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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大战小战无数

苏明海闻言一愣,心道她还有什么事不成,却还是停下了脚步。

这女子走到旁边,在砖墙上翻开一个暗格,取出一个沉香木的盒子,翻开盒盖,取出一件古怪的物事出来,递给苏明海道:

“这是四年前杰罗姆在外劫杀了一个佣兵小队,从一个法师身上得到的东西,据说只有魔师级高手,才能勉强发挥这件东西的作用。他知道闯了大祸,一直藏在这里,不敢取出……”

苏明海接过一看:这东西非金非木,圆圆的象一个盘子,足有碗口大小,上面还刻了一个六角星,布满了整个盘面。系了一根魔兽毛发拧制的绳子,应该是让人套在脖子上的。整件东西魔力涌动,却又力量内敛,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

青铜之力量的项链:+29%准确率,+2力量。

……我靠!苏明海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我怎么就把多余的两点加到体力上去了捏?分一点到力量,不就使用起那把血炼弓,就没什么障碍了?

不过手下却是不慢,立刻就把这玩意放进了装备栏,挂到了自家脖子上。似笑非笑,将眼睛斜斜看着这温润的女子。

这女人嘴唇翕张了两下,只觉的口中发干,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又觉得这少年面容稚女敕可爱,皮肤晶莹如玉,着实口滑得紧,自己偏偏在他面前吞咽起口水来,一时羞的脸色通红,再接着愈想愈入了巷子……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动情,从头到脚,都红了开来,全身热的滚烫。

知道这少年接下去就要拔剑杀人,消除了自己这个后患,更是激动,觉得象这般能死在这水女敕少年的手里,才是人生最大的美事!

痴痴站了好久,方才开口道:

“照着我们埃希大陆的规矩,如今小女子也算是大人的战利品,大人要杀……还是要放……或者是为奴为婢……即便是做任何事情,都是小女子应该……”

声音愈讲愈低,到最后几若细不可闻,但却还是努力地讲了出来:

“……都是小女子应该承受的……”

苏明海前世也曾是欢场中人,见这女子螓首低垂,耳根头颈,鲜红欲滴,肌肤如水,连里面血脉的搏动都能看的出来,偶尔偷眼望他,更是媚眼如丝,盈盈若水,那还不知道已然情动?

这时这番表现,实在太过蹊跷。他也知道有些欢场女子确实不能和男人在一起,一靠近男人,下面就痒得难受,马上就会软了下来。但这些女子之所以会如此不堪,是因为有一些难以言说的毛病。这妇人前面种种表现,思绪严密,举止得当,明显也是好人家女儿出身,身上的味道虽泛着**,却是清新宜人,幽香扑鼻,却完全不是犯了什么花柳病的模样。

他却没想到自家生的一幅害人的模样,这女子以前经受的又是粗鲁汉子。她本是大户出身,肚子里有不少墨水,心中也有许多当年少女的幻想。这番见了如此细致水滑的少年,又尝到了个中滋味,才会这番失态。

苏明海看这女子清秀典雅,容色之中自有一股绝俗之气。此刻语音细细,柔和温婉,眼波流转,偏偏又清澈如水,映着一抹红透了的细女敕肤色,说不出的勾人。心中也不禁起了一股邪火,他本不是什么老实人,立刻将手捏住了这妇人纤弱到让人心疼的双肩,把她拉到了怀里,正要用些手段,却听得这女子细微的声音传来:

“大人且慢,还是让小女子来服侍大人吧……”说罢抬起头来。

她此刻脸庞秀美绝伦,遍布红霞,越发的莹润如珠如玉。眼中波光盈盈,如丝如雾,在室内昏暗的环境下,这种艳丽的感觉,如同昨夜的新月,遮上了一层迷蒙的晕色一般,不可方物。心中正一荡之间,就觉到眼前的女子跪下了身去,腰下就传来了轻柔的骚动,接着皮肤一凉,那物事就落在了一双纤细的小手之中。

这女子见苏明海那一把出鞘利剑,虽然巍峨雄壮,肤色却是晶莹剔透,前方的皮肤犹未翻转,露出一种女敕女敕的细致来,就知道今日运气,遇上了头道汤儿。又见他鸡蛋大的头儿竟比身杆还要略粗些,若真个畅快起来,里外的娇女敕都能刮倒。不象杰罗姆虽还粗壮,却是个前细后粗的毛笔模样,只能挤挨到外面一段。她毕竟也是读过许多杂书的人儿,知道这是遇到了传说中的名剑。激动得心肝儿都酥了起来,小嘴一张,就把苏明海包裹进了一片温润之中。

苏明海也担心这女子突然下了狠手,但自恃魔师刀剑不伤的体制,只要不是给人一下断根,自然就能随即恢复,也就仔细地享受起来。心念一转,突然一笑,却是想到了另一个地方:那若是个女魔师,岂不是只要愿意,就永远是个黄花闺女了?

不过再转念一想,想起前世的那些神话传说,什么仙子龙女,只要愿意了就下凡嫁个男人过上几十年,莫非正是这个道理不成?又念及自己身上原先的疤痕都已消失,便是脸上这一条橡皮筋的痕迹,也只有了阳光照射和长久不动作的差异,不由得暗暗得意起来。

这女子刻意奉承,吮吸了半晌,待苏明海红的晶莹了,才在他胸月复中线一口口的咬将上来,待到差不多站直了,被苏明海一把拉开了衣带,剥得如白羊似的,压上了旁边的春凳。这女子早已水光泛滥,被苏明海腰胯用力,直抵细颈,剧痛之下,不由得“啊”的一声,只觉心尖上又是酥麻、又是震颤、又是痛楚,几乎要落下气去。不过匆匆三五十下,就已腰背反弓,身子滚烫,开始抖索起来。

苏明海感觉着阵阵热流,将速度放缓……

第二次却是过了一刻钟光景,才将身下的小白羊变成了一只红彤彤的剥皮羊儿。

这次心中不再如刚才那般渴求,苏明海动了几动,发现感觉极是紧凑,似乎这女子并未生养。不由得奇怪起来,下面继续动作不停,却俯去,低声问起缘由。这女子嘤嘤享受,许久才回过神来,迟疑了一番答道:

“这孩子是杰罗姆侍妾所生,只是那侍妾不得为主妇,所以这孩子才由我一手带着的……”

这事乃是常理,家中侍妾生子,只能作为旁系。但如果没有嫡系的孩子,也可将旁系转正,但却要以正妻为母,即便碰上亲生的母亲,也只能称之为姨母。那女人果然接着道:

“妾身来此之后,也不知怎的,始终不能生育。不过也幸得如此,今日方能以此身服侍大人。”

苏明海这番细细体察,却渐渐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下面此刻阴凉清冷,仿佛能感觉到这女子体内魔劲流转,这女子虽然武艺不高,但显然平时经常以冥想当做养生功夫。一身魔劲,早已突入了四级门槛,但女子练气,先要练血。这女人嫁给杰罗姆之前怕是从未练武,对这些道理全然不知,杰罗姆应该也没多少知识,所以才会懵里懵懂的让老婆练气。这生养孩子,练气的女武士须得另外的窍门,排出一点种子,才能受孕,不然得窍之后,就已周身不漏,哪里可能生得下后代。

苏明海想到这里,一笑问道:“我看你颇有些魔力,是否有过练气冥想的经历啊。”

“嗯,小女子自小身体赢弱,所以被杰罗姆抢来之后,他就把自家的冥想法子给我参悟,身体确也因此强健了不少……”

这小子一听果然如此,更是心气高涨,摆开他前世的手段,把高山溪谷,雪股翘臀,一一模转。这女子哪见过这等温柔摆布,吟叫得如布谷啼血,凄婉可怜,愈发断人心肠。她本来未必没有用这等手段留下一条性命,能与那孩儿相见的意思,如今却只觉得经了这一番温柔滋味,才算没白活了二十五年,就此死了也是甘心,再不愿想起以前的牵连来。

如此又过了两回,苏明海也渐渐起性,将身下两团鸽子肉大力揉捏。又操练大半个时辰,这女子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候,反而更加疯狂,加力迎合。连续颤动了半刻钟光景,方如绷断的钢丝一般软成了一滩,哀哀地讨起饶来。

苏明海见她楚楚可怜的腰肢颤动,一双小白兔跳动不休,既是怜惜又是暴虐,一双手上虽是温柔,一把长剑却使出了狂风骤雨般的快剑手法,终于渐渐有了喷薄之感。但这小子早练到了周身不漏的地步,知道若这般放了出去,怕是要影响今后的结丹,立时将后脊提起。这女子见苏明海停下,大头儿死死撑开了内里细颈,大叫一声,热流奔涌而出。

苏明海突觉一点热意顺督脉而上,至顶门一顿,普洒而下,仿佛周身皮肉血脉都浸在了温水里,整个人不由自主进入了定静之中。这一股温润,在胸月复间略一盘旋,又一转而出,就见身下的女子本来略显苍白的肤色渐趋红润,睁开眼来,竟有一种精神抖擞之感,比起初遇之时更为容光焕发,显然也从中得了不少好处。

云消雨散,那女子娇慵慵把脸贴在苏明海胸口,拿了手指在他皮肤上划动。过了半晌,苏明海道:

“你叫什么名字?”

这女子一听,不知有多少的欣喜,亮着还有些醉意的眼睛道:

“小女子姓靳,名晓竹,今日得大人怜惜,若得大人宽膺,愿以余生一心一意,为大人奴婢,服侍大人起居。”

苏明海先前见她处事就有条理,到了此时还不忘自己身份,把话说得极为小心本分,暗暗表白了与过去决裂之心,也有些欢喜。但他也知道女人容易恃宠而骄,也不去反驳她的说话,沉吟了半晌,等她有些胆怯失望地垂下了眼帘,方才道:

“我此去危险重重,你却是跟随不得,不知你可有个落脚处?”

靳晓竹一听大喜,脸上也有了光彩,幽幽地道:

“奴家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家在山下川塘镇,只是七年前被杰罗姆掳了来。川塘镇又在黄蜂寨辖下,要顾忌家人的安稳,无奈才作了他的压寨夫人。大人只管自去,我父亲家中也有几个四五级的护院,尽可住得的。”

苏明海见她身子受了滋润,反而比先前更加精神,体内也有些魔力的底子,想了一想,道:

“你若是跟我,却还要习些武艺,来,我且教你两路剑法。”

两人穿了衣服,杰罗姆院中练武场甚大,就在中间教起靳晓竹武当对剑来。

苏明海先慢慢舞了一路,靳晓竹照模学样,就不免有了差错。苏明海扶着她手指点,肌肤一触,两人皆是一阵酥麻。苏明海勉强算是久旷之身,靳晓竹又是初逢温柔,再指点了几手,身子就贴在了一起,动作大变,学剑也成了耳鬓厮磨;又学了几招,靳晓竹已是衣衫凌乱,娇*喘吁吁,被苏明海一把抱起,按在石桌上又弄了一回。

此时日已西斜,寨中人虽已跑光,但在明媚的天光下,就靳晓竹而言,滋味又是全然不同。

一番大战下来,也到了晚饭时候,两人填饱了肚子,又抖索精神,挑灯习剑。结果半个时辰不到,两人又是你来我往,半推半就的变成了盘肠大战。到了半夜才让靳晓竹勉勉强强学会了一路剑法,另一路只是看了个大概,无奈只得洗洗睡了。此番大家都有了警戒,约定隔被而睡,相互间绝不骚扰,也好明天一早起来学剑。

到了床上,迷迷糊糊情热之下,隔被而眠渐渐成了同床共枕,但还是决定大家不月兑衣服;又过一会,着衣带袜又变为果裎相待,唧唧歪歪的连床带人又响了一夜,到了日上三竿,复又花开花落了四五回。这一夜连床大战,所需气力可是不少,苏明海恢复能力极强,倒是神清气爽,靳晓竹虽然从中受益不浅,但精神力却是有限,爬起来却有些七忡八跌了。

这小子见靳晓竹如此,也不敢再提什么练剑的事情,和靳晓竹随意吃了点东西,掏出一本册子交给了她。却是当时在船山郡秦家教赵弘之剑法时的笔记,赵弘之学会后,为免苏明海武艺外流,又特意塞在了他的怀里。正好给靳晓竹将来习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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