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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誘惑【文字版VIP】

经久未见的京城,秋风的浸染,多了些风霜。京城的城楼上,秋风猎猎,一个男子临风而立,墨色的头发吹起,双手负于背后。整个人在秋风下,似乎也有那么一分风霜。

那人的脸缓缓的转过来,此人正是月流影,那人原本有些俊逸的脸上稚气月兑尽,眉宇间多了一丝成熟。漂亮的凤眸中此时一片凄凉落寞,脑中不断的想起那日在城楼上,那个女子……如今是在何方?

月流影握了握拳头,想起那日新婚之夜,眉宇间的忧愁更甚,醒来的时候发现是青霓,然后莫名的中毒倒了,然后醒来之时,发现的却是那么不堪的一幕,自己赤果果的拥着一个女子,而那女子已然没了生气。

而那日半月泉夜月色说过的话,至今都在耳边,月流影几乎捏碎了拳头,自己已经完全不符合她的标准,难道注定错过?

此时的城楼下,一辆奢华的马车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之后,一个穿着黑色锦袍的男子,浑身诡谲的气氛顿时散漫开来。

月流影从城楼上看见那人,微微的皱了皱眉,快步下了城楼。一个月之后便是万寿节,如今南国的太子来了京城。

月流影走到城门的时候,便看见马车上下来的女子,鹅黄的纱衣,熟悉的脸庞。让月流影的眉头皱得更紧,倾儿怎么会和西子弋一起。没等月流影多想,西子弋缓步走上来。

“四皇子为何如此看着本太子的宠姬!”西子弋一双幽绿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月流影,“要是四皇子喜欢,本太子便将她送于四皇子如何?”

月流影的眼眸在秦倾的身上扫了一眼,眸色一变,很快便收回了眼眸,对着西子弋笑道:“太子的宠姬自当自己留着!”

“看来本太子倒是会错了意!”西子弋不以为意的笑道,眸中变态的笑容扫了扫秦倾,再看了看月流影,脸上的笑意融融,他真的觉得甚是有趣。

马车便上的秦倾,眼眸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月流影,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一直站着没有说话。

“如此,本皇子便带太子到驿馆休息!”月流影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西子弋便跟着月流影去了驿馆。

秦倾跟在两人的身后,微微的皱着眉头,眸中的神色更是有些莫名,不懂她在想什么。

月流影和西子弋到了驿站之后,月流影转身欲走,西子弋笑笑,对着月流影说道:“四皇子何必急着走,弋倒是有写不错的主意想要和四皇子交流交流!”

月流影皱了皱眉,看着西子弋的笑容,眉宇间突然舒展开来,对着西子弋同样笑笑,两人颇有默契的相视一眼,此时的秦倾已经被人带去了西子弋的房间。

“实不相瞒,南国那妖女的甚是得宠,如今怀上孽种,本太子的太子之位貌似不保。”西子弋无所谓的语气缓缓的说道,“这一点看来,四皇子似乎和本太子,同病相怜,我们自然志同道合的可以相互帮助!”

月流影皱了皱眉头,虽然最近大皇子颇受重用,但是他的处境也没有和西子弋合作的迫切性,月流影缓缓地额笑起来,对着西子弋说道:“本皇子倒是不这么觉得,太子还是好生休息……本皇子就不打扰了!”

说完笑了笑,没有利益的事情谁会做?就算不和他合作,他也未必不能上位。

“四皇子不要急,本太子倒是为你准备了一份贴心的礼物……”西子弋对于月流影的态度不以为意,继续说道:“门口马车中,本太子为四皇子准备了一份礼物,要是看着还喜欢再决定要不要和本太子合作!”

月流影突然停住脚步,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转过身,朝着驿站的门口走去。

身后的西子弋,脸上出现变态的笑意,他似乎很想知道月流影看到马车之中的人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呢?刚刚的秦倾,他似乎不喜欢呢?那么夜月色呢?呵呵……西子弋笑得很畅快,许久没遇到如此好玩的事情了。

月流影漫步走到驿馆的门口,看着路边停着的马车,微微蹙眉,西子弋到底就有什么自信确定他一定回去看他准备的礼物,甚至会答应他的条件。

月流影心中好奇,移步向着马车靠近。或许西子弋利用的不过就是人性好奇的一面,他们会一边鄙夷对方的自信,同时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而中了别人的圈套。

月流影掀开马车的一角,然后瞳孔不断地放大,面上的神情有不可置信,震惊,疑惑,最后转变为惊喜,兴奋。因为此时马车之中的人真是新婚之夜被人掉了包的夜月色,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快速的漫上心来,月流影此时抑制不住手有些颤抖,伸手覆上马车中安安静静睡着的人。

手心传来温柔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不过月流影瞬间快速的皱了皱眉,思前顾后他要将她安置在哪里?毕竟夜月色乃是一国丞相之女,毕竟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

月流影收回自己的手,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她本来就是要嫁给他的,如今也算物归原主!月流影在心中快速的计算一番,终于决定将夜月色带走。

月流影将马车的帘子放下,对着守在马车边的人说道:“对你家太子说,我很满意!”

说完翻身跃上马车,自己将马车驾着,离开了驿馆。

……

连日来马不停蹄的从北边赶回来的月无觞,此时骑着一匹马在京郊的官道上策马狂奔,一路上不知跑死了多少匹良驹,桃花般的面容染了尘,发髻凌乱,身上带血的白衣都没来得及换下来。更别说停下来休息一会,月无觞狠狠的一鞭子抽在马背上,垮下的千里马似离弦的箭一般,快速的冲了出去。

月无觞心中焦急,一路上已经问过了情况,色色被南国太子带走了,里面还有秦倾,月无觞有些担忧,思及此处,加紧了行走的速度。

不过片刻的功夫,骏马已经到了京城的城楼下。月无觞勒住马,飞身跳下。

一下马,便被早就等候在此等候的南渊拦住,月无觞微微蹙眉,和南渊对视了一眼,两人往城内走去。

看着月无觞此时有些邋遢的模样,南渊只是一瞬间的错愕,随即恢复了常态,“南国太子住进了驿馆,在此期间与月流影见过面!”

月流影?!月无觞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联想到那日听见人们谈论许多女子失踪,心下便已了然。

“夫人似乎没有出现过……”南渊担忧的忘了月无觞一眼,查出夜月色被西子弋劫走之后,他便和北棠兵分两路,他负责追上去,只是南国的人素来擅长用蛊和毒,他们的人基本上在没考进之前便被轻易的察觉了。

“南国之人擅长易容之术。”月无觞皱了皱眉,对着南渊问道:“可有发现面容生,看起来奇怪之人。”

南渊努力的想了想,对着月无觞摇了摇头。月无觞心中忧虑,此时尽管心中如何的着急,他也不能直接冲到驿馆质问西子弋,夜月色到哪里去了,不仅是因为没有证据,更是因为此时必须暗中行动,大张旗鼓的话到时候传开,影响不好。

西子弋,他必定会让他得不偿失,付出惨痛的代价。

月无觞看着南渊,吩咐道:“将南国此番随西子弋前来的人全部查一遍,看有无多出来的人……”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飞身离去。

南渊见月无觞走了,随即按照月无觞的交代,开始彻查南国来的人。

……

驿馆之中,西子弋听着眼前的随从带到刚刚月流影的话,眸中的笑意弥漫,脸上更合挂着变态的笑容,将站在旁边的秦倾一把落在怀中,捏住她的下巴,缓缓的说道:“看来月流影并非传说中一样喜欢你……”

怀中的人,眸中突然出现一抹怨恨,眸中的愤恨之色还未成形,西子弋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卿卿,收起那副模样,我不喜欢……”

“你……到底想要干嘛?”秦倾突然不知眼前这个向狼一样危险,如蛇一边冰冷的男人心中到底是什么打算,明明她记得她的脸被换了,可是却不见西子弋下一步动作。

“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好玩么?”西子弋不以为意的放开秦倾的下巴,脸上变态的笑容更深,“听说月无觞没死,如今还回了京,真是有些遗憾!”

听了西子弋的话,秦倾身子一震,抬眸震惊的看着西子弋。

“本太子有些失望!”西子弋语带遗憾,脸上的标清楚了变态之外,似乎看不出一点遗憾的表情,突然抬起秦倾的下巴,眸中幽绿的光芒闪现,“要是我告诉他,你们被换了脸,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你说他会不会相信?然后杀进驿馆把你抢回去?或者是心中焦急不知所措?”

西子弋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一个人笑得畅快,然而怀中的人却是抬起不可置信的,然而西子弋突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嗯就这么办,才好玩!戏自然是越混乱越精彩!哈哈哈……”

西子弋的笑声突然顿住,眯起一双危险的眼眸,对着房中突然喊道:“是谁,出来!”

房中突然出现一个一身白衣,带着面具的男子。因为面具的缘故,窥不见男子的面容,只是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眸异常的冷。

“阁下突然造访,不知有何贵干!”西子弋一双眼眸扫了扫带着面具的男子一眼,问道。

面具男子幽冷的眼眸扫了一眼西子弋怀中的秦倾,冰冷的双眸闪过一丝幽光,随即更加的冰冷。然后伸手将怀中的一个玉牌扔出去,玉牌带着一道凌厉的风飞向西子弋,西子弋眸中的笑意一顿,变得更为幽绿,伸出手指夹住面具男子扔过来的东西。扫了一眼,眼神一变,对着秦倾说道:“你先下去!”

秦倾如蒙大赦的从西子弋的怀中跳起来,飞快的出去了。

面具男子的眼眸在秦倾出门后收了回来,自顾自的坐到西子弋的对面。

“天下钱庄的主人!”西子弋摩挲了一把手中的玉牌,对着对面的男子说道:“阁下此番来找我,不知是何事!”

表面平静的西子弋,心中不断的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念头,神秘的天下钱庄的主人,几乎掌控了月国以至于北漠的经济命脉,即使在毒瘴严重的南国都有分号。此番前来找他,意欲何为?

“交易!”冷冷的声音从面具下的口中溢出,气息撞击着白玉的面具,发出的声音极为好听。

“什么交易,说来听听?”西子弋眸中闪着幽光,他最喜欢交易了,越变态的交易越喜欢,只盼面前的人莫要让他失望才是。

“我知难过的圣女和南国皇帝怀上了一个传说中天命所归的孩子……”面具男不慢不紧的开口,但是足以捉住了西子弋的痛脚,让西子弋脸上的笑容有些狰狞。

没待西子弋开口,面具男子继续说道:“如果想要夺位,光是借月流影之手借的兵力,没有钱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话适当的止住,面具下的双眸闪过一丝冷笑看着西子弋,等待着那人的反应。

“阁下的条件是什么?”西子弋恢复了常态,脸上的挂起了变态的笑容,等待着对方开出条件。

“一个人!”面具男子冷声说道:“一个你从临河县带回来的人!”

西子弋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变态,已足以支撑一个军队兵器、粮草、以及医药等事宜的钱财换一个人,这个人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了,西子弋变态的笑道:“我只能告诉你她的去向,至于要不要交易,阁下随意!”

面具男子眸色更冷,声音更是如同冻结了一般,开口说道:“她如今在何处?”

西子弋眸中泛起了一丝莫名的变态的兴奋,看着面具男子缓缓的说道:“这不,您来晚了一步,已经被月国四皇子月流影带走了!”

面具男子,随即消失在了房中。西子弋望着面具男子,在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玉牌,他从临河县带回两个人,一个自然在驿馆,一个自然是被月流影带走了,自然他不是也没问谁的去向。呵呵,西子弋变态的笑声溢出口中。而且那人进来只是也必定听到他说了,被他带回来的两人换了一张脸,呵呵,他只好奇面具男子会去找谁。当真是个不错的一场戏,他喜欢!

白色的身影除了驿馆,快速的在空中放出一枚不起眼的红色烟花,知道看见另一个方向出现了一抹同色的烟花,他才向着哪个方向飞身而去。

……

四皇子府的别院中,月流影看着被带回来的夜月色,不知她为何突然脸变得红红的。轻轻的唤了两声:“月色……”

依旧不见床上的人回应他,月流影有些担忧,用手探了探夜月色额头上的温度,只见手背下的温度如同火焰一般的热烈。月流影出去打了一盆水,拧干帕子。用湿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夜月色的额头和脸颊。

几番擦拭过去之后,依旧不见夜月色有任何好转,脸颊上的红云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月流影有些担忧,看着夜月色穿的厚厚的衣服,犹豫了一下之后。终于决定伸手将她的外衣月兑去,手指颤抖着伸向夜月色脖子边的扣子,一不小心碰到了夜月色脖子上的肌肤,手指顿时一片滑腻之感。

月流影有些心猿意马,闭着眼睛解了第一颗扣子,然后将夜月色腰间的腰带一拉,外衣便松松的向两侧滑落开来。月流影的眼睛不经意的看见夜月色有些起伏的胸,神色一暗,突然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额头上的青筋隐约的凸起,敛了敛心神,突然听见床上的人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月流影被迫转过头去,只见鲜红似血的脸颊,额头鼻尖开始冒出薄汗,樱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急促的呼吸着。

脸颊不正常的红色,以及越发急促的呼吸。月流影眸子一暗,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意,第一个念头就是西子弋不相信他的诚意,给夜月色下了毒。

月流影一拳打在床沿上,怒不可遏的突然起身,转身准备去找西子弋算账。岂知还没跨出一步,衣袖便被人拉住,月流影以为夜月色醒了,有些惊喜的穿过头去,只见床上的人睁开迷离的眼睛。

一双被桃色朦胧了的眼睛,此时正定定的看着她,脸颊红艳欲滴,樱唇一张一合,胸前起伏的成一段诱人的弧线。

“月色,你醒了!”月流影喉结动了动,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暗哑。

岂知夜月色并不说话,迷离的双眸看了看月流影突然从床上撑起身子,外衣落得更加彻底,整个人摆成的曲线看起来对于月流影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月流影喉结滚动,声音突然暗哑的说不出话来,突然猝不及防的被人一拉,整个人凑到了夜月色的跟前,看着那人近在眼前的脸,月流影眸色更加的幽暗,这样的情景他做梦都没想过。以至于不得不怀疑此时到底是真是假,有些傻气的用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有些疼。月流影突然傻傻的笑了。

床上神色迷糊的夜月色的微微皱了皱眉,手中再用力,将月流影拉到床上。妙曼的身形软好似无骨一般,侧躺在月流影的身边。此时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体内更是像火烧一般。然后在月流影靠近的时候,体内的火似乎烧的更旺。

夜月色刚刚还迷糊的双眸,似是反正赤红的光,不知哪来的力气,娇小的手抓住月流影的衣襟,用力一扯,只听见哗啦一声,月流影身上的衣服应声而裂,露出了胸前的肌肤,胸前雪白的肤色,似乎更加刺激了夜月色,手一拉一扯,月流影已经被她剥得上半身精光。

月流影一时间有些错愕,愣在原地任夜月色为所欲为。

似乎不满足此时看到的情景,夜月色的手慢慢的伸向月流影的腰间……

还未来得及有多动作,“嘭”的一声,门被踢开,带着面具的男子,正是刚刚出现在驿馆的那个。看着此时床上的场景,眸中赤红一片,与夜月色眸中的神色相比,可谓不相上下,只不过他是想杀人!

此时床上的女人,面色潮红,樱唇一张一合极其诱人,外衣掉落,淡薄的里衣勾勒出浑身有人的曲线,胸脯起伏,让人浮想联翩。最重要的是,那女人此时像一只猫一样慵懒的侧躺着月流影的身边,而且一只手真准备伸去扒月流影的裤子。

看到此处,他再也控制不住,趁着床上两人愣住之时一个闪身来到床前,长臂一揽,将床上的女子勾进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毫不闲着的快速点了月流影的穴,动作一气呵成,速度极快,以至于他抱着夜月色离开之后。床上被点穴的月流影才反应过来。

白色的身影快速的在房顶上穿梭,速度之快,让怀中的女子本能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很快,背影停在了锦月王府的后院的大片桃树中的阁楼前,男子垂头看着怀中不安分的女子,此时双手已经顺着他的衣襟伸了进去,在里面兴风作浪。

男子快速的闪身进了阁楼的房间,抱着女子来到床前,刚刚的景象浮现在眼前,有些生气的准备将女子抛在床上,最终无可奈何的轻轻的将怀中的人置于床上。

脖子却被夜月色勾住,夜月色伸手将面前碍事的面具揭下来仍掉,一张有些憔悴,但是依然俊美异常的脸出现在了眼前。夜月色嗤嗤的笑着,将面前月无觞的脸勾得更近,樱红的嘴唇凑了上去,却被眼前的人躲开。

吻落到了月无觞的脸颊上,夜月色抬起迷离的眼眸,眸中不满的神色甚浓,突然一用力,将月无觞拉到了床上,一个翻身跨坐到了月无觞的腰间。

迷离的眼眸转了转,突然将自己一层薄薄的里衣月兑下,月无觞眸子一暗,看着身上只剩一件抹胸的女人,胸前的丰满呼之欲出,让月无觞的眸光深沉。以至于被双收被夜月色举过头顶绑在了床头上而不自知。

月无觞胸前一凉,只见身上的女人已经将他腰间的腰带抽掉,外衣滑落,里面的里衣早在路上便被夜月色弄地凌乱不堪,此时聊胜于无的挂在身上,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

月无觞看着身上的女子,面色红的异常,原本一双翦水的双眸,此时泛着迷离的媚态,红唇一张一合的吐着带着香气的呼吸,月无觞微微眯了眯桃花双眸。

“唔~”月无觞眸中的颜色更加暗沉汹涌,在他思索的时候,某人不安分的手已经模到了不该模的东西,让月无觞从喉间不自觉的溢出一声低鸣。

急忙伸手抓住夜月色捣乱的手,声音暗哑的唤道:“色色……”

月无觞眸色幽暗,微微蹙眉看着夜月色,早在四皇子府的别院,看见夜月色月兑月流影的衣衫,他便知道,她中的是南国的合欢蛊。这种蛊毒不比迷情香,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不过是它发作的初期症状。合欢蛊本身对寄体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害,但是药效极长,药效也极强。

月无觞挣月兑出被夜月色绑在床头的手在夜月色腰上一搂,夜月色便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月无觞微微平复了呼吸。对着外面唤了一声:“北棠!”

话音刚落,一根红线便从外面直直的飞了进来,月无觞伸出两指夹住红线,将红线绕在夜月色的手腕只见。

外面把脉的空当,月无觞只觉得脖子间传来的濡湿之感,某人笨拙生涩的舌头在脖子间的大动脉处舌忝了舌忝,让月无觞刚刚平复下去的冲动,再次冒了出来。

抱住夜月色的身子有些颤抖,以至于红线跟着颤了颤,门外的北棠翻了翻白眼,都这样了还把什么脉,解药不是现成就有么?眸中划出一道戏谑的促狭。

然而突然指尖的脉象一变,北棠还没来得及疑惑,月无觞暗哑紧绷的声音响起:“体内还有无余毒,马上清理干净……”

北棠再次翻了翻白眼,余毒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清理干净的啊,马上耳尖的听到房内不同寻常的声音,北棠身子一顿,对着月无觞说道:“马上去熬药!”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房间中,月无觞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夜月色拨开,胸前的肌肤如美玉般闪着荧光,月无觞双手撑在夜月色的双肩,不然太用力,手上额头的青筋浮现。然而这种类似于欲抗还迎的动作让夜月色伸出手在月无觞的胸前模了一把。

引得月无觞的身子又是一颤,手上的力道微微一小,夜月色就直接朝着月无觞扑了上来,红唇间不断溢出**酥骨的呢喃申吟。

不得其法的在月无觞身上乱蹭,乱模,乱咬。

一些列动作引得身下的一只狐狸险些化身成狼。月无觞皱眉看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夜月色,合欢蛊的药效渐渐强烈,夜月色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变成了粉红色,胸前的剧烈起伏,看得月无觞双眸暗沉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色色……”月无觞暗哑着声音轻轻一唤,微微将身上的人推开少许,问道:“可认得我是什么人?”

“男人!”身上的人似乎想都没想,直接吐出着两个字。月无觞眯起桃花双眸,一个翻身将夜月色压在了身下。

“再说一遍!”声音带了一丝怒意,若不是今日又是月圆之夜,他哪还能强忍着她的撩拨。

“你是男人!”夜月色望着眼前一张模糊的脸,但是脑中出现的却是一张清晰的轮廓,他眉目如画,眸若桃花,只是眼角的朱砂痣呢?

夜月色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一脚向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踹去,猝不及防的月无觞硬生生的被夜月色一脚踹到了地上。

然而还没让他发怒,床上的人突然开始啜泣。心中又生气浓浓的心疼,快步上前将床上的人搂在怀中,柔柔的问道:“色色,怎么了?”

夜月色体内的火烧得更旺,本能靠近身边男子的怀中,无意识的磨蹭着,心中又极力的想要阻止自己这种行为。生理上因为月无觞的靠近,觉得体内的火似乎降了不少,可是心理上却是极度的挣扎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是他?

伸出双手想要推开抱住她的人,可是当只见粗碰到那人光滑的肌肤之时,又不自觉地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游移。

夜月色迷糊的脑袋像一团浆糊,大脑已经无法在控制支配手上的动作,然而意识却是无比的清明,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夜月色突然咬住自己的嘴唇,微微一用力,一缕鲜血便从嘴唇冒了出来。

月无觞有些着急,轻声的唤道:“色色,色色……”

夜月色根本听不见他的呼唤,只想借着疼痛让自己找回一点理智,于是便狠狠的咬自己的嘴唇,岂知预想中的痛并没有如期而至。

嘴唇被温柔的的覆盖,错愕间,那人的舌头便伸了进来,重重的一口便咬在了那人的舌头之上,口中的血腥味弥漫,以及一声闷哼。

“色色,怎么了?”唇贴着唇,那人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

“月月……”一声近乎茫然的呼唤,让一声心中一颤,还未有更多的反应,那人一把将他推开,说了一句:“你不是月月!”

月无觞眸子一眯,心中又有些疼,柔声问道:“色色,是我,我在这里……”心中却生出一股想要将西子弋千刀万剐的冲动。

夜月色意识都有些不清的将手伸到月无觞左眼的眼角上,眸中带着一丝疑惑。月无觞更是有些哭笑不得,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是我,真的……”

夜月色手上一模到月无觞的肌肤,就感觉像久旱的土地遇到了甘霖一般,确定了那就是月无觞之后,体内的火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燃烧起来。

“月月,我难受……”夜月色靠近月无觞,突然脑中又想到那日清醒之后照镜子看到的不是自己的脸,那她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夜月色只觉得脑袋很疼!月月抱着的是她还是谁?

月无觞有些心疼的吻了吻夜月色的唇角,引得怀中的人一阵轻颤,口中的申吟更加频繁。

“我是谁?月月,我是谁?”怀中的人一边抗拒着一边又向他靠近,月无觞眸中闪过一丝疑虑,她到底是怎么了?

今日去驿馆的时候,便听见西子弋说将夜月色和秦倾换了一张脸,但是当他看到驿馆中的秦倾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不是她!一个人不管不成什么样子,她的眼眸和给人的感觉都不会变。何况他的色色眼眸深处怎么隐藏着意思恶毒以及贪婪。

所以知道了夜月色被月流影带走了,他便马不停蹄让人找月流影的去向。从而在别院找到了夜月色。可是如今人找到之后,她却问他她是谁!月无觞子女中微微的心疼,西子弋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脑中思索着,同时口上温柔的安抚着夜月色,“色色,你自然是我的色色……”

温柔坚定的语气没有让夜月色感到安心,心中越发的升起了一阵惶恐。一边抗拒着自己向月无觞靠近,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火熊熊的烧着,夜月色整个人挂在月无觞的身上,口中纠结的说道:“唔……我不是我,不是的,我是我,我不是我……”

月无觞心疼的将夜月色搂在怀中,轻声的问道:“那你是谁?”不带夜月色回答,月无觞轻轻的说道:“不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色色……”

“狐狸精!”夜月色脑中突然想到这个词,她不要他抱着她,挣扎的想从月无觞的怀中起来,却让两个人贴的更近。

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一个中了合欢蛊的女人。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一个带着媚态轻呼的娇吟。

两人在外的肌肤相贴之处,一片火热。

月无觞看着一边念着不要,一边又向自己靠近的夜月色,心中一痛。牙齿咬碎,一定要将西子弋那变态千刀万剐。

然而此时月无觞看着夜月色焦灼不安胡言乱语的神色,突然改变了想法。

将夜月色抱到了阁楼之后的一处从外面引进来来的清泉,泉水在秋月的照射下,泛着冰冷的光。月无觞抱着夜月色“噗通”一声跳入了冰冷的泉水中。

冰凉的水漫过两人的脖子,夜月色身高不够,只能抱着月无觞的脖子,浸水的抹胸经不住重力,带子散落落入了水中。

月无觞闭上了眼眸,岂知夜月色的唇急不可耐的撞向他的唇,胡乱的啃咬。一双不规矩的手,四下游移,即使冰冷的水浸泡下,月无觞睁开的眸子以及赤红。

此时合欢蛊的药效已经达到了极致,夜月色自然没有那多余的时间来思考心中的纠结,而月无觞不同,纵然此时是多么的考验他的自制力与定力,他都不能。

因为刚刚夜月色的纠结如今在他的脑海中挥散不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才会明明很难受却又抗拒着他。如果此时他以身为她解了药性,这件事以后也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他不想!

所以,月无觞一边制止着夜月色的动作,一边强忍着自己被撩拨出来的冲动。

直到听见阁楼前面传来脚步声,月无觞将夜月色搂进,压在怀中,直至了她所有的动作。

声音低沉暗哑的不像话,对着前面的人说道:“将要放在前面,立刻去配合欢蛊的解药!”

北棠将清理月无觞体内余毒的药放在了阁楼的楼梯上,翻了翻白眼,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哎,莫非是……咳咳……北棠敛了敛神色,自然不敢把自己此时的想法说出来,赶忙的跑去配合欢蛊的解药。

月无觞抱着夜月色泡在冰冷的泉水中,怀中女人口中溢出的呢喃,温热的呼吸,绯红的脸颊,让他浑身血液沸腾,似乎他才是中了合欢蛊的那个。

前方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然后离开。确定前面的北棠走远了,月无觞抱着夜月色一个旋身,从水中飞身而起,两人身上的水滴在空中划出两段交融的弧线。

月无觞抱着夜月色落到了前方的台阶上,将还冒着热气的药端起来,试了试温度,准备喂给夜月色,岂知躁动的某人根本不配合,月无觞无奈,只好将药灌倒了自己的口中,然后附上了夜月色的唇,将药渡入了夜月色的口中,唇堵在夜月色的唇边,夜月色无奈只好乖乖的将药吞下。

月无觞扫了一眼已经凉掉的药,端起来一口喝尽,然后抱着夜月色进了阁楼。

将两人浸湿的衣衫褪去,月无觞拿着干毛巾轻轻的将夜月色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动作温柔,不带任何的色彩。

看着吃了药渐渐安静下来的女人,月无觞缓缓一笑,扫了一眼自己浑身被她弄出的印记,宠溺无奈的笑了笑。温柔的替夜月色盖上了被子,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微微眯了眯眼眸,朝着外面走去。

此时,外面已经有四个人等候着了。月无觞出了房间将房门掩好,扫了一眼南渊,声音此时已经于寻常无异,“去查查夫人在南国的队伍中发生了何事?”

南渊点了点头,消失在了阁楼前。

“好了,都下去吧!”月无觞到了余下的三人一眼,淡淡的说道,南渊和东篱神色无异的离开,那叫西子的女子,眸色一顿,很快恢复了自然,虽然极快也没逃过月无觞的眼睛,一双桃花眼眸微眯,勾了勾嘴角,西子,西子弋,倒是忘了这茬。

……

早上醒来的夜月色,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搂在腰间。睁开双眸便发现身边的人,一双幽暗的眼眸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见她醒过来,一个翻身隔着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上半身未着寸缕,白皙的皮肤上布着桃红色的印记,声音暗哑低沉,说道:“色色……”

夜月色还未作何反应,裹在身上的被子被扯开,两人坦诚相对,然后便是一个火热热的吻便袭了上来……

昨日的诱惑他能扛得住,不过今日依然没了强忍住的必要……

------题外话------

要不要继续下去咧~嘻嘻~

木有欺骗大家啊,昨天都说了色色还是色色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所以说西子弋是个变态~大家表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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