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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6W5营养液加更)

其实自从用坂口安吾这个名字开始写书搞事, 并——功火了之——,安吾——特务科的形象似乎就变得更加奇怪了。

这个举动会带来什么影响和麻烦,安吾一开始就知道。

但他——坂口安吾这个名字——文坛留下痕迹这件事其实是——执念的, 反——目前也只是推理——说,就干脆满足了自己的执念。

可是吧, 最——题没出现——推理——说本身,——说本身不算特别出格,没什么太大——题——

题的,大概是安吾——[附记]里的各种嬉笑怒骂。

安吾完全是玩一样随便写的,而且——了刺激几个推理——说文豪写作, 更是故意搞事嘲讽,皮得不行,形象可——就——些……豪放不羁。

织田作和太宰——然知道这就是安吾本来的性格。

但是——于特务科的人来说, 那真是瞳孔地震。

甚至还——人不相信那个严肃冷酷又实际很温柔靠谱的上司真实性格是这样,觉得他是跟卧底任务一样完全换了个性格伪装,写推理——说和读者互动用赏金悬赏挑衅也是什么神秘任务,只是他们没——权限知道罢了。

完全没发布任务的种田山头火:“……”

种田山头火不会限制员工去写——说兼职,稿费是公务员难得的——规合法收入渠道之一。

但是、但是吧……

“安吾,没获奖也别太——意, 文学界的奖项是一种很玄幻的感觉, 反——你的书是最受欢迎和畅销的啊。”种田山头火——是安慰夸奖他。

“……不, 我并不是因——这个而——情不好, 种田长官。”安吾死鱼眼。

种田山头火没——意,继而又微微严肃地警告:“不过——件事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 安吾,——公众场合你还是收敛一——吧,毕竟身份摆——这里, 不——乱说话,你明白吗?”

安吾继续死鱼眼:“请放——,我——分寸,坂口安吾的发言不会和任何某些事情沾边。”

种田山头火这才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不过你突然跑去写——说确实让我都吓了一跳,写得很棒哦,我还参与了推理游戏呢,可惜实——跟不上你们——轻人的脑洞,真是让人唏嘘。”

……

和种田长官聊完,安吾便径直朝着特务科基地最下面走去。

异——特务科最近几——的管辖事情逐渐增多,上面也——逐——重视。

异——,异——力,即特异功——,是指普通人不具备的特殊——力。

妖术、咒术、死气之炎……以及千奇百怪的异——力,这些都是异——力,都是异——特务科的管辖范围。

只是他们之前管不到,虽然是国家唯一建立的管理异——力机构,可事实上并没——那么威风和强势。

异——力就算了,异——力不是一个圈子,而是个人,是组织,并且还——人力——掌控的范围内,所以找到人才并管理就好了。

但其他的却不一样。

比如就说咒术界,——不说咒灵这玩意大部分人根本就看不——,就说人家千——的历史可比特务科早建立多了。他们自——一个体系,和社会各方面牵扯极多,又复杂又强大又排外,就很难去管辖,国家都没办法直接来硬的。

同理,妖怪、阴阳师、除妖师……以及死气之炎那些——力体系都自——一个传承了多——的圈子,情况都差不多。

不过——这几——安吾的努力下,至少——这个国家范围内,特务科已经拿到了很多权限,——死气之炎和咒术都了解得很清楚,并开始合作进行管理了。

由此也可以看出来,现——的安吾——异——特务科内地位多特殊和重要。

其中那个他一手监督建立起来的——关住各种——力者的特殊监狱,——安吾直接简单粗暴命名——“异——监狱”,但其实暗地里大家都偷偷管那个监狱叫“安吾监狱”。

其中又因——监狱最底层里关的都是安吾亲自抓进去的特殊重大罪犯,并诡异地全部都是白色头发,又——他们偷偷说是“大魔王安吾的白毛手办柜”。

其实看守人员多少都——些疑惑,既然是这样危险的罪犯,——什么要给他们书看,——什么要让他们可以聊天呢?就不怕聊出什么——题吗?

从严格要求每天详细记录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和行——来看,是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用的信息吗?

他们不太——理解。

因——平时他们监视监听的时候,经常会——那几个人的——话吓到,一不——就会——他们那些像是哲学一样的思维和谈话绕进去,——不明觉厉的时候又会感到恐惧。

虽然大多数时候还是无语和迷惑。

就比如现。

京极夏彦——着监控挥手:“监视员你好,这里的书我已经全部看完了,——换一批新的吗?”

涩泽龙彦转头:“京极——生这次——什么特别的感想吗?”

京极夏彦放下手,歪头思索了几秒,然——温和笑道:“嗯……是——想法呢,涩泽君是如何定义[人格]的呢?或者说涩泽君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人格]?”

涩泽龙彦转过身,将白色的长发随意拨弄——身——,苍白面孔上更——显眼的红瞳平静地看着他,——于这个话题稍微——感兴趣。

不过他却说:“我会形——怎样的人格都不重要,因——我本是游戏之人。”*

京极夏彦——头:“但事实上人格还是客观存——的吧?那是比外貌更具——印象和记忆力的存——,是人们生活交往记忆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一个人存——本身最鲜明最重要的一部分,不是吗?”

白兰积极举手,笑嘻嘻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也——是因——这个才——关——这里的,——吧?”

京极夏彦无奈:“这样说也没错,但我依旧不认——自己是错误的,只是失败了,——王败寇罢了。”

他穿着最简单的白色囚服,坐姿随意,身上的气质却——些超然和诡异交杂的感觉,让人觉得他说的话都会是——确并——意义的。

“没——人——明确地定义人格是什么。”他缓缓道,“一个人——不同的时间段是很不相同的,但因——是一个人做出的事情,所以,结——认——是一个人格。一个人只——一种人格,那是脑——欺骗。换句话说,连续的意识和——秩序的记忆的重生,才是形——人格的条件。”*

其他人都开始看向他。

京极夏彦做出总结:“所以,失去脑,就无法谈论人格。”*

羂索:“……”

羂索:“我姑且——一下,你是又——内涵我吗?”

京极夏彦一脸惊讶无辜:“怎么会呢?脑花君怎么会这样想?”

“不要跟着坂口安吾那个家伙一起叫我脑花!”羂索青筋直跳,感觉插着天逆鉾的脑子都——隐隐作痛。

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还是无视那几个家伙——好。

但——这无聊的监狱生活中,即使是吵架拌嘴也是难得的消遣,所以他依旧没像琴酒一样干脆转过身懒得理会,只是不想说话了。

涩泽龙彦觉得京极夏彦不是单纯又想玩羂索和探索情报了,于是追——:“所以呢?你——人格的看法不止于此吧?”

京极夏彦这才回到原来的话题:“嗯,然——我就想,脑的哪一个部分产生了现——的意识,就变——重要的关键了。按照科学角度来说,只要——脑部轻轻做——手脚,那个人的人格会改变,比如著名的[额叶手术]和[换脑手术]。那么人的精神和灵魂真的——月兑离身体单独行动吗?咒灵、妖怪之类——人类基础上诞生的存——又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这就牵扯到[身体]和[灵魂]上面了,——关那些存——的研究还没得出什么确切的结论吧?”涩泽龙彦转头看向脑门上两圈缝合痕迹、脑袋上还插着刀的羂索,眼神——些微妙,“那脑花君又是什么情况?”

“不是脑花是羂索!”再次——cue的羂索几乎要翻白眼了,额头——气得青筋直跳,扯到脑袋上插着的天逆鉾,面目又是一阵扭曲。

他皮笑肉不笑道:“你们想知道?那么给脑门上开个洞,打开头盖骨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很乐意给你们提供换身体的各种方法哦,呵呵。”

白兰再次积极举手:“那么——琴酒呢?他的身体突然变——,脑子肯定也发生了变化吧?但是人格和记忆似乎没——任何改变?”

他看起来非常兴致勃勃,十分好奇的样子。

事实上如——不是碰不到,他大概会半夜偷偷跑到羂索那边研究他的脑袋,想掀开头盖骨看看里面的脑花本体。

琴酒翻了个身,最——干脆直接坐起来。

头发已经差不多恢复原样的银发——孩皱眉,眼神像是看智障一样,冷冷道:“你们就真的没想过要怎么逃出去吗?就甘愿这样一直关——这里?已经——驯化了吗?”

白兰鼓起脸:“——然想过啊,我可是非常迫切想出去的,但是没办法嘛,我们的脖子里都——埋入了东西,擅自跑出去就会死掉哦,脑袋会[砰]地一下炸没,超可怕的~”

不,完全看不出你迫切想要出去,明明平时聊天各种煽风——火玩得很开——的样子。

琴酒搞不清他们这样轻松随意的——态是怎么回事,和他——些共鸣的只——脑花……羂索,他偶尔会和羂索一起说安吾的坏话骂几句,说出去之——要怎么报仇之类的。

“那个该死的秃子!我诅咒他迟早头发掉光变——真——的秃子!”诅咒师羂索恶狠狠地发出诅咒。

安吾进来的时候,就——好听——了这一句。

但他并不——意。

头发只是——玩梗而已,只是一种和平——的发泄和报复方式。

他又不是真秃,只是梳个大背头而已,而且他其实并不是太——意自己的发量和发际线。

最开始只是顺着太宰玩而已,——来看到其他人的反应很——趣就继续了,还可以表示一下——工作的抗议不是吗?其实很好玩的。

但是——其他人眼里,安吾——头发的执念已经非常可怕了,是地雷般的存。

于是羂索也忍不住身体僵硬了一下,情不自禁身体——退,手还模上了自己的脑门,模到天逆鉾的时候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

事实上,安吾没——头发——可怕的执念,但是其他人却——了执念和不——的——理阴影,简称“看到安吾就担——自己头发的ptsd”。

就跟安吾——月兑掉歌川马甲——很快改掉了总是叹气说“唉”的口癖,但是——他传染这个口癖,甚至现——都改不过来的人——咒术界大——人——,尤其是——辅助监督之中。

安吾没什么——情和他们照例进行几句垃圾话,他直接进入涩泽龙彦的牢房,并将通电所以变得透明并不隔音的墙壁断电,让整个牢房变——漆黑的密闭——盒子。

这个建筑是从港口黑手党首领办公室的那面墙得到的灵感,功——也差不多,还——设计师加了一些其他的设计。

“嗯?”涩泽龙彦精神起来了,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红眸直直盯着他,“怎么了?到我出场的时候了?”

“不,我只是来看——东西而已。”安吾走过去,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堕落论],发动。

安吾——涩泽龙彦使用了[堕落论],单独提取了十四——前——关涩泽龙彦和三岛由纪夫的那段记忆观看。

自从他可以控制好异——,也没——特务科隐瞒,很多事情都方便了起来,——外的恐吓也变——了真实——

然他也更忙了,某些大人物更是躲他跟躲鬼一样,想要弄死他又不敢惹他,连亲信都不敢靠近他百米之内,也是好笑——

于涩泽龙彦来说,他只是稍微愣了几秒,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等安吾松手——退一步时,他也彻底反应过来了。

“你——我使用了[堕落论]?”涩泽龙彦——,表情很是惊讶和好奇,“你看到了什么?是什么感受?”

安吾拉来一张椅子坐下,拿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你不会想知道真实感受的,话说你不生气吗?我擅自看了你的记忆,你想——的就是我的感受?”

涩泽龙彦不生气,他甚至——些兴奋地将双手放——桌面上十指交叉,身体前倾靠近安吾的脸,——:“所以你是什么感受?你是以上帝视角观看了一场电影?还是以我的第一视角观看了一场全息投影?还是投入地和我一起体验感受了实实——的时光和感情?”

他都——些喋喋不休起来:“太神奇了,你应该只是提取了某一段时期的记忆吧?不然想想也太可怕了,根本不会就这样轻易——人使用吧?其实我之前一直猜测你根本不——人使用来着。”

“人类本来就是由记忆组——,如——缺少了某些记忆,那么就会缺少相关感情和经验,性格也会受到影响,从而改变根本的[人格]。但是你呢?你——多少人使用过异——?近距离看过、体验过多少人的人生记忆和感情?”

“你真的还——说是你吗?你确定自己真的没——受到什么影响?掺杂了那么多不同的记忆碎片和感情……哈,坂口安吾,真——趣啊,你的状态很危险哦,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你到底是——了什么这么拼命?——全部告诉我吗?”涩泽龙彦越说越兴奋。

“吵死了你,哪——那么多——题,你是十万个——什么吗?”安吾戴上眼镜,虽然嘴里烦躁地“啧”了一声,表情却恢复了淡定,暗绿色的眼睛平静地和那双近距离的激动危险红瞳——视。

“三岛由纪夫复活了。”他突然道,让涩泽龙彦一下愣住了。

但是涩泽龙彦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表情变得更开——和激动了。

“是转生吧?”他肯定道,身体坐了回去,原本寡淡的苍白面容一下无比生动起来,“他竟然真的——功了?太好了,三岛君竟然真的——功回来了!啊,好想去——他,我那无比——趣却丢下我一个人去往遥远另一个世界的挚友竟然回来了,好想现——就去——他,我——太多话想和他说了——了,他现——是什么情况呢?”

涩泽龙彦开——之余又很遗憾:“现——的世界明明变得很——趣了,但我却出不去,真是令人悲伤。”

安吾闻言忍不住按压了下太阳穴,白发青——这熟悉的喟叹和形容让他瞬间又回到了之前的记忆中,那异常魔性的记忆……

安吾摇摇头,试图甩开那些东西,然——涩泽龙彦道:“就像你刚刚——我的话一样,我也想——你,你觉得如今转生——另一个人拥——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身体和生活的三岛由纪夫,还是三岛由纪夫吗?还是你认识的那个三岛由纪夫吗?”

涩泽龙彦一向很会抓重——:“他转生——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拥——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吗?但肯定还是——一样的地方,甚至是非常重要的一样地方吧?不然你也不至于跑过来使用异——看我的记忆。”

安吾没隐瞒:“他应该——以前的记忆,甚至写了一本书,名字是《天人五衰》。”

“《天人五衰》?”涩泽龙彦愣了一下,随——立刻笑了出来,“哈哈哈,不愧是三岛君啊!”

涩泽龙彦看向面前的黑发眼镜青——,面带笑容:“知道所——详情,又看过我的记忆的安吾君,肯定已经得出了确切的结论吧?——告诉我吗?其他的也就罢了,但三岛君的事情还是请告诉我吧,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了。”

安吾抿唇。

不,事实上,他现——中的疑惑更多了,怀疑和不确定的事情也变多了——

遇事不决,就找乱步。

安吾立刻就跑去武装侦探社找乱步了。

他现——已经学会去找朋友帮忙自己苦恼和不擅长的难题了,一个人瞎想是不行的。

而且安吾昨晚和太宰、织田作商量过了,事到如今,给乱步透露一些情报是必要的,现——的情况就更加让他决定要找乱步帮忙了。

不说人——诡计,单论脑子和推理——力,没人比乱步更厉害。

简单和织田作、敦还——其他几名社员打了招呼,安吾就拉着乱步到单独的安全房间,将基本——说的都说了。

除了“书”和“重生”的事情。

但安吾也不知道根据那么多情报,乱步——推理知道到哪一步。

不过——让世界不稳崩溃的“书中的多重世界”这件事还是只——安吾和首领宰两个不同世界的人知道,这种程度的事情要是发生了,系统会第一个跳起来,现——还没——反应,就说明应该至少没推理确信到这一步。

乱步——安吾没说几句的时候就睁开了碧绿的双眼,面色凝重地注视着他,认真听着他说话。

像是少——一样的黑发青——原本是大大咧咧坐——沙发上,甚至双脚都搭——了前面的桌子上晃来晃去,怀里还抱着一袋零食吃得满嘴都是渣渣。

但他现——却坐直身体,放下了手里的零食,难得一副严肃沉稳的样子注视着安吾。

不过等安吾说完,他询——的几个——题也得到了回答,便又很快恢复了笑容。

乱步站起来拍拍安吾的肩膀,朗声道:“放——吧,不用担——,我知道了!原来如此啊,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

“不过真没想到事情竟然严重到这种程度,但是没关系!既然我现——已经知道了,那么一切就都没——题了!”

乱步双手叉腰,充满少——气的脸上露出极具感染力并且没——丝毫阴霾的笑容。

“安吾,你来告诉我是——确的选择,你可以永远相信乱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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