺少素材,现在找他们费用不大,还能把利民中介真心为民的典型竖起来。麻子说,你要是真把这事办好了,我不介意你解楠楠的,你领楠楠走都行,我算楠楠为企业立功了。楠楠说算了吧,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我怕他们家警察把我吃了。麻子没问过林强的老婆是干什么的,一问,真是警察。麻子逗林强,还是你厉害,连警察都敢**。林强说楠楠,别提我们家警察,你那扣肉码儿太小,不够我吃,我没打算领你。正在逗着馊嗑,那边琳琳站起来要拼命,把麻子的兴致搅了。
林强找电视台记者,还通过一个中间人,是电视购物节目的老板。记者忙活着,老板没事,找机会跟几个女孩搭讪。说过几个女孩漂亮,还掏出带香水的名片,每人递上一张:
“鄙人姓张,弓长张,张连武,大家叫我武哥。”
张连武五大三粗的,做派却女里女气,拿腔拿调。每个字都像从嘴里蹦出来,掉在桌面上还颤。
“小妹妹,你的衣服很漂亮,配上你细腻的皮肤,简直就是模特儿。改天我们那里有t台表演,我一定推荐一下。”
凑趣的还有李强的副队长石守山,穿着便衣,学着张连武的声音:
“鄙人姓石,石头的石,石守山,大家叫我石哥。”
石守山没有名片,抓起桌子上登记的本子递给姑娘们,姑娘们被逗得吃吃地笑。
晚上要出去吃饭,麻子到琳琳的屋里看了看,琳琳蒙着被,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麻子模模琳琳的头,琳琳使劲晃了晃,很烦的意思。麻子出屋说:“我仁至义尽了。”回手招呼潇潇,一起出去吃晚饭。潇潇看了看楠楠,又看了看佳葳,迟疑了一下去换衣服,换上一身时髦的连衣裙。出门时,潇潇的表情看起来大义凛然。
潇潇预感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整个晚上心绪不宁,唱过的几个拿手歌,不是忘词就是跑调。她耳朵里总是幻听,出现琳琳在半夜里的申吟。这种致命的幻听有一种引诱的性质,潇潇在渴望,渴望和琳琳一样,或者超越琳琳。琳琳有什么,不就是一脸端庄地上王麻子的床么。琳琳的脸型是饱月型,皮肤白皙,严肃了显得端庄。潇潇眼前又幻现琳琳,她想象不出琳琳跟在麻子身边会是什么表现,端庄么?
歌唱到午夜,林强的老婆来电话,老婆的临产期将至,电话中告诉林强肚子有点疼。林强不敢怠慢,恋恋不舍地离开夜夜情。临走嘱咐张连武:“武哥,你们多玩一会儿,麻子还有节目呢!”林强走了,麻子顺着话茬研究下一个节目。
“哥们儿,我有个老铁在太阳岛那边开了个夜总会,请了几个俄罗斯小姐,他电话让我过去验验货,我一直没有时间,咱们现在过去怎么样?”
听说有俄罗斯小姐,张连武来了兴致,表示要开开洋荤。他问麻子: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俄罗斯小姐,前两天一个朋友带我去个宾馆玩俄罗斯小姐,完事那女人用中国话要小费,一问,才知道是新疆的,是新疆的娘们儿到这边发展经济。”
麻子对张连武对自己的怀疑表示了适度的不满:
“你放心吧,我谁呀?敢糊弄我。”
石守山讲了一个在海参崴泡俄罗斯娘们儿的趣闻。有一对双胞胎去海参崴,哥俩研究好准备找一个妓女。人家那里的业是合法的。哥哥领着妓女进屋,打了三炮,妓女竖着拇指,直说哈拉少。哥哥对妓女说,出去上一趟厕所。弟弟随后进了屋,弟弟跟哥哥长得一样,火烧火燎上床,复仇似的又开了三炮,妓女高兴了,一边哈拉少一边又竖大拇指。完事,坐一个电梯下楼,妓女发现了哥俩的秘密,一边叫着,一边使劲地冲他们摇小拇指。麻子的故事让大家**荡漾,决定马上改换个战场。潇潇发现,女人在这种场合是被忽略的,被侵犯的,她满耳朵塞满黄嗑,犹豫自己继续去夜总会是不是不合时宜。麻子拉了她一下,耳语说:
“那些俄罗斯娘们儿每天就是战场,得有多少男人打冲锋,我从不扯这个。”
潇潇的预感又强烈起来,她脸色潮热,动了**的感觉,幸好夜色帮她掩盖了一切。黑夜是包容的,但让所有的故事都失去了细节。
麻子看起来与老板相当哥们儿,打过哈哈,麻子与老板耳语了两句,老板出去一下带进来三个俄罗斯小姐。每人分配一个,又告诉开了哪几个房间。俄罗斯的娘们儿看不出年龄,环抱着胳膊,胸前弹簧似的一堆满胸。麻子身边有潇潇,就没有俄罗斯小姐。但是麻子有房间。潇潇不由自主跟着麻子,麻子也觉得顺理成章。潇潇觉得自己真贱,但是她义无返顾。旖旎的灯光下,麻子欣赏着自己的玩物,像个老到的嫖客。潇潇被他月兑掉了乳罩,又月兑掉了长裤。月兑到裤衩的时候,潇潇挣扎了一下,双手捂住羞处。这个小小的反抗是徒劳的,带有一种表态性质。潇潇的意识里出现的是端午节的粽子,还有煮熟的鸡蛋,她把自己送到了麻子嘴边。等到自己完全**,潇潇梦呓一样申吟一声。
张连武选择了一个**硕大的俄罗斯妓女,进了房间之后,俄罗斯妓女非常敬业,很快把自己月兑得像头宰过的母羊。张连武玩弄着妓女的**,突然心血来潮,给林强打了一个电话。林强被从睡梦中拽出来,恩恩啊啊几句,撂了电话。张连武说俄罗斯女人远看还可以,近看做工太粗糙了,还有一股山羊味儿。俄罗斯妓女听不明白他说什么,一脸白痴的笑容。撂下电话,老婆问林强,这么晚还有谁打电话。林强说:“是刚才一起吃饭的哥们,问你现在咋样,我告诉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